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高考后吃蛇肉火锅进ICU高烧不退，医生检查后哽咽:吃的不是蛇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医生，快救人！我儿子他不行了，他发高烧，嘴里还吐白沫！”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尖锐的叫喊声在急诊室回荡。推床咣当一声撞上抢救室门框，少年脸色煞白，额头布满密密的汗珠，胸口起伏剧烈，嘴角还挂着没干的白沫。
后面追着进来的是一位中年女人，头发乱了，衣服汗湿，脸色惨白，“还有我老公，他也晕过去了！医生，求求你们快看看他们……”
“吃了什么？”值班医生一边飞快查看病人状况，一边低头看着抢救报告，眉头紧紧皱起，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火锅……吃的是蛇肉火锅！”女人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双手捏紧着自己的衣角，“我没吃，我当时就说不吃那蛇……可我儿子吃了好多，我老公也说没事的，现在……”
“你先冷静。”医生抬头看她一眼，语气低沉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如果真是蛇毒，这不是单纯中毒那么简单。你儿子现在体温41.3度，意识模糊，呼吸急促，可能已经出现了中枢神经反应。”
一旁护士也跟着汇报：“血压低压只有58，心跳135，马上准备降温处理，送样化验。”
“有没有带蛇肉的残余样本？”医生突然问。
女人怔了一下，连忙翻包，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用塑料袋包着的残渣袋，“我带了点……当时我就觉得这蛇长得怪，背上还有绿斑，我悄悄揪了点骨头下来。”
医生眉头一跳，接过袋子，沉声道：“马上送实验室，同时联系毒理科——这种事，不像是普通的蛇肉中毒。”
抢救室的灯光冷白，气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场意想不到的生死之战，才刚刚开始。
1.
李文博今年满十八岁，高考一结束，整个人像被放出笼的鸟，轻松得不行。李强看着儿子终于熬过这场战斗，心里也乐开了花。一大早就张罗着：“今晚不管几点，咱们必须好好庆祝一下！”
“去哪儿啊？”刘芳洗着菜，语气平淡。
“山珍阁！老侯昨天才给我推荐，说他们家刚弄来一批新鲜的土蛇，味道好得很！”李强兴致高昂，撸起袖子一拍桌子，“给咱家小子补补，这可是高考状元的待遇。”
“我就不去了，你们吃你们的。”刘芳一听“蛇”就觉得反胃，脸色瞬间拉了下来，“我不吃那玩意，晦气。”
“妈，您去吧，您不吃可以点别的，我也没吃过……”李文博嘴上说得轻松，其实心里也有些打鼓。
“我就说嘛，文博都没吃过蛇，这时候不试以后还吃啥？”李强笑呵呵地搂着儿子的肩膀，压根不顾妻子脸上的反对神色。
晚饭时间，三人一同来到镇上口碑颇好的“山珍阁”。门头不大，但墙上贴满了各地食客留下的照片，还有红纸写的“山林秘制”“野味现杀”字样。老板郑义一见他们进门，热情地迎了上来：“李哥，来啦？今天运气好，新蛇刚到，刚宰了一条，还有热气呢！”
“走，老位置。”李强一挥手，带着一家人往二楼的包厢走去。
屋子里是老式木桌椅，墙上挂着猎枪和蛇皮做的装饰，颇有些“山林味”。李文博坐下时偷偷嘀咕一句：“爸，这家真的靠谱吗？这气氛有点像拍电视剧。”
李强咧嘴一笑，“你小子少废话，好好享福吧。你妈不吃，咱爷俩多吃点。”
刘芳叹了口气，只点了几个素菜和鱼，说什么都不碰锅里那玩意。
没一会，锅底端上来，一股浓烈的香味立刻充斥了整个屋子。火锅是麻辣口味的，红汤中隐约还能看到白骨翻滚，几块泛着青绿花纹的蛇肉还在慢慢冒泡。李文博有些发怵，但李强已经大快朵颐，吃得满头是汗。
“这才叫滋味！来，小博，夹块蛇肝试试，嫩得很！”李强往锅里一挑，挑出一块颜色深红、表面还闪着油光的蛇肝，放进李文博碗里。
李文博硬着头皮吃了两块，竟意外地觉得味道不错。他干脆放开了吃法，边喝点冰啤边大口夹肉，不知不觉连锅底都喝了几勺。
“这蛇是哪抓的？”李文博放下筷子问。
“听说是乌龙坪那边的野生蛇，山上抓的，老郑他们表亲抓的，难得啊。”李强一边擦汗一边回答。
“野生的？”刘芳一听这话，脸色变了，“你们还吃得这么欢？那玩意儿能干净？”
“你别杞人忧天了，人家都吃多少年了。”李强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真有毒早死一堆人了。”
饭吃到一半，李文博忽然皱起了眉头，拿手揉了揉太阳穴：“爸，我头有点晕……”
“喝酒喝急了吧？”李强还笑着打趣，“才一瓶啤的量，就晕？”
“不是……我有点反胃……耳朵……耳朵在嗡嗡响……”李文博声音已经变得发飘，脸上透着一层不正常的红色。
他话没说完，忽然双手抱头，眼睛猛地一翻，整个人重重地扑在桌子上。
“文博！”刘芳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冲过去抱住他，却发现他嘴角已经冒出泡沫，身体还在抽搐！
“他爸……你快看他爸！”服务员惊叫一声。
李强那边也不对劲了，一边扶着墙一边跌跌撞撞，整张脸煞白，嘴巴在颤，像是想说什么，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你们这是怎么了？！”刘芳整个人瘫在地上，声音都变调了。
老板郑义这下也慌了，“快！快打120！还有，叫阿飞下去拦辆车先送人！”
火锅桌上蛇肉还在咕嘟冒着油泡，汤色浓烈，却散着一股淡淡的腥味，空气中忽然凝结成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气氛。
李文博的手垂在椅边，指尖不停颤抖。李强倒在墙角，双眼半睁，脸上挂着痛苦的痉挛。
几分钟后，救护车呼啸而至。
“快！两个急性中毒反应，呼吸困难、意识模糊！”急救员一边吩咐一边抬人，“马上送镇医院！”
刘芳坐在救护车后面，双手死死抓着李文博的手，眼泪根本止不住。她几次想喊儿子的名字，可喉咙干得像被刀刮过。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早就说过，不该吃那蛇！
可没人听。
现在，儿子躺在急救床上，命悬一线。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顿火锅，真的吃错了。
2.
医院的抢救室灯火通明，白色的冷光洒在设备和病床上，空气里混合着酒精和药水味。
两张急救床紧挨着推进来，李文博脸色惨白，身上已经贴满了心电监测线，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李强情况也不乐观，呼吸浅弱，嘴角还残留着白色泡沫。
“快，AB床同时接上心电图！体温枪，血氧仪，静脉通道立刻建立，准备降温药物。”
“体温41.2°C，血压不到60，血氧只有88，心率132。”一名护士飞快报出数值，语气带着慌乱。
“怀疑是急性蛇毒反应，按中毒程序处理，立刻抽血、送检、加护观察。”主治医生林哲目光如刃，声音却镇定果断，“开放静脉，上冷毯，注入解毒辅助液和肾脏保护剂！”
“是！”
护士把导管插入李文博手背，另一边冰毯缓缓展开，铺在他高烧不退的胸口和腹部。
“妈妈……我头疼……”李文博在半昏迷状态下呢喃一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有意识反应！”护士惊喜地喊道。
“继续监测，注意呼吸曲线，一旦下降就马上插管。”
门外，刘芳焦急地在走廊踱步，手不停地搓着衣角，眼圈早就红了。一个小时内，从丈夫和儿子同时晕倒，到坐进这间医院急诊，她几乎是被惊恐和绝望连推带拽地带进这场突变。
“李文博家属！”一名护士走出来。
刘芳立刻冲上前：“我、我是……我老公和儿子怎么样了？”
“目前在抢救，情况比较严重，但还没脱离危险。医生怀疑是蛇毒中毒，我们已经做了初步处理，正在等血样结果。”
“蛇毒？怎么可能？明明说大家吃过都没事…怎么会……”她声音都发颤了。
而与此同时，接到通报的值班民警也赶到了医院，拿着小本子走进走廊。
“请问你是家属吗？我们要了解一下就餐情况。”民警态度平和，但眼神严肃。
刘芳强忍住情绪，吸了口气点点头。
“今晚在哪吃的饭？吃了什么？”
“在‘山珍阁’……就是镇上的那家野味火锅店。我没吃蛇肉，是他们父子俩吃了，我一口都没碰。”
“锅里是什么蛇？您知道吗？”
“说是土蛇，现杀的……我当时看着就觉得恶心，就没吃。”
民警一边做记录，一边点头，“好，我们会去调查。你先安心等着，有结果我们会告诉你。”
询问过后，两名民警驱车来到“山珍阁”。
店里灯还亮着，老板郑义正在收拾桌椅，一看到警车停下，整个人一激灵，连抹布都掉了。
“警察同志？怎么了？”
“有人吃你家饭后出现急性中毒反应，已经送医院抢救。你给我说清楚，今晚的蛇是哪来的？”
郑义一听整张脸都变了，嘴唇哆嗦着：“不会吧……我做的都是水律蛇，从来没出过问题……”
“水律蛇是你说的，我们要看你的进货单。”
郑义低着头，小声说道：“今天这批……不是往常的供货，是我表亲送来的。说是野货，稀罕的，刚抓的。”
“这是你第一次从他那拿货？”
“是，是的，他说这蛇好看，野味足，我看着和以前差不多，就收了。”郑义说完这句话，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可我真不知道会出事啊，我家一向都干干净净的。”
民警眉头紧锁：“立刻通知你那表亲，我们要见他。”
郑义连忙打电话，不到二十分钟，他表亲郑来福就赶到店里，身上还穿着沾着泥的迷彩裤，一看是警察，脸色“唰”地白了。
“我真、我真不知道……我抓的那蛇，我也吃过，真的没毒啊！”郑来福语速发颤，满脸是汗，两手抖得厉害，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他双膝发软，几次想蹲下去，又被民警一把拉住。
“在哪抓的？”领头的警官盯着他，语气冷硬。
“乌岩林子……后山，有块湿地，我在那里放了陷阱。”郑来福咽了口唾沫，手指微微哆嗦，“那蛇……颜色有点特别，但长得跟我以前抓的一模一样啊……”
“我们要你带路，把抓蛇的具体位置指给我们看。”
“好……我带你们去！我真没撒谎！”
不多时，警车穿过城郊，停在乌岩林带外的一条土路边。民警带着捕蛇袋、长钳、摄像器材，以及临时的样本采集箱，全副武装地下了车。
山风迎面扑来，带着一股潮湿的泥土腥气。林子阴冷，杂草丛生，踩上去“哧哧”作响。
“就是这里……”郑来福指着一处乱石堆，“那天我就在这边放的陷阱。蛇是从这块石头缝里钻出来的，咝咝地叫了一路。”
“那你吃之前没观察吗？”一名年轻警察皱眉问。
“看了啊，看花纹是淡绿带点灰，还有点像竹叶青。我以前吃过，跟那一模一样。”郑来福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就这地方？”民警抬头扫视四周。
“就这儿。我每年这个季节都会来放夹子。蛇多，价钱也高。”
其中一名民警蹲下身，拉开捕蛇夹，贴着石缝动作缓慢地推进。
另一名则拿起摄像机，开始记录整个过程。
“等下——有动静！”蹲地的警察突然小声提醒，大家全神贯注。
石缝中，有什么东西缓缓蠕动起来。只见一条灰绿斑纹的爬行动物露出半截身体，动作极其缓慢，背部有细小斑点，不似普通蛇类那样灵活，反倒像是在试探地形。
“锁定目标。”持钳警员眼疾手快，一把夹起它，放入透明收纳箱中。
那东西被捉住后没有剧烈挣扎，只是僵直地缩成一团，身体微微颤抖，尾部有些奇怪地蜷曲着。
“这有点不像蛇。”旁边的年轻民警小声说。
“对，它有残肢……或者说，有退化的四肢痕迹。”另一名带着生物背景的队员凑上去看了几眼，眉头皱得更紧，“这家伙……不是普通野蛇。”
“把它带回去。”领头警官下令，“小心，不要让它碰到皮肤。全程录像保存。”
郑来福站在旁边，脸色越来越白。
“我真不知道啊……”他颤声开口，“我卖给‘山珍阁’那蛇就是这类的，老板说他识货，还夸我找得好……”
“识货？他识的是刑法吧。”一位民警冷笑一声。
“这东西，一看就不是本地常见物种。”技术员一边封箱，一边开口，“回去给专家看...要是真是这蛇毒导致的，你就等着坐牢吧。”
话音未落，郑来福“噗通”一声瘫倒在地，脸上血色全无。
而与此同时，医院那边也收到了第一份化验报告。
医生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手里拿着两张血检报告——李文博和李强的。
“没有常规蛇毒指标，也没有毒蘑菇或农药、金属类中毒痕迹。”值班医生皱着眉头念出报告，“体内反应却和神经系统毒素很像，但所有毒素项目都排除了。”
“那是啥？”有护士问。
“我们不知道。”医生摇了摇头，脸色难看，“可能是某种罕见的生物蛋白，属于未备案毒种。除非找到那条蛇本体，不然我们真的无从下手。”
他转头对身边人说：“最好能尽快确认物种，不然我们就是在黑暗中打仗。”
此时此刻，监护屏上李文博的心率略有波动，而李强体温已超过41°C。
抢救还在继续，毒素来源未明，凶手未现——一场“吃蛇”引发的命悬一线，才刚刚揭开帷幕。
3.
清晨六点半，医院检验中心的灯光早已亮起。
一只白色泡沫箱被稳稳地摆放在解剖台上，外壳贴着红色警示条——“疑似毒源活体样本，严禁私拆”。
“样本到了。”护士推门进来，小心将几页简报递给白医生，“就是他们在乌岩林地抓回来的，说跟患者吃的那条蛇一模一样。”
白医生，今年五十二岁，是市医院毒理组的首席专家。从事病理解剖三十余年，蛇毒、蝎毒、河豚毒都不在话下。但他翻看手里的资料时，眉头却慢慢拧了起来。
“两个中毒患者都高热、抽搐、昏迷，却查不到常规蛇毒指标？”他念出数据，语气不解，“也不是重金属，不是菌类毒素……那就真的麻烦了。”
“除非，是极其罕见的毒源。”助手小李低声说。
白医生戴上手套，缓缓打开泡沫箱，一股潮湿的泥腥味立刻扑面而来。
那条“蛇”蜷缩在角落，灰绿斑驳的表皮上覆着细小鳞片，约半米长，第一眼看去确实与常见水律蛇无异。
但白医生的眼神立刻沉了下去。
“不对劲。”
他用镊子轻夹“蛇”身，将其平放到操作台上的白瓷托盘中。奇怪的是，那东西几乎没有挣扎，只是微微抖动几下，像是肌肉不协调，或者……压根就不是“蛇”。
“正常蛇类被制服，会张嘴吐信，它呢？一动不动。”白医生边说边翻起腹部，借助手术灯打光，“你们看它腹部结构——不光滑，不对称，甚至还有一些条纹状的断层。”
“这像是……蜕皮失败？”小李靠近看。
“不，是遗留性组织。它根本不是蛇类应有的解剖特征。”
白医生拿起解剖剪，沿着腹侧划下一刀——里面没有见到蛇应有的肌节与腺体，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灰白角质膜，呈块状包裹、结构凌乱。
“这东西，”他语气凝重，“可能不是蛇。”
空气一下子凝住了。
“不是蛇？可我们查毒方向全是按蛇毒走的！”护士惊呼。
“它确实就是被当成蛇肉吃进肚子的。”小李喃喃。
白医生没接话，指尖继续顺着它脊背摸索，忽然在尾部下方感到一个异常的凸起。他轻轻按压——
那条“蛇”的尾部居然抖了一下。
白医生没回头，动作却更小心了。他用镊子拨开那块凸起，一排微小的、退化肢体赫然出现在光下——几乎贴在皮下，如同久被遗忘的进化残留。
“这不是蛇的结构。”他低声道，瞳孔一紧。
“那是什么？”护士脸色发白。
“我暂时还不能下结论，但这不是我们常见爬行动物。”白医生抬头看向解剖组，“准备免疫毒理测试，把样本立即送往省里，做基因测序和分类比对。”
“好。”护士应了一声，刚准备打包样本，就听到一名实习医生喃喃一句：“越看越像蛇，又不是蛇，怪得很……”
话音未落，白医生忽然回头，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们注意它的眼睛了吗？”
大家一愣。
“蛇的瞳孔是垂直裂缝状，而且是固定的。它的——是圆的，而且刚才……动了一下。”
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白医生弯下身，手持强光探灯，照向他的头部。眼球缓慢地……偏了一点。
“它在动？！”护士倒吸一口气。
“更准确地说，它在‘观察’。”
白医生的脸色变了，像是突然拼凑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真相。
他猛地俯身，用镊子拨开那条“蛇”腹部另一侧的一片灰色鳞纹。
“这皮肤不一样……”他低声呢喃，手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随着探针轻轻剥开，一层比鳞片更浅的组织露了出来——不是蛇鳞，而是一片蠕动的……什么东西。
白医生的瞳孔骤然一缩，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这、这是……”
他声音发哑，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小块还在轻轻起伏的结构。
护士凑过去，刚瞥了一眼，整个人就僵住了：“它在……动？”
周围的人也都压低呼吸，屏住动作，眼神被那团鼓起的“皮肤”牢牢吸住。
强光探灯下，那片结构像极了一种器官——
接着，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前，它忽然一跳，整个鼓包凸起，像是要“破皮而出”。
白医生的手猛地一顿，下一秒——
他脸色骤变，瞳孔收紧，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一句话：
“如果我没猜错……他的身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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