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接在结局以后的故事,赵晓光已醒,郑、顾还未表明心意,ooc预警,be预警
适配bgm:《等天晴》文W社长
1.人祸
郑北出事了
车祸
是出任务时,嫌疑人眼见自己跑不掉,选择了鱼死网破
嫌疑人猛地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冲了出去,直接朝着郑北所在的驾驶位撞了过去。
2.责任
病危通知单一张张的发,郑南也在短短时间里流干了泪水,挑起了大梁。
常常奔波于医院和家之间,安抚父母情绪,看顾哥哥
3.医院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了,在得知信息以后顾一燃就立马赶回了哈岚。
泪珠一滴一滴落在纸上晕开字迹变成了一朵朵在冬日盛开的花,依靠着墙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无力滑落。
等赵晓光完成审讯任务赶来医院的时候就看到顾一燃靠坐在医院的墙边,墙上“抢救中”三个字亮得鲜红又刺眼。
赵晓光说到“燃哥,怎么坐地上了。快,坐椅子上。”
“不用了,我缓缓”顾一燃一边抱紧了自己的双腿一边闷闷地说到。
赵晓光惊奇地说道:“这不是那个北哥很宝贝的本子嘛?上面写什么了?燃哥。”
“日记。郑北的日记。我从家里找到的”声音从臂弯里传出来。
“燃哥,那个,你也别上火着急了。北哥福大命大,这次也一定会没事的。”赵晓光凑在顾一燃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医生从抢救室出来,摘下口罩说道“这次抢救回来了,一会儿还需要送到ICU里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情况。”
赵晓光说:“好好好,谢谢医生了。”
顾一燃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一时没站起来,眼前一花,眼瞧着人站不稳就要往地上倒。
赵晓光又忙不迭回过头来扶顾一燃,转头又扯着嗓子喊“医生,医生,快,有人晕倒了。”
4、缘起
滴答,好像有什么声音响起来
顾一燃回到了第一次见到郑北的办公室,惊奇地四下看了看,布局和陈设都和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下一秒敲门声响起,顾一燃迫不及待地抬起头
是郑北,是完好无损的郑北。
他压了压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淡定地伸出手去,握手,介绍自己
“你好,我是顾一燃。”
“你好,我是郑北,来自哈岚。”
顾一燃隐隐约约听到了郑北的声音
“顾一燃,你好。
好久都没写过信了,有些不习惯,但拿起了笔还是想写些什么给你。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潮湿又闷热的空气仿佛能滴出水来,让人感觉一呼一吸都变得沉重,街道两边一年四季都郁郁葱葱的树木又隐隐带来一些生机,以及那和哈岚完全不同的饮食习惯
原来养出了一个这样的人啊。
诶(叹气)。
还是心理准备做少了。
讲真的,那天见你的第一面就在想这么软乎的地方怎么养出了一个如此倔的人,像个小刺猬一样。”
转眼间,顾一燃就站在了花州的家楼下,和郑北“友好”讨论要不要去哈岚这一话题
在郑北转身的瞬间,有一滴泪从顾一燃的脸颊滑落,没入衣领消失不见
“一燃,你好。
后来,听伍警官讲起一些这些年的往事。
原来你一直是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心脏上开始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疼,像一场绵长的大雨,又像是一种预兆。
很突然想养一只小刺猬。
和我回哈岚吧,顾一燃。
阿燃。
以后不会留你一个人了。”
“好”
5、争执
滴答滴答,声音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既像是水滴滴落的声音又像是心电图上心脏跳动的证明,吵得顾一燃眉心紧皱,似乎梦到什么不好的事。
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氛围,忽然一阵声音响起
“你要是看不惯我的做法,就回你的花州教书去。”
“我用你 教我怎么抓人啊!”
郑北倚在专案组的椅子上,直直的看着顾一燃,眼睛里流露出的火气好像多看一眼都会灼伤到顾一燃的灵魂
顾一燃垂下了眼睛,
“行”
“那......打扰了啊”
天暗了下来,路边的商店都亮起了一盏一盏昏昏明明的灯。
一根饱含力量的木棍,划破空气,敲在了顾一燃的脑袋上。
“对不起,燃燃,真的对不起。
和你吵架不是我的本意,我们以前的经历是不同的,经办案子的数量和经验都有所不同,是我没有及时了解到你的过往、顾虑和面对毒贩的感受,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你躺在病床上的时候,真的,我的心像是被抓在手里要拧干的毛巾一样,我感受到了,心脏上的切切实实的疼痛,很疼,心疼。
当初是我给你领来哈岚,现在又让你遭这么大的罪。
回头一定让老舅专门给你炖几顿猪肉炖粉条给你好好补补,还有国柱家的大肘子、咱家的鸡架、街角边那家的锅包肉、老李家的铁锅炖大鹅、二小门口老爷爷的烤红薯、东巷的糖炒栗子、瑶瑶家的糖葫芦和爆米花......
快点醒来吧,顾儿。
我真的......
不想也失去你。”
“我也是”
7、坦白
滴答滴答滴答,声音似乎渐渐变大,顾一燃的眼角慢慢地洇出了泪珠,转而没入枕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
顾一燃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无边无际的蓝色,纯净而明净,宛如初生的婴儿眼眸,透着一种天真无邪的美。
风轻轻拂过,吹过他病服下单薄的身体,卷起天台边沿上的一小片落叶,飘啊飘啊。
郑北拿过了他手里的打火机说:“我给你加加油。”
风停了,叶子落在了郑北的脚边。
两个人相视一笑,显得旁边的国柱有些许的多余
“后来,我和国柱在天台上听你讲过往的事情,
幸好,我带着墨镜
否则,眼睛会把我的秘密明明白白的告诉你
我想....
我可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8、隐秘的心意
声音渐渐嘈杂起来,身边人来人往,好像有人在叫顾一燃的名字,声音里的盼望和期待满到要溢出来了,也依旧藏不住底色中的一丝悲恸。
案子结束以后,大家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老舅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梦想,领着小孙女去海南度假去了,
晓光脱离了生命安全,没过多久就醒了,
瑶瑶给爸妈买了车票,让吴刚陪着父母在盛城转了几天,
国柱现在也是检验科的“红人”,各个大队都争着抢着让国柱帮忙,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顾一燃没有直接答应高局的邀请,他说要先回花州,处理父亲的后事还有学校那边的事情,然后再仔细考虑一下去留的问题。
高局对此表示这份文件我先留着,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签
夜幕降临,凉风袭过,树叶发出了“沙沙沙”的声音,伴着蝉鸣引人昏昏欲睡
顾一燃在自己家楼下看到了从哈岚赶来花州的郑北
没有人看到他 在那一瞬间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楼下昏黄的路灯打在郑北的身上,犹如神祇降临人间
他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起
“燃燃,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那么干净,像哈岚刚落下的雪、像挺立在路边的白杨树、像桌上的雪绵豆沙、像我印象中所有美好的事物。
如今叔叔的事刚刚解决,哈岚也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花州是你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用什么理由才能把你留下。”
“你开口,我就愿意。”
9、不如见一面
身边的声音开始远去,顾一燃的眉头紧皱,似乎感受了什么。
顾一燃好像又看到郑北了
但
郑北怎么站在一个晶莹剔透但虚浮在空中的桥旁边和“人”聊天?
不对,这是吵起来了
顾一燃连忙跑过去,握住郑北的胳膊,热的,活的。
郑北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一脸震惊的说:“燃燃,你怎么在这儿!”
顾一燃没有错过他脸上的震惊,松开了郑北的胳膊说到:“我看到你写给我的信了,所以我来找你了。”
“都看到了?”郑北边说边牵起顾一燃的手
“走吧,我们去散散步”
“好”
“不对,这儿是哪里?”
顾一燃缓过一些神时,便发现了周遭的怪异
心里不断冒出无数个小问号“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大一座水晶桥?那些桥两岸的花开得绚烂却无法触摸到?那郑北呢?这儿不会是?”
“不可以问,阿燃”郑北说“别问为什么”
“你太可恶了,郑北”
“是啊”郑北苦笑着说:“我怎么舍得”
他们走在开在奈何桥两旁的彼岸花丛艳丽又糜烂,散发着诱人犯罪的美丽与危险;路过了忘川河,河水漆黑如墨,河中漂浮着久久不愿度过奈何桥的亡灵;也看到了奈何桥上的孟婆和判官,桥两侧的牛头马面衬得气氛格外庄重又威严。
“大坏蛋,郑北”
10、缘落又缘起
墙上照片随时间的流逝而变得发黄,每一寸褪色都承载着过往岁月的沉淀。那些曾经鲜活的笑容和场景,在时光的侵蚀下逐渐模糊。
转眼间,顾一燃也要快到了退休的年纪。从前些年因早年的伤病退居二线以后,便一直在哈岚的警察学院任教。教出的学生不能说有成千也有上百了,只是他的学生们一直很好奇他们的顾老师怎么一直是一个人啊?
恰逢一个天气晴朗的周六,顾一燃闭着眼睛躺在藤椅上,嘴角浅浅的微笑,昭示着他在梦里见到了想见的人,绚烂无比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仿佛太阳也格外偏袒与他,
忽然卷起一阵风,吹落了一地的叶子
手中的字条也一并被吹的飘在空中,一圈又一圈,最后落在了藤椅旁边
字条上的字迹被水痕晕的斑驳不已,但依稀可以辨别上面写着:
“马上就要出任务了,只是这次任务会有一些危险。
如果顺利回来,我一定会当面告诉你。
但如果,我是说如果有那么一天...
燃燃,你要好好的活,勇敢的活下去。
在哈岚,有瑶瑶、晓光、国柱、老舅、爸、妈、郑南还有同事们;在花州,有师兄、研究院的前辈们,
你不再是一个人,要记得永远有人在等你回家。”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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