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掌控全局，谁也别惹我！
啥玩意？
听见秦淮茹这话，张帆汗毛都差点立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让秦淮茹帮着做家务做饭，这和直接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将来的傻柱就是因为秦淮茹的“报恩”。
帮着打扫屋子，洗衣服，洗内裤。
愣是被她报恩报的，三十多岁娶不到媳妇，身无分文。
最后被秦淮茹一辈子拿捏在手里，差点成了绝户。
“打住！”
张帆想都没有想，直接就大声拒绝道。
“秦淮茹，我自己有手有脚，还不至于像旧社会地主一样，要老妈子伺候！”
“况且一百二十块钱，帮着做做家务就想要抵债，这么贵的价格，我也请不起！”
“你还是想别的办法吧！实在不行，就把棒梗送少管所！”
张帆这话，丝毫没有给秦淮茹半点面子。
尤其是那一声老妈子，更是像一把刀一样，重重戳在了秦淮茹的心口。
围观的邻居们对张帆说的这话，倒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小帆说的对，请老妈子，旧社会地主才干的！这可不行”
二大爷摇了摇头，要是四合院出了个地主。
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帮人扫扫地，打扫卫生就要一百多块钱？一个月给两块钱，我都干了！”
于莉也是在一旁嘀咕。
“可是，可是，我们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秦淮茹没有想到，张帆居然这么难对付。
直接就拒绝了自己不说，还冷嘲热讽自己。
无奈之下，忽然看见一旁为自己愤愤不平的傻柱。
顿时就眼睛一亮。
“傻柱，姐家里实在是拿不出这笔钱了……要不然你先借我吧？我让我家旭东将来一定还你！”
“额……”
原本一脸不满的看着张帆的傻柱。
一听秦淮茹这话，面色顿时僵住了。
要是换了平常，见自己的女神这样求自己。
傻柱作为一个专业舔狗，早就乐的找不到北了。
但是现在……
一百二十块钱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贾旭东这会还没死，秦淮茹也不是个寡妇。
傻柱多少心里还有些底线。
“咳咳，秦姐，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这钱太多了，我也拿不出来啊……”
傻柱苦着一张脸。
一脸为难的说到。
“柱子，你可以一定要帮我啊，旭东不在家，棒梗也还小，要是真进了少管所，我也活不成了……”
秦淮茹是什么人。
作为盛世白莲的她，早就把傻柱给拿捏的死死的。
眼看傻柱为难，立刻装出一幅泪眼婆娑，手足无措的表情。
看见这场景，傻柱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块碎了！
“姐！姐你先别哭啊……”
傻柱手忙脚乱的安慰起了秦淮茹，然后转身回屋就去掏出了自己家里所有的钱。
“姐，我这里就九十块钱了，剩下的我是在拿不出了，我还得吃饭哪！”
不得不说，作为食堂大师傅，傻柱的收入在四合院里绝对是算高的。
换了其他人，还未必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钱来！
“谢谢你傻柱！”
秦淮茹见状，两忙伸手先把钱给接过来。
速度之快，生怕这傻柱反悔。
“可是，这钱也还不够啊……”
秦淮茹一脸的愁容，转头又看了看其他街坊。
却发现所有人的眼神都避开了她，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唉！老伴，你去拿三十块钱来吧！”
一大爷见这场景，到底还是没忍住，叹了一口气，开口和一大妈说了一句。
他可是把贾旭东和傻柱当成自己养老目标的。
到了这个地步。他要是不出来站出来。
显然说不过去。
“东旭家的，这钱你先拿去，等将来东旭发了工资，再还给我，回头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棒梗！”
易忠海把一大妈递过来的三十块钱交给了秦淮茹。
然后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帆。
张帆今天的表现，彻底出乎了所有人意料。
更是让易忠海无形之中多次出丑。
这让他的心里第一有了危机感。
原本他早上还想着，要把张帆列入自己将来的养老人选！
可是现在，他却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个无法掌控的人，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小帆，这钱给你，棒梗……”
钱到了自己手里，又要递给自己的仇人。
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不情愿！
要是她家里有了这一百多块钱，日子得要过得多好。
“吃一堑长一智！回去好好教育棒梗。再有下次，谁都救不了他！”
张帆却不管那么多，随手接过钱，就放进了口袋！。
那老气横秋，宛如长辈教育晚辈的语气。
差点没把秦淮茹臊的，直接钻地缝里去！
到了这个地步，事情也算是解决了。
众人正打算散去，易忠海却突然开口。
“大家先等一等！趁着人多，我们还有一件事情商量！”
易忠海大声的说到，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帆，然后装出一幅和善的表情说到。
“小帆啊，你父母的事情，我们院里的人都知道了！”
“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要节哀！”
“虽说你父母是战死在战场上，但是怎么说也是我们四合院里走出去的英雄！”
“怎么的也应该有一个轰轰烈烈的葬礼！摆上几桌，我们街坊邻居也好帮着送他们一程！”
“你年纪还小，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事情！”
“这样吧，就由我来帮着安排，让傻柱去张罗酒席，街坊们出人处理，轰轰烈烈的送你父母一程如何？”
易忠海说的很是诚恳。
看似是邻里长辈，给帮着张帆处理他父母的后事。
一切都是为了张帆好。
可事实上，这却是今天早上的时候。
他和傻柱商量好，给张帆挖的大坑！
原本他傻子来和他商量这事情的时候，还在犹豫张帆年纪还小，不应该这么算计他！
可是如今，丢了面子的易忠海反倒是觉得，应该好好给这张帆一个教训。
听见易忠海这话，一众四合院的街坊们都炸开锅。
纷纷议论了起来！
有的说，一大爷就是一大爷，想的就是周到。
有的说，都是一个院子的也，张家出了事，确实应该要这样。
更有甚者，都开始商量着改怎么操办好这场白事……
可是事实上，所有人的心里。
重点却是都在一件事上。
张家要办白事，可以吃席了！
要知道这年头，谁家不是省吃俭用，肚子里没有一点的油水。
能够吃席，那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到时候，送上一毛两毛的丧仪，假模假式的抹上两滴眼泪。
就能换一顿大鱼大肉，多划算的买卖。
所以，听见易忠海提出这么一个打算！
在场的所有人，就没有一个表示反对的。
“老狐狸，这是摆明了要坑我啊！”
张帆是什么人，心里和明镜一样。
一下子就看穿了这易忠海的算计。
这老家伙说的好听，帮自己给父母办一场体面的葬礼。
还说什么他来出谋划策，让傻柱操办酒席，让大伙出力！
可事实上呢，操办葬礼的钱，酒席的钱，不都还得要张帆自己来出？
可以想象，让傻柱操办酒席，肯定是抓住机会宰自己！
鸡鸭鱼肉，那肯定是什么贵就上什么。
连给领导做饭，都敢偷偷克扣食材的主。
肯定会借着这个机会，中饱私囊，狠狠地坑张帆一波！
至于街坊邻居，拿着几毛钱的丧仪，个个拖家带口，吃的沟满壑平。
到头来，却只会记得易忠海的好。
说他组织的好，操办的体面！
坑了张帆的钱，讨好了街坊，又让傻柱中饱私囊，到头来好名声还都给自己得了。
一石四鸟！
这他娘的还真的是好算计啊！
想明白了这一切，张帆心里一阵冷笑。
想了想，却是直接开口，打断了所有人的议论。
“一大爷，为我父母准备葬礼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吧！”
张帆的话一出口，四合院里顿时就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张帆的身上。
“小帆，你还小，这件事情还是我……”
易忠海皱了皱眉头，想要摆出长辈的款来。
可是张帆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我父母的丧事，我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大操大办！”
张帆语气低沉的说到。
“父母是牺牲在远方战场上！根据郭嘉政策，尸骨只会就近葬入烈士园，不会送来！”
“根本就没必要搞什么形式主义，举办什么葬礼，追悼会。”
“其次，我父母生前就把一切奉献给了郭嘉，崇尚低调简谱，如今他们尸骨未寒，就大操大办的办丧事，办酒席，想来他们也不可能回乐意看到。”
“第三，街坊们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又让各位破费，又让大家为了我们家的事情耽误上班，无论是我逝去的父母，还是我本人，都于心不忍！”
“更何况，郭嘉正是最困难的时候，号召我们要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一切都要从简，这时候再大操大办的搞丧礼，更是和郭嘉政策不符！”
“一大爷，您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张帆的一通话，说的所有人都没了声音！
易忠海的脸色，更是变得比便秘还要难看。
好家伙，好赖话都让你说了，连郭嘉政策，领袖的号召都搬出来了！
还让他说个屁啊！
“咳咳，张帆，话虽然是这样，可是这办丧事办酒席，也是传统……”
傻柱还想再挣扎一下。
可是张帆却直接呵斥道。
“我的父母已经为郭嘉牺牲了，我们只要记住他们是光荣的，伟大的就好！”
“我决定了，其大操大办，铺张浪费，还不如给他们设一个灵位，各位街坊若是有心，为他们鞠一个躬，默一下哀也就是了！”
一句话，彻底打断了易忠海和傻柱的算计。
张帆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街坊也都是纷纷点头，表示支持。
就连一心想着吃席的贾张氏等人，也只能暗暗的骂一句张帆抠门，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不光如此，张帆更是直接建议。
以后从他们家开始，一切婚丧，都从简处理！
也算是相应郭嘉号召。
对此，四合院的人也是纷纷表示支持。
毕竟谁家都不愿花钱买面子。
只有傻柱，对此却是差点没有当场骂街。
作为一个厨子，四合院的婚丧酒席，大多都是他做的！
张帆这一个建议，无异于是断了他一大笔外快收入。
偏偏张帆还搬出了郭嘉的号召，他还没有办法开口反对！
这给张家办丧礼的主意，是他给一大爷出的。
可是结果，非但没有啃到张帆，让四合院的众人吃席！
反倒害的自己损失了一大笔外快收入。
傻柱这次，还真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一大爷，您说，我这样安排怎么样？”
眼看着事情都已经彻底解决了。
张帆转过头，看向了已经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易忠海。
“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咱们，就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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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大爷面色难看的一声令下，人群很快就散去。
这一场闹剧也算是收了场。
但是他所带起的风波却是远远没有结束。
前院。
三大爷到底还是没有吃上张帆家的肥鸡炖蘑菇。
出了这么一桩闹剧，就算是三大爷脸皮再厚。
也没有办法开口继续蹭饭。
帮着张帆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啧啧，今儿个张帆可是发了，一百二十块钱呢！”
三大妈感慨的说了一句。
“是啊，这小子倒也有些本事，居然愣是被他挣了一辆自行车钱！”
三大爷感慨的说了一句。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还不是因为贾家人造孽……好好的孩子，居然被他们养成了这样。”
“哼，说起这个我就气。”
三大妈没好气的说到。
“这棒梗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之前小偷小摸的，我们懒得计较，现在倒好，居然开始偷油偷面了。”
“爸！棒梗上次还偷我们花生来着，你们还说是我偷吃的。”
阎解娣撅着嘴，也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什么？还有这回事？”
一听这话，三大爷顿时眉毛都立起来了。
“你刚才怎么不说？我也好直接提出来让贾家赔偿啊。最起码也得让他们家赔五块钱！”
听三大爷这话，阎解娣又撅了噘嘴。
“我之前就和你说了，你又不信。”
“你是不是傻，人家这次可是直接被抓了个现行，你说出来，我能不信你吗？”
三大爷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那可是五块钱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到手的钱又飞了……”
……
后院。
“傻柱子啊，你这好端端的招惹那张帆干什么？”
聋老太太坐在炕上，喝着白菜汤。
冲在一旁生闷气的傻柱说道。
别看着聋老太太一把年纪，足不出户的。
可是但凡四合院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能了如指掌。
就好像这次。
中院闹成这样，也没见到这老太太露面。
可是等到傻柱给她送饭来的时候，却是早已经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老太太，我那不是看不惯这张帆欺负秦姐嘛！”
傻柱没好气的说到。
“这张帆也真不是爷们，居然欺负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不是爷们？不是爷们能一招就把你给撩在地上起不来？不是爷们，能把你给训的连句话都不敢说？”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
听见这话，傻柱的脸腾的就红了。
要是换了别人，他早就一拳揍过去了。
可是偏偏这话还是聋老太太说的。
“那……那不是那张帆偷袭吗？我一时没注意，下次，下次他再敢惹我，我非得把他揍的满地找牙！”
“还有下次？我看你敢!”
聋老太太没好气的说到。
“人家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你老是惹人家干什么？
“还看不惯人家欺负秦淮茹他们。这又关你什么事？他们家没男人吗？”
“再说了，今儿这事情本来就是人家贾家做的不对。”
“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敢偷东西，要我老太太说，就该打断棒槌的腿！”
老太太越说越气，抄起一旁的拐棍，就往傻柱的背上打了一下。
要知道哦，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汉奸和小偷。
“老太太你轻点！”
傻柱怪叫道。
“您这胳臂肘怎么往外拐啊，张帆今天坑了秦姐一百多块钱，扫了一大爷的面子，还害的我以后没法在四合院里帮着做酒席……”
“您不帮着我们说话！，怎么反而还帮着他说话啊！”
“哼！”
老太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手里的拐杖却是放了下来。
“总之就是一句话，以后少去招惹张帆，我有种预感，这小子没了爹娘之后，人已经变了……”
……
“天杀的张帆，居然敢欺负我们家头上来了？”
眼看着天都快黑了。
在轧钢厂加班的贾旭东才回到了家里。
一进屋，就看见自己的老婆和老娘板着一张黑脸坐在那里。
而棒梗更是趴在一旁哭嚎。
好不容易问清了是怎么回事。
顿时气的，差点没喷出火来！
要不是秦淮茹死命拖着，早就冲出去找张帆拼命了。
“别去！你要是去闹，张帆再反悔了，把稽查招来，棒梗就要进少管所了！”
秦淮茹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儿啊，那个杀千刀的小杂种也不知是吃了什么长的，一身蛮力，连傻柱也打不过！你身子骨弱，这样去和他拼命，会吃大亏的！”
贾张氏在关系到自己宝贝儿子的安危上。
难得的明智了一把，也是死死的拉住了贾东旭。
听见两人这话，贾东旭顿时就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回了炕上。
“这挨千刀的小兔崽子，活该死爹死娘！不就是拿了他点东西吗？居然还想要报警！”
到底是贾张氏教出来的儿子。
贾旭东居然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老娘指使自己儿子偷东西这件事有多少的严重。
反倒是恨这张帆不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张帆又不缺这点钱，让他儿子偷怎么了！
“算了算了。就算是为了儿子，也还是暂时忍了吧。”
秦淮茹红着眼睛说到。
“只要孩子没进少管所，将来有的是办法报仇……”
谁知道，这话不说还好。
一听这话，贾旭东直接就一抬手，重重的在秦淮茹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还有脸说！都怪你个丧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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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败家老娘们，老子娶你回来，供你吃供你穿，还让你管钱！”
“可你倒好，让我妈和孩子连饭都吃不饱，逼得他们去偷东西不说.”
“出了事情，也不知道解决，任由人家来欺负我们家。”
“老子养你有什么用！”
贾旭东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
后者捂着脸，眼泪不要钱一般，哗哗的往下掉。
贾旭东的话，就好像是刀子一样扎在她的心口。
秦淮茹也想要让家里人吃得饱。
可是就贾旭东的给生活费。
根本就不能满足他们一家人的吃穿用度。
而在教育儿子这件事情上！
有贾张氏和他贾旭东在，哪里有她插手的份。
那回不是她说话重一点，贾张氏就跳出来庇护他的大孙子。
这次更过分！
棒槌偷东西，根本就是贾张氏怂恿指使的。
为此，刚才回来之后，秦淮茹就教训了棒梗一通！
结果，她才说了几句。
贾张氏就挑出来庇护棒梗了。
不但护着棒梗，还说她指桑骂槐，怪她没用！
秦淮茹越想越觉的委屈。
却也不敢反驳，深怕这贾张氏母子联起手来揍她。
只能扑倒在炕上，低声抽泣。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老子还没死！哭什么丧！”
贾旭东不断的咒骂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阵浓郁的香味从屋外面飘了进来。
愣是让乱糟糟贾家众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吵闹。
贪婪的呼吸着这浓香！
“这……这是什么味道，谁家在炖鸡！”
贾旭东皱着眉头道。
“还能有谁！不就是隔壁那个挨千刀的小丧门星！”
贾张氏一脸怨毒的咒骂道。
“我亲眼看见他回来的时候拎着一只大肥鸡！这个死全家的，死了个爹妈得了这么多的抚恤金，还要来敲诈我们家。这老天爷怎么不来道雷劈死他！”
这贾张氏恶毒的咒骂着。
浑然忘了，那一百二十块的赔偿，他们家根本没有出一分！
“该死的小畜生，别让我找到机会！”
贾旭东看着张帆家的方向，恨恨的说到。
“要是不报这个仇，老子死也不会瞑目！”
……
贾旭东的咒骂。
张帆根本不会听见！
或者说，他更甭就懒得搭理这个看不上眼的废物。
任由隔壁乒乒乓乓的噪音不停的传来。
张帆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往那边瞟一眼！
一心一意的熬着面前的那一锅小鸡炖蘑菇。
之前棒梗偷东西，把张帆厨房里调料都毁了了个七七八八。
天都这么晚了，先赶着去外面买都未必能买的到。
万幸，张帆今天做的是小鸡炖蘑菇。
这道菜除了一点盐之外，什么作料都不用。
吃的就是原汁原味！
要说这个时代，最让张帆满意的，就是食材的纯天然了。
就说今天这鸡。
就是妥妥纯粮食喂养的农家三黄土鸡。
后世就算是有钱都没有地方买去。
配上同样是绝对野生的山蘑菇一炖。
别说是隔壁小孩，就连吃惯了后世各种美食的张帆，都唾液不断地分泌。
“哥哥,哥哥，鸡汤炖好了吗，太香了！小暖暖好想喝啊！”
小肉团子就站在张帆的身边。
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盯着灶上的砂锅，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问道。
“小馋猫……差不多了，让我来看看！”
张帆笑着在小暖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然后打开那个锅盖。
刹那间，一股比之前浓郁了起码十来倍的浓香，伴随着滚滚热气。
快速的向着四面八法扩散开去，一时间，不知道馋哭了多少四合院里的小禽兽。
再看锅里，肥嫩的肌肉，饱满的菌菇，在金黄色，结着厚厚黄油的鸡汤之中不断的翻滚。
不用尝，单单这卖相，就能知道，这绝对是一道无敌的美味！
“要命了，这谁顶的住！。”
张帆不由得感慨了一声。
更是不忘骂了一句棒梗。
“都怪棒梗砸了我家煮饭的锅，要不然这鸡汤配上米饭，那可真是绝了！”
“想吃白饭，这不是巧了？”
就在张帆感慨的时候。
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却是从屋外传了过来。
张帆转头一看。
正好看见一个瘦瘦高高，脸色有点发白的男子，端着两个不小的大碗走了进来。
居然是许大茂！
“许大茂，你怎么来了？”
有道是伸手不大笑脸人！
尽管知道眼前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张帆也不至于上来就喷人。
再说了，就算是看在娄晓娥的面子上，张岩也不介意和他客气两句。
“你小子倒是有福啊！锅里炖着鸡肉，还有人给你们送饭！”
许大茂笑眯眯的说道。
“你娄姐担心你们家锅被人砸了吃不上饭，这不，自己家的饭都顾不上吃，让我给你们先送过来！！”
说着，他把手里的两个大碗递给了张帆。
一个碗里是半碗白菜和半碗油亮亮的红烧肉，一个碗里是满满当当的一大碗白米饭。
在这个年代，就这两碗饭菜，寻常人家过年过节都未必能吃的到。
足够张帆和小暖暖两个人饱餐一顿了。
看的出来，这娄姐是真的惦记着他们兄妹！
对此，张帆的心里也是难得的涌上了一丝暖意，
“这多不好意思！”
张帆笑着说道。
“都是街坊，客气啥！”
许大茂一脸无所谓的摇了摇手，
要是换了往常，就许大茂那小肚鸡肠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任由娄晓娥把这么好的饭菜送到这里来，
可是今天就不一样了，在听见下午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之后，
许大茂直接连饭都顾不上吃了，主动端着饭菜送上门来！
“小子你可以啊，之前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许大茂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着张帆。
就好像是第一次看见张帆这个人一般。
“可惜啊，刚下我在乡下放电影，回来的晚了点，这简直是错过了一场大戏啊！”
刚刚回到家之后，听见娄晓娥绘声绘色的说下午发生的那些事情。
许大茂差点没有懊悔的把大腿给拍肿了！
要是早知道有那么精彩绝伦的大戏看。
他就算是装病不去上班，也要留在院里看这个热闹。
尤其是当他听到娄晓娥说。
张帆不但严惩了秦淮茹一家。
还把傻柱狠狠的揍了一顿，连带着一大爷易忠海的面子都扫了地。
他更是忍不住，直接叫了一声好！
要知道，他和傻柱，本来就是势同水火，不共戴天的死对头。
而这易忠海，更是一天到晚仗着自己一大爷的身份，拉偏架，偏袒傻柱。
他们两个，一个天生蛮力打不过，一个德高望重惹不起。
许大茂不知道在他们手上吃了多少的亏。
现在，听见张帆一个人就轻松吊打了两人。
怎么不让许大茂激动兴奋。
别说是端碗肉来，和张帆打好关系。
要不是看在张家新丧，要估计张帆兄妹的心情。
他都恨不得直接去买个几百响炮仗放来庆祝了。
“这有什么，谁要让他们招惹到我头上了？”
张帆淡淡的说了一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呵呵……”
张帆一声冷笑，不但是在说四合院的那些禽兽。
同样的也是在暗暗的提醒许大茂。
要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在娄晓娥的面子上，张帆不介意对他客气一点。
但是将来他敢把坏主意打到张帆头上来……
那也别怪他张帆手下不留情面。
“这话说的好！小子你将来绝对是人物。”
许大茂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张帆隐晦的警告。
一脸坏笑的竖起了大拇指。
“哥哥，我饿了……”
一旁的小暖暖可听不懂两人的对话。
她的心思全在一旁的炖鸡上。
眼看着自家哥哥说个没完，顿时着猴急的说道。
“额……好好好，咱们马上开饭！”
张帆闻言也回过了神。
看着一旁兴奋过头的许大茂，想了想说道。
“许大茂，你和娄姐不是还没吃过饭吗，要是不嫌弃，要不咱今晚上一起搭个火？”
不管怎么说，许大茂两口子送饭送菜也是客气。
这么多的饭菜，还有一大锅蘑菇炖鸡，张帆两兄妹也吃不完！
他也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
“那感情好！我刚好还想和你聊聊！”
许大茂正巴不得张帆这样说。
当即就把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样。
“我这就让你娄姐把饭菜端过来，我再去那瓶好酒，咱们今晚好好喝一杯！”
说完，许大茂转头就出了屋子。
等张帆把炖鸡送上桌。
许大茂和娄晓娥就端着饭菜过来了，胳膊里还夹着两瓶洋河大曲。
这年头，一瓶洋河大曲得要两块钱！
妥妥的酒席高档货。
看的出来，许大茂今天的心情也的确是好。
没有什么废话，直接开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已经有点喝嗨了的许大茂端着酒杯，醉醺醺的说到。
“兄弟，你是不知道，咱四合院里，就没有几个好人，你以后带着你的妹妹，可得要防着点！”
张帆没有喝酒。
洋河大曲可不是他这种十六七岁少年喜欢喝的东西。
冷不丁听见许大茂冒出这么一句话。
就连张帆也有些意外。
看了一眼醉醺醺的许大茂，也没接他的话茬。
“行了吧，才喝了几杯酒，就开始说胡话了，咱四合院里，怎么就没好人了？”
娄晓娥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没办法，这娄晓娥虽然善良，但是到底是深宅大院里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
四合院里的那些龌龊，她知道些什么。
对此，张帆自然是门清。只是他有些不明白。
这许大茂好端端的，在他面前说这些干什么。
“嘿！说你傻还真是没错！傻柱，贾家一门，三位大爷……哪一个是好人？”
许大茂不屑的说到。
“这傻柱和贾家的人先不说，怎么这三位大爷到了你嘴里，都不是好人了？”
娄晓娥不服气道。
“你还别不信，别看这三个大爷人模狗样的，可是事实上，一个比一个精。”
许大茂砸吧着嘴说。
“先说这三大爷，别看他是个老师，可事实上呢，吝啬抠门，算盘打的比谁都精！别的不说，你看见谁家，有当爹的问儿子收房租的？”
“还一天到晚的说什么，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看他算计了一辈子，也算计不出什么好来！”
“还自称读书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辱斯文！”
“还有二大爷，一天到晚装腔作势，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那就是一个官迷！”
“一天到晚想当官都想的发疯了！对孩子都是非打即骂。”
“还当官，当咱们四合院的一把手……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
“看着吧，等他将来老了，他那几个儿子，会不会给他养老都难说。”
许大茂说的痛快。
一旁的张帆却是已经开始有些惊讶了。
看不出来啊，眼前这个在他眼里，一肚子坏水的许大茂。
居然无声无息之中，把四合院的众人看的这么透彻。
别的不说，这三大爷和四大爷的未来，可不就是被他给预测的丝毫不差吗？
这个许大茂，倒是不能小瞧他了……
“那……那一大爷呢？他可是咱们四合院最德高望重的，办事公平，心地善良，没有人说他的不是……”
娄晓娥震惊的问道。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就连一旁的张帆都忍不住了.
直接就呲的一下，笑出了声。
“嘿！你看看，你说的这话，把这小子都能乐出声来！”
许大茂也乐了，指了指。
“还德高望重，公平公正……要我说，这四合院里最黑良心的，最道貌岸然就是这易忠海！”
许大茂冷笑着说到。
“公平公正，你想想，那一次傻柱和咱家吵架，易忠海不是偏袒傻柱？”
“贾家的贾张氏，小兔崽子棒梗，这些年在院子折腾出来的风波还少？那一次不是那易忠海帮着擦屁股，和稀泥，最后不了了之？”
“这还不是最恶心人的……他最恶心人的地方就是，明明他偏袒傻柱，偏袒贾家，可偏偏那些受害的人家，到最后，那个不是觉得他易忠海处事公道！”
“把人买了，还要让人家说他好！嘿，这是是好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听见许大茂这货。
娄晓娥整个人都傻了。
越想越绝对不对，细思极恐。
“这……可他这是为什么啊？”
娄晓娥结结巴巴的问道。
听见这话，一旁的张帆也忍不住了。
这娄晓娥，还真的是个“傻蛾子”！
“还能为了什么？为了博一个好名声，为了有人给他养老送终呗。”
张帆耸了耸肩道。
“贾旭东是他的徒弟，傻柱更是被他看中了，将来要给他养老的人选！”
“这四合院里别的人家出事，他或许是为了维护他那道貌岸然的形象，可能会公平。。”
“可是一旦牵扯到贾家和傻柱，他绝对会拼了命的偏袒，这样他将来的养老才会有保障。”
张帆说的平静。
听得许大茂练练点头，举起酒杯就冲着他敬了一杯。
“兄弟看的透彻！”
娄晓娥整个人都傻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平日里德高望重，道貌岸然的易忠海，居然会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
“那……那后院的聋老太太呢……他总是好人了吧？”
娄晓娥还是不死心。
又问了一句。
“她？装聋作哑的，谁知道他说不是什么好人？”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
“不过，那老太太把傻柱当成自己的龟孙子，也是一天到晚的偏袒傻柱，你也少接触他！”
“那倒不至吧……”
娄晓娥有些不忍心的说道。
“别的不说，老太太对我还是挺好的啊……”
是啊，是对你挺好的，将来可是她亲手把你和傻柱算计道一起去的。
张帆在心里无奈的吐槽了一句！
当然了，这话，张帆说可说不口。
就眼下娄姐和自己兄妹的关系，张帆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过这都是后话。
这顿晚饭，四个一直吃到晚上八九点。
小暖暖已经睡着了。
张帆目送着娄晓娥搀扶着酩酊大醉的许大茂回了自己屋。
再看看四合院，早已是静悄悄，黑洞洞的一片！
贾家，易忠海家的灯还没有熄灭。
很显然，今天晚上对于他们来说，将会是一个难眠之夜。
对此，张帆撇了撇嘴，直接回屋睡觉。
……
一觉睡到大天亮。
“尼玛，这鬼天气是要冻死个人啊！”
张帆骂骂咧咧的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现在的四九城，可没有后世的暖气片。
大冬天的想要取暖，那就只能靠煤球炉。
偏偏张帆又担心那玩意有窒息的危险没用。
所以，这大清早起床那一刻，可真的是要命的折磨。
“等将来有机会，就去弄点钢管，做个土暖气！要不然，这个冬天可忒难熬了！”
张帆一边给小暖暖穿衣服，一边小声的低估了一句。
“哥哥，什么是土暖气啊？”
小肉团子费力的把胳臂从袖子里拽出来。
一边有些奶声奶气的问道。
“土暖气啊，是可以让屋子里变得很暖和，就算是大冬天，小暖暖也不会觉得冷的地方。”
张帆笑着解释了一句。
“真的吗？哥哥最厉害了！”
小暖暖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幅崇拜的表情。
土暖气的制作方法，还是张帆前世在北方乡下农村学到的。
虽然说远远比不上正儿八经的集中供暖。
但是胜在简单，在北方的农村很流行，效果也是很不错。
而且说是土暖气，放到现在。
那绝对是很少有人用过，甚至是听说都没听说过的新奇玩意。
真要是折腾出来，就算这个四九城的冬天再冷。他也不用怕。
艰难的给自己和小暖暖穿好衣服。
哆哆嗦嗦的起床。
天气实在是忒冷，张帆也没心思做什么新花样的早餐。
昨天完上吃饭，剩下的菜还有不少。
简单的活了面粉，剩下的鸡汤红烧肉下了做了一大锅面疙瘩。
又美味，又简单。
狼吞虎咽的两大热汤面疙瘩下肚。
原本早起带来的寒意瞬间被全部冲散。
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整个人都如同是重新活过来一般。
“舒坦！”
张帆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今天的事情还不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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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张帆先抱着小暖暖去了许大茂家。
天气实在是太冷了。
今天张帆要去好几个地方。
实在是不方便带小暖暖一起去。
万一要是冻出个好歹来，可就麻烦了。
所以还是请娄晓娥帮着照顾一下。
“娄姐，做饭呐？”
敲门今晚，却发现娄晓娥正在做饭。
许大茂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显然，昨天晚上的酒，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哟，你怎这么早过来了？”
娄晓娥笑着问了一句。
“是这样的，今天我有些事情出去，天太冷，不方便带暖暖，想请您照顾一下！”
张帆笑着说道。
一听这话，娄晓娥顿时笑着点了点头。
“没问题，我一个人家里也无聊，正好陪小暖暖。”
说着，娄晓娥就把小暖暖给接了过来。
临了，也不忘关切的问了一句。
“小帆你出去有什么事情，要不要帮忙？”
“不用不用！”
张帆笑着婉拒了娄晓娥的好意。
“如今我父母也没有了，我也这么大了，该找份工作了！这不，准备去居委会找王主任问问。”
“这样啊……”
听见这话，娄晓娥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了一句。
“要不要我让大茂帮你去轧钢厂找领导说说，去当个工人也不错！”
“不用了，不麻烦你们了。”
张帆笑着摇了摇头，。
开什么玩笑，作为一个穿越者，让他去轧钢厂当个小工？
传出去了，还不得被亿万万的穿越大军给笑死。
“居委会王主任之前来我们家的时候，就说过会帮我留意一份好工作的，不用麻烦你了。”
“这样啊……那成，你先去找王主任问问清楚，要是是在不行，再回来说，咱一起想办法。”
……
安顿好小暖暖，告别了娄晓娥。
张帆就径自往卫生所走去。
虽然说昨天王老他们就已经明确表示，张帆的成绩几乎完美，通过了测试。
可是到底还要把结果送上去走流程，登记认证。
张帆的医师资格证要到今天才会下来。
等到他来到了卫生所，很快，就在卫生所门口的公告栏上，找到了考核结果。
他的名字，就位列名单的第一位，后面的笔试成绩，实践操作成绩，都是毫无悬念的双百。
有生之年，张帆算是体会到了前世高考状元的感觉。
“同志，我是来领我的主治医师资格证的！”
找到了前台，按照要求交纳了两块成本费。
张帆就在周围人，惊讶和好奇的眼神中，拿到了自己那本火热出炉的证书！
“我的天，我没听错吧，主治医师资质证书？别是实习医师，说错了吧！”
“错不了！主治医师是红本，实习医师是绿本……好家伙，这人才多大啊？”
“别是走后门拿来的证书吧？哪有这么年轻就考出主治医师的证？”
“走后门？怎么可能，那可是王老徐老他们监考的……”
周围的人小声的议论着，也得亏这卫生所里没有几个女生。
要不然看见张帆这样，又帅又有才又年轻的天才！
非但一个个犯了花痴不可。
张帆对此却表示很淡定，简单检查了一下证书，就放进了衣兜里。
如今，咱也算是有证一族了！
领完了证书，张帆原本还想要去找一下昨天的三位老人。
可是一问才知道，这三位老人并不在卫生所里。
想想也是，以三位老人的本事和地位。
就算是年纪都已经超过了退休年龄。
那也是各大医院的“镇馆之宝”。
能帮着卫生所来主持一下医生考试，指点一下后学末进，那已经是难得。
又怎么可能在这里坐办公室。
“下次有机会见到了那几位，再向他们道谢吧。”
张帆摇了摇头。
然后又回了一趟四合院，拿上了之前王主任拿来的篮子，就往居委会走去。
这个年代，年轻人找工作。
除了凭借着自己的本事，自己应聘之外。
更多的，还是由居委会头筹安排，然后分配工作。
张帆的父母大哥都是烈士。
作为烈士遗孤，张帆的工作更是由街道的择优，统一安排。
这一点，之前王主任上门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沟通过了。
找人家去办事情，自然不能空手上门。
路过百货商店的时候，张帆特意进去称了两斤花生。
不多，也就一块钱。
这倒也不是张帆抠门小气。
他真的要是买上一大堆罐头糖果，麦乳精什么的给王主任送过去。
人家非但不会高兴，直接把他怒骂训斥一通都有可能。
那就不叫做送人情，而是叫做行贿！
要吃警告，吃处分的。
带个两斤瓜子，既不贵重过分，也不算是扣门寒酸。
规矩体面都照顾到，刚刚好。
很快，张帆就来到了街道居委会。
一进屋，正好看见王主任带着一个红袖箍坐在位置上看一份文件。
“王主任！”
张帆轻轻叫了一声。
王主任抬起头，一看是张帆，顿时露出了一个意外的表情。
连忙笑着站起身。
“哟！张帆你怎么来了？坐坐坐！”
王主任一脸笑容的招呼张帆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开水。
作为一个满门烈士的英雄家书。
张帆可是街道居委重点关注照顾的对象。
王主任自然是极为的客气。
“王主任，这是您上次留在我家的篮子，我给您送过来。”
张帆把篮子还给了王主任，又把一个纸包打开。
“我刚才路过百货商店，看见门口在卖刚炒好的花生，就带了点来，给街道居委会的各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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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小凡啊你这是做什么！”
王主任一脸的惊讶，下意识的要把那包花生给退回去。
“我们怎么能收你的东西？你还是带回去给你妹妹吃吧。”
“不用不用，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张帆一脸诚恳的说道。
“之前我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都是街道的各位同事帮我处理的，一点心意，你们要是不收下，我才觉得不好意思呢！”
“你这孩子，看你这话说的……”
两人又互相谦让了一番。
眼看着张帆一脸的真诚，态度诚恳。
“那成，等下我就把这包花生，帮你给街道办的各位分分……”
王主任，这才笑着，半推半就的收下了花生。
心里更是把对张帆的评价，又提高了一个度。
通情达理，知道感恩。会做事，会说话。
这孩子是真的不错，有机会可得好好的关照一把！
一包花生也就两块钱，但是却一下子把这位街道办的一把手好感拉满。
简直不要花的太值。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张帆这才说起了这次来的正事。
“王主任，我这次来，是想请你们帮个忙。”
张帆有些感慨的说道。
“我已经年满十七，过完年都十八了，是时候参加工作，为郭嘉建设出一份力。”
“但是我家里的情况您也清楚，小暖暖还小，离不开我。”
“所以我想让街道帮我安排一个相对时间充裕的点工作！”
张帆这话说的合情合理。
王主任听了这话，也是连连点头。
不说小暖暖年纪还小，需要人照顾。
单单说他们两个烈士家属，满门忠烈这一点。
张帆提出的这点小小要求，街道也会尽量满足。
“小凡啊，你的要求，我们街道办一定会考虑的。”
王主任说着，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份文件。
“事实上，你工作的事情，我早就已经帮你开始留心了，只是你们家……唉……”
王主任叹了口气，打开那份文件，只见上面列着一大串的工作单位和需求职位。
其中有大半都被黑色铅笔划去，表示这个职位已经有人上班。
剩下的，则是还没有安排的职位。
其中，还有几个职位，用红笔细微的标注了起来。
不用说，这些职位都是热门抢手货，一般都是给张帆他们这种家人，或者是本人为郭嘉做了贡献，需要特殊关照的人员的！
当然，也不排除是居委会内部人员，给自己人开小灶，走后门的可能。
“小帆啊，你对你将来的工作，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没有？”
王主任一边看着单子，一边随口问道。
“你之前还来我这里要过介绍证明，好像是去考什么医生，怎么你想要学医？”
“是的，我是有从医的打算！”
张帆点了点头，然后平静的说到。
“事实上，我昨天已经成功通过了主治医师资格考试，所以想要找个医生的职位。”
“哦，已经通过主治医师的考试了啊，不错不……你说什么？”
王主任原本是随口回答了张帆两句，但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拿着文件的手一抖。
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盯着张帆问道。
“你说主治医师考试？你已经通过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作为帮无数人分配过职位的街道主任。
王主任就不是职业的医生，不知道具体医生证书、等级划分。
但是也知道，只要有了实习医师证书或者是行医资质，那就可以被称之为医生大夫，属于是难得高等技术人才！
而张帆说的主治医师资质，他也多多少少听说过。
那可是由顶尖医师监考的高等医生资质考试！
那一些小的卫生所或者是大型工厂的卫生科主任都不一定能考的出的证书。
这张帆居然说他已经考出了？
这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啊！
“是的，我已经通过了，证书都已经拿到了。”
王主任的反应在张帆的意料之中。
直接淡定的掏出了刚刚领到手的证书。
“我之前来找您要证明，就是为了去报名资格考试！”
“我那是以为你去报名学医，或者是报考初级医师的证书，哪里会知道你是去考这个……”
王主任傻了眼，下意识的吐槽了一句。
可是等他看见张帆手中那个红彤彤的本子之后。
却是再也没有了怀疑。
证书都拿出来了，还有什么说的。
王主任丝毫没有怀疑张帆这证书的真实性。
不说那证书封面上，敲着明晃晃的硕大钢印。
单单说，这年头办假证是要吃花生米的这一点。
也不可能会有人会去敢冒这个风险。
“我的天，居然是真的！小帆，你可真的太让我意外了！”
王主任震惊的感慨道。
这孩子才多大啊，就考出了主治医师证书。
简直是个天才！是个奇迹啊！
“你是从怎么考出来的，还有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医术……”
“我都是自学的！”
张帆平静的说到：
“当然，这其中很大的一部分，都是我母亲对我的教导，您也是知道的，算是家传吧……”
“哦！原来如此，难怪了！”
听见张帆提起了自己的母亲。
王主任顿时也有些哑然。
她知道，张帆的母亲是一个极为出色的军医。
在军中名气很大，张帆的医术是她教的，也就解释的通了。
“小帆啊，你这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王主任苦笑一声。
“你这样的高等技术人员，我也不能随随便便给你找个工作，那是在浪费人才！可是大医院的任命，也不是我们街道办能够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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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这会也有些犯了难。
照理来说，张帆有主治医生证，又是烈士家属的家庭成分。
在找工作这件事上，肯定是要各种优待，慎重考虑的。
可是街道居委会有心给他安排一个好的工作，可是终究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般的赤脚医生，或者是卫生所的医生学徒倒还可以帮着推荐一下。
可是按照现在张帆的身份实力，那完全是大材小用。
让一个有主治医生证的烈士家属，当学徒……
那简直就是浪费资源，说难听点，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苛待烈士后人！
可是要是直接把张帆安排进那些大医院。
先不说街道办有没有那个本事，那些大医院会不会收。
单单张帆的年纪，也有点不好办。
毕竟和其他的职业不同，医生这个职业年纪小非但不是加分项。
反而是一个致命的短板！
毕竟谁也不希望给自己看病的，是一个胡子都没长齐的年轻人吧。
“小帆啊，照理来说，有了这证书，你就算是去大医院，大诊所当正式医生都没问题，可是咱们街道确实没有这个实力推介……”
王主任有些为难的说到。
“王主任，这一点，我也很清楚！”
张帆自然知道是这个结果，可是他原本的志向，就不是进大医院。
那样的话，不仅不方便照顾小暖暖，也不好在即将到来的大风波里把控方向，明哲保身。
所以他直接就谢绝了王主任的好意。
“之前在卫生所的时候，就有四九城医院和市中医院的医生前辈表示让我去他们哪里工作了。”
“可是我考虑那些大医院离家太远，而且会非常忙，考虑到我还要照顾暖暖，就拒绝了！”
“所以我还是希望街道能帮我找一个比较进，且相对自由一点的工作。”
“这样的话，我可以既可以为人民服务，也可以照顾暖暖，更可以累积知识和经验。”
听见张帆这诚恳的话，王主任顿时瞪大了眼睛。
又是惊讶，又是欣慰，更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惊讶的是，张帆居然这么厉害，不但认识四九城医院和市中医院的大佬，还收到了他们的邀请。
而恨铁不成钢的是，这小子居然直接拒绝了那些多少人崇拜羡慕的金饭碗。
来找他们街道办找工作！
就算是为了妹妹，那也太不值得了啊。
“你这孩子，那可是四九城医院和市中医院！多少人做门都进不去的地方。你怎么说拒绝就给拒绝了呢？！”
王主任有些不满的说到。
“放弃了他们的邀请，你知道你错过了多好的机会吗？”
“王主任放心，我是经过认真考虑的。”
张帆诚恳的说道。
“我现在还年轻，贸然去大医院坐诊也不合适。需要先累积经验。”
“而且那些医院的前辈也表示将来只要我愿意，也可以向他们提出转单位的申请。”
“所以啊，我现在完全可以一边带小暖暖，一边上班实习。”
“等过个三四年，暖暖上学了，我也累积了一定经验了，在转去那些大医院，也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听见了张帆这话，王主任顿时也是没什么话说了。
心里只能感慨，这张帆想的的确周到。
更是对张帆的医学水平有了一定的了解。
能让那些大医院的前辈领导邀请上班，甚至是被婉拒了，还表示将来还给他留位置。
能有这样的待遇。
张帆的本事绝对是不会简单！
甚至可以说是绝对的天才！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一定是你已经慎重考虑过的，你让我想一想……”
王主任深吸了一口起，认真思考了一下。
虽然张帆说了让她看着挑选一下工作。
可他也不可能随便找个小诊所，小地方把他一塞就完事了。
想来想去，忽然她的眼中一亮。
“有了！”
王主任笑着说道：
“红星轧钢厂前几天报上来一个职位，说是他们的医务室还要招收一个常驻医生。”
“你也知道，这年头医生却是不好找。现在正好，我可以把你推荐给他们！”
说完，王主任不忘介绍道。
“你别看只是一个医务室的常驻医生，人家红星轧钢厂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国营大厂！”
“他们的医务室也是极为完善的，也不会太忙。你既可以学习工作，也可以有时间照顾你妹妹。”
“而且他们厂里的福利待遇也很好，我会帮你去争取！将来你要是努努力，争取当上医务室科长，那也是有编制的干部！”
听见王主任滔滔不绝的介绍。
张帆的嘴角顿时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轧钢厂医务室吗？
这本来就是他最想要去的工作地方之一。
事少低调，福利也不错，关键还可以避开即将到来的风暴。
简直是完美！
“轧钢厂医务室吗？那确实是不错的地方！”
张帆不动声色的说到。
“只是我现在年纪小，人家未必会要我……”
“胡说！你可是有主治医师证的，大医院都抢着要的人才，人家轧钢厂傻了才会拒绝你！”
王主任想都没有的就摇了摇头。
“你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今天下午我就去找轧钢厂的领导，我保证，明天你就可以去上班。”
“说起来，你们院里有大半都在轧钢厂上班，一大爷易忠海，二大爷刘海中都是！”
“你们又是街坊，又是同事的，将来也好有个照应。”
听见这话，张帆笑着点了点。
心里却是不屑。
照应？
那群禽兽不在背后捅刀子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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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街道办的办事效率实在是够快的。
上午张帆才和他们商量完这些事情。
下午的时候，就完成了和轧钢厂的沟通。
这其中，除了张帆的特殊身份，和王主任的关照之外。
张帆送的那包花生也起了巨大的作用。
有道是吃人家的嘴软。
街道办的一众同志吃了花生，自然也是对这个回来事的小伙子，格外的关照。
走流程的时候，都是一路绿灯。
再加上轧钢厂那边一听张帆是一个有主治医生证的天才。
家庭身份更是没有的挑。
一众厂领导立即就拍板同意，雇佣张帆，请街道办的同志转告张帆，让他明天就去上班！
“哎呦，可算是没有辜负了这孩子的努力！”
王主任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也是笑着松了一口气。
正好，眼瞅着快要下班了，直接就向着四合院走了过去。
“还是我亲自跑一趟，早点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若是换了别人，作为街道办的一把手，王主任才不可能会这么热心。
这样就是张帆。
虽然王主任和张帆的接触不过区区几次。
可是凭借着她这么多年在街道办工作，阅人无数练出来的这双火眼金睛。
王主任可以断定，这个张帆绝对不简单。
这是一条还没遇风雨，展露出峥嵘的潜龙啊！
只要给张帆一个机遇，一定可以一飞冲天，前途不可估量。
和这样的人打好关系，绝对没有半点的坏处。
更何况，这张帆还是一个实力非凡的医生！
只要和他打好了关系，将来万一有个头疼脑热，或者需要看病什么的！
那还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王主任心里越想越美，连带着脚步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只是，她可不知道。
就在她乐呵呵赶往四合院的时候。
四合院里，却是正在上演一处好戏，等待着他的到来。
而这出好戏的中心，却是张凡和贾张氏。
从街道居委会回来之后。
张帆又去了一趟商店和菜场。
家里的调料昨天被棒梗那个小兔崽子给折腾毁了。
要是换了别人，估计再脏也不舍得扔，继续吃。
他可吃不下去，索性全部都买新的。
连带着把摔坏的碗也重新买了一套。
又买了一条大鲤鱼和两斤肉排。
打算做条红烧鱼和糖醋排骨，和小暖暖庆祝一下成功找到工作。
生活吗，总要找点理由时不时的庆祝一下。
才会让自己感觉到幸福。
可以想象。等张帆领着一大堆东西回到家的时候！
会引起多么大的轰动！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用一种羡慕的眼神看着张帆。
“老头子，你看那小凡手里拿着的大鲤鱼，最起码都得要有三四斤！”
三大妈在屋子里，直勾勾的看着张帆手里的鱼肉，有些羡慕的说到。
一旁的三大爷也是咽了咽口水！
“好家伙，这么大的鲤鱼怎么的也得要两块钱吧，还有这么多的东西……最起码也得七八块……”
三大爷一脸的羡慕，要不是身为老师。
多多少少还有一点文人的骨气，只怕是早就扑上去明强了。
和三大爷一样羡慕的，还有刘海中。
作为轧钢厂的七级钳工，二大爷的工资在四合院，那也是仅次一大爷的。
但是他家人口也不少，所以并不是很富裕。
“这个小帆，还过不过日子里，昨天炖鸡，整个院子都问的到味道，今天又是鱼又是肉的……”
二大爷没好气的说到。
“日子都快赶上地主了……不行，我作为二大爷，我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他去，还知不知道要勤俭节约了！”
说着，二大爷迈步就要去和张帆理论。
说是去教育张帆，实际上，却是要找机会占点小便宜。
只是他才刚刚走了两步，就被二大妈死死的拉住。
“老刘，人家买东西，又不是花你的钱，你去瞎凑什么热闹！”
二大妈没好气的说到。
“这小帆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小毛孩了，贾张氏和傻柱昨天都吃了他的亏，你去找什么没趣！”
“怎么的，我作为二大爷，连说他两句都不成了？”
二大爷皱着眉头说到，脚步却是停了下来。
“难不成他还敢以下犯上，打我不成？”
“行了行了！你就少招惹他吧。”
二大妈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又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人家昨天张了张嘴就转了一百多块钱，买自行车都够了，吃点肉怎么了……”
“也是，昨天连易忠海都吃了一个大亏，气的到现在都不愿意见人。”
想到这里，刘海中又看了看一大爷家。
发现一大爷家大门紧闭，好像根本没有出来看外面的发生了什么的意思。
想到这里，刘海中心里就舒服了好多。
作为一个官迷，他垂涎一大爷的位置已经很久了。
只是上面有个易忠海压着，仗着自己德高望重，在四合院里说一不二。
根本不给刘海中机会。
一直到昨天，张帆的突然“造反”。
直接打乱了这个局面，一大爷颜面扫地，连带着一直拥戴他的贾家和傻柱都吃了血亏。
这对于刘海中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
他现在都巴不得这张帆再闹腾一点，再和易忠海斗上。
最好这易忠海直接被张帆整的丢了一大爷的位置。
到那时候，就是他刘海中成为四合院最高管理大爷的时候。
想到这里，原本还怨念颇深的刘海中，居然换上了一幅期待的神情。
嘚瑟的哼哼了起来！
“我站在城楼，观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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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这边唱着小曲，幻想着张帆和一大爷斗的不可开交。
他坐收渔翁之利的场景。
而坐在屋子里往外看的贾张氏，这会却是已经快要气的骂街了。
尤其是当她看见张帆拿着大鱼大肉，一脸笑呵呵回家的样子！
更是气的不住在屋子里恶毒咒骂。
“杀千刀的混蛋，昨天坑了我们家一百多块钱，躲在家里吃肥鸡，味道飘的整个院都是。”
“今天居然又买了鱼买了肉，也不知道给我们家送点过来，孝敬一下我这个老人！”
“这个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丧门星，这些钱和东西本来应该都是给我们家的啊。”
要说这老太婆也是够无耻的。
明明昨天的赔偿都是易忠海和傻柱出的血。
自己家一点钱都没出。
可是却是一幅自己家吃了大亏，被挖了肉的样子。
也是。
在这老婆子看来，易忠海和傻柱是先把钱给了秦淮茹。
在自家媳妇的手里沾了一下，那就是他家的钱!
现在，眼看着张帆用“贾家的钱”卖鱼卖肉，
她怎么受得了！
“妈，你就少说两句吧……”
听见贾张氏的咒骂，贾旭东坐在炕上沉着脸没有吭声。
倒是襁褓里的槐花被吵的哇哇大哭。
秦淮茹一边安慰，一边埋怨了两句。
“闭嘴！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个败家娘们吃里扒外，不知道再和那小混蛋吵几句……那一百多块钱本来都可以留下来买多少东西！”
贾张氏一幅蛮不讲理的样子，直接怒骂道。
“妈，你还讲不讲理啊，明明是你怂恿我儿子……”
秦淮茹闻言，也是气不过，刚想争论两句。
却听见一旁的贾旭东猛地一拍桌子，直接指着她怒骂道。
“住口，怎么和我妈说话呢，这个还有没有规矩了！信不信老子抽你个败家老娘们！”
这贾旭东就是个妈宝男！
自己老娘怎么骂秦淮茹，怎么骂街，都可以装作什么都听不见。
可是一听见秦淮茹指责自己的老娘。
不管是对是错，都是无条件偏袒贾张氏。
也正因为如此，秦淮茹在这个家里没有半点的地位可言。
“你……”
秦淮茹被贾旭东一通训斥，心里那叫一个委屈，眼睛顿时就红了。
“你什么你！一天到晚完就知道哭哭哭……摆出股狐媚劲给谁看啊！”
有了儿子撑腰，贾张氏顿时就更加得意了。
指着屋外就命令道。
“你要是有那个闲工夫，就去找那个小丧门星。让他把鱼和肉给我们送来！”
“什么？你要我去问他要肉？这他怎么可能给我们！”
秦淮茹惊了，就算她脸皮再厚也被贾张氏这无脑的话给惊到了。
“他当然应该给我们！不说他花的是我们家的钱，哪怕是孝敬我这个老人，那也是他应该的！”
贾张氏大言不惭的说道。
“他家里就一个小赔钱货，吃的完这么多的鱼和肉吗？还不如给我们家送来，我儿子和宝贝孙子都在长身体，正好补补！”
“我不去！”
秦淮茹想都没有想，直接就拒绝道。
“我们昨天结了这么大的梁子，他怎么可能给我！”
“没用的东西！我们家怎么养了一个你这样的废物……儿子，要不你……”
贾张氏怒骂了一句，本想转头让贾旭东去。
谁知他的宝贝儿子却愣是学成了后院聋老太太的绝学。
一幅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把目光转到了别的地方。
“你们……”
贾张氏那叫一个气啊，却也不愿意就这么善罢甘休。
骂骂咧咧的就站起了身，向着屋外走去。
“你们不去，我去！今天我非要那个小兔崽子一个好看！”
……
中院，张帆拎着一大堆的东西，却没有先回自己家。
而是先去了许大茂家。
一进屋，就看见这许大茂两口子正在炕上斗着小暖暖。
“哥哥！你回来了！”
眼看着张帆进屋，小暖暖顿时就欢呼了一声。
“呦呵！小子回来了……”
许大茂抬起头，一看见张帆顿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我去，你这是要来给我家拜年吗？这么多东西过来！”
“放屁，我给你送礼拜年？你想得美！”
听见许大茂这话，张帆差点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直接没好气的说道。
“我这是从百货市场买完东西回来，没放下东西就先来你们家接小暖暖！还想我给你送东西，美的你！”
“嘿！怎么说话呢，好歹我们家还帮你带了一天娃，就这么谢你的恩人啊？”
许大茂有些不满的说道。
“那也是人家娥姐带的，要谢，我也谢谢娥姐，有你什么事情！”
张帆再次翻了翻白眼。
许大茂刚想反驳，一旁的娄晓娥却是直接没好气的拍了许大茂一下。
“行了，都别耍嘴皮子了！”
娄晓娥把小暖暖抱给张帆，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今天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得花不少钱吧？”
“这不是我家厨房的东西被棒槌给砸了吗？今天去百货公司买了些新的……反正花的贾家的钱！”
张帆笑了笑，随口解释道。
“至于这鸡和排骨……今天有喜事，值得庆祝一下！”
“娄姐您今天就别做晚饭了，等下你们两个就来我们屋里吃……省的某些人说，帮我领小暖暖，却没有一点好处！”
“嘿！那我可得和我老婆多吃点！不吃白不吃！”
一听这话，许大茂眼睛顿时就是一亮。
“那怎么好意思……”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忽然她又愣了愣。
“等等，喜事？有什么喜事？难不成……”
“难不成，你找到工作了？”
娄晓娥有些惊讶的问道。
“呦呵？真的假的？你小子找工作了？”
许大茂闻言，也是颇为意外。
“是啊，下午刚找的工作……”
张帆点了点头。
“什么工作？在哪里？谁给你找的？工资多少？”
许大茂顿时来了兴趣，直接就一串追问。
一双眼睛更是滴溜溜的开始转了起来。
“嘿嘿！现在就不告诉你！”
张帆却是根本懒得搭理他。
“回头吃饭的时候，咱慢慢再聊……”
说完这话，张帆冲娄晓娥点了点头。
抱着小暖暖就往外走。
“德信！看把你小子嘚瑟的……”
许大茂气的直接就骂了一句，偏偏心里却忍不住暗暗的猜测来，张帆找的是什么工作。
作为烈士家属，街道居委会肯定会给这小子安排一个好位置。
没准比他的这个轧钢厂放映员的位置还要吃香。
“哥哥！给你吃奶糖！”
走出了屋，张帆怀里的小暖暖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奶糖，一脸献宝表情的塞进了自家哥哥的嘴里。
“嗯?大白兔奶糖？娄姐给你的？”
张帆砸吧了砸吧嘴，笑眯眯的问道。
这种高级货奶糖一般人根本舍不得买。
也只有娄晓娥这种娘家有钱的大小姐会舍得给。
“嗯嗯！是娄姐姐给暖暖的，暖暖舍不得吃，给哥哥吃！”
小暖暖奶声奶气的说道。
听得张帆心里又是暖暖的，又是有些发酸。
极为宠溺的揉了揉小肉团子的头发！
然后说道。
“小暖暖最乖了……走，哥哥给你炖鱼去！”
说着，就往自己的屋走去。
眼瞅就要进屋了，一个矮矮胖胖的身影却是直接拦住了他的去路。
要不是张帆反映的快，及时收住了脚，只怕早就和她装在了一起。
“哟！日子过得不错啊！又是买鱼，又是买肉的？”
四合院里，能吃的这么白白胖胖的老太婆。
除了好吃懒做，一天到晚只知道坑蒙拐骗的贾张氏之外，还能有谁？
“我买鱼卖肉，是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情？”
被这恶心的老东西堵住了去路，张帆原本的好心情顿时就毁了。
想都没想，直接反口怼了一句。
“反正有人往我家里送钱，不用白不用，不吃白不吃！”
“你……”
张帆的这话，差点没有把这老太婆给气的当场去世！
下意识的就要开始喷粪。
可是下一秒，就看见了一双通红的宛如地狱恶魔一般的双眼。
“你要是敢从嘴里冒出一句和我家人有关系的脏话，老子就敢告你一个侮辱军属的罪名！让你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渡过……也省的你那短命儿子和兔崽子孙子将来给你养老！”
张帆的话很轻，小暖暖的耳朵已经被他给捂住了。
所以只有他和贾张氏可以听见。
可就是这轻微的声音，落在贾张氏的耳朵里。
却是比天雷炸在她耳朵里还要响。
丝毫不加掩饰的威胁，吓得她浑身打颤，指着张帆。
“你……你威胁我，我……”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好狗不挡道！给我滚开！”
张帆不耐烦的一声断喝。
顿时就把贾张氏给吓得，整个人都后退了一步。
不过，很快她就去回过了神，直接张开了她那两条胖胖的胳膊。
一脸愤怒的说道。
“不对，你居然还敢威胁我？你不许走！把你手里的鱼和肉给我。”
“好家伙，你们贾家可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啊！”
听见这话，张帆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着眼前一幅理直气壮表情的贾张氏，怒极而笑。
“怎么的，昨儿个你孙子来我家偷东西不成，今天你这个当奶奶，的干脆就来拦我的去路，学土匪拦路打劫了不成？”
“你你胡说，你全……你才是土匪！”
贾张氏下意识的就要骂街，可是眼看着张帆就要举起拳头。
连忙改口。
“你个杀千刀的，你昨天打了我，今天又威胁了我，你还知不知道尊老？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赶紧的把你手里的鱼和肉给我，在赔偿我十块钱，咱们这事情就算是揭过了！”
“要不然……要不然你信不信我把街坊们全部都叫出来评评理，骂死你个不敬老人，威胁好人的混蛋……”
贾张氏越说越起劲，说道最后，干脆就换上了一幅稳操胜券的表情。
张帆听见这话，脸色也是变得越来越古怪。
“哈哈哈！好家伙，我活了这么大，今儿才算是真的开了眼！世上居然还真的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张帆怒极而笑，巨大的笑声甚至把大半个四合院都惊动了。
一时间，原本在各自屋里的街坊们听见了动静，都纷纷围了过来。
“咦？这不是贾家老太太和小帆吗？怎么在院子里又争起来了？”
“不知道，看样子，好像是贾家老太太主动找上小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把小帆给刺激到了……”
“昨天他们两家才闹出那么大动静，这贾张氏又闹什么幺蛾子，好家伙，看小帆，笑的好渗人啊……”
“不成，看样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快去通知三位大爷，别待会打起来……”
有胆子小的，直接就去通知三位大爷去了。
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贾张氏的心里也有些发慌了起来。
刚要说话，对面的张帆却是停下了冷笑，先冷冷的开口。
“贾张氏，我看，你这是老爷子给孙子送猪头……”
“什……什么意思？”
贾贾张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结果，回答她的却是张帆冰冷的声音。
“老子是给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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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谁都没有想到，盛怒之下的张帆，居然冷不丁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一时间，有不少围观的街坊都笑出来声。
不过眼看着张帆的脸色越来越恐怖，硬生生艰难的忍住了。
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得罪了这尊煞星。
“你……你这杀千刀的，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没大没小的，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贾张氏的肺叶子都气炸了。
一张老脸更是红的和庙里的关公一般。
哆哆嗦嗦的骂着，谁知道张帆直接就怼了回去。
“你什么你！说的就是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张帆用一只手捂住了小暖暖的耳朵。免得让污言秽语带坏了小孩子。
直接火力全开，直接就怒骂道。
“说你给脸不要脸都算是客气了，一个只知道骗吃骗喝，坑蒙拐骗的老虔婆，一天到晚不干人事情，也别跑出来恶心人啊！”
“还说敢大言不惭说是什么长辈，一大把年纪都不知道活到那里去了的老货，也敢在我面前装蒜？”
“尊老尊老，那是尊的德高望重，贤明公正的老人！”
“你这种死皮烂脸，天天出来恶心人，连儿孙都教不好，只知道偷鸡摸狗，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也配让人尊敬？骂的你吐血而亡都是为郭嘉做了贡献！”
“昨天才偷了我家东西，今天还敢上来拦路抢劫打秋风？这个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厚颜无耻的东西？”
“你这种祸害，活着浪费资源，死了浪费土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有脸面天天跑出来瞎蹦跶的……我呸！”
张帆这次可是真的动怒了。
昨天就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看在娄晓娥的面子上，才没有彻底爆发。
今天这贾张氏居然还敢死乞白列不要脸的来招惹他，
着要是再忍下去，不给她一个教训，真尼玛以为他张帆是好欺负的？
满腔怒火宛如火山喷发一般，化作各种怒骂，直接就冲贾张氏喷了过去。
好家伙！
张帆这不爆发还好，一爆发，所有围观的人，差点没有直接把下巴掉地上。
作为四合院居民，他们也不是没有看见过人暴怒骂街的。
甚至这其中，有不少大妈更是个中高手。
可是今天听了张帆骂贾张氏，那也是真的开了眼！
张帆一开口那就是喋喋不休，滔滔不绝！
没有半点喘气，更不给贾张氏半点开口的机会。
单单说那气势，就宛如山河漫卷，来势汹汹，不可抵挡！
更绝的是，别看张帆骂人的速度飞快。
可全程愣是没有带半个脏字，也不牵扯到半点的龌龊词语。
成语，俚语，短语……轮着番的上阵。
句句直戳贾张氏的胸口！
杀得她遍体鳞伤，又没有半点的还手之力！
这就是读书人骂街的样子吗？
竟然恐怖如斯！
“你……你……杀千刀的，你居然敢这样骂我……”
这贾张氏骂街的本事。
在这四合院里，那也算是身经百战，数一数二的。
可是被张帆一通高级怒骂给喷的，说不出半点的话来。
好容易挨到张帆停下共计，整个人都快气的和抖筛子一般。
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拍着地上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没天理了！欺负人了啊，这杀千刀的小兔仔欺负我这个老婆子了，还有没有人管了啊……”
“妈！”
贾张氏这不哭不嚎还好，这一哭，人群之中，猛地传来了一声怒吼。
紧接着怒发冲冠的贾旭东，带着面色难看的三位大爷，还有傻柱等人，直接就拨开了人群！
“小兔崽子，敢骂我娘！我特么抽死你！”
眼看着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嚎，贾旭东眉毛都竖起来了！
抡起拳头，用上了全身力气直直的就朝着张帆打了过去。
“不要！”“住手！”“小凡小心！”
眼看着这一幕，秦淮茹，易忠海，还有娄晓娥都吓了一大跳，齐齐的惊呼了起来！
秦淮茹和易忠海呼喊，自然是应为担心贾旭东。
天知道他这包含怒气的一拳会不会把张帆给打死。
当着这么多人打死一个烈士家属，贾旭东绝对得要吃花生米！
至于娄晓娥则是担心张帆的安危。
要知道，小暖暖还张帆的怀里抱着呢！
“找死！”
对此，张帆却是一声冷哼，眼中更是有杀气闪过。
眼看着贾旭东的拳头直奔自己的面门而来。
先是微微一动手，把怀里的小暖暖转到身侧。
紧接着，左脚猛地一顿地，右脚顺势借力而起。
宛如蝎子抽尾，重重鞭出！
“乒！”
众人恍惚看见了一道残影闪过。
张帆的右腿直接就撞到了贾旭东的肚子上！
“噗！”
盛怒的贾旭东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只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火车撞了一下。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五脏内腹都颤动错乱了起来！
紧接着，他整个人就好像是一个破布口袋一般。
腾空而起，在空中飞了起码有两三丈之后，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带起无数的尘土！
就这，张帆还是担心直接把这混蛋给踢死，要吃官司。
卸了大半的力气，给他留了一条小命！
要不然，八极拳大宗师的一击全力鞭腿，甚至能把贾旭东整个人都直接在空中踢断！
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
在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恍惚间，他们甚至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第一次看见张帆出手的许大茂，更是惊恐的吐槽了一句。
“这……这还是人能做的到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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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我的儿子啊！”
贾张氏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倒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却怎么都站不起来。
顿时惊叫着扑了过去。
紧接着，直接用她那比破锣嗓子还要难听的声音大声的哀嚎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张帆这小兔崽子杀人了，还有没有人管啊……”
“张帆！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旁的一大爷也回过了神,猛地一声怒呵。
连忙带着秦淮茹和傻柱把贾旭东给扶了起来。
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生命危险之后，这才再度转过了头。
直接就冲着张帆怒声呵斥道。
“张帆，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可以打人？下手还这么重？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这家伙一上来就给张帆扣大帽子。
只字不提贾家人的不对，直接就坐实张凡打人。
可是，张帆却是不会惯着他。
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甚至连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易忠海，你最好组织一下你的语言！什么叫做我打人？”
张帆冷冷的开口道。
“但凡是长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是这贾旭东先要故意伤人，动手打我在先。我才动手踢的他，这是正当防卫！”
“你！”
易忠海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张帆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当中怼他不说，更是直呼他的姓名。
偏偏他还不能反驳！
一个故意伤人在先，正当防卫在后，根本不给狡辩拉偏架的机会。
“胡说八道，你说我儿子伤人就伤人？明明是你一脚踢飞了儿子。”
贾张氏胡搅蛮缠道。
“一大爷，各位街坊你们都要给我做主啊，这杀千刀的混小子，骂我这个老太太，打我的儿子……赔钱，一定要这小子赔钱，要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贾张氏自认为抓住了张帆的把柄。
又有儿子儿媳妇，还有一大爷他们撑腰，顿时就有了底气。
心里甚至都开始考虑要张帆赔多少钱。
一百？一百五……
不行，这小兔崽子刚才骂的这么凶，最起码也得赔她三百！还得加上他手里肉和鱼！
贾张氏心里的如意算盘打的飞快。
可是张帆却是直接一声冷笑。
“要我赔钱？我看你这个老虔婆是想瞎了心！”
张帆先把怀里的小暖暖递给了一脸呆滞的娄晓娥。
然后指着贾张氏母子就怒骂道。
“你当这院子里的人都和易忠海一样都是瞎子吗？！刚才我可是抱着我妹妹站在这里！”
“是你儿子先跳出来，想一条疯狗一样，下了死手想要打我和我妹妹！”
“我要是不动手反击，我会不会出事不说，我妹妹说不定都会有意外。”
“你还想赔偿？做你的春秋大梦！你信不信我还要告你儿子一个杀人未遂，袭击烈士军属的罪名！”
“你……”“不要！”
听见张帆的这一通话，无论是贾张氏母子，还是秦淮茹顿时脸都吓白了。
真要想张帆说的那样，贾旭东就算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够了！”
贾家人被吓得不轻，一旁的易忠海也是被气得要命。
被张帆直呼其名不说，还点名了骂他眼瞎。
要不是清楚自己的老胳膊老腿绝对不可能是张帆的对手。
他现在都有像贾旭东一样，和张帆拼命的心思了。
眼看着局势对贾家越来越不利，只能强压着怒火怒道：
“什么杀人未遂，袭击烈士家属……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小打小闹的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胡说八道的，当我们三个大爷都是摆设吗？”
易忠海搬出了自己一大爷的身份。
原本是想要借机压下事情，并且打压一下张帆的气焰。
可谁知道，却有人直接跳出来拆他的台。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可不对！”
许大茂找准了机会，直接阴阳怪气的说到。
“大伙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确实是贾旭东先动的手，而且没有丝毫的留手！”
“要不是小帆反应快，身手好，反击及时，暖暖也好，张帆也罢，都得吃大亏！”
“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咱们四合院可都没法向他们死去的爹娘交代！”
先不说如今他和张帆的关系还算是不错，暂时属于同一个阵营。
单单是能怼易忠海，许大茂都不可能会错过这个机会。
“许大茂，这里又有你什么事，怎么和一大爷说话呢……”
眼看着许大茂开口，作为一大爷头号马仔的傻柱也跳了出了。
“怎么的，事实就是事实，还不能让我说话了……”
许大茂也不客气的说到。
“倒是你，今天这事又关你屁事，你跳出来扯什么蛋……”
“孙子，你怎么说话呢……”
傻柱顿时暴怒，眼瞅着场面又要失控。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终于坐不住了，同时一声断喝。
“都给我闭嘴！”
“许大茂傻柱你们都给我消停一点，还嫌不够乱吗！”
体见两位大爷的怒声呵斥道。
两人顿时都冷哼了一声，不在说话。
“就是，是非曲直都有我们三个当大爷的决定，要你们起什么哄！”
二大爷怒斥了一句。
不过他心里却是巴不得张凡和易忠海打起来！
索性又给易忠海添了一把火。
“老易啊，不是我说你，你也该冷静的听取一下群众的意见再说话啊……”
“你……”
本就气的满脸通红的易忠海差点没被刺激的吐出一口老血来。
但是很快，他又怒声道。
“就算是贾旭东先动的手，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张帆刚才先辱骂贾张氏，贾旭东也未必会失去理智，愤怒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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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尽管局势对他，对贾家都是极为不利。
易忠海还是第一时间把矛头又转到张帆的头上去。
一句最不是人话的“一个巴掌拍不响”。
一个张帆辱骂老人的罪过，直接就再度让自己站上了道德高地。
连带着还让贾东旭母子，从冲动伤人，变成了受害之后，愤怒反击。
“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都听见了张帆在辱骂贾张氏，这是事实！”
易忠海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底气充足了起来。
连带着原本有些难看的脸色都变得格外的严肃。
“再怎么说，贾张氏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长辈，张帆却是如此辱骂长辈！实在是不应该！”
“咱们四合院可是一直都有敬老爱幼的传统，不管怎么说，张帆作为一个晚辈不可以坏了这个规矩！”
“张帆，你的父母可都是为国献出生命的烈士。可你居然当着大家面，做出这么不道德事情！实在是给你父母丢脸……”
易忠海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
而一旁的贾旭东是回过了神。连忙点头附和，用怨毒的声音说到。
“一大爷说的没错！是张帆辱骂我妈，我才一时气不过，先动的手……”
此言一出，周围的一众街坊邻居，也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他们都是被张帆和贾张氏的争吵吸引过来的。
一过来，就看到了就只张凡怒斥贾张氏的“辉煌场面”！
本身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被易忠海这么一说，也开始反过来觉得张帆骂贾张氏确实不对。
要知道，四合院这么多年来，明面上一直都是秉承着“互帮互助，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
就算是贾张氏这些年再怎么口碑差，再不受人待见。
可她的年纪和辈分就摆在哪里，张帆作为一个晚辈，也不该骂的这么难听！
至于贾旭东，他作为儿子，见老娘“受欺负”，愤怒出手。
也变得情有可原起来……
“嘿！还是一大爷英明，明明是有些人‘道德败坏’在先，还仗着自己的身份瞎逼逼，真特么给他……”
一旁的傻柱又开始嘚瑟了起来，阴阳怪气的话还没说完。
冷不丁一道白光却是直接冲着他的面门打了过来。
吓得他赶忙闭上嘴往边上一躲。
“啪嗒！”
白光贴着傻柱鼻尖划过，重重的砸在地上。
顿时摔了个粉粉碎。
赫然是一个青瓷饭碗！
“不会说话就给老子闭嘴，再敢乱拿我死去的父母说事，老子砸烂你的狗嘴！”
张帆眯着一双眼，扬了扬手中刚从百货公司买来的一提青花瓷碗。
恐怖冰冷的目光先是把傻柱吓得面色惨白，不敢多说。
又缓缓的转到了易忠海的脸上。
很显然，这话不仅是说给傻柱听得，也是说给拿他父母说事的易忠海还听的。
“咕嘟！”
易忠海看着那双冰冷的双眼。
下意识的咽了咽口说！
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他很清楚，只要自己敢乱说一句。
那一摞四九城瓷器厂出产的青花瓷碗，下一秒就会以雷霆之势飞过来。
撞飞他嘴里所有的牙齿！
“小凡，你冷静点，别动手啊！”
万幸，一旁娄晓娥见事情不对，焦急的开口劝说道。
“是啊是啊！小凡，你先把碗放下，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三大爷也是跳着脚，苦口婆心的劝说。
“我之前就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
张帆冷哼一声，缓缓的放下了胳膊。
“你们不是都说我不该骂贾张氏吗？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骂她？”
“额……”
此言一处，所有人都是愣了愣。
是啊，这好端端的，张帆为什么要痛骂贾张氏？
要知道，在他们印象里。
张帆一直都是个和和气气，脾气极好的人。
别说是和人吵架，破口大骂了！
就连发火动怒，和人起冲突那都是从来没有的事。
怎么今天……
想到这里，众人不由得又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贾张氏的身上。
难不成，是这贾张氏先挑的事情。
“不……你们都不要听这杀千刀的小崽子胡说，就是他先骂的我……”
贾张氏面色变得有些发白。
“不好！”
一旁的秦淮茹贾旭东见到这场景。
心里顿时都是咯噔一下。
别人不知道贾张氏为什么找张帆，
可他们两个却是心里一清二楚！
这时候就不得不说这秦淮茹厉害了。
作为一朵已经满级的盛世白莲花。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有了主意。
“扑通！”
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这秦淮茹竟是直接跪倒在了张帆的面前。
“小帆，我知道，我儿子昨天偷了你家的东西是我家不对！”
“可是我家已经知道错了，也已经做出了赔偿。”
“你就饶了我们一家，不要再追究这一件事了，也不要为难我婆婆了。”
“说起来，咱们都是邻居……你就当做可怜可怜我们家吧……”
说完，秦淮茹，竟是不由分说，直接泪眼婆娑的给张帆磕了一个头。
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的好媳妇！
“原来是因为昨天的事情……”
看见这场景，原本还一脸疑惑的街坊们都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心中更是脑补出了一处大戏。
贾家人犯了错，受到了惩罚。
而张帆却是觉得不够解恨。
还要继续对贾家赶紧杀绝，这才有刚才和贾张氏的争吵。
一时间，众人看贾家人的眼神都变得怜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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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作为四合院第一隐藏大BOSS。
秦*盛世白莲*黑寡妇（伪）*绝世绿茶*心机婊*淮茹的临场反应。
还有把控人心的本事，实在是堪称恐怖！
仅仅是靠着一个下跪磕头的动作，和几句临时编出来的话语。
就成功把在场的所有街坊的情绪带到对自己有利的位置上。
不仅成功糊弄过去了众人的质疑。
更是把张帆塑造成了一个咄咄逼人，企图把他们家给逼走投无路的小人。
最最绝的是。
她拿出的理由，还是昨天才发生过得的事情。
明明犯错的是他们贾家。
却装作自己才是委屈求全，真心悔改的可怜人！
更加恶心人的是。
在场的众人还偏偏就吃她这一套！
不仅顺着她的蛊惑，把今天的纠纷硬生生套到了昨天的事情不说。
甚至有的人都开始在心里调转阵营。
开始觉得这事情是张帆做的不对。
人家贾家人都已经做出了赔偿，也“知道了自己错”。
还死抓着不放，恶意挑事。
这就过分了……
这其中，作为资深舔狗的傻柱。
眼看着自己的女神秦淮茹，“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跪着向张帆求饶的样子。
更是眼睛都红了！
恨不得自己不能暴揍张帆一顿，替秦淮茹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恶棍”。
“呵！好本事啊！三言两语就把绝杀变成了反杀？”
张帆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是不由得一阵冷笑。
若是换了旁人，面对着秦淮茹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晕头转向之下，还真的会不知道怎么应对。
有理也变得无理，吃一个血亏。
但是，他张帆是谁？怎么可能被秦淮茹拿捏住！
“秦淮茹！你别做出这么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恶心人。昨天的事情本来错的就是你们。我才是受害者。之所以原谅你们，那是看三大爷和娥姐的面子！”
张帆冷冰冰的开口。
“这件事情，原本我就已经打算揭过了……但是！今天是你婆婆自己。不依不饶的找上门来找我的麻烦，主动来招惹的我！你倒好，把屎盆子又扣到我的头上？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该死！这家伙怎么这么精明？他不是个小毛孩吗！
秦淮茹怎么都没有想到，张帆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快。
一开口，就否决了她的求饶不说。
更是把矛头又指向了她的婆婆！
下意识的，她就要摇头狡辩。
“不是的，我……”
只是张帆又怎么可能会在给她机会开口。
“你说是我因为昨天的事情，来找你婆婆的麻烦，你可知道，今天可是你婆婆先来找的我！”
张帆冷冷的说到。
“就在刚刚，我从百货公司买东西回来，抱着暖暖要回家。”
“是你的婆婆，拦住了我的去路，开口就要让我把我手里的鱼和肉给他！”
“还说什么，她昨天骂我的父母，我扇她耳光是不应该的，就应该赔偿她，还要我赔偿十块钱！”
“面对这种无理的要求。我能同意吗？原本我都搭理他。”
“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我，还仗着自己年纪大，撒泼打滚耍无赖。”
“嘿！这种无耻，败坏社会风气的老东西！你说我该不该骂？！”
张帆一口气就把刚才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没有任何的添油加醋，也没有任何的隐瞒修改。
是个人都能听得出他话语里压抑的恼火和厌恶！
“嘶……这贾张氏也忒不要脸了吧！”
一时间，听了张帆的讲述，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昨天的事情，我看见了所有的过程，张帆不追究贾家的责任那都是法外开恩了，这贾张氏居然还有脸去问张帆要东西？”
“张帆昨天的确是扇了贾张氏的耳光没错，可是是她先辱骂烈士在先！张帆不报警抓她都算是客气了，她居然还敢反咬一口，问张帆要赔偿？还有天理没有！”
“我想起来了，昨天张帆家厨房被棒槌给毁了，难怪他今天要买这么多东西！”
“我呸！我就知道这贾张氏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居然还开始讹人了！”
“什么讹人，这分明就是明抢！”
一时间，原本已经开始怜悯贾家人的一众街坊，再度倒戈。
像是一颗颗墙头草一样，站到了张帆一边。
这也是这贾张氏自作孽不可活。
这么多年来，仗着自己年纪大，不要脸。
在这四合院里面做尽了坏事，几乎把所有人都得罪过。
所以，在张帆说完这些话之后，就没有一个人怀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毕竟，张帆说的这些事，还真的是贾张氏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做的出来的事情！
“胡说，我哪里拦路抢劫了……”
贾张氏也忍不住了，结结巴巴的就要否认。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
一脸愤愤不平的娄晓娥也站出来指证道。
“我可以作证，刚才张帆来我家接走了暖暖之后，就往家里走，我亲眼看见的，是贾张氏跳出来拦住了他！”
不光是她，就连她怀里的小暖暖这会也忍不住了，指着贾张氏，奶声奶气的说道。
“哥哥说的没错！刚刚棒梗奶奶上来就要抢哥哥的鱼，哥哥气不过，才骂了棒梗奶奶……”
一个四岁的孩子会撒谎吗？
绝对不可能！
有了她的作证，再没有人会怀疑张帆在撒谎。
一旁的许大茂更是直接跳了起来。
“连小孩子的东西要抢，真是不要脸！贾张氏，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许大茂……”
对于许大茂这个时候跳出来，质问贾张氏。
在场的三位大爷都是极为不满。
不约而同的呵斥了一声！
二大爷三大爷是因为许大茂抢了他们三位管事大爷的台词而感到不满。
而一大爷。
除了因为对于张帆和许大茂的表现感到愤怒之外。
更多的，竟然是对贾张氏的不满。
猪队友啊！
亏他刚才一出事，就直接跳出来帮着贾张氏说话。
亏得他昨天豁出去老脸，才帮着贾家把事情给按下去，没有闹得人尽皆知。
到头来，这贾张氏居然给他整了这么一出荒唐事！
不仅拦路敲诈抢劫，还诬陷张帆。
现在好了，把事情闹得无法收场不说。
来带着一开始就帮着贾张氏说话的他，都丢尽了脸面!
恍惚间，他甚至偶读都能感觉到，他身后那些邻里街坊，都再用一样的眼光盯着自己。
“痛快！痛快啊！”
眼看着易忠海脸色红一阵，绿一阵，变得极为精彩。
二大爷刘海中只感觉自己整个人的骨头都要轻了两三斤！
好家伙，易忠海你也有今天？
当着大伙的面，公然偏袒了这么一个家伙。
要是等下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看你以后还怎么服众。
看还怎么在一大爷的位置上坐的下去。
“贾张氏！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过分！简直是给我们整个四合院丢脸！”
不过，这心里痛快归痛快。
刘海中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的欢喜之色。
反倒是露出了一幅，极为沉痛的表情。
“我原本以为，昨天你已经接受了教育，可以改过自新……可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敢怀恨在心，做出抢劫，敲诈勒索，诬陷人的事情！这简直是太过分了！”
“就是！你做的确实是太过分了！”
没有想到，这刘海中的话才刚说完。
易忠海居然也是紧随其后，换上了一个极为惋惜，悔恨的表情。
“居然连我们三个大爷都骗！害得我们差点冤枉了好人！”
我草！老狐狸不要脸！
听见易忠海的话。
别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二大爷和张帆却是齐齐的在心里的暗骂了一句。
到底是修炼了多年的老狐狸！
一看见大势已去，就立刻丢车保车和贾张氏划清界限。
一句受了蒙骗，就把自己给摘了个干干净净。
偏偏这家伙还把二大爷和三大爷也绑上了船。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不是……”
贾张氏涨红了脸。
眼看着连一大爷都不帮自己说话。
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直接使出了她的杀手锏，撒泼打滚了起来。
“哎呦！欺负人了！没天理了！你们都欺负我这个老人家啊，我不过就是问这小兔崽子要了点东西吗！你们就来欺负我，老头子啊你怎么就走的这么早啊，留下我一个苦命人……”
蠢货啊！
这贾张氏不哭还好。
这一哭，无论是秦淮茹贾旭东夫妇，还是易忠海顿时心中就是一惊。
连呼猪队友带不动。
你这撒泼就撒泼，说什么要东西的事情。
这下好了，这不就是亲口承认张帆说的都是真的！
“呵呵！各位都听见了吗，这老虔婆自己都承认了。是她先厚颜无耻，抢劫，勒索我的东西。”
伴随着张帆的一声断喝，在场所有人看贾张氏的眼神都变了。
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坨烂狗屎一般。
“好家伙，居然还自己承认了！不要脸！”
“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这小凡还真的是没说错，这贾张氏这么多年，真的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孙子偷东西，奶奶拦路抢东西，这贾家人都是些什么东西啊？和他们做邻居，简直就是耻辱！”
所有人都在谩骂，所有人都在指责贾张氏。
而秦淮茹和贾旭东，更是面如死灰。
完了！
贾家完蛋了！
要知道，这年头的人最看的就是名声。
名声好的人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
而名声坏了，那就和过街老鼠没什么区别？
贾家人的名声本来就不是很好。
之前棒梗偷东西，被抓了个现行。
还可以用棒梗还小，不知道轻重来糊弄过去。
现在，贾张氏又被带上一个拦路抢劫，讹诈勒索的罪名。
这让贾旭东和秦淮茹他们以后还怎么在四合院有脸活下去？
脊梁骨都得被人家给戳烂了不可！
“贾张氏！你还要出丑到什么时候！”
眼看着贾张氏还在撒泼打滚，搞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易忠海顿时就是一声断喝。
强忍着无视了周围街坊古怪的眼神怒道。
“要不是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就你做的那些破事，我们都可以把你直接送去督查局！现在，还不赶紧给小凡道歉！”
这老东西，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和稀泥。
故意点明了贾张氏年纪大，来道德绑架张帆。
企图用一个道歉，就把这件事在四合院内部解决！
“我……”
贾张氏原本还想要继续耍无赖。
可是一听见易忠海搬出了稽查局。
顿时就被吓得不敢吱声。
不过，要想把让她给张帆道歉，那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死活都不肯开口！
“妈，你快道歉啊……”
一旁的秦淮茹都快急疯了。
刚要开口劝说，却听见一旁的张帆却是冷冰冰的开了口。
“不用了！我拒绝接受你们的道歉！”
张帆冷冷的说到。
“昨天，我就已经给了你们一次机会，你们不懂得珍惜，现在，你们还指望我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他吗？做梦！”
“道歉要是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
张帆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平淡。
但是秦淮茹也好，贾张氏母子也好。
就连一旁的三位大爷，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小帆啊，这就是个误会，我婆婆已经知道错了，你……”
秦淮茹结结巴巴的还想求饶。
“敲诈勒索，公然抢劫，污蔑造谣，企图威胁烈士军属……”
张帆面无表情说到。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冤枉了你们，哪一件是可以简单处理的小事！”
“嘶……”
听见这张帆的话，贾家人的脸色不由全白了。
那些原本还想着帮贾家开口，劝说两句的街坊们。
更是硬生生，把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
不是他们不愿意帮他们求情，实在是张帆说的这些罪过实在是太大了。
一个弄不好，坐牢都算是轻的！
引火烧身的事情，四合院的这些禽兽还做不出来。
“小子，你在胡说些什么？这就是个误会，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
别人都不敢开口，可是憨货傻柱却跳了出来。
帮着贾家人出头。
“还敲诈勒索，威胁烈士……你知道那是什么罪名吗？人家老太太一把年纪了，你还想把她给送进去不成？”
“送进去又有什么不行？！”
谁承想，听了傻柱的话，张帆直接就冷冷的说到。
“昨天的时候，我就已经原谅过他们一次，今天又出现这种事情！你觉得我还会这么轻易就算了吗？”
“你这老婆子可怜，可是当她拦住我去路，企图倚老卖老威胁我，抢我东西的时候。就应该要想到自己会有这个下场！”
“犯了错，就要受罚！只要是触犯了法规，就她的年纪再大，也不是她逃避惩罚的借口！”
张帆严肃的怒斥，顿时让傻柱没了声音。
而贾张氏更是被吓得，面色惨白。
“你胡说，我有没有犯法，你诬陷我，凭什么要让受罚……”
“你有没有犯法，应不应该受罚，我说了不算，你说了更加不算！只有稽查，法律说了算！”
张帆面带寒霜。
“而我作为苦主，作为受害者，应该做的，就是把你交给稽查……许大茂！”
“在这呐！”
听见张帆的一声断喝。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许大茂直接就跳了出来！
一脸阴恻恻的坏笑。
“麻烦你去一趟稽查局。就说我要报案，请他们来一趟！”
张帆没有理会许大茂的小九九。
直接断喝。
“好勒！”
没有半点的犹豫，许大茂扭头就要往外走。
“不要！”
“许大茂你给我停下！”
贾家人顿时吓得，脸的白了。
一大爷更是黑着一张脸，想要呵斥让许大茂停下。
这要是换了别人，碍于一大爷的威严，指不定就会当场站住。
可是这许大茂是谁，怎么可能会听一大爷！
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倒是加快了速度，一溜烟就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胡闹！简直是胡闹啊！”
一大爷的肺都快气炸了。
眼看拦不住许大茂，直接就把怒火撒到了张帆的头上。
“张帆！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就算是贾张氏做的再不对。那也不该去找稽查啊！”
“有什么事情，我们自己院里就能解决，你至于要把事情给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吗？”
“你眼里还有没有集体荣誉？还有没有邻里关系？还有没有我们三个管事的大爷！”
一大爷愤愤不平的怒声训斥，看上去到还真的有那么几分是一心为了四合院集体荣誉的样子。
可是张帆却直接撕开了他虚伪的面具。
“一大爷！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今天这事情，已经不是咱们四合院内部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张帆冷冷的说到。
“贾张氏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我的麻烦，甚至不惜触犯法律！你觉得，这事情还是你们三个大爷能够管的了的吗？”
“街道居委会，让你们当三位大爷，是为了调节我们四合院的日常纠纷的。”
“可是现在，贾张氏的行为，已经严重干扰到了我和我妹妹的日常生活，甚至产生了极为恶劣的影响！”
“作为受害人，我并不认为这件事情是你们三位大爷可以处理的。还是交给稽查来处理吧！”
“而且，我也提醒您一句，作为贾旭东的师傅，您和贾家的关系太过密切，得要避嫌！”
张帆的话没有给易忠海一点的面子。
甚至到了最后，更是直接点明了易忠海的身份，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说他徇私枉法了！
“你……你简直放肆！”
易忠海勃然大怒，作为四合院一大爷的他。
这么多年来，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哎呦喂！没法活了！这个杀千刀的小混蛋要造反了！欺负我这个老实人。还要把我送去坐牢……老天爷啊，你怎么就不开眼。怎么就不降下一道雷，劈死这个黑良心的啊……”
听见自己要坐牢，就连易忠海都维护不了自己。
贾张氏越发的慌了神，坐在地上不住的撒泼打滚。
贾旭东也是没了主意，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个局面。
秦淮茹更是不断的小声抽噎，企图博取更多人的同情。
“张帆！你不要太过分！你难不成真的要把四合院折腾的鸡飞狗跳才肯罢休吗？！”
易忠海怒声呵斥道。
“住口！想把四合院折腾的鸡飞狗跳的人，我看不是张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怒火的声音，猛地响起。
“而是你！易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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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啊，这么大胆，居然敢这样说四合院的一大爷？！
听见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
在场的所有人都正紧的转过了头，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公然怒斥这位四合院第一话事人。
可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顿时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就连一向自命不凡的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都缩了缩脖子。
只见就在中院的大门口，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
长得微微有些发福，带着一个红袖章的中年大妈。
此刻正面沉似水，怒气冲天的看着易忠海和贾张氏等人。
正是前来给张帆报信的街道居委会王主任！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
今天她心血来潮的来了一趟四合院，居然会看到这么一出大跌眼镜的好戏。
要说这王主任，其实已经来到这四合院里有一段时间了。
早在刚才，贾旭东被张帆给一脚踢飞。
傻柱和易忠海怒斥张帆的时候。
就已经到了四合院。
原本，王主任对张帆的印象简直不要太好。
温文尔雅，知书达理，为人处世都没有的挑！
可是谁承想，她进来的时候却是看见了张帆如此暴怒的一面。
本来，她还打算站出来，和三位大爷一起呵斥张帆。
可是作为在街道调节了无数纠纷，经验老到的她本能的绝的事情有些不对劲。
也正是应为如此，她才强忍着怒意躲在了门后，看事态的发展。
当他听见张帆一步一步，揭开贾张氏丑恶的嘴脸，听见她居然仗着自己年纪大。
倚老卖老敲诈张帆，逼得张帆愤怒出手的时候。
王主任感同身受，只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更不用说，从他们的争吵中，王主任还听到，昨天，这贾家人还去偷张帆的东西！
如此欺辱一个烈士的遗属，欺负一个十七岁的孩子！
这简直是罪不可恕，是可忍孰不可忍！
难怪张帆这么好脾气的人，都会被逼得骂人动手。
换了她王主任，只怕会都会做出更愤怒的事情来！
终于，眼看着这易忠海指责张帆，企图包庇贾家人。
王主任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出手，要给张帆一个公道！
“王……王主任！你怎么来了？！”
易忠海都傻了。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街道办的王主任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来四合院。
还躲在众人的身后，目睹了全部的过程！
眼看着王主任几乎用要吃人的眼光死死的盯着自己。
易忠海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血都要凉了！
“我怎么不能来？要是我不来，又怎么能看到你们四合院如此丑陋的一幕！”
王主任冰冷的一句，差点没有吧四合院的三位大爷都给吓趴下！
“你们好大的胆子啊！如此针对一个烈士的家属，把好好的一个四合院折腾的乌烟瘴气！连偷窃犯，抢劫犯都惯出来了。好的很！你们三位大爷的工作做的，真的是好的很啊！”
完了！这下全完了！
听见这话，三位大爷顿时都被吓得面如土色，冷汗狂冒。
尤其是易忠海，更是被吓得，差点直接坐在地上。
做为人精的他，哪里还会听不出来这王主任的潜台词！
四合院今天发生的事情，王主任已经全部知道了。
她很不满意！很生气！
她要给张帆来讨个公道！
“王主任，今天这事，你听我们给你……”
二大爷也是被吓得不轻，连忙开口想要解释。
深怕这盛怒之下的王主任一开口。
就直接免了他们三位大爷的位置！。
这对于官迷的他来说，简直是一场灭顶之灾。
要杀要剐，你冲着易忠海去就好。
可别冲他刘海中来，他可什么都没做……
“都闭嘴！今天的事情，我看了全程，不需要你来解释！”
王主任根本不给刘海中说话的机会。
怒声说。
“街道居委会让你们三个来当大爷，是看你们德高望众！让你们来教导群众，调解群众纠纷的！”
“可是你们现在呢？四合院都出了什么人！”
“尤其是你！易忠海！你太让我失望了！这贾张氏诬陷军属，抢劫诬陷居民。多少严重的罪过！”
“你非但不严肃处置，居然还想着把事情压下来，私下里处置？！谁给你的这个权利?!”
王主任越说越怒！
一旁的贾张氏更是听得魂都要飞了。
她当然知道，眼前这个中年妇女的身份。
在她看来，街道居委会主任，那就是顶天的大官了。
她这次完蛋了！
惊恐之下，她竟然是连撒泼打滚的胆子都没有了。
傻傻的，就好像是一滩狗屎一样坐在地上。
“王主任，我婆婆只是一时糊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秦淮茹还想要垂死挣扎一下。
谁知王主任根本不理他。
“秦淮茹，今天这事，我支持小帆！你婆婆确实有错。必须交给稽查来处理！”
王主任严肃的说到。
“而且我刚才听说了，你儿子昨天，好像还偷了张家的东西……”
“没有！误会！那是我儿子贪玩！是误会！”
秦淮茹听见这话，差点魂都吓飞了。
儿子可是他的命根子，她哪里敢多说一句。
“昨天我们就已经和张帆处理好这个误会了，也做了赔偿……”
秦淮茹哀求的看着张帆和王大妈，深怕等下稽查来了，把棒梗也一并抓走。
“哼！”
王主任冷哼一声，就好像是看狗屎一样，看了一眼地上被吓傻的贾张氏。
“既然张帆不追究，那昨天的事情就不追究了，但是今天！只要有我在，就绝对不允许有人姑息养奸！”
王主任的这句话，是说给贾家人听的，是说给想要包庇贾家人的易忠海听的.
更是她说给在她看来，年纪轻轻，就受了天大委屈的张帆听的。
“王主任，感谢你为我做主！”
张帆自然是听出了王主任话里的善意。
也是极为诚恳的说到。
“我相信，由您在，街道也好，稽查也好，院里的街坊也好，都会给我一个公道！”
张帆的话说的很有深度。
给足了王主任的面子，也给足了街坊邻居的面子。
唯独没有提到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
这其中的嘲讽，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易忠海的脸都快红成猴子屁股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是低下了头，不敢多看张帆一眼。
“好孩子，是你受委屈了。”
王主任一脸感慨的说到。
“我原本是特意来告诉你，你已经被轧钢厂录取了的好消息。没想到，居然让我看到了你被人欺负的场景。”
“得亏我来了！要不然，指不定这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的龌龊结局！”
王主任再度恶狠狠的瞪了三位大爷一眼。
刀子一样的眼省，让三位大爷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不过，这恐惧归恐惧。
在场的所有人很快，就抓住了王主任话里的重点。
张帆找到工作了？还是被轧钢厂给录取了？
一时间，各种意味莫名的眼神就都投向了一脸淡然的张帆。
或是震惊，或是羡慕……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进国企工厂干活，做工人。
那绝对是人人羡慕的铁饭碗。
这院里虽然有大半的人都是轧钢厂的员工，可是除了他们之外剩下的人。
那个不是恨不得把头削尖了，也想要进轧钢厂？
只可惜，那机会根本就是少的可怜。
张帆才几岁啊，刚刚才毕业，就被分配到轧钢厂工作。
这命可真的是好的没话说！
“该死的！这狗崽子的命怎么这么好？！”
贾旭东和秦淮茹齐齐的暗骂了一句。
尤其是秦淮茹，羡慕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现在的工作可还没着落呐。
要是这个进厂的名额是他的……
那他们家可也算是双职工家庭了，得多多少钱！
“哼！到底是烈士家属，居然分配到轧钢厂来了？”
易忠海的脸上也是有些郁闷。
但是很快，他的眼中就闪过了一丝极为难以察觉的歹毒之色。
“不过就算你进了轧钢厂又怎么样，没有技术，没有本事，最多也就是个学徒工！等我找到机会，一定好好的‘调教’你小子！”
易忠海做梦都不会想到。
张帆是靠着自己的本事，直接进了轧钢厂医务室做正式职工！
还当街道只是把张帆安排进了轧钢厂做个学徒工。
在他看来，作为厂里仅有的两个八级钳工。
想要收拾一个学徒，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
“小子……在四合院里老子收拾不了你！等到了轧钢厂……看我怎么收拾你！”
和易忠海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傻柱。
作为食堂大厨的他甚至都已经开始在盘算该如何算计张帆。
才能帮自己的女神秦淮茹出气。
正当众人各怀鬼胎的想事情的时候。
去稽查局报警的许大茂也带着两个稽查回来了。
“稽查同志，就是这个老太婆！”
伴随着他的一声断喝。
那两个一脸严肃的稽查二话不说，上去就控制住了贾张氏！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哎呦！没法活了啊！稽查抓良民了……老头子！你睁开眼看看啊！所有人都欺负我个老婆子啊……”
到了这一刻。
贾张氏才知道今天的事情算是闹得过头了。
顿时吓得，鬼哭狼嚎了起来。
“杀千刀的小兔崽子，我不就是问你要点鱼肉吗！你怎么敢报警啊，你这是要害死我啊，你个没良心的……”
面对贾张氏的哀嚎，两个稽查却是没有丝毫留情。
而张帆，更是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
“稽查同志，我是报案的受害者！这个贾张氏敲诈勒索，拦路抢劫，还威胁我！还请你们为我主持公道！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张帆的一句话，算是彻底断了贾张氏的退路。
稽查都来了，围观的街坊邻居哪里还敢再乱说话，一个个练练点头表示愿意作证。
王主任更是主动开口。
“稽查同志，我是街道办的主任，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可以作证，这个张帆同志说的，全部是真的！”
“原来是王主任！”
王主任一亮明身份，那两个稽查也是一脸严肃的冲她行了一个礼。
到了这地步，证据确凿，那还有什么说的。
当下，连个稽查直接就把贾张氏给扣押带了回去！
不光是他，作为这件事相关人员的贾旭东，秦淮茹，还有三位大爷。
也被勒令，一并去配合调查。
反倒是张帆，原本作为当事人，应该一起去稽查局的他。
却是由王主任主动提出，由她来代替张帆去稽查作笔录。
让张帆安心在家照顾小暖暖，准备明天上班的事情。
当然，王主任之所以这么安排，很显然，是对院里的三位大爷极为不满。
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批评教育一波！
“好小子！厉害啊！”
眼看着王主任等人跟着稽查一起离开院子。
在场的众人这才带着满肚子的震惊，各自散去。
至于许大茂，更是格外兴奋的搓着手对张帆说到。
“走走走！今晚上还得好好的喝上一杯!庆祝你进轧钢厂！庆祝你收拾了这帮不要脸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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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
等到三位大爷和秦淮茹两口子灰溜溜的从稽查局里回来的时候。
天色早就已经暗了下来。
贾张氏的判决也下来了。
拘留一个礼拜，并且罚款一百块！
不可谓不重！
不过无论是三位大爷也好，秦淮茹夫妇也好。
都不敢对这个处决有什么不满。
毕竟这还是看在贾张氏年纪大了，从轻判决。
要不然，拦路抢劫，敲诈勒索那可都是要判刑坐牢的罪过。
更不用说，张帆还是个烈士家属！
要知道，刚才街道王主任在稽查局里把张帆的这个身份一说。
差点连稽查局局长都被惊动了。
“旭东。赶紧把罚款给缴了。要不然，你娘还得在稽查局里吃苦头！”
易忠海的脸色比天色还要黑上几分。
闷声闷气的叮嘱贾旭东。
二大爷三大爷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就在刚刚，王主任在稽查局里，狠狠的训了他们一通。
可怜他们三个，年纪加起来都快两百岁了。
还是被训的和孙子一样，颜面扫地！
不过好在，王主任的训斥重点是针对易忠海的。
二大爷和三大爷只是被牵连进去。
到最后，王主任更是愤怒的表示，给易忠海一个警告处分，要是四合院再出什么乱子。
或者再出现张帆被人欺负的事情，直接就免了他一大爷的职位！
“是……我一定早点把罚款给交了……”
贾旭东一脸怨毒的看了看张家的方向，也是闷声闷气的说到。
谁知一旁的秦淮茹却是不动声色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然后满脸委屈的说到。
“三位大爷，我们也想早点把罚款交了，可是你们知道的，昨天我们还赔了张帆一大笔钱，今天这钱……旭东的工资还没发，我们家可是连吃饭的钱都没了……”
“对！对啊，咱家实在是拿不出这个钱了……”
对于贾家人来说，钱就那就是命根子！
贾旭东听了秦淮茹的话，顿时就回过了神。
然后露出了一幅为难的表情。
哪怕这钱是为了救自己的老娘贾张氏，贾旭东也不愿意自己掏一份钱。
“三位大爷……你们能不能……”
“怎么的？你们自己闯出来的祸，还想要我们帮你们掏钱啊？”
二大爷的眼睛猛地一瞪，颇有些恼怒的说到。
无缘无故被王主任训斥一通，他本就憋着一肚子火。
又怎么可能借钱给贾家！
“贾张氏就在稽查局里，交不交钱，自己看着办……”
说着，二大爷直接就拂袖而去。
至于抠门的三大爷，更是见势不妙，早就脚底抹油先跑。
“旭东啊，你知道的，我家人口多也没啥钱，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先回去了……”
作为四合院第一老抠门。
问三大爷借钱，那就是问他借命！
更何况谁都知道，只要借了贾家的钱，就别想再要回来……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别走的这么快啊……”
眼看着两人跑的比兔子还快，贾旭东和秦淮茹叫了两声。
见没有回应，又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易忠海！
“一大爷，我家实在是拿不出这笔钱……您看……”
眼看着两人一幅吃定了自己的模样。
易忠海只感觉自己心里又开始有些发堵。
好家伙，这是赖上他了？
昨天才帮着贾家垫了五十块。
今天又要他帮着垫罚款？
坑爹啊这是！
就算他工资高，一个月可以拿九十九块钱。
可也架不住这样天天借啊？
“你们……唉！算了算了……”
不过这郁闷归郁闷，到底易忠海还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到。
“等下，你们来我屋里，问你一大妈拿钱！”
再怎么说，这贾旭东也是自己将来的养老人选之一。
要是为了这点钱，把他们的关系搞僵了。
那他之前的投资，可就全都泡汤了！
“多谢一大爷！”
听见这话，贾旭东和秦淮茹顿时大喜，连忙开口道谢。
“您放心，这两天我只要有空，就到厂里去加班！一定尽快把钱给你还上！”
贾旭东更是拍着胸脯打包票。
至于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好好过日子吧……”
易忠海叮嘱了一句，又是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张帆家的方向。
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这两天先消停点吧，不管有什么事，也等贾张氏出来了再说吧……”
……
和易忠海等人垂头丧气，气氛低迷不同。
这会的张帆家，可是推杯送盏，欢歌笑语。
气氛不知道有多好！
偌大的饭桌上，糖醋大鲤鱼，红烧排骨，再加上娄晓娥和许大茂带来的烧鸡和炒白菜。
菜色之丰盛，简直比过寻常人家过年吃的还要好！
“嘿嘿！你可真的厉害，不仅把贾张氏这个老婆子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连带着把那三个大爷都坑的不轻啊！”
许大茂端着个酒杯，乐的都快找不到北了。
“你是没看见，王主任带着他们三个出门的时候，他们三个脸色难看的哟……嘿嘿，估计这院里的话事人位置又得换换了……”
“呵呵！要是这么容易就换掉，那就好了。”
张帆对此却是要比许大茂冷静的多，一边帮小暖暖挑鱼刺，一边说道。
“再怎么说，他们三个也管理四合院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就给撤了……估计最多也就是训斥一通罢了。”
“嘿！那也够他们受的了……”
许大茂美滋滋的唆了一口酒精，不过很快，他又想起了什么。
“不过这样一来，你小子和他们的梁子就算是截下了。”
“这三大爷还好，易忠海，刘海中他们两个可是轧钢厂的高级钳工！”
“你小子现在也进了轧钢厂，小心他们给你穿小鞋！”
……求鲜花……求收藏……
要是换了别人，许大茂才不可能会说这些。
可是这张帆……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家伙。
和张帆打好关系，绝对是一笔稳赚不亏的买卖。
所以他也难得的帮张帆找想一下。
易忠海和刘海中，一个是八级钳工，一个是七级钳工。
在偌大的轧钢厂里，那也是属于最顶尖的技术骨干。
尤其是易忠海，作为整个轧钢厂仅有的两个八级钳工之一。
无论是威望，技术那都是不可估量的。
纵然是厂长，副厂长都得要给他几分面子！
张帆要是以一个实习学徒的身份，进了轧钢厂。
没有根基，没有靠山，易忠海想要给他穿小鞋，简直不要太轻松。
“不是我吹，我在轧钢厂也算是还有点本事，厂里的李副厂长和我的关系也算是不错！”
许大茂颇有些自傲的说到。
“你进了厂里，要有什么麻烦，尽管和我说，我帮你摆平。”
这就是在吹牛了。
许大茂作为轧钢厂里的放映员，虽然有些溜须拍马的本事。
和那个所谓的李副厂长也确实有些交集。
可事实上，多事许大茂讨好人家，交情就算是有，那也有限。
更何况，张帆比谁都清楚。
那个李副厂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才懒的和那个家伙扯上关系。
“放心！就算这易忠海和刘海中的本事再大，别想把麻烦找到我的头上！”
张帆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也不用帮我操心了……”
“嘿，小子你口气到是不小！”
许大茂没好气的说到。
“等到了车间，那就是易忠海的天下，你能不能转正都得他说了算……”
“那他可说了不算。”
张帆不屑的说到。
“他在车间里说一不二，难不成还能把手伸到医务室来？再说了，我已经是正式员工了，他还又能耐把我直接转成实习生不成？他又不是厂长！”
“这话说的倒也是……等等，你说啥？”
许大茂刚开始还没有回过神，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可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劲了，捏着酒杯的手都猛地抖了一下。
“小帆，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医务室？什么正式员工？”
娄晓娥也觉得自己有点晕，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说我进的不是轧钢厂的车间，而是去了轧钢厂的医务室！”
张帆淡定的说到。
“早上王主任和我谈的时候，就已经说了，只要我同意去轧钢厂的医务室，直接转正，没有实习期……就是具体工资不知道有多少。”
张帆说的轻巧，可是许大茂和娄晓娥却是越听越迷茫。
“小子，你该不会是开玩笑吧？那可是医务室！轧钢厂的医务室，一般的赤脚医生都别想进去，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怎么可能……”
许大茂结结巴巴的说到。
“许大茂，你给我好好说话，要不然信不信我揍你！”
张帆皱着眉头，不客气的挥了挥拳头，顿时就把许大茂给吓得缩了缩脖子。
开什么玩笑，连贾旭东和傻柱都不是这家伙的对手！
就许大茂这晾衣杆，两个绑在一块都不够张帆一脚踢的。
“轧钢厂的医务室怎么，再怎么说，我也是有主治医师证的人才，四九城总医院我都去得，轧钢厂医务室我怎么就不能去？”
张帆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你小子吹牛吧……还主治医师证，毛都……你才多大啊！”
许大茂下意识的就要翻白眼。
谁承想，张帆根本就懒得搭理他。
“小帆啊，我把也是轧钢厂的股东之一，别看厂里的医务室小，可那也是照管着几万人的生病吃药。你年纪这么小，怎么可能直接就进去当医师啊？！”
娄晓娥比许大茂就冷静的多，却也是有些怀疑的问道。
“娥姐，这许大茂不信我，您也信不过我？”
张帆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那本主治医生证书。
直接就丢在了两人面前。
“你们自己看看吧！”
“我的天！”“假的吧！”
许大茂和娄晓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酒也顾不上喝，饭也顾不上吃了，拿起那本证书对着灯泡就翻来覆去的看。
讲真，张帆不是个爱显摆的人。
但是此刻看着他们小两口一脸没世面的样子。
也是一阵好笑。
“看出来有假的地方没有？敲着钢印那，这可是今天刚领的证书！”
听见张帆调侃的生硬。
许大茂和娄晓娥这才小心翼翼的放下了那本证书。
再看张帆，就好像是一个怪物。
“我的个乖乖，你小子怎么做到的。这可是主治医师证书！咱轧钢厂医务室的科长都没有这证！”
听见许大茂的话，张帆微微一笑，正要开口。
一旁的小暖暖却先开了口。
“哥哥最厉害了！昨天考试，哥哥做试卷是最快的。所有的老爷爷都夸哥哥厉害！”
小团团奶声奶气的给自己哥哥作证。
“昨天考的？还做试卷最快，所有人都夸你哥哥厉害？”
娄晓娥和许大茂又震惊了。
小暖暖是绝对不可能会撒谎的。
所以……这张帆难不成真的有这么厉害？
“现在相信我的本事了吧？”
张帆宠溺的在小团子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屋外。
“所以啊，易忠海和刘海中就算是再看我不顺眼，那也得乖乖的给我忍着，嘿嘿，要不然，保不齐那一天，他们反而会落在我手上……那时候，可有乐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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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又喝高了。
不仅仅是因为贾家人倒霉，三位大爷吃瘪，他心情好。
更是因为张帆展露出来的实力！
能够和这样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天才打好关系。
对于许大茂来说，那绝对是一件无法想象的好事。
“这个酒鬼，一口气喝这么多，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眼看着娄晓娥扶着许大茂摇摇晃晃的往屋里走去。
张帆也是无语的摇了摇头。
心中也是开始暗暗的盘算了起来。
说句实在话，对于许大茂这个家伙。
在穿越到四合院之前，张帆可是没有一点好感的。
那就是个坏到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种。
自私自利，心思歹毒。
更是在后来，毁了娄晓娥一家，逼得她远逃香江……
可等张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
却发现，这许大茂虽然坏，但是却也是坏的还有点底线。
这不是因为娄晓娥的缘故，张帆爱物爱屋及乌！
许大茂虽然坏事干的不少。
可是基本上每一次，都是别人先惹到自己的头上，又或者是触犯到他的利益了，他才进行反击。
他坑傻柱，那是因为傻柱和他关系恶劣。
他恨三位大爷，那是因为三位大爷或者是偏袒傻柱，或者是处事不公，损害了他的利益。
甚至张帆有时候在想。
要不是因为这许大茂和娄晓娥没有儿子。
而他又不知道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而是把所以的问题都归在娄晓娥的头上。
再加上生不出来儿子被院子里的人嘲笑。
他也未必会娄晓娥离婚，乃至做出后来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
“要不要找个机会把这许大茂给收服了？好好的改造一下呢？”
张帆眯着眼睛，喃喃的低估了一声。
“这样不但可以多一条听话的走狗，娄姐的命也不至于这么苦，都最后还要便宜傻柱那个蠢货……”
思索了一会，张帆又摇了摇头。
一口气吃不成胖子，日子还长着呢。
想要调教许大茂，有的是机会，不用急于一时。
转身回了屋，小暖暖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
张帆微微一笑，小心的给她掖了掖被角，正准备洗脚睡觉。
冷不丁一个机械突兀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叮！签到抽奖系统冷却完毕！宿主是否要进行一月一次签到抽奖？】
一个月又满了？又可以抽奖了？
听见这熟悉的提示声，张帆先是微微一愣。
紧接着，就露出了一个期待的笑容！
脚也顾不上洗了，直接就闭目进入了系统界面。
张帆的系统很佛系。
一个月签到一次，每一次可以随机抽取奖励。
他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抽到了一个巨大的随身空间。
上百个立方的空间，心念一动，就可以随意使用，不要太方便。
第二次，张帆抽到的就是顶级的中医传承和医学大师级别的医术。
第三次是宗师级的八极拳融会贯通。
有了这技能，就算是傻柱那样天生蛮力的壮汉，张帆也是可以轻轻松松一个打十个！
除此之外，系统抽出来的东西里，还有不少的粮票，现金，工业卷之类的好东西。
距离上一次抽奖又过去了一个月，也不知道这次可以抽出什么好东西。
“系统！签到，抽奖！”
满心期待张帆新年一动，下一秒，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之中响起。
【叮！恭喜宿主获得淮扬菜大师级厨艺！】
【叮！恭喜宿主获得一次大幅度提升职位的机会！】
【叮！恭喜宿主获得现金五百元！】
【叮！恭喜宿主获得鸡蛋二十个，白条鸡十只，猪肉二十斤……】
【叮！恭喜宿主获得粮票……】
叮咚叮咚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张帆的嘴角都不由得翘了起来。
今天的手气不错啊，获得的奖励居然这么多。
张帆的心念再度微微一动，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的随身空间之中凭空出现了各种的物资。
更有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装着现金和各种票据。
五百块钱，外加许许多多肉票粮票工业票……
可惜，没有抽到自行车票，要不然，张帆明天就可以去百货公司买一辆来。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伴随一道乳白色的光芒在他的头顶闪过。
张帆只感觉自己的脑海里面又多出了一大团全新的记忆。
那种感觉，他之前获得顶级的中医传承的时候也有过。
淮扬菜大师级厨艺！
可以说，张帆现在的手艺，和傻柱比，那绝对是毫无悬念的碾压。
傻柱只是得了谭家菜的传承，勉强算的上是一个厨艺高手。
可张帆现在可是淮扬菜大师，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不错不错！又是一个生活技能！改天就给小暖暖做个蟹粉狮子头尝尝！”
张帆盘点了一下自己的收获，格外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了，好像还有一个奖励……”
“大幅度提升职位的机会？系统那是什么东西？”
张帆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储物空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东西。
便好奇问一下系统。
结果系统只是把这条通知重复播放了一遍。
然后告诉张帆，系统已经把奖励发放，等时机一到，就会以一个合理的方式出现在张帆。
让张帆耐心等待，注意查收。
“这没头没脑的？难不成我明天一觉醒来，就直接是轧钢厂医务室的科长了？”
张帆挠了挠头，却也没有多想。
“管他呢，系统出品，总不至于会赖了我的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张帆早早的就起了床。
先给小暖暖做了早点.
如今张帆也是鸟枪换炮。
淮扬菜大师级厨艺一出，配合着系统昨天奖励的食材。
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做好了四五样精美可口的早点。
三鲜小馄饨，翡翠烧麦，鲜肉小笼包，阳春面……
每一道都是色香味俱全的佳作！
“哇！这么多好吃的！都是哥哥做的吗？好厉害！”
看着那些精致美味的早点。
小暖暖忍得住，直接就化成为干饭机器，一顿狼吞虎咽。
一直到最后，小小的肚子都快撑成西瓜，再也吃不下了。
还拿着一个翡翠烧麦，不肯撒手。
“锅锅……太，太好吃了！下次你还会做这些好吃的吗？”
小肉团子撑的脸话都说的结结巴巴了，还不忘问自己的哥哥。
看的张帆一整哑然，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到。
“你个吃货，都吃撑了还惦记下一顿……放心，以后哥哥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享受，没错，是享受完了早饭。
张帆把小暖暖送到了娄晓娥那里，以后张帆上班的时候，就得要她帮着张帆照顾小暖暖了。
紧接着，张帆就跟着一脸宿醉没醒，摇摇晃晃的许大茂一起。
来到了轧钢厂。
“去吧，这里就是厂长办公室。你自己好好和他谈！”
张帆带到一间办公室外，许大茂就直接离开了。
别看这家伙平日里溜须拍马，说话一套一套的。
可真的有什么事情要他往领导面前走，就直接打退堂鼓。
一点也靠不住。
“出息！”
眼看着许大茂的怂样，张帆翻了翻白眼。
稍稍准备了一下，直接就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请进！”
很快，一个颇有些威严的声音就从办公室里传了出来。
张帆走进去一看。
到底是管理着几万人的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里面办公桌，书柜，沙发一应俱全。
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带着眼镜，些微有些谢顶的中年男子，正在办公桌后，看着一份文件。
眼看着一个长相陌生的年轻人进来。
也是有些意外。
“你是……”
“杨厂长是吧？我是张帆，是街道居委会介绍过来上班的医生！”
张帆简单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谈吐得体，自信简介，一下子就给杨厂长留下了好印象。
但是，这印象虽好。
当杨厂长听清楚张帆的自我介绍之后，还是狠狠的吃了一惊。
“你就是那个街道介绍来的医生？这么年轻？！”
杨厂长震惊了。
昨天街道居委会来告诉他，要安排一个医生来厂里的时候。
他还很高兴来着。
这年头，想要找一个有真本事，肯看的上他们轧钢厂医务室的医生。
简直是比登天都难！
更不用说，这王主任还特意强调了。
这次安排来的医生还不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军医家属，身份背景干净，技术高超不说。
连主治医生证书都有！
那可是一般大医院的医生都未必能考上的证书！
为此，杨厂长还高兴了许久。
甚至还特意和厂里的其他领导商量，给这个新来的医生准备了格外优越的福利待遇。
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
街道介绍过来的医生，年纪居然这么小！
看眼前这人的相貌，顶了天也不到二十。
比他儿子都有大的有限。
这不是开玩笑嘛！
“街道居委会的王主任别是在开玩笑吧？你就是新来的医生？还是考出了主治医生证的医生？”
杨厂长有些怀疑的问道，语气甚至都有些不高兴了。
在他看来，那些真的有本事，手段高的医生。
那个不是鹤发鸡皮，年纪一大把的？
再不济，也是四五十岁，老成稳重的存在。
那像张帆……
这个王主任，该不会是为了给眼前这人走后门，特意编瞎话，坑他的吧？
“杨厂长，有志不在年高，谁告诉你医生一定是年纪一大把的？”
张帆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说到。
只不过，张帆的心里也在默默的吐槽。
看来这年纪太小也有小的坏处啊。
别的不说，每一次他自介绍自己是医生的时候，还得给人解释一遍。
就很让人不爽的。
“更何况，医生这个行业可是要靠真本事吃饭的，要不然，街道居委会，也不敢随随便便，就把我推荐给厂里来啊！”
张帆一脸淡然的说到。
还别说，这份淡定从容，宠辱不惊的气度。
就已经和他稚嫩的外表，格外的不符了。
也许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原本还一脸震惊怀疑，甚至有些不满的杨厂长也冷静了下来！
微微思索了片刻，再度仔细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帆。
好像要牢牢记住他一般看了许久。
这才继续开口。
“你说的没有错，街道居委会的工作态度还是值得肯定的，他们绝对不会拿我们轧钢厂员工的生命健康开玩笑！”
杨厂长严肃的说到。
“这么说来，你真的是一个医生？还是一个有主治医师证的医生？”
“这是街道给我开的证明，还有我的主治医生证，请您过目！”
张帆微微一笑，然后掏出一份文件和自己的证件，放在了杨厂长的桌上。
杨厂长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遍。
确认无误之后，才长长的送了一口气。
然后站起身，笑着说道。
“到底是英雄出少年啊！是我眼拙了，张医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本事，实在是厉害！我为我的冒失道歉！”
“您能来我们轧钢厂工作，是我们厂的荣幸！请让我代表我们厂向你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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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您说这话就太客气了！”
眼看着杨厂长一脸严肃诚恳的冲自己道歉，并且表示欢迎。
张帆自然也不可能继续做出一幅恃才傲物的样子。
笑盈盈的和杨厂长又握了握手，一脸诚恳的说。
“轧钢厂能给我一个工作，让我有一个救死扶伤，为郭嘉出力的机会，那也是我的荣幸！”
花花轿子人人抬。
杨厂长既然已经冲他放低了姿态。
张帆自然也得要互相吹捧客气两句。
要不然，那就是张帆不会做人了。
“说的好，我们都是为郭嘉出力！小伙子思想觉悟很高啊，绝对有前途啊！”
果不其然，听见张帆的话，杨厂长脸上的笑容更甚。
心里更是对张帆的好感，蹭蹭蹭的往上涨！
小小年纪，就有不凡本事的天才。
当了这么多年轧钢厂领导，见多识广的杨厂长也不是没有见过。
可是在这个年纪，能有如此为人处世的本事。
这小子，绝对不是一个凡人。
想到这里，杨厂长对张帆的最后一丝怀疑也彻底消散了。
当即就说道。
“走！张医生，我这就亲自带你去医务室，给你介绍一下你的同事！”
堂堂厂长亲自带一个人去工作岗位。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给面子！
张帆也不客气，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就麻烦厂长了！”
……
就在张帆和杨厂长前往医务室的时候。
轧钢厂车间里面。
易忠海也正心不在焉的一边工作，一边和自己的徒弟贾旭东说着话。
“一大爷，都这个点了，您说那小兔崽子怎么还没来？”
贾旭东探头探脑的看看门口，眼神之中充满了怨念。
知道张帆今天来工厂，他昨天一晚上没睡，早早的就来工厂。
打定了主意，要给张帆一个下马威。
可是谁承想，一直等到现在，都没看到张帆的人影。
“不知道，也许是这个小子从来没有上过班，第一天来就迟到了！”
一大爷看似淡定，可是从他时不时地的放下手里的扳手就可以看出。
他的内心其实一点也不平静。
昨天在四合院里丢了这么大的一个面子。
易忠海心里的怨念甚至比贾旭东还要大。
偏偏为了维护自己德高望重的形象，他又不好直接发作。
“年纪轻轻的，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上班第一天就迟到，是该好好的调教一下了！”
易忠海面无表情的开口说到。
“等下我就和车间主任说一声，张帆以后，就跟着我学钳工吧。”
“啥？一大爷您要收那个小兔崽子做徒弟？”
贾旭东一脸的惊讶，眼中甚至闪过了一丝怨毒。
他还以为这易忠海真的
要知道，作为厂里最顶尖的八级钳工，易忠海的徒弟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想当！
当初贾旭东为了能让易忠海收他为徒，不知道花了多少的心思。
先如今这易忠海居然动了收张帆为徒的心思，这让贾旭东怎么会乐意。
也亏得易忠海不知道这贾旭东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要不然，非得气的吐出一口老血不可！
“师傅领进门，修行考资深，能不能从我手上学到东西，那得看他有没有那个造化了！”
易忠海颇有些自得得说了一句。
“我看那张帆，年纪轻轻太过毛躁，想要学技术，还是先学学规矩再说！”
作为轧钢厂顶尖技术骨干。
在易忠海看来，只要他愿意提出收张帆做学徒。
张帆绝对是哭着喊着来求他！
到那时候，他这个当老师的想要怎么使唤徒弟，那都是理所应当的。
他张帆就算是虎，那也得给他趴着，是龙也得给他盘着！
至于教不教他正正的技术，什么时候出师，能不能有资格转正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工……
那都要看他易忠海的心情了。
一想到这里，易忠海只感觉自己手里的活都变得轻松了起来。
只可惜，这一切终究只是他的幻想。
他做梦都不会想到，张帆根本就不会来车间。
更不可能会拜他这个禽兽为师！
扭过头，吩咐了一旁满脸郁闷的贾旭东。
“旭东啊，去帮我去从仓库里拿一堆钢管来，今天多干点，等下也好给张帆看看，什么叫做真本事……”
……
易忠海和贾旭东在车间里做着白日梦。
另一边，轧钢厂食堂里，作为后厨霸王的傻柱也正在准备着他的小动作。
“胖子！干嘛呢？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把大白菜给我洗干净！”
傻柱站在一大堆帮厨中间，骂骂咧咧的指挥道。
“马华，你也是，赶紧的，这八十斤土豆都得切块！麻溜的……”
所有人都看的出来，今天的傻柱心情很不好！
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子戾气。
尤其是拿着菜刀剁肉的时候，脸上更是带着些微的狰狞。
“师……师父，您这是怎么了？谁这么不开眼，惹到您了？”
傻柱的徒弟马华算是胆子大的。
小心翼翼的找了个机会问了一句。
结果傻柱直接抬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好好切的你的土豆，少特么的管闲事！”
傻柱骂骂咧咧的说到。
他自然不会告诉他们，昨天他刚刚被人打了一顿！
还在自己的女神面前大大的出了一次丑。
“交代你个事情！”
傻柱恶狠狠的叮嘱马华道。
“等下中午打翻的时候，把眼睛给我擦亮点，看见一个瘦瘦高高，刚来咱轧钢厂实习的小破孩，马上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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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轧钢厂的大厨，又是轧钢厂第一呆霸王。
傻柱在后厨的威望，那是堪称无人能级。
他说出的话，谁敢不听？
更不用说，这马华还是他傻柱的徒弟。
再忠心耿耿不过。
一听这话，没有半点的犹豫，直接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得嘞师父，我一定给您盯好了，人一来我就告诉您……”
马华连连点头。
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师父，这小子怎么您了？您要这么关照他？”
“嘿，这孙子，可是我的街坊邻居，烈士家属！”
傻柱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之色。
“如今他进了咱轧钢厂做工，嘿嘿，老子我可是出了名的‘助人为乐’，自然是得要好好关照关照他了……”
直接下死手，在轧钢厂做了张帆。
傻柱自然是不可能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狗胆。
但是在张帆来打翻的时候，施展一下食堂秘传的手抖绝技。
或者是给张帆的饭菜里面，添加点不可描述的东西。
傻柱还是很乐意的……
……
另一边，张帆也在杨厂长的带领下来到了医务室。
要说这轧钢厂的确是大，几万人一起上工。
可这医务室里，却只有三个医生。
更让张帆没有想到的是，这轧钢厂医务室现在居然没有科长。
听了厂长的介绍，张帆才知道。
原来，这轧钢厂医务室原来的科长是从某个大医院退休返聘回来的专家。
有他坐镇，原本这医务室倒也是从来没有出过一个岔子。
可惜天有不测风雨，就在一个多月前。
这位年纪已经快八十的老专家突发心肌梗塞。
万幸，是倒在了医务室里，被其他值班的医生给救了下来。
只是虽然是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却也再也不能工作了。
由于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
在加上另外三位医生的水平终究还是差点火候。
这厂里也一直没有重新设立医务室科长。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厂里才急着托街道居委会招聘一个技术过硬的医师。
不过杨厂长在说这些的时候，却是还隐瞒了一件事。
那就是原本厂里在得知新来的医生是一个有主治医生证的天才的时候。
本来已经定下来，要让他直接接替医务室科长的位置，
但是，现在张帆的年轻，大大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所以这个科长的位置……就暂时先空着。
等将来，仔细考察过张帆的实力，再说也来得及！
“张医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位就是我们厂医务室的三位医生。”
杨主任给张帆介绍到。
“这位是王医生，这位是赵医生，还有一位是小徐医生。”
张帆笑着冲三人打了招呼。
这其中，王医生和赵医生都是年纪四五十岁的样子，一个微胖，一个略瘦。
看上去，都是长着一幅医生特有的慈眉善目的样子。
至于小徐医生，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他是原来医务室科长的弟子，现在还算实习生，帮着配药打针什么的。
此刻三人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张帆。
“张……张医生你好，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看的出来，这三位医生也是被张帆的年轻震惊到了。
对此张帆心里也是有些无语，年轻不是一件好事吗？
“各位，你们别看张医生年纪轻，他可是考出了主治医生证，是街道居委会推荐来的人才。”
杨厂长也适时的帮着张帆介绍了一下。
结果，这不介绍不好，一介绍，那三位医生顿时更加震惊了。
作为职业医生，他们三个可比杨厂长要清楚，这主治医生证的含金量。
那可是高级医生职业资质证书啊！
是由医学泰斗出题监考的证书！
没有绝对过硬的本事和技术，没有极高的经验，根本不可能考出来。
别说是他们三个了，就连之前的医务室科长，都没有考出过这本证书。
这张医生才多大啊，年纪轻轻就有这本证书，简直是个奇迹！
“主治医生证？真的吗？张医生，您已经考出了主治医生证书吗?”
小徐医生年纪轻，沉不住气，直接就震惊的问道。
甚至他都直接用上了敬语。
“呵呵，侥幸而已，我也是才考出的。”
张帆谦虚的说到。
“张医师厉害啊！以后我们可要多多交流交流！”
王医生和赵医生也是连忙笑着和张帆说道。
都说达者为师！
别看张帆年轻，但是能考出主治医师证，那绝对是有真本事的。
他们几个的水平终究是有限，但凡能从张帆的手上学到什么，那也是好处多多……
“张医师你擅长什么科？”
“张医师你学的是中医还是西医，等下咱们切磋切磋……”
“张医生，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咱们医务室……”
张帆自己也没有想到，一张主治医生证，让他以一个出乎意料的速度，融合进了医务室。
“各位客气了，咱们有机会再慢慢聊……”
张帆笑着和他们交谈了几句。
一旁的杨厂长也是笑着说道。
“是啊，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交流学习，我先把张医生的工作待遇安排一下！张医生……”
正当杨厂长要拉着张帆交代福利待遇的时候。
一声急促的铃声的铃声却是猛地响了起来。
“不好！这是仓库的警报声……出事了！”
听见这急促的声音，出了张帆之外，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很快，一个工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冲到了医务室。
“不好了仓库出大事了！有人被钢板砸了！”
“什么？！”
听见这话，在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杨厂长更是一蹦三尺高，直接冲众人喝道。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上东西去救人啊！”
一听这话，包括张帆在内，都带着医务室的急救用品，匆匆向着仓库跑去。
路上，听着前来报信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解说。
众人也算是勉强搞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就在刚刚，有一个工人在轧钢厂里取钢材料。
贪图省事，竟然违规操作，没有固定好钢缆就吊起了钢板。
结果吊了一半，钢缆直接就断了开来，几百斤重的钢板直接砸了下来。
等陪同的工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被压在钢板下面，血都留了一地。
“胡闹！这不是胡闹吗！厂里不是再三强调安全第一！安全第一！怎么敢违规操作……”
杨厂长听完，都快急疯了！
几百斤的钢板砸在人身上，那还能有个好吗？
眼瞅着年底了，马上就要过年了。
上级领导再三强调了，要注重安全生产。
让大伙平平安安过年！
哪里想到，这千防万防，厂里还是出现安全事故。
不出人命还好，要是出了人命。
厂里不但别想评先进，评优秀。
说不定上级领导还会下文件来重点批评。
他这个做厂长不但没法和出事人的家里人交代。
更没办法和厂里辛苦了一年的所有工人交代。
很快，众人就冲到了轧钢厂的仓库。
这时候出事的地方已经围了一大帮的工人。
张帆一眼就看到了易忠海还有刘海中。
此刻两人都好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面色惨白，神情神情慌张。
看到这场景，张帆的心中顿时就是一动。
不会那么巧合吧……
“都让开，都让开！”
杨厂长大声呵斥着让众人让开一条路。
“赶紧的，别耽误医生救人！”
伴随着众人慌乱的让开身，张帆他们总算是看到了那个倒霉鬼。
“好家伙！真的是贾旭东！”
张帆的嘴角猛地一抽。
刚才看见呆滞的易忠海，张帆就隐隐的已经猜到。
出事的很有可能就是贾旭东。
毕竟按照原来的剧情里，贾旭东就是在轧钢厂的一次意外中死的。
秦淮茹也就此进阶满级黑寡妇。
可是张帆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剧情居然被他撞见了。
还是他进轧钢厂上班的第一天撞见的。
这是怎么说的……晦气！
贾旭东这会的样子，岂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面色惨白的倒在地上，腰部以下，都被厚重的钢板给压的是血肉模糊。
几百斤的重物从半空中砸下来，都快不成人形了。
一地的鲜血夹杂着黄白之物，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家伙多多少少还有一口气，正意识模糊的哼哼着……
“天啊……怎么伤的这么重，还能救的活吗……”
小徐医生几乎是下意识的吐槽了一句！
“救不活也得救！”
张帆皱了皱眉头，直接就蹲下身，把手按在了贾旭东的脉门上。
这倒不是他张帆医者慈悲心。
再怎么说他今天也是第一天上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却袖手旁观。
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厂里混？
“张帆！你怎么在这里？！”
一直到了这个时候，易忠海和刘海中才回过了神。
眼看着张帆突然出现，还在贾旭东身上摸来摸去的。
易忠海顿时就急了，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拉扯张帆。
“你在搞什么，你要害死……”
“给我闪一边去！”
张帆根本懒得搭理他，右手按着贾旭东的脉门纹丝不动。
左手轻轻一抬，直接拦住了易忠海伸过来的手，四两拨千斤的巧劲一运。
直接就把易忠海甩到了一边。
“易师傅……”“小心……”
看见这一幕，围观的工人连忙伸手扶住了易忠海。
要知道，易忠海在工厂里的威望可是极高的。
眼看着他吃憋，不少人就要上前和张帆理论。
“小子，你是谁，怎么和易师傅……”
“都他么的给我住手！”
看见这场景，一旁本就憋着一肚子火的杨厂长顿时就怒了，直接是一身怒喝。
“没长眼睛吗？谁敢打扰张医生救人，老子我先弄死谁！”
杨厂长一声怒吼，在场的所有都不敢动了。
而易忠海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厂……厂长，你说什么？什么张医生……”
厂里原来的三个医生，易忠海都认识，就没有一个是姓张的。
难不成……
“这位是我们厂里新来的张帆，张医生，还没来得及通知全场，你只要知道他本事非常大就好了！”
杨厂长这会心烦意乱的，根本懒得和易忠海细说。
“易师傅，救人要紧，你就别添乱了…………”
张帆，张医生，本事非常大……
易忠海傻了，刘海中也傻了。
这，这是开什么国际玩笑？！
张帆不就是一个毛都才刚长齐的小子吗？
就算是进了厂，那也不过是个学徒工。
怎么摇身一变，直接就变成了厂里的医生了？！
“不是……厂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这小子我认识啊……”
易忠海下意识的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一旁和张帆一起，给贾诩东检查伤势的赵医生却是猛地一声惊呼。
“不好了，伤者的血管损伤的太严重了，流血速度是在是太快了，已经出现休克迹象了！”
“这样下去，最多十分钟，他就会失血过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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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听见赵医生的惊呼，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那还等什么！赶紧给他止血啊！”
杨厂长都快急的要跳起来了。
连连怒声呵斥道。
“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都得把他的命给保住了！”
“我们止不住血啊！他身上的血管损伤太严重了！”
一旁的王医生也是面色惨白，急的满头大汗。
“这么大伤口，只有进行手术才能止血！我们医务室的条件根本就不可能支持这么大的手术！”
“那赶紧送到医院去啊！”
杨厂长急了。
“马上联系保卫科，调一辆车来……”
“不行！”
赵医生和王医生异口同声的说道。
“在没有止血之前，病人不能随便移动，要不然血液流动加速，死的更快！”
“这么大的手术，只有市医院能够做！咱这里距离市医院，就算是开车，也得二三十分钟，根本来不及！”
眼看着两人手足无措的样子。
杨厂长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声吼道。
“那照你们说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吗？”
听见这话，众人都没有敢吭声。
易忠海的眼中更是露出了一丝绝望的神色。
贾旭东可是他培养了多年的养老人选之一，要是任由他这么活生生的死在面前。
易忠海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正当所有人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一个严肃且坚定的声音，却是直接响了起来。
“都冷静点，他还有的救！”
张帆面无表情的松开了抓着贾旭东脉门的手。
颇有些坚定的说道。
“有我在，他暂时还死不了！”
“什么？！”
听见这话，王医生和赵医生都是面露惊讶。
他们根本想象不到，张帆是哪里来的底气说这话。
“真的？张医生你说的是真的？”
杨厂长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连忙说道。
“那你赶紧救人啊！只要救活了他，我代表厂里直接把你提到医务室科长！”
这杨厂长也是病急乱投医。
直接就给张帆许下了奖励。
要是换完了往常，听见杨厂长说的这话，在场的人都得羡慕嫉妒恨张帆一波。
但是现在……
谁还敢多说些什么。
【叮！宿主奖励已到账！宿主请注意查收！】
也就是在这一刻，系统突兀的提示音直接从张帆的脑海中响起。
顿时张帆的脸色也变得极为古怪了起来。
什么鬼？闹了半天，这就是系统奖励的所谓“大幅度替身职位的机会”？
这还真的是够出乎人意料的。
不过这震惊归震惊！
张帆却是没有片刻的犹豫，杨厂长的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
今天这贾旭东要是不活下来，他以后就别想在轧钢厂混了！
“都别愣着了！赶紧的，去联系保卫科叫车！”
“小徐医生，赶紧带人去医务室拿酒精，医用棉花，绷带，担架……”
“王医生，帮我用剪刀剪开他的衣服！”
“赵医生，给我按住这家伙的身体，别让他乱动……”
张帆一道道命令接连不断下达。
没有一点的迟疑，也没有一点给人质疑的机会。
气场之强，就好像是一个百胜的将军在坐镇指挥。
“张帆！你别胡闹，你懂什么医……”
易忠海见到这场景，下意识的就要开口斥责几句。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
张帆却是直接冷冷的一声断喝，堵住了他的嘴。
“无关人员都给我闭嘴！别耽误我救人！”
“你……”
易忠海气的脸都红了，可是杨厂长那要杀人一般的眼神直接就怼到了他的脸上。
吓得他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另一边，张帆交代完这些事情之后！
伸手装作在口袋里一掏，实际上却是从随身空间之中拿出了一个青的的布包。
轻轻一抖，布包就呼啦啦的被打开，露出了一排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银针。
没有半点的迟疑，张帆挑起一根三寸长的大针，直接就冲着贾旭东的头顶扎了下去。
“额……”
原本已经只剩下些许意识，不住哼哼的贾诩东顿时就是微微抽动了一下。
在没有半点的动静。
“混蛋，你这是在干什么？杀人吗……”
易忠海再也忍不住了，还以张帆在公报私仇，一针扎死了贾旭东。
顿时大叫着，就要伸手去抓张帆。
“妈，的，听不懂人话吗？给我闭嘴！”
张帆也怒了，一抬手，一根银针直接就招呼在了易忠海的身上。
易忠海只感觉自己的身上微微一酸，紧接着，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
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张帆这一手，简直是堪称神迹，直接就镇住了在场所有人。
“来个人！把他给我扶到一边去冷静冷静！再敢打扰我救人，别怪我不客气！”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易忠海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自己救人。
简直是不当人子！
要不是杨厂长和这么多的轧钢厂工人就在边上站着。
张帆直接一针扎死他的心都有了。
伴随着张帆冷冷的话音落下。
很快就有几个工人把瘫软在地的易忠海给扶到了一边。
见再没有人敢挑出来干扰自己。
张帆这才长长的深呼吸了一下。
一手拿着针灸包，一手捏针下针。
十手指头宛如莲花绽放一般，快速飞动。
眨眼的功夫，就把贾旭东扎的如同一个刺猬一般。
也亏得张帆有堪比中医大师的手段。
要不然今天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难救回贾旭东的这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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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伤者流血的速度变得缓慢下来了！”
很快，伴随着张帆的飞速施针。
王医生很快就注意到了贾旭东身上的变化。
原本像是破了的水龙头一般，不断往外喷的血流速度明显的变得缓慢了下来。
连带着贾旭东原本昏迷着，还无比狰狞，扭曲的表情，也变得平缓了许多。
等张岩最后，把一根足足有牙签粗细的银针插入贾旭东胸口的一处大穴。
所有的伤口，竟是奇迹一般，不再往外流血。
这堪称神迹的手段，把在场所有人看的是目瞪口呆，连接下来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拿白药、绷带给他止血……”
到最后，还是张帆一声断喝，才让众人回过神。
“我的针法，只能止的住一时的流血。赶紧的，把他送医院去啊！”
“噢……对对对……”
王医生赵医生，还有刚刚从医务室拿来急救药物的小赵医生这才如梦初醒。
手忙脚乱的帮着贾旭东包扎起来。
而其他工人们，也是纷纷叫车的叫车，拿担架的拿担架。
“张医生啊，他的血暂时止住了，命是不是也算保住了……”
直到这会，杨厂长才找准一个空档，急促的问张帆道。
这时候的杨厂长早就被张帆神乎其技的手段，彻底给震住。
别说是对张帆的本事有所怀疑了。
他现在甚至给街道居委会的王主任磕一个的心都有了！
得亏今天他把张帆这个活宝贝给轧钢厂送来。
要不然，就靠这医务室的三个“庸医”，贾旭东的小命绝对会当场交代在这里。
救命的救星啊！
“咳咳，杨厂长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他这条命能不能捡的回来还不好说呢！”
张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他腰部以下基本是保不住了，钢板冲击下，所有骨骼肌肉都成一团浆糊了！
“要是这钢板在往上砸个五六公分，更本连救的必要都没有了！”
“哪怕是现在，虽然血暂时止住了，吊着一口气，及时送到医院，可能不能活下来，那还得看他的造化……”
张帆这话说的很诚恳。没敢说的太满。
要不然万一贾旭东命不好，没熬过来死了，张帆才懒得但这个责任！
张帆很清楚，这贾旭东腰部以下都被压烂了。
无论是双腿，还是他那用来传宗接代的玩意都只有被锯掉的可能。
就算是捡回一条命，那也是生活不能自理，这辈子都不能下地的废人。
哪怕是活着，都还不如死了痛快！
“什么？这怎么可能……那他这辈子岂不是都完了。”
易忠海瘫坐在一边，听见张帆这话，只感觉眼前一阵发黑。
贾旭东是他的徒弟，是他未来养老的人选。
就这么废了，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我说了，他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侥幸……”
张帆冷冷的开口，一抬手，又是一针扎在他的身上。
易忠海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就感觉自己原本提不起一点力气的身体，又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中医之道，玄妙不可言，用的好了，甚至比绝世武功还要有用。
“我……我又好了……”
易忠海震惊的感受着身上的变化。
再看张帆，眼中之中的震惊已经根本掩盖不住了。
原本他以为自己对这个看着长大的少年，看的足够透彻，甚至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可谁知，张帆现在展露出来的手段，简直是彻底巅峰了他的三观！
无论是突然就成了轧钢厂的医生，还是堪称神仙手段的医术。
都给易忠海一种超乎他想象的震撼。
这……这还是他知道，认识的那个张帆吗？
这简直就是个妖孽！
“旭东……旭东家和你之前有过节，你不会借机报复……”
易忠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的太过了。
居然冷不丁没头没脑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听见这话，张帆顿时就是一声冷笑。
“呵呵，一大爷，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医者父母心，我自认为还是对的起这句话的！”
张帆这话说的很直。
原本听见易忠海那句诛心之语。
在场的工人都觉得他说的话有点过分了！
他们不知道贾旭东和张帆之间有什么恩怨。
可但帆是个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张帆为了救贾旭东的性命。
完全可以说的上是用了全力！
易忠海在厂里也算是德高望重的，怎么会说出这样过分的话来。
“老易，这我就要说你两句了！”
刘海中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踩易忠海的机会。
当场就挑出来指责道。
“就算是小帆和旭东家有怨，可是刚才小帆出手抢救的时候你也看到了，那是没有丝毫的留手！”
“要不是他出手，旭东命都没了。你怎么可以小肚鸡肠，说出这么过分的话来！”
刘海中的话说的很不客气。
连带着周围的工人都是纷纷出言表示赞同，指责易忠海不应该。
就连杨厂长的看过来的眼神都变得犀利了起来。
要不是看在易忠海资格老，有技术，多少还要给他点颜面。
不然，早就开口痛骂了。
易忠海什么时候在厂里丢过这么大的面子。
但是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没敢再吭声。
万幸，张帆也懒得再和他计较。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保卫科的人也终于把厂里拉货的汽车给开了过来。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贾旭东抬上车，直接一骑绝尘，向着医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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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不好！”
眼看着张帆等人乘坐的车消失在远方。
刘海中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得赶紧通知旭东家的去医院啊，老易……老易……”
刘海中咋咋呼呼的喊易忠海。
想要让他回去给秦淮茹报信。
至于为什么不是他亲自去……
回去报信可是要请假，扣工资的，刘海中才舍不得！
这个烂好人还是让易忠海自己去当吧……
只是他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听见易忠海回应。
一旁的工人这才告诉他。
“刘师傅，别喊了，易师傅刚才和杨厂长，张医生他们一起，都上了去医院的车了！”
“什么？！”
听见这话，刘海中有些傻眼了。
都走了？
难不成还真的要他这个二大爷请假，亲自回四合院？
“对了，还有傻柱！”
忽然刘海中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
转头就向着食堂的方向跑去。
与此同时，轧钢厂食堂的一个角落里。
傻柱正拿着一小包粉末，准备往一份饭菜里面放……
“师父，师父，出事了……”
正要动手，马华突然大呼小叫着冲进了食堂。
吓得傻柱猛地一抖，差点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了。
也顾不上把这玩意加进饭菜里了。
手忙脚乱的就塞进了怀里，然后骂骂咧咧的回过了头。
“干嘛？干嘛？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把你给吓成这样，魂都飞了！”
马华吃了自己师父的一通训斥，也是吓了一跳。
连忙咽了咽口水说道。
“仓库……仓库那边出事了，好像还压死了个人……”
“啥？！”
听见这话，傻柱也是唬了一跳。
但是很快，他又回过了神，皱着眉头说道。
“压死人就压死人呗……又不是咱后厨出事情，你急什么。”
傻柱心里有些不爽。
他原本还想要中午的时候给张帆的饭菜里面下点药。
让他好好吃个苦头。
可现在厂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借傻柱一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了！
算那臭小子走运……
“师父你不知道，这压死人是不和我们后厨有关，可是这压死的人……”
马华的脸都快抽成包子了。
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冷不丁却听见厨房外，刘海中大呼小叫着冲了进来。
“傻柱不好了！傻柱不好了……”
“啧啧啧，这今天一个个都是怎么了？都不会说人话了？”
傻柱骂骂咧咧的说道。
“二大爷，您怎么也开始胡说八道了，我一大活人好好的在这里，怎么就不好了……”
“不是你……”
刘海中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艰难的说道。
“是旭东！是贾旭东出事了，他在仓库被砸了……”
“什么玩意？！”
一听这话，傻柱顿时就吓了一跳。
“你说刚才在仓库被砸死的是谁？贾旭东？！”
不知怎么的，听见这个消息，傻柱的第一反应不是替他的“好兄弟”担心。
反倒是有那么一丝期待！
要知道，他馋秦淮茹的身子可是很久了。
乃人家已经结了婚，傻柱一直都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
现在，贾旭东一死……
那他傻柱岂不是有了天赐良机？！
“不是，贾旭东还没死，但是也快了……”
谁成想，刘海中却是摇了摇头，直接打碎了傻柱的幻想。
“是张帆，他把贾旭东给救活了，已经送医院去了……”
没死啊……
有那么一瞬间，傻柱的心中闪过了一丝失落。
但是很快的，他就被另外一个重点给震惊到了。
“谁？你刚才说谁把贾旭东给救活了？”
傻柱的声音都拔高了一个度。
“张帆啊！他现在是厂医疗室的医生，你是不知道，他的本事可大了……”
刘海中一脸感慨的说道。
听得傻柱整个人都傻了。
“张帆？医生？二大爷您不会是被吓糊涂了吧？就那个小兔崽子会治病，我傻柱直接跪下当狗爬……”
傻柱大声的叫道。
开什么玩笑，张帆是什么人，他傻柱会不知道？
那就是个不爱说话，一天到晚抱着本书啃的书呆子。
就他，还当医生？还救活了贾旭东？
开什么国际玩笑！
“嘿！你个傻柱，二大爷我还能骗你不成？”
刘海中没好气的说道。
“你要是不信，随便去厂里找个人问问，或者等你一大爷回来了问问他，看我有没有说话！”
“你……你说的是真的？”
傻柱这次可真的是傻了，一张嘴张的老大。
“懒得和你说这些！”
刘海中骂骂咧咧了一句，紧接着又直接说道。
“现在可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你赶紧的，回四合院一趟，去通知旭东家的一声，让她赶紧去市医院！”
“杨厂长和一大爷都陪着去医院了，让秦淮茹也赶紧去吧！”
“张帆刚才可说了，旭东的伤势可不容乐观，这要是有个万一……抓紧时间，别耽误了她见最后一面！”
刘海中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那叫一个沉重。
好像这贾旭东真的是一点救都没有了一般。
“啊对！不成，我这就得赶回去！这秦姐知道了这事情，不知道得多难过！”
听见刘海中提到了秦淮茹。
傻柱这才猛地回过神，重重的在脑袋上拍了一下。
哪里还顾的上管什么张帆。
“马华，这厨房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帮我请个假，我这就回去给秦姐报信……”
说罢这话，傻柱直接一溜烟就跑了。
只留下一脸茫然的马华和刘海中，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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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傻柱急匆匆跑回四合院，找到秦淮茹。
告诉他贾旭东在厂里出事的时候。
秦淮茹只感觉天都要塌了！
整个人一阵摇晃，要不是傻柱眼疾手快扶着。
差点就直接瘫坐在地上。
“天啊，我们贾家这是遭了什么孽啊……我婆婆还在稽查局里关照，旭东又出了这么大的事……”
秦淮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出来了。
和之前不一样，这一次，她可真的是急哭了！
这两天贾家就没有消停过，又是赔钱，又是贾张氏坐拘留。
现在，贾旭东又了出事，命悬一线！
他要是没了，贾家的顶梁柱可就折了。
惊天噩耗落在自己的头上，就算是秦淮茹的心机再深重。
一时间也是彻底的慌了神，除了哭之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哎呦喂！我的祖宗奶奶诶，都这会儿了，您还有功夫哭啊……”
傻柱在一旁着急的劝说道。
“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去医院吧，这要是有什么万一……去晚了，可是连旭东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尽管傻柱现在巴不得贾旭东就这么死了。
可是当着秦淮茹的面也不敢表露出丝毫。
要不然，别说将来他俩会不会成了。
秦淮茹现在就能找他拼命。
“啊……是是是……我们赶紧去医院……呜呜……”
当下，秦淮茹也不敢耽搁。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小当槐花托给一大妈。
就匆匆跟着傻柱往医院冲。
等他们气喘吁吁的赶到市医院。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一个多钟头了。
“一大爷，旭东……旭东怎么样了？”
等他们找到易忠海和杨厂长的时候，两人正黑着脸蹲在抢救室外抽烟。
一见到这场景，秦淮茹顿时感觉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连忙颤颤巍巍的上前问了一句。
“小秦啊……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啊，旭东……”
易忠海看上去整个人老了好几岁。‘
看见秦淮茹走过来，顿时艰难的开口说道。
轰！
秦淮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
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姐……姐你挺住啊……”
“小秦，小秦你先别着急……”
傻柱和易忠海连忙扶住了秦淮茹。
而一旁的杨厂长也回过了神，先是不满的瞪了一眼易忠海。
然后连忙安慰秦淮茹道。
“贾旭东同志的爱人，你先别着急，贾旭东现在还在抢救中……张帆张医生也在里面帮忙，贾旭东一定可以撑过来的……”
张帆张医生？
听见杨厂长这称呼，无论是易忠海，还是傻柱都是露出了一幅吃了死苍蝇一般的恶心表情。
而秦淮茹更是露出了一个茫然的表情。
“贾旭东同志的爱人你别着急，张帆医生的水平很高，还和这市医院的专家领导认识，一定能救活贾旭东的……”
杨厂长没有注意到众人脸上的不对，继续给众人讲解刚刚发生的事情。
就在刚刚，张帆带着杨厂长和易忠海等人，匆匆把贾旭东送到了市医院。
刚开始，还着实是把医院里的大夫们给吓唬到了。
浑身是血，腰部以下全部骨折，内脏破裂，血压严重偏低……
这贾旭东能勾撑到被送进医院，这简直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虽然说不知道这贾旭东是因为什么原因，居然还吊着一口气活着。
可是医院里的那些医生都表示，这人已经没救了。
还是赶紧送回家安排后事。
就在杨厂长等人在急症室里等的有些绝望的时候。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是出现了。
“咦？这不是小张吗？你怎么来我们医院了？”
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贾旭东身上的针给拔了，让他自身自灭的张帆忽然听见有人叫自己。
抬头一看，却是一个老熟人。
正是之前给他监考的三位主考官之一，李老！
此刻的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白大褂，身后更是跟着四五个医生。
“李老！好久不见！”
张帆连忙打了招呼，他这才想起来。
之前参加考试的时候，这李老就说过在四九城市医院里工作，还邀请张帆来工作来着。
没想到这么巧！
“张医生，这位是？”
被医院医生一次次拒绝的杨厂长已经急的要跳脚了。
眼看着张帆和一个胖乎乎的医生打交道，顿时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连忙上前问道。
“哦，杨厂长，这位是我的一位前辈……”
张帆也是给两人介绍道。
“李老，这是这位是杨厂长……”
“杨厂长你好，我姓李，是这里的副院长……”
李老也是一个好脾气的，笑着自我介绍了一下！
结果一开口，当场就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
什……什么玩意？副院长？市医院的副院长？
杨厂长愣住了，易忠海更是把嘴张的，可以吞下一个拳头。
对于他来说，街道办的主任，厂里的科长，那都是要仰望的存在。
市医院的副院长，那得是多大的官啊！
张帆居然都认识？
“李老！您居然是市医院的副院长？”
张帆也有些震惊。
“怎么？你是觉得我不够这个资格？”
李老笑眯眯的说道。
“还是说你现在后悔了，打算要直接来我们医院上班，那我可是举双手欢迎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再度震惊了一波，
别说是杨厂长和易忠海了。
就连更在李老身后的那些医生，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
要知道，作为医学界泰斗的李老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年轻人，说过这样的话。
这少年什么来历？居然让李老这样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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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李老您客气了……”
张帆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只不过是在考试的时候，稍稍展露了些实力。
居然让这位医学泰斗，市医院的副院长一直惦记到今天！
还真是罪过，罪过……
“张医生，先别聊天了，救人要紧啊……”
一旁的杨厂长也有些听不下去了。
哪有这样的人啊，当着他的面挖人才。
他们轧钢厂招到一个有本事的医生容易吗？
可不能让这个李院长给挖走了。
“哦！对对对！差点忘了正事。”
听见杨厂长这话，张帆这才记起来，一旁的贾旭东还被晾着。
这一路折腾加上在医院的耽搁。
此刻的贾旭东当真是只剩下半口气了。
“李院长，这是轧钢厂的工人，出了事故，伤的有些重，贵院不好接收……”
“什么？让我看看！”
听见这话，李老的脸色顿时也一变。
连忙快步走到贾旭东的病床边一看！
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的天，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啊！”
作为医学泰斗，市医院的院长。
李老什么样的病人没有见过？
可即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在看见贾旭东的惨状之后，也是被震惊的不轻。
“这家伙在仓库搬东西，没按照规范操作，被掉下来的钢板给砸了……”
张帆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他伤的很重，要不是我用家传秘法，用银针封了他的血脉，估计早就挺不住了……”
“家传秘法？”
李老这才注意到，贾诩东浑身上下，就好像是刺猬一样，密密麻麻的扎满了银针。
他立刻就想到了之前，张帆在实践考试的时候，展露出来的那一手堪称神迹的施针手法。
虽然他是一个西医大佬，对中医针灸了解的并不深。
可是能让作为中医泰斗国手的王老和孙老都赞叹不已的针灸神技。
又怎么可能简单的了！
对此，他连忙仔细的给贾旭东检查了一下伤势。
眼中的震惊更甚。
“伤势居然这么重，正如你说的，要不是你的秘法镇着，估计他早就失血过过死了……”
李老沉吟了片刻，作为最顶尖的西医大佬。
很快他就有了决断。
“看他现在的情况，下半身是铁定保不住了，只能先保命了！”
“立刻通知急症科，准备手术室，安排相应的医务人员，截肢！”
“……我亲自上手，其他人未必能做这个手术！”
李老一开口，他身后的那几个医生顿时点了点头，没有半点的迟疑，去做准备工作了。
很快，就有一帮护士医生把贾旭东给推进了手术室。
作为市医院的副院长，若不是大领导，大人物要动手术，李老本是轻易不出手的。
但是现在，却亲自动手给这贾旭东动手术。
显然是给足了张帆的面子。
当然，他也是不知道张帆和贾旭东之间的恩怨。
要不然，就算他是医者父母心，也只会安排别的医生去给贾旭东做手术。
不可能会亲自动手！
“小张啊，这个手术虽然是我亲自操刀，但是你可不可也和我一起进手术室啊？”
就在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李老忽然笑着对张帆说道。
“第一，我做手术的时候，需要有人给我打下手！”
“第二，病人现在是被你用秘法止住了血，没有你在一旁看着，万一操作失误，也不好及时控制。”
“第三，这次手术，我们医院的很多医生也会旁观，到时候，你也可以露一手，教教他们！”
李老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
说是为了贾旭东的生命安全，是为了指点一下其他的医生。
可张帆哪里会听不出来，李老这是在给他一个学习和展露技术的机会。
要不然这么大的市医院，多少的医生，会找不出一个给医学大佬打下手的医生？
“李老，这不合适吧，我毕竟不是市医院的医生，而且年级也还小……”
张帆委婉的想要谢绝李老的好意。
不想要出这个风头。
谁知李老根本不给他这个婉拒的机会。
“没什么不合适的！就算你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可是有我在，谁敢说些什么？”
李老霸气的说道：
“再说了，你可是有主治医生证的，还是我亲自监考的，谁敢说你没有本事？你就别推辞了……”
“这……”
张帆一时间也是被这霸气的李老给搞的有些无语了。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听李老安排吧，要是手术的时候有什么不对，还请李老指点……”
“这样就对了！”
李老满意的点了点头。
“放心，有我在，尽管放心大胆的做。”
“这也行？！”
一旁的杨厂长和易忠海人都傻了。
眼看着两人你一眼我一句，就把事情给定了下来。
他们甚至连插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的心中甚至都已经开始在怀疑，今天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他们是不是在做梦？
这可是市医院的副院长，医学界的泰斗！
不应该是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若不是天塌下来的大病，绝对不多说一句话的吗？
怎么在这个张帆的面前，居然这么和蔼可亲？
张帆之前在考试的时候，到底是展露出了多少恐怖的实力？
才会让他对张帆这么看重？
还是说，这张帆其实是这位李院长的亲孙子，亲外甥……
所以才对张帆这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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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杨厂长，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听见杨厂长和易忠海复述完刚才发生的一切。
傻柱也好，秦淮茹也罢都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尤其是傻柱嘴巴张的老大，目瞪口呆的问道。
“你们该不会是开玩笑，逗我玩的吧？”
“傻柱！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会有功夫和你开玩笑？”
听见傻柱的话，杨厂长那叫一个气，直接不满的呵斥了一句。
原本他对傻柱的影响还不错，为人老实菜也做的不错。
还想着可以着重培养一下。
可是现在看来……
这傻柱还真的是傻！
居然连这种没头没脑的话都说的出来。
傻柱还不知道，因为他的一句蠢话。
他好不容易才在杨厂长心目中累积起来的好影响，全部都被清空了。
“不是杨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傻柱砸吧着牙花子，傻傻的说到。
“我是说张帆，那个小兔崽子是我们院里的……他不是进厂里来当学徒工的吗？怎么莫名其妙的成了医生？”
“他不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吗？从哪里学来的医术？”
“还有，他又怎么会认识这市医院的副院长，不会哪里搞错了吧……”
傻柱没头没脑的一通乱喷，浑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杨厂长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难看！
“住口！”
终于，杨厂长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是一声怒喝。
“傻柱！我看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啊。”
“小张医生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要不是他出手，贾旭东同志只怕早就死在了轧钢厂里！”
“你做为他的邻居，不为他有这样的手段感到高兴不说，居然还怀疑这怀疑那的……是什么意思？”
“再有。你的嘴巴也要放得干净一点，张医师是我们轧钢厂医务室的人才。为轧钢厂做了巨大的贡献！”
“而且据我所知，他的父母，他的兄长，更是为郭嘉做出贡献，献出生命的英雄！是烈士家属！”
“你这样张口闭口小兔崽子……胡乱给人家取不良绰号，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再让我听见，我立马会厂里开大会对你进行公开批评信不信！”
杨厂长炸毛了。
自打贾旭东出事开始，他的心里就已经憋了一大股怒火，没有地方发。
此刻被傻柱一刺激，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一股脑的爆发了出来。
要知道，此刻的张帆，在杨厂长的心目里，地位已然超神。
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宝贝！
恨不得直接找个地方把他给供起来！
没看见人家市医院的副院长都是使尽了浑身解数，要把张帆给挖走吗？
这傻柱居然还敢这样说张帆，这不是找死吗？
杨厂长的突然爆发，彻底吓傻了傻柱等人。
无论是傻柱，还是易忠海，从未见过这位轧钢厂的厂长发这么大的火。
还扬言要去厂里公开批评傻柱。
这对傻柱来说，简直比直接杀了他还可怕！
“别别别……厂长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可千万别让厂里批评我……”
傻柱吓得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连连求饶。
一旁的易忠海更是连忙帮自己的“宝贝好大儿”求饶。
“厂长您消消气，这傻柱就是个傻大愣，就不会说话！他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他也是担心贾旭东……”
此刻的杨厂长对于易忠海其实也有些看不惯。
“哼！易忠海你也是！刚才张帆救贾旭东的时候，你就净添乱！”
眼看着易忠海也跳出来说话，也是借机怒斥道。
“要说你也是厂里的老同志了，又是你们四合院的一大爷，看事情怎么的都要比一般人透彻才对！”
“可是你看看，你今天干的……那都叫什么事！”
“要不是看在你是厂里的老同志，今天又是真的急了才乱了阵脚……看我怎么收拾你！”
到底杨厂长还估计着易忠海八级钳工的身份。
没有敢说把话说的太过！
仅仅只是没有好气的训斥了两句，并没有说什么太重的话。
可即便是如此，易忠海也是被训斥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一张老脸，更是都快红成猴子屁股了。
想他易忠海，在四合院里，是一大爷，德高望重，说一不二。
在轧钢厂里，更是数一数二的高技术人才，带出来的徒弟都一大帮，受人尊敬。
可是如今，却是被杨厂长像是在教训孙子一般教育。
偏偏他还不敢有半点还嘴抵赖的胆子！
别人可能畏惧他四合院一大爷，轧钢厂八级钳工的身份。
可是在这杨厂长面前，他却是连个屁都不如！
惹怒了他，挨骂吃处分那都算是轻的……惹急了，分分钟让他退休下岗。
那易忠海可真的是连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呜呜呜……杨厂长，一大爷和傻柱也是在为我男人担心……呜呜呜，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一旁的秦淮茹眼看着这个场景。
也是极有眼色的哭了起来，想要博取杨厂长的同情。
贾旭东这次只怕是毁了，他们贾家以后的日子，还指望着易忠海和傻柱来帮忙。
要是他们两个在厂里吃亏，那他们贾家的日子坑定更加难过。
所以，她直接装出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来打断杨厂长，给傻柱和易忠海解围。
正在这个场面混乱无比时候。
手术室门口的提示灯突然熄灭了。
紧接着，张帆颇有些不满的呵斥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吵什么吵！哭什么哭！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打扰了里面做手术，人死了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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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
听见了这个声音，原本还在哭哭啼啼的秦淮茹顿时像是踩了刹车一般，停下了哭泣。
甚至是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而原本在争吵的杨厂长，易忠海等人，更是第一时间就闭上了嘴。
所有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那扇紧闭的大门。
“吱……”
伴随着紧闭的大门被打开，穿着一身市医院白大褂的张帆就走了出来。
虽然脸上带着口罩，可是从他紧皱的眉头就可以看出。
他现在的心情很不爽！
他和李老带着一众医生，在手术室里专心致志的抢救贾旭东。
可外面的人倒好，居然还又是吵闹，又是哭丧的，真是不知所谓。
“张医生你可算是出来了……”
眼看着张帆出来，杨厂长哪里还顾得上继续训斥易忠海和傻柱。
连忙上前问道。
而秦淮茹更是第一时间泪眼婆娑的冲着张帆贴了过去。
“小帆！我家旭东怎么样？有没有事情啊？”
张帆眼看着秦淮茹冲着自己靠过来，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厌恶。
不动声色的就避开到一旁。
然后皱着眉头说到。
“贾旭东的命算是保住了，只要后期保护好，不要让伤口发炎就好……”
不得不说，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这句话还真的是真理。
在张帆和李老的通力合作，中医西医两大宗高师练手治疗下。
贾旭东总算是被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而市医院的一众医生也算是“有福”了，欣赏到了两位大师的超帆手段，也是受益匪浅！
丝毫不亚于武侠小说中，武林众人看见两个绝世高手论道对弈。
张帆所展示出来，非同帆响的绝世医术。
使得无论是围观的那些医生，还是主刀的李老，都是叹为观止。
可以说，经过这场手术，市医院算是彻底留下了张帆的江湖传说。
年纪轻轻的中医大师！
只要张帆再来市医院，那绝对会受到所有医生的敬意。
“天哪，谢天谢地……小帆谢谢你！”
听见张帆的话，秦淮茹只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好像是卸下了一幅千钧重担，激动地练练道谢。
至于易忠海和杨厂长，更是不约而同长长松了一口气！。
万幸万幸，保住了小命就好！
“呃……就回来了……那就好……那就好……”
要说在场的人里面，唯一对这个结果有些失望的。
那就是傻柱了。
原本在得知贾旭东命悬一线的时候，他还小小的激动了一把。
自认为终于有了可以接近自己女神的机会！
可谁知张帆这家伙能耐这么大，居然把贾旭东给救活了过来！
他原本的如意算盘算是彻底的泡了汤……
这小兔崽子还真的是不干好事……
傻柱的心里不住的暗骂，脸上却是还要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口是心非的祝贺。
众人的表情张帆都是冷眼旁观，直接就看出了他们心里的想法。
尤其是傻柱那幅虚伪的笑脸，更是看的他心里不住冷笑。
懒得去搭理这条有贼心没贼胆的舔狗。
张帆又干咳了一声，然后面无表情的说到。
“咳咳！先别急着谢天谢地，秦淮茹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啊……”
“心理准备……什么意思？”
秦淮茹的表情一滞，心里顿时升起了些微的不妙……
“这贾旭东的命虽然救下来了，可人也……”
张帆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露出了些许的怜悯。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的抢救室大门被猛地打开。
紧接着，几个人员推着半个被包裹的粽子一般的贾旭东走了出来。
没错！就是半个！
面色惨白，昏迷不醒的贾旭东就好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躺在急救床上。
整个上半身都被雪白的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偶尔露出的缝隙，更是被插满了各种仪器的管子。
而他的下半身，肚脐以下，都被整个切除，空空荡荡，当真是连个毛都没有！
“旭东！……天啊！”
看见这一幕，秦淮茹顿时发了一声绝望的惨叫。
紧接着，整个人直接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这一次，就连一旁的易忠海还有舔狗傻柱都顾不上搀扶他了。
一个个震惊的看着病床上的贾旭东。
他们怎么都不敢相信，早上还活蹦乱跳的贾旭东，这会居然变成了这样的惨样。
“唉……造孽啊……”
杨厂长也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
尽管早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是看到这个场景。
心里也是对贾旭东，还有秦淮茹产生了一丝可怜。
这贾旭东算是彻底的废了。
但帆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他下辈子只可能在床上和轮椅上度过了。
别说是干活了，就连生活都未必能自理。
“这就是报应啊……”
张帆对此却是心如止水。
贾家人是什么东西，在这世上，除了老天爷之外，救数他最清楚了。
自私自利，机关算尽。
尤其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到了最后，几乎是彻底毁了四合院的所有人家。
只怕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这才让贾旭东早早的死去。
那就是罪有应得！
张帆这次虽然出手救了贾旭东的命。
但是对于贾家和秦淮茹来说，却未必是一件好事！
贾旭东要是当场死了，厂里不仅要赔偿贾家一大笔抚恤金。
还得要照顾贾家老小，让秦淮茹顶替贾旭东留下的工作。
可是现在，贾旭东活下来，变成了一个要人伺候的废物。
不但拖累了秦淮茹和贾张氏。
厂里还不可能会再给抚恤金和秦淮茹顶岗的机会。
甚至连赔偿金都未必会给！
毕竟，谁让贾旭东是违章操作。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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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
甚至就连刚才，得知贾旭东出事的时候。
都没此刻感到绝望。
作为修炼千年的狐狸，她在看见贾旭东惨状的时候。
就瞬间想清楚了他们现在的处境。
就贾旭东现在的情况，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她甚至都开始在怨恨，张帆为什么要救活贾旭东！
让他变成一个这样的废物来拖累自己。
一想到自己将来，要伺候贾旭东这个废物，过一辈子。
上要面对自己胡搅蛮缠的祸害婆婆！
下要拉扯棒梗他们三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秦淮茹只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恨不得就这么直接昏死过去算了！
“姐！姐！我的好姐姐诶，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傻柱总算是注意到了自家女神的惨状。
眼看着她面色苍白的瘫坐在地上，顿时吓了一跳。
连忙把她扶了起来，一边不动声色的借机揩油，一边小声的安慰。
“都到这个时候李，您可别添乱了，您要是再出事，你们一大家子可都算完了……”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要是换了往常，面对傻柱的借机揩油，秦淮茹早察觉反抗了。
可是此刻的她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直接哇的一声哭嚎了起来。
眼看着这场景，傻柱更是继续安慰。
“您也别难过，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哭也没有……这不是还有我，还有四合院的街坊们吗……再不济，不还有一大爷在吗，我们都会帮你的……”
这个舔狗，第一时间就向着自己的女神表忠心。
连带着把一旁的易忠海也给卖了。
“这个蠢货，说话就说话，把我拉上干什么^”
易忠海的心里顿时就一阵骂街。
贾旭东如今已近废了，易忠海指望他帮自己养老那纯粹就是做梦！
别来拖累他就谢天谢地。
可怜他这么多年投在贾旭东身上的心血，算是全白费了。
“咳咳咳！旭东家的，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也别太难过了……天他下来了，也有我们这些街坊帮你撑着……”
这埋怨归埋怨，易忠海到底还是装出一幅同情的表情。
安慰了两句。
“一大爷，傻柱，我们家以后可都要靠你们了……”
秦淮茹也是打蛇随棍上，当即又哭嚎了起来。
那场景，不说感人至深……那也算的上是让人眼红。
但是对于一旁，清楚这三个家伙肚子里是什么货色的张帆来说。
这一幕，差点没有把他给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万幸，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帮他解了这个围。
“张医生，李院长让我来问您一声有没有空，要是有空的话，就去他办公室聊聊！”
听见这话，张帆恍惚如逢大赦。
连忙点了点头。
“有空，有空，我这就过去……”
说完这话，张帆又转过头，看向了一旁的杨厂长。
“杨厂长，你看……”
“去吧去吧……张医生，今天可多亏了你！要不然，不但贾旭东同志的命保不住，就连我们轧钢厂都得要吃上级的批评……”
杨厂长也是个人精，直接感激的握住了张帆的手说到。
他这话倒是没有半点夸张的成分。
眼看着就要到年底了，全郭上下都抓生产，抓安全。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轧钢厂出了人命事故。
那坑定是要被上级领导抓出来当典型，重重责罚的。
下到厂里的各级管理人员，上到他这个厂长，没有一个能跑得了不说。
轧钢厂上上下下几万人的年底奖金都会受到影响！
所以他这会可是万分感谢张帆。
“领导，你客气了，这只是我作为厂医应尽的职责罢了！”
张帆谦虚的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这本就是你的功劳，你受的起。”
杨厂长一脸严肃的说到。
“我已经决定了，等下回厂里，我就会召开大会，任命你做轧钢厂医务室的科长，享领导待遇！工资一百五十块！”
杨厂长的话说的格外的坚定。
这个待遇，甚至比他们之前厂里医务室科长的待遇都要丰厚不少！
我的天……
原本在一旁难受的傻柱，秦淮茹三人听见这话。
更是一个个眼珠子瞪的老大，活脱脱一幅羡慕嫉妒到了极点的表情。
轧钢厂医务室的科长！领导干部待遇！
还有一百五十块的工资？
要知道，就算是易忠海这个厂里仅有的两个八级钳工之一。
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九十九块钱。
张帆进厂才不到一天，工资就比易忠海高了整整一半。
这简直是平步青云，一步登天啊！
“另外，鉴于你今天的出色表现，厂里等下还会给你一份额外的奖励！等下回去我就给你！”
这还不算完，杨厂长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升官发财不说，居然还有奖励！
傻柱等人都快嫉妒疯了。
事实上，杨厂长心里也有自己的算计！
张帆展露出来的实力和手段，简直是超出了杨厂长所能想象的极限。
如此高超实力的一尊大佛，轧钢厂也不知道是烧了什么高香，才能遇到。
就连市医院副院长都稀罕，想要挖走的大宝贝。
这要是在让他给跑了，杨厂长都能抹脖子向轧钢厂谢罪！
所以，没有经过轧钢厂领导班子开会，就给张帆开出了如此丰厚的福利待遇。
就是为了能够把张帆留住。
省的等下李老待会趁着和张帆说话的功夫。
把他从轧钢厂给挖跑了！
“好家伙，这杨厂长可是真豁得出去！居然开出了这么优越的条件？”
听见了杨厂长的话，张帆心里也是不由得一阵暗暗咋舌。
“还是系统奖励的这个所谓‘大幅度替身职位的机会’真的这么厉害？”
恍惚是感应到了张帆心中的疑惑。
许久没有出声的系统，居然难得的跳了出来，在他的脑海里介绍了一句。
【叮！提示：系统此番提供的奖励，只是给予宿主一个机遇，具体的结果，由宿主本身的主管表现所影响，系统概不干预！】
简单来说，系统只是给张帆提供了一个能够升值的机会。
具体能不能把握的住，或者说最终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
都得要看张帆自己的选择。
倘若张帆刚才选择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贾旭东死在自己面前。
引起杨厂长的不满。
哪怕系统给张帆提供了这么一个契机，张帆也不可能坐上科长的位置。
反之张帆并没有那么做，而是做出了现在的选择。
自然而然的，他获得杨厂长的奖励，并且坐上科长的位置。
那也是顺利成章的事情。
想清楚了这一点，张帆也没有再矫情。
也不客气，直接微笑着说道。
“多谢杨厂长的信任，将来我一定会做好的工作！保证不让厂里失望！”
既然是他应得的，那也没必要客气。
说完这些，张帆就在傻柱等人羡慕的眼神里，跟着之前那个护士去找李老了。
“厂长，你对这个小……张帆是不是有点太好了，又是当科长，又是开这么高的工资……”
傻柱还有些不甘心，下意识的多了一句。
结果，却是被杨厂长用杀人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
“怎么？你还要教我做事？”
一句话，就傻柱给吓得，连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你要是有人家的本事……不对，只要你能有张医生一半的本事，我也给你开这样的待遇……可你行吗……”
杨厂长不屑的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出病房。
只留下还在昏迷当中的贾旭东以及傻柱三人，在病房之中，怅然若失……
……
张帆可不知道他走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护士在前面带路，很快，他就来到了一间办公室。
李老此刻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一边看着病历，一边轻轻按摩着太阳穴。
他毕竟是一个快七十岁的老人家！
尽管有张帆的全力配合，刚刚那场难度堪称恐怖的手术。
却是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得要小小的休息一下。
才能保证他接下来的工作，不会受到影响。
“哟！小张你来了？”
不过这疲劳归疲劳，这李老一看见张帆进来。
顿时就又来了精神，笑盈盈的开口说道。
“怎么样，你那个病人家属的情绪安抚的怎么样？要不要我去帮你给他们解说一下病人病情？”
“不用不用！我们厂的厂长在那里陪着，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张帆连忙摇了摇头，颇有些诚恳的说道。
“今天可多亏了李老你的帮忙，要不然后果可真的不堪设想！”
虽说张帆并不是很在意贾旭东的死活。
可是这李老却也是完完全全是看在张帆的面子上。
才这么尽心尽力的安排贾旭东的手术。
这是对张帆的一份好意。
因此，他自然要真心诚意的表示感谢。
谁知，李老却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你不用谢我！救死扶伤，本就是医生的本质工作。相反的，我反而应该要代表我们市医院的医生谢谢你才是！”
李老笑盈盈的说道。
“刚才你在手术室里，当着大伙的面，没有丝毫保留的展露出治疗手段。”
“这对于我们医院那些旁观的医生来说，是一个非常宝贵的学习机会！”
“他们还要感谢你的不吝赐教呐！”
听见李老这话，张帆只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发烫。
什么不吝赐教，没有丝毫保留的展露出治疗手段……
他纯粹就是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只想着完美的配合李老完成手术而已。
“咳咳咳！李老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那点小手段，可完全担不起各位同志的赞誉……”
张帆有些尴尬的说道。
谁知，李老却是坚决的摇了摇头。
“不！你完全担的起！”
李老语气格外认真的说道。
“你不知道，之前在卫生所给你进行测试的时候，孙老和王老就已经说过，你的医术已经到了大师级别的高度。”
“不怕你生气，我这个搞西医的，对此还有些不以为然！”
“认为你是个天才没错，可是孙老和王老的评价却是有些太高了！”
“可是直到今天，一直到和你一起，合作完成了这场手术！我才意识到，我错了！我完完全全低估了你的实力！”
“无论是你展现出来，堪称神迹的针灸手法，还是在手术台上展露出来，超乎常人的手术水平！”
“都向我证明，孙老和王老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你的医术水平确实已经到了大师，乃至是宗师级别的水平！”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都在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而是一个在医学一道，磨砺研究了几十年的高人……”
李老的话说的很是诚恳。
可是张帆听见这话，却是感觉鸡皮疙瘩起来了。
“夭寿了！光顾着装逼，忘了掩盖真正的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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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现在只感觉自己心里除了苦笑，就是苦笑。
刚才治疗贾旭东的时候，有些太过专注了。
一心一意只想着赶紧把手术做好，解决了这破事。
全程都在使用大师级别的医术，没有一点的留手。
浑然忘记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完全忘记，就算是一个人再天才。
也不可能在十七岁的时候，能够掌控的了如此高深的医术！
要知道，这李老本身就是医学大佬。
比谁都清楚医术境界提升的难度。
现在好了，露出马脚了……
想到这里，张帆直接把贾旭东活活掐死的心都有了。
万幸！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帆之前在考试的时候就已经给了李老一次震撼。
或者，是王老和张老的话给他提前打好了预防针。
又或者，作为一个搞了一辈子医学的唯物主义者，根本就没有往那些神神叨叨，虚无缥缈的方向想。
尽管对张帆非帆的医术感到无比的震惊。
可是李老也没有继续细究这个问题不放。
仅仅是感慨了一下之后，就直接换了一个话题。
“小张啊。你有这样非帆的手段，却只是待在轧钢厂的医务室当一个普通的医生，实在是是有点太屈才……”
李老无比感慨惋惜的说道。
“你要不还是考虑一下，转到我们市医院来吧。这里才是更加适合你发光的地方，只要你愿意，条件随你开！”
李老再度抛出了橄榄枝，态度更是格外的诚恳。
可是张帆想都没有想，直接就拒绝了他的好意。
“额……李老，我觉的我现在的工作就很好……”
开什么国际玩笑？
张帆刚才差点都以为自己穿越者的身份要曝光了。
魂都快飞出来了。
怎么可能还会愿意接受李老的邀请！
这要是继续待在市医院，待在李老的眼皮子底下。
一个不留神，再露出些马脚来被他给察觉。
张帆甚至都得要担心会不会被抓起来关小黑屋，切片研究去……
拒绝！必须拒绝！
哪怕是李老让他当市医院的院长，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李老，我之前在考试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我短时间内不会考虑大医院的工作……还请您见谅。”
张帆一脸抱歉的说道。
“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尽管早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
可是听见张帆这么干脆利落的拒绝自己的招揽。
李老的脸上还是露出一幅难以掩饰的失望表情。
不过很快，他又换了一个话题，有些期待的说道。
“既然你真的不愿意来我们医院上班……那让你偶尔来我们医院，指点一下实习医师医术，或者有什么疑难杂症无法解决的时候，请你来帮忙，总可以吧？”
“我也不让你白帮忙，以后你就在我们医院挂个名。每个月都给你一定的补贴！”
“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啥？”
听见这话，张帆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这李老可真的是逮到就兔子不撒手啊。
直接招揽自己当正式工不成，居然迂回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难不成还想要把他强行安排成市医院的编外人员不成？
“李老？您未免也有点太高看我了把，我才十七岁，何德何能指点贵院的医生？甚至是帮的上贵院的忙啊？”
张帆哭笑不得的说道。
“少扯犊子，我说了你行，你就行！只要你愿意来，我给你个中医科主任都愿意！”
李老没好气的说道。
“我老头子今天都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了，你总不至于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张帆还能怎么说？
迟疑了片刻，最后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您老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如果只是挂个名，偶尔来市医院转转，帮帮忙！
张帆倒也觉得问题不大。
只要自己稍微注意一点，稍稍低调一些。
想来也不会捅什么篓子。
不但给了李老的面子，每个月还有一笔津贴可以拿。
这么合算的买卖，何乐而不为？
“我可先说好，我的水平可是有限的，要是将来真的遇上什么疑难杂症！您也别太指望我能帮的上忙！”
张帆苦笑着说道。
“哈哈哈！放心放心！”
听见张帆到底还是没有再度拒绝自己！
李老顿时心情大好，当即大笑着说道。
“我相信你的本事！你一定能行的……”
……
张帆和李老的谈话进行了很久。
等张帆告辞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是在是太多了！
从早上到轧钢厂报道，到后来贾旭东出事，再到来医院抢救，最后又是和李老商量挂名的事情……
一连串的事情下来，张帆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在医院的小卖部随便买了两个面包对付了一下。
张帆又去贾旭东的病床看了看。
却发现除了傻柱坐在那里打盹之外，易忠海，秦淮茹，还有杨厂长都不见了人影。
还没等张帆叫醒傻柱问问是怎么回事。
之前那个帮李老传话的护士就先给张帆解释起来。
张帆这才知道，杨厂长和易忠海秦淮茹回轧钢厂商量贾旭东医药费，还有赔偿的事情去了。
杨厂长离开的时候，还特意请那位护士转告张帆。
他今天忙乐一天辛苦了，和李老沟通完，就不用回厂里报道了。
直接下班就好，等到了明天，再正常回厂里上班。
当下，张帆也没客气，连叫醒傻柱的意思都没有，扭头就往家走。
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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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晚来的总是比往常来的早一点。
事实上，等到张帆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天色已然有些昏暗了下来。
四合院的人家也是早早的下班回家。
今天四合院里可热闹了。
轧钢厂出了那么大的一桩事。
无论是生死未知的贾旭东，还是突然成了轧钢厂医生的张帆……
都是四合院街坊们聚在门口议论的重点。
“快看！小帆！小帆回来了……”
三大爷原本坐在大门口，和几个街坊聊着闲天。
冷不丁看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胡同口慢悠悠的走回来。
顿时就是一声大叫。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倒是把张帆给吓了一大跳。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张帆有些错愕的抬头，还没来得及问三大爷发生了什么事。
就看见一大帮四合院的大爷大妈瞪着眼睛。
就好像是遇见了什么大人物一般，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他给围了起来……
“小帆啊！你可算是回来了，贾旭东现在怎么样了，是是死是活啊……”
“小帆，听说你当上轧钢厂的医生了，是不是真的啊？别是厂里的人开玩笑的吧……”
“就是就是，我们可从来没听说你会医术啊……”
“铁定是真的，厂里都贴出公告了，小帆已经是厂卫生室的正式医生了……”
“小帆啊，你三大妈最近腰有点不舒服，你啥时候有空帮着瞧瞧呗……”
十来个大爷大妈围在张帆的身边。
你一句我一句，连珠炮一般的发问。
张帆只感觉自己的脑瓜子都快要炸了！
好家伙，这简直比刚才在手术室里给贾旭东截肢还刺激。
好容易逮到了一个空档，张帆连忙大声的说道。
“打住！打住！各位大爷大妈。我这才从医院给贾旭东做完手术回来，连水都没喝一口，能不能让我先缓缓再说？”
谁承想，张帆不说这话还好。
一听这话，那帮老头老太太更不愿意放过他了。
尤其是三大爷，立马大声的追问了一句。
“啥？什么叫刚刚给贾旭东做完手术回来？他不是被送到市医院了吗？怎么要你来动手？”
“哦，贾旭东伤的实在太重了，要截肢，就连市医院也不敢下这个手……”
张帆轻描淡写的说道。
“没办法，为了救命，只能我出手了……”
“什么？！”
听见这话，人群之中再度炸开了锅。
“贾旭东截肢了？那岂不是要变成废人了？”
“造孽哟！贾张氏昨天才被抓进稽查局，现在贾东旭……贾家以后的日子难过了……”
“天啊，市医院的医生都不敢做的手术，小帆居然敢动手？真的假的……”
一众街坊邻居都是感慨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合群的声音却是猛地穿了出来。
“咳咳！小帆啊！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我觉的我有必要批评你两句！”
刘海中板着一张脸，干咳了两声说道。
“我知道你闷声不坑的成为了我们轧钢厂的医生，心里很得意……”
“但是你也没有必要编个瞎话来哄我们这些街坊啊……”
“贾旭东的伤势就算再重，那也得是市医院的人来做手术，哪里轮的到你来做手术啊？”
“不是二大爷我打击你，就算是厂里的王医生，徐医生……甚至是原来的老科长都没有这个资格……”
刘海中这一开口，那就是老阴阳人了。
话里话外，带足了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
这个老官迷，知道今天张帆在厂里出尽了风头。
眼看着众人都关注都在张帆的身上。
想要故意来摆一摆长辈的谱，踩张帆两脚，抬高一下自己的身份。
只可惜，张帆又岂会这么惯着这老家伙。
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之后，直接冷笑一声说道。
“二大爷，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说我在吹牛呐？”
“你……”
张帆的话说的极为硬气，简直是直戳刘海中的肺管子！
气的他下意识的就想要反驳。
可是张帆根本就懒得给他这机会！
“我刚才说的话，那可都是千真万确的！傻柱，一大爷，秦淮茹……乃至是杨厂长都能给我作证！”
“我在市医院的手术室里抢救贾旭东的时候，他们就在手术室外头站着。你们要是不信，尽管可以等他们回来问问！”
“说出来不怕您各位笑话，也就是因为我救了贾旭东一命，杨厂长已经决定，任命我为轧钢厂医务室的科长！享受厂领导待遇……”
“估摸着，等到明天早上，通知就会贴出来，您各位就瞧好吧！”
张帆原本不是一个爱炫耀的人！
可是却也看不惯为了过官迷的瘾，四处踩人的样子。
刘海中不是做梦都想要当厂领导，想要成为车间主任吗……
我上班第一天，就达成了你的最大心愿。
气不死你！
“霍……”
“我的天……真的假的？”
听见张帆的话，在场的所有人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医务室科长？厂领导？
好家伙，那可是轧钢厂里妥妥的大官啊。
放眼整个四合院，乃至是整个胡同，都没有出过这么大的官啊。
“好家伙！张帆你这是一步登天了？真的假的？”
“看你说的叫什么蠢话！还真的假的……那可是当领导干部！咱们小帆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嘛？”
“就是就是……小帆啊，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一定是会有大出息的！”
“小帆啊！我们可都是一个院里的！你以后当了官，可要多多关照咱们这些街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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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趋炎附势的！
更何况是四合院里的这些禽兽。
一听见张帆当上了轧钢厂医务室的科长。成了四合院第一个真正的领导。
顿时就兴奋的和什么一样。
拼了命的想要和张帆搞好关系，将来能得什么好处。
只可惜，张帆早就已经看透了这些家伙的虚伪。
现在各种巴结讨好自己。
可是万一将来那一天，自己倒霉了，或者一时倒台了……
这些人绝对会第一时间翻脸不认人。
甚至会毫不客气的在他头顶上踩一脚！
因此，张帆面对他们的讨好，只是冷眼旁观，微笑不语。
相比其他人阿谀奉承的讨好。
刘海中此刻的脸色，却是比风干的猪肝都要难看的多了。
看着意气奋发的张帆。
那是又愤怒，又羡慕，又嫉妒！
作为一个官迷，他做梦都想要成为一个领导。
想要体会那种大权在握，人人敬仰的感觉。
为此，这些年来，他在厂里，各种讨好领导，努力巴结，想要成为车间主任。
在四合院里，更是和易忠海明争暗斗，互相拆台，做梦都想要把易忠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挤下去。
然后取而代之！
可是结果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一事无成，没有半点的进步。
在厂里，还是一个普通的七级钳工，在四合院里，还是那个万年的二大爷！
除了一天到晚管管自家的那两个不成器的废物儿子之外。
根本连半点当官的机会都没有遇到过！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只是不够努力，没有被上面人发现他的“潜力”。
可是现如今，张帆的机遇，却是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这张帆今日才刚进轧钢厂第一天，就立下功劳，直接被厂长任命为科长。
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领导干部！
简直可以说掌管着整个轧钢厂上万人的生死！
人比人要死，货比货得扔……
刘海中越想越觉得气，最后愣是一言不发，灰溜溜的回了自己屋。
眼看着刘海中离去，张帆也是不动声色的冷笑了一下。
这才对周围那些兴冲冲的街坊们说道。
“各位各位，咱差不多就行了，我这累了一天了，下次再聊？”
听见张帆这话，众人这才纷纷压下了心中的八卦。
三大爷更是跳出来，安慰众人道。
“行了行了！大伙赶紧散了吧，人家都累了一天了……再说了，小帆只是升官了，又不是不住在这里了……”
说完这话，三大爷又换上了一张笑脸，一脸谄媚的对张帆说道:
“小帆啊，要不然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就去我家吃点？”
夭寿了，四合院最抠门的三大爷居然主动请人吃饭。
这可是件前所未有的新鲜事。
就连张帆都被惊呆了，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道。
“三大爷，您说让我去您家吃点？认真的？”
“看你这孩子说的……我当然是认真的。”
三大爷大声的说道，只是从他砸吧牙花子的动作里就可以看出。
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这话。
不过很快，张帆就知道这家伙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了。
“小帆啊，你三大妈这两天腰一直不舒服，也没时间去医院，要不然你等下吃完饭……”
好家伙！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张帆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说这家伙怎么错了心，请我吃饭，感情闹了半天，是想要让我给他老婆免费看病啊？一顿饭就抵了医药费……这如意算盘打的……”
张帆的心中一阵鄙夷。
脸上却是笑容丝毫不减。
“三大爷，我今天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实在是太累了。等哪天有空了，我再帮三大妈看看去……”
这算盘精算计道他头上，一顿饭就想让他当免费劳动力？做梦去吧！
“额……这样啊……”
听见张帆这么说，三大爷的如意算盘也算是落了空。
人家累了一天了，还要麻烦人家，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很快，他又调整好了心态。
张帆虽然今天没空，等明天后天总会有空的时候。
不愁找不到机会让他帮忙。
三大爷对自己很有信心。
“行吧，那我也不打扰你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拜托了这一众四合院街坊的围攻。
张帆也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直接向着院子里走去。
刚走中院，就看见娄晓娥正抱着小暖暖站在自家门口等自己。
“哥哥！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小暖暖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哥哥，直接就大声叫了起来。
“嘿！小子，你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你妹妹都要急的把我家都给掀了！”
听见小暖暖的喊叫。
许大茂也从自家屋子里探出了头。
说来好笑，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这会居然穿着一个围裙，还拿着锅铲。
“嘿！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打扮？不当放映员，改当厨子了？”
张帆笑着调侃了一句。
“别提了，还不是你妹妹闹得，我老婆都没时间做饭了，只能我来了……”
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
“小子，你可以啊，第一天上班就折腾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别说了，今天晚上晚饭我家！”
“那感情好！”
张帆也没客气。
这两天，天天有事情发生，许大茂又是个好管闲事的，见天拉着张帆喝酒吃饭。
张家和许家都快搭伙了！
“暖暖，想哥哥了没有？让哥哥抱抱……”
张帆笑着伸开手，想要从娄晓娥手中把小暖暖给接过来。
可谁承想，一向最黏张帆的肉团子，却是第一次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不要！哥哥臭！暖暖不要哥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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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臭？！”
看见小肉团子嫌弃的表情。
张帆的表情瞬间就变得极为精彩！
要知道，小肉团子可是对自己极为依赖的。
从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什么鬼？
惊讶的张帆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甚至连鞋底都检查了。
这也没踩到狗屎啊……
“行了行了，别看了，小暖暖说的是你身上的消毒水味道……”
看见张帆的囧态。
抱着小肉团子的娄晓娥也乐了。
笑着解释了一句。
“消毒水……”
听见娄晓娥这话，张帆这才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刚从医院回来，又是在手术室待了半天。
身上自然是沾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这味道对于大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对于小暖暖这样嗅觉系统灵敏的小孩子来说。
那就格外不友好了。
想到这里，张帆脸上也是有些挂不住。
“坏丫头，居然敢说哥哥臭！”
没好气的想在小暖暖的头上拍了一下。
结果小肉团子咯咯笑着躲开了。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洗洗，马上吃饭了，正好把医院里带来的晦气给洗洗，省的带到家……”
许大茂也不客气，没好气的说道。
老四九城人的破规矩，医院，火葬场，殡仪馆……
这些地方都是不干净的地方，有晦气。
再说了，今儿个，贾家都倒霉到家了。
张帆可不得好好洗洗？许大茂可不希望把这倒霉事带到自己家来！
要是换了往常，听见许大茂这么不客气的话。
指不定还得反怼他一通。
但是这次，张帆却是笑了笑，也没反驳，直接就回屋洗澡去了。
别说是许大茂嫌弃了，就连张帆自己，都嫌今天这一天晦气！
可得好好的洗洗!
……
是夜，许大茂家的饭桌上。
又是一排推杯换盏的场景。
不得不说，许大茂家到底是四合院的富裕人家。
也许是许大茂为了讨好张帆这个新上任的医务室科长。
又或者是娄晓娥为了帮张帆庆祝。
今天的菜色格外的丰盛。
又是炖鸡，又是炒肉片，还有老大一锅虾米熬白菜！
这已经是一般人家过年都未必有的待遇了。
“来来来，小帆……不！张医生！张科长，咱们今天必须走一个！”
许大茂一脸谄媚的给张帆倒了一杯酒。
伸手不打笑脸人，张帆也没有拒绝，浅浅的喝了一口。
“小子，照你说来，这贾旭东下半辈子算是废了？”
许大茂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然后随口问了一句。
“肚脐以下，全部都切除，连带着胆囊，肝脏，大肠都切除了一部分……你说呢？”
张帆耸了耸肩，随口说道。
“能捡回一条命，都已经是不错了，他还想怎么样？”
“肚脐以下，那岂不是连那玩意也……”
许大茂不愧是许大茂，关注的重点也是格外的清奇。
“啧啧啧，可怜这秦淮茹了，岂不是下半辈子都得要守活寡了……”
说这话的时候，张帆明显察觉到，许大茂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难以掩饰的贪婪。
眉头顿时微微一皱！
这个许大茂，可是出了名的花花肠子多。
不仅经常借着下乡放电影的机会，和乡下大姑娘小媳妇不清不楚不说。
在原著里，秦淮茹成了寡妇，进了轧钢厂之后。
更是多次找机会揩油！
张帆如今可是决定了，要帮娄晓娥一把的。
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让这家伙就这么胡闹下去。
“许大茂，你差不多就行了，当着人家孩子的面胡说霸道些什么！”
娄晓娥不满的呵斥了一句。
“啧啧，这小子还小？都当了科长，快可以娶媳妇了……”
许大茂笑的更加邪恶了。
“这不是还有小暖暖吗？”
娄晓娥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许大茂，你差不多就得了啊，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龌龊！”
张帆也是不满的呵斥了一句。
许大茂这才撇了撇嘴。
“行了行了，都别说这些事情了！吃菜吃菜！”
眼看着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娄晓娥连忙开口，活跃了一下气氛。
“咱么老是管人家的倒霉事情干什么……晦气不晦气！”
“小帆啊！我可是听人说，今天在医院里，你出尽了大风头！连市医院的副院长你都认识？”
娄晓娥说这话的是，满脸的都是好奇。
就连许大茂也是竖起了耳朵。
“哪里出了什么大风头，只是贾旭东伤的太重了，市医院的那些医生不敢担风险，只能我上了而已！”
张帆谦虚的摇了摇头。
“至于市医院的李院长……那就是个巧合，我之前的主治医师考试就是他监考的。他对我印象不错而已……”
“原来是这样……小子你也别谦虚了！”
许大茂砸吧着嘴巴说道。
“那可是市医院的副院长，见过多少医生啊！要不是你真的有本事，能会对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考生，另眼有加！”
许大茂虽然一肚子坏水，但是他也不傻！
要不是张帆确实有真本事，怎么可能会让市医院的领导记住！
这小子，绝对还有事情盈满着自己。
“小帆你可是真的有出息了！你父母在天上也可以安息了……”
娄晓娥也是一脸的感慨。
只是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却是有点奇怪。
好像是有点向往，又像是有点羡慕？
张帆哪里会不知道娄晓娥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一下，忽然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娥姐，你和许大茂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想着要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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