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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孤女》(1982年译制)

花匠小妙招
2024-11-08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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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号周六，细雨蒙蒙的冬日下午，不知怎么一来就突然飞起鹅毛大雪。没过多久，窗玻璃上的水雾抹开巴掌大一块望将出去便俱是白茫茫的一片。北方是干冷，屋里屋外温差好几十度。南方则不然，寒意从脚底透至指尖，从里到外浸润弥漫，碰上雨雪的湿冷天气更要命，那是冻得连全身的骨节骨缝都要隐隐痛麻的。

寒冷的冬夜让人有更多的理由和时间怜惜自己的身体、梳理自己的内心。家里是很少用电热毯的，上床钻进被窝，翻几页爱看的闲书，起码总要支撑一刻钟以上才能感觉到身子散发出的一点热气，最惨的时候，冷冰冰的两只脚直到凌晨才热乎起来，却已临近起床的时间，贪不了多久的床了。

胖公鸡不是头一沾枕就能睡着的人，除非累到眼皮打架，否则想不胡思乱想都难。硬枕硌颈自是不爱睡的，将头侧埋进松软松软的枕头里，耳廓紧贴散发着阳光味道的枕芯，仿佛它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在将睡未睡的当口，便似有各种各样的声响接踵而至、往返交替：空气流动声、心跳声、喘息声、叹气声、热浪声、风声、雨声、蛙声、虫鸣声、鸟叫声、泉水声、波涛声、擂鼓声、口哨声、蜜蜂振翅声、花朵绽放声、果实爆裂声、空谷回声、禅院钟声、木鱼声、诵经声、蚯蚓打洞声、飞蛾扑火声、还有俱寂的万籁中，新笋破土而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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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苦无依的亨丽叶和露易丝）

从小到大，脑子里一直存有这样一幅画面：两个披着连帽斗蓬的美人坐在瑟瑟的寒风中紧紧相依，眼里尽是掩饰不住的孤苦落寞。那是法、意合拍的经典老电影《两个孤女》，1982年底作为译制片在国内公映的时候，胖公鸡才刚满八岁。当时实在年纪小，两位女主角的这张图片，如今早已记不清到底是在电影杂志上先翻到的、还是在文化馆电影院门口的海报上或玻璃橱窗里先看到的，影片的情节也已断断续续想不大起来。奇怪的是，明明是一部彩色故事片，两姐妹的影像却予我黑白分明的强烈错觉，像写实又奇异的幻灯片，线条轮廓有水墨画的质感，脱俗、凄凉而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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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孤女》改编自十九世纪法国作家戴纳利的同名小说。

故事发生在十八世纪末期的法兰西王国，当时法国正处于贵族统治的时期，也是1719年资产阶级大革命的前夕。影片通过两个少女的不同遭遇，揭露了贵族阶级的荒淫无耻，鞭挞了当时社会的丑恶现象，讴歌了人世间的美好情感，对善良、正直、勇敢的人们寄予深切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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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驿车从法国小城埃弗勒驶往首都巴黎。乘客中有两位姑娘：亨丽叶和露易丝。她俩因为父亲去世，无依无靠，只好到巴黎投奔亲戚马丁先生。两人并非同胞姐妹，露易丝是贵族出身，其生母蒂安娜年轻时为环境所迫嫁给利尼埃伯爵。但她在婚前遗弃过一个私生女，后被穷苦的亨丽叶的父亲从路上捡回家抚养。可喜的是，蒂安娜在露易丝的衣服里曾留了一张纸条和一笔钱财，所以也算是生活有靠，只可惜露易丝幼时即双目失明。

　　姐妹二人乘坐的马车在巴黎近郊突然遇到生活放荡的年轻侯爵普莱斯勒及其侍从。为寻欢作乐，他们截住马车调戏。普莱斯勒看到亨丽叶的美貌，便不怀好意，指使侍从到巴黎用酒灌醉了本该去接应亨丽叶姐妹的马丁先生，强行抢走亨丽叶，致使可怜的露易丝流落街头。老乞婆伏萝夏遇到瞎眼的露易丝，觉得有利可图，就将她领回去，逼着她上街行乞要钱。伏萝夏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雅克成天为非作歹、侮辱妇女，小儿子比尔是伏萝夏收养的孩子，心地善良，他几次想搭救露易丝，都被伏萝夏发现，遭到打骂，露易丝同情比尔的处境，于是答应上街乞讨。

　　亨丽叶被抢走后，普莱斯勒企图玩弄她，遭到亨丽叶的坚决反抗，并要求去寻找自己失散的妹妹。普莱斯勒对此无动于衷，无理耍赖。这时到普莱斯勒家作客参加晚会的年轻骑士罗杰(伯爵夫人蒂安娜的侄子)对普莱斯勒的行为非常愤慨，两人发生争执。在普莱斯勒的胁迫下，罗杰不得已与他决斗，将其刺伤。由于当时法律规定，决斗伤人者将被问罪，罗杰因此遭逮捕，而亨丽叶也因与决斗有牵连而被一起抓走。罗杰的仆人皮卡设计在罗杰转移监狱时与朋友们在半路上截住囚车，救出了罗杰。他们追踪到亨丽叶被关押的地点，但发现她已经被一个好心的姑娘搭救，逃回城里去了。

在被捕前一刹那，亨丽叶曾偶然瞥见伏萝夏带着露易丝在街头乞讨。现在她急于寻找妹妹，只身探寻到伏萝夏的住处。此时露易丝正遭受雅克的威胁，尽管比尔痛恨他哥哥的流氓行为，但无法制止。危急时刻，罗杰及时赶到，与雅克展开殊死搏斗，雅克从楼上坠落身亡。

历尽苦难的两姐妹终于团聚在了一起。罗杰和亨丽叶成为一对幸福的情侣，露易丝经过悉心治疗，双眼重见光明，重回母亲蒂安娜的怀抱。这时，深爱露易丝的比尔来到病房探望，献给她一束芬芳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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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结局值得欣幸，彻头彻尾的悲剧是胖公鸡最担心看到的，会直接导致一段时间的心情低落。人常说好演员往往入戏太深，感性如我，情绪也总是很容易受到剧情设计的影响。在网上搜到仅有的点滴资料显示，《两个孤女》的出品单位是长春电影制片厂，翻译是曾宪瑞，译制导演是林白，在此一并记录，以示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