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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水下考古 “六大发现”

花匠小妙招
2024-09-14 19:08

中国水下考古 “六大发现” ——海上丝绸之路上的中国古代外销瓷《国际博物馆》中文版2008年第4期栗建安，福建省博物馆考古研究所所长，古窑址考古与水下考古专家。1982年毕业于厦门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为中国首批水下考古专业人员，长期从事古窑址的发掘和研究，并参与组织了多次水下考古工作。中国水下考古事业自1987年起步，经历了20余年的发展历程，在此期间做了大量的水下考古调查工作，并对一些重要的水下历史文化遗存进行了成功的抢救性水下考古发掘，取得了一批重要的考古发现和大量珍贵的水下文物资料。这些考古实物资料中的大部分是中国外销瓷，从而为研究当时海上丝绸之路（又有称之为“陶瓷之路”）的形成、发展、历史意义，以及中国陶瓷史、世界贸易陶瓷史提供了非常重要的考古实物依据和参考。福建连江定海 “白礁一号”沉船遗址 1990年春，首届中澳联合水下考古专业人员培训班在定海湾进行水下考古调查实习，开始对位于连江县筱埕镇定海村东南海域的“白礁一号”沉船遗址进行试掘。1995年春夏之际，中澳联合水下考古队对“白礁一号”沉船遗址进行水下考古发掘。1999年夏，中国第二届水下考古专业人员培训班在定海实习期间，继续对“白礁一号”沉船遗址进行水下考古调查。2000年夏，中国水下考古队再次对“白礁一号”沉船遗址进行考古发掘。经过上述调查与发掘，从“白礁一号”沉船遗址出水了一批陶瓷器，大多数是黑釉盏。这批黑釉盏的形制相似，规格、尺寸相近，应是仿建窑兔毫盏的产品。宋元时期福州地区烧造黑釉盏的窑址较多，重要的如福清东张窑、连江浦口窑、闽清义窑、福州亭江长柄窑以及闽侯南屿、鸿尾等窑址。从胎质、釉色、器形等方面分析、比较，初步认为这批黑釉盏更接近于福州地区窑址的产品，尤其与亭江长柄窑及闽侯南屿、鸿尾等窑址的黑釉盏较相似。初步推定“白礁一号”沉船的年代为南宋时期，即公元12世纪后期至13世纪前期。 “白礁一号”沉船遗址的水下考古调查与发掘同时出水有一批青白瓷碗，可能也是周边地区窑口如闽清义窑、亭江长柄窑、福州宦溪窑等的产品。西沙群岛华光礁、北礁沉船遗址 1998年底至1999年初，中国国家博物馆水下考古研究中心与海南省文物保护管理办公室组织在西沙群岛的华光礁、北礁开展水下考古调查，并对“华光礁一号”沉船遗址进行了试掘。2007年春，又对“华光礁一号”沉船遗址进行了抢救性水下考古发掘。水下考古调查、试掘与发掘出水了一批陶瓷器和其他遗物（如锡器、铜镜、碇石等）。 “华光礁一号”沉船遗址的出水陶瓷器青瓷器以碗类居多，有大碗、碗之分。大碗，可再细分为两类。一类是福建南安罗东窑的产品。其基本特征为：灰白胎、釉色青黄或青灰，少数釉色灰白的为生烧品；器形敞口、口沿稍撇或稍折，浅斜腹，矮圈足；一般在内腹上刻画篦点、卷草、花卉纹，外腹刻宽篦纹，有的碗心还压印楷体“大吉”、“吉”字。个别见在圈足内有墨书（如“陳十”）。另一类是福建宋代松溪回场窑产品。胎色灰或灰白，釉色青黄、青绿等，器形敞口或口沿微折、有的为花口，斜弧腹、矮圈足；施釉至圈足、足底面露胎；多数在腹壁内外（一部分仅在内腹壁）刻画篦纹、卷草或花卉纹等。其中一件在碗心印一个“张”字，同样的标本见于福建松溪回场窑。碗，多数的胎色灰或灰白，釉色青黄、青绿等，器形敞口或口沿微折，斜弧腹、矮圈足；施釉至圈足、足底面露胎；内腹刻画篦纹、卷草或花卉纹等，外腹刻篦纹。应为宋代松溪回场窑产品。盘与大碗的情况相同，分别为福建南安罗东窑、松溪回场窑的产品。瓶，卷沿、长直颈、溜肩、斜直腹、平底微凹；通体施青黄色釉，肩、腹部釉下褐彩绘卷草纹，底面无釉露胎。小罐，矮直沿、敞口、溜肩、鼓腹、内凹底；施青黄色釉，肩部釉下褐彩绘卷草纹，外底无釉露胎。部分小罐底面露胎处有硃书符号。四系罐，器形有敞口或直口，溜肩，弧腹或鼓腹、有的腹部压印瓜棱形，平底内凹或有矮圈足。肩部横置（或竖置）四个桥形系。施青黄色釉、外釉不及底。以上青釉瓶、小罐、罐均为福建晋江宋代磁灶窑的产品。青白瓷器分为三类。一类数量较少，为景德镇窑产品。薄胎，印花，大部分釉色青白，器形有龟游莲叶碗、人物荷花盘、划花碟、莲瓣小瓶、柳斗乳钉钵、菊瓣纹盒、狮形砚滴等。一类是德化窑产品，白胎，釉色灰白或白里泛青，装饰纹样有刻划花，印花，器形有粉盒、执壶、瓶、葫芦瓶等。部分器物的底部露胎处有墨书文字（如“徐”、潘”、杨□”等）。粉盒底面还发现有模印阳文的图案、文字（如“大同镇□□人姑”）。青白瓷中数量占比最重的一类，白或灰白胎，釉色灰白或白里泛青，器物的口沿内外常见流釉或厚釉；多素面，装饰纹样多为刻划的卷草、花卉、篦点等，有的白釉出筋；器形有碗、盘、瓶、执壶等。此类器物多为福建闽清义窑产品。其中一件碗的内壁一周釉面刻有楷书“壬午载潘三郎造”字样。酱黑釉器器形有碗、小罐、军持、小口瓶等。碗，敞口，口沿稍内束，斜腹，矮圈足，里外施黑釉，足部无釉露胎。有的釉面少量褐色毫斑，有两件碗内饰银灰色图案和文字，一为四等分圆形开光，内书瘦金体 “寿山福海”，另一仅在内壁斜书一个楷体的“富”字，在碗心的釉面上依稀可见有金色斑点，应是图案描金的残留。黑釉碗为仿建窑兔毫盏，是武夷山遇林亭窑址的产品。小罐，矮直沿、敞口、溜肩、鼓腹、内凹底，底面留有线割痕；施酱黑釉，外底无釉露胎。军持，敛口、宽折沿下垂、短直颈、鼓腹、饼足内凹，束口短直流。小口瓶，器形为敞口、缩颈、圆肩、斜直腹、平底内凹；灰胎，外施酱褐釉，底面无釉露胎。以上的酱釉器都是福建晋江磁灶窑的产品。部分器物的底部露胎处有墨书文字（如“谢字”、吴”等）。根据对“华光礁一号”沉船遗址出水陶瓷器的整体分析，初步认为应是南宋时期。查南宋“壬午”有1162年（宋高宗绍兴？年）、1222年（宋？年），“壬午载潘三郎造”碗应为前一个“壬午”。北礁沉船遗址的陶瓷器在“北礁一号”沉船遗址采集的陶瓷器多数是青花瓷。器形有碗、盘等；青花纹样均为印花，多饰于器物的内外腹部与内底，图案有鱼藻、飞凤、折枝菊、变体“寿”字、堂名款识等。此类青花瓷应为福建德化、安溪等地清代窑址所产。在“北礁三号”沉船遗址水下考古调查出水的陶瓷器标本主要是青花瓷。分为两类：一为景德镇民窑青花瓷。器形有碗、盘等。胎色呈灰白、青花呈色有蓝、蓝灰，里外满釉、足底刮釉露胎。主要的青花纹样有山水、花草、禽鸟、团螭、卷云、锦地、人物、文字等；一部分还在圈足内书字体较草率的年号款（如“大明万历年制”、“嘉靖年制”、“大明年造”、“丙戌年造”等）、吉祥语（“上品佳器”、“玉堂佳器”、“万福攸同”、“永保长春”等）或花押款。二为漳州窑青花瓷。器形有大盘、盘、大碗、碗等。胎色呈灰白、青花的呈色为蓝灰色，足底多有黏砂。口沿、内腹多绘开光图案，底心绘主题纹样，有的外腹也绘以简单的纹样。主要的青花纹样有山水、花草、松鹿、凤鸟、人物等。有的在碗心绘图案或吉祥文字（如“福”、“寿”等）。经确认是明末清初漳州窑的产品。银屿的出水陶瓷器在西沙群岛永乐群礁的银屿，水下考古调查采集的青瓷是一类灰白胎较厚，青绿釉、里外满釉、足内露胎的器物；器形有敞口深腹碗，碗内有的印花、外腹素面或刻莲瓣纹；还有内外素面的碟；皆为明代龙泉窑的产品。广东 “南海一号”沉船遗址 1987年在广东台山县川山群岛附近海域发现一艘古代沉船，命名为“南海一号”，当时打捞的一批文物中陶瓷器有两百余件，其中多数是青白瓷，还有青瓷以及少量绿釉器和酱釉器。 1998—2004年，中国国家博物馆水下考古研究中心组织专业人员对“南海一号”沉船进行水下考古调查，采集出水一批沉船文物，大部分仍是陶瓷器；其他遗物有铜钱、漆器、铜器、金器等。青白瓷器按其窑口和产地初步可分为三类。一、景德镇窑。胎体薄、胎色白，里外施青白釉；碗、盏、盘多芒口和印花；纹样有莲瓣、荷花、牡丹、云雷、飞凤、婴戏、缠枝花等。二、德化窑。胎色白、灰白，里外施青白釉，足部、底面无釉露胎；器形有碗、盏、盘、钵、盒、瓶、罐、执壶等；装饰有刻划花、印花；纹样有莲瓣、荷花、牡丹、卷草、云雷、缠枝花等。其中以粉盒的数量、器形种类（有圆形、瓜棱形、八方形等，大、中、小不同规格等）、纹样图案最为丰富。一部分器物的底部露胎处有墨书文字（如“李用”、吴记”等）。三、闽清义窑和青窑。胎色白、灰白，里外施青白釉，足部、底面无釉露胎；器形有碗、盏、执壶等；装饰多为刻划花，纹样有莲瓣、荷花、卷草等。青瓷器均是宋代龙泉窑的产品。灰胎，青黄、青绿釉，里外满釉，圈足底裹釉、足内露胎；器形有碗、盘、敛口钵等，刻划花装饰，纹样有菊瓣、莲瓣、荷花、卷云等。酱黑釉器器形有碗、盏、小口瓶，四系罐、梅瓶等，皆为灰胎，里无釉、外施半釉，底部露胎。部分器物的底部露胎处有墨书文字（如“林六哥”、“记□”等）。绿釉器器形有盏、菱花碟、瓶、葫芦瓶、炉等。灰胎，内外施绿釉，底部露胎。以上的酱黑釉器、绿釉器皆为福建晋江磁灶窑的产品。福建平潭大练岛元代沉船遗址沉船遗址位于平潭大练岛西南。中国国家博物馆水下考古研究中心、福建博物院文物考古研究所、福州市文物考古工作队于2006年进行水下考古调查，2007年进行抢救性水下考古发掘。采集、发掘出水的陶瓷器标本都是龙泉窑青瓷，器形有大盘、盘、碗、小罐等，灰胎，青黄或青绿釉，里外满釉，圈足内有的无釉，足底刮釉露胎。大盘，多数为宽折沿，有的为菱口，腹部菊瓣纹，内底印花，图案纹样有龙纹、荷花、凤鸟、双鱼等。盘，宽折沿，素面或内底模印双鱼纹。小罐，小口、扁圆腹、平底略凹，有的双系；素面或肩、腹部印花，纹样有花草、瓜棱、龙纹等。这批出水龙泉窑瓷器的年代推定为元代末期。福建平潭“碗礁一号”沉船遗址 2005年7月至10月，在福建平潭海域发现“碗礁一号”沉船遗址并进行了抢救性水下考古发掘，出水瓷器约1.7万件，大多数是青花瓷，其他还有青花釉里红器、单色釉器、五彩器等。这些出水瓷器的胎质基本一致，胎体较轻、薄，胎色粉白、洁净，胎、釉结合紧密，釉色莹润、光亮。青花瓷器器形有碗、盏、碟、盒、盘、杯、炉、盖罐、筒瓶、筒花觚、凤尾尊、将军罐等。青花呈色多数较明艳，有鲜蓝、蓝黑、蓝灰等色调，并有浓淡、深浅、远近、疏密的多种层次，富有立体感。青花纹样精细的，多见于将军罐、筒瓶、筒花觚、凤尾尊、盖罐、炉、盘等较大件的陈设器。其画法笔触细腻、规整，线条匀称、流畅，图案的布局与结构较繁密、严谨。青花纹样粗放的器物多是碗、盏、碟、盒等生活日用器。其画法较粗率、随意，纹样略显呆板、滞涩，图案的布局与结构较疏朗、简单。青花纹样和图案的题材丰富多样，有山水楼台、草木花卉、珍禽瑞兽、陈设佛供、人物故事、吉祥文字等。青花釉里红器 “碗礁一号”沉船的青花釉里红器物仅见于少量的中盘。青花色釉器青花酱釉器有葫芦瓶和盏。葫芦瓶的上半部分为青花，下半部分是酱釉；盏的外表为酱釉、里面绘青花山水、花草等。青花青釉器仅见于葫芦瓶，上半部分为青花，下半部分为青釉。“碗礁一号”沉船的大部分瓷器，根据其基本面貌、特征，应为清康熙早、中期（约1690—1700）景德镇民窑的产品。福建沿海的水下考古调查与发现继“碗礁一号”沉船的发现与发掘之后，国家博物馆水下考古研究中心、福建博物院文物考古研究所、福州市文物考古工作队联合开展福建沿海水下考古调查，至2008年中，陆续取得一系列重要发现。平潭海域“碗礁二号”沉船遗址的陶瓷器对“碗礁二号”（因距离“碗礁一号”沉船不远，暂名）沉船遗址进行的水下考古调查，采集到的陶瓷器标本有青花瓷、白瓷、青花釉里红器、蓝釉器等。青花瓷器器形有碗、盘、大碗、大盘、盏、杯、壶、瓶、军持等，青花纹样有开光（即“克拉克”瓷）、花草、山水、禽鸟、锦地、吉祥文字等；有的碗内署“永乐年造”、大明成化年造”等青花款。白瓷仅见一类被称为“安平壶”的罐。根据其器形特征，推断其年代为明末。青花釉里红器仅见于盏，青花绘枝叶，釉里红绘花朵。蓝釉器有盏、高足杯等。上述青花瓷器、青花釉里红器、蓝釉器等均为景德镇民窑产品，年代应为明代末期（约17世纪后期）。莆田南日岛、湄洲湾海域沉船遗址的陶瓷器 2008年上半年在南日岛、湄洲湾海域进行水下考古调查，发现宋元—明清时期的多处沉船遗址。其中较重要的有以下三处。一、北土龟礁一号”宋代沉船遗址。残存船体构件和两块碇石，陶瓷器主要为青釉碗，灰白胎、青绿釉，大部分施釉裹足，圈足内露胎；纹饰有篦划、卷草、水波、荷花等；初步推测是福建北部地区窑口的产品。从器形、纹饰以及根据沉船出水的古钱币（其中年号最晚的为“绍兴通宝”）推断，北土龟礁一号”宋代沉船遗址的年代为南宋早、中期。二、北土龟礁二号”元代沉船遗址。沉船遗址保存较好，由于未埋入海床，船体朽坏严重，但局部仍可见成撂瓷器整齐摆放在船舱内。水下考古调查采集的沉船遗物均为白瓷器，器类以碗、盘、碟为主，大部分为素面，一些碗的外侧有刻莲瓣纹。其与连江浦口窑的同类产品相同与相似。初步推测沉船的年代为元代。三、湄洲湾大竹岛清代沉船遗址。水下考古调查发现，沉船遗物散落面积较大。采集的沉船遗物均为瓷器，有青花、五彩和白瓷器三类。青花瓷，器形有碗、盘等。撇口碗，酱口，青花花卉纹，应为景德镇民窑产品。宽折沿碗，青花绘花草纹，为德化窑产品。盘，青花绘花篮。应为德化窑产品。五彩器仅为碗，五彩绘花鸟纹，大部分已变色或脱落。也是德化窑产品。上述中国水下考古发现的沉船遗址，都在传统的海上丝绸之路航线上。福建连江定海“白礁一号”沉船遗址的位置是在出闽江口向北的航路，自该沉船遗址出水的陶瓷器主要是黑釉盏。由于韩国新安沉船出水有少量的福建建窑的建盏以及一批南平茶洋窑的黑釉盏，日本也发现、出土有较多的福建建窑与其他窑址的黑釉盏，因此推测“白礁一号”可能的目的地是北上前往日本的。同时，联系到宋元时期福建烧造黑釉盏的窑址大多数分布在北、中部地区，也可以说明闽江流域窑址大量生产黑釉盏应当与黑釉产品的外销相关联。其他沉船遗址都处于出闽江口往南、西的航向上。西沙群岛“华光礁一号”沉船、广东“南海一号”沉船，都同时装载有景德镇窑、龙泉窑和福建德化窑、磁灶窑的陶瓷器。如果从这些沉船上的贸易陶瓷生产窑址的地理位置、沉船遗址的地点以及海外发现有同类器物等情况来看，这些沉没的贸易船最后的出发地或港口应该是泉州港，因为德化窑、磁灶窑陶瓷器应当是自泉州港上船的。同时，这也与历史文献记载当时在泉州港装船的货物有“饶器”（景德镇窑）、“处器”（龙泉窑）的情况相符。 “碗礁一号”、“碗礁二号”、“大练一号”沉船遗址都在闽江口以南的海路航道上；沉船上满载龙泉窑、景德镇民窑的陶瓷器。古代陶瓷器的运输，往往以水路为经济、便捷。福建东北部与浙江、江西接壤，龙泉窑主要产区的大窑窑区，经过很短的陆路，即可进入闽江水系的上游。景德镇属信江水系，与闽江水系的上游邻近，可经过一段较短的陆路转入闽江，顺江而下出闽江口入海，是通往华南沿海进而前往海外距离最近的通道；绕道其他的路线（如出长江口或经宁波港）则显路途遥远。在已发现的其他宋元时期沉船中，就有景德镇瓷器与福建闽江流域窑口的陶瓷器一同装载的现象（如韩国新安沉船内就有福建南平茶洋窑的黑釉器和闽清义窑的青白瓷）。因此，闽江水路有可能是一条传统的联系景德镇窑、龙泉窑和闽江流域窑址的非常重要的贸易陶瓷外销路线。以上中国水下考古工作所发现的古代沉船遗址与其装载的中国贸易陶瓷，都能够与国内古窑址考古的出土、海外发现的同类器物相对应，从而揭示了中国古代贸易陶瓷从窑址→沉船→海外目的地的方向与路线，以及这些贸易陶瓷的生产→贸易→消费的完整历史过程，成为研究中国陶瓷史、贸易陶瓷史、海上交通史以及海上丝绸之路与东西方经济、文化交流的重要资料。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6057a10100c55a.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