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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空中花园 原文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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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空中花园》的原文摘录

按热度排序 按页码排序 一如尼布甲尼撒二世的豪言壮语,巴比伦是可以匹敌今日之伦敦的大都市,外围的城墙总长约十八公里,并用五百座烽候加以辅助,从城墙通往城内的大门共有八个。这个东方世界最大要塞城市的计划,在今日有可能重现。除了占据中心位置、被称为城堡的南城外,本城、北城、伊什塔尔门、行军道,以及南方神域中的巴别塔、玛杜克神庙等,有很多值得一看的宏伟建筑。汉谟拉比王的盛世之后,于整个13世纪保持首都地位的巴比伦,还有生命之树、神之门等称号。 (查看原文) 通常以巴别塔之名为人所知的 Etemenanki(意为天地之家)是巴比伦最有名的纪念碑,在被发掘出土之前,我们早已通《圣经》的记述对其有了了解。这个如同咒语般的建筑物所具有的神学意义,可以有诸多解释。其中,“为了支撑神灵住所及神圣所在的巨大基座”这一来自安德烈·帕罗特的解释,似乎最为妥当。神灵可以从天上借助塔的台阶,在低处的神殿现身。根据米歇尔·伊利亚德的主张,“在古巴比伦尼亚和亚述的金字形台阶和金字塔型寺院,代表了宇的山,即宇的象征,那七层台阶表现了星际,或是世间色彩的形象”。 通过无数奴隶的劳动建造而成的巴别塔,如今却几乎看不见原型,在让人慨叹。它被破坏到几无完肤,只剩下宽敞的台阶。但是经过几个世纪,欧洲艺术家尽情让自己的想象力飞驰,关于这座塔,出现了许多自由奔放的幻想形象。其中,在16世纪荷兰画家勃鲁盖尔的雄伟构图下完成的巴别塔尤为著名。 (查看原文) 说到祭祀之日, 最为壮丽的行礼队伍便是祈求春天的太阳重回大地的新年大祭典。从东方世界各地聚集至此的信众们,伴随着狂野的音乐和如狂风暴雨般的祈福大合唱,抬着各自的神像走行进大道,或在幼发拉底河上划行。还有学者主张欧洲的嘉年华(谢肉祭)便是起源于此。 这般不讲礼节的狂欢作乐,于嗜血凶暴的性爱女神伊什塔尔的祭日再现。民众沉醉于美酒和欢乐中,大声唱歌、高声喧哗,不分昼夜地跳舞。他们就像是弗里吉亚的库伯勒信众一般,到达了极致的教式兴奋状态,陷入一种无我的狂乱境界,甚至亲手切下自己的男性生殖器,奉献给女神。似乎在古代的这种祭祀中,必然会上演这些血淋淋的牺牲行为。神殿的神秘圣所中弥漫着浓重的香火味、精液味和血腥味。 直至深夜,天空中星星愈加闪亮时,身着红色法衣的巴比伦魔法师们会手持火把,在七层的巴别塔下围成圈。在圆圈的中央,是巴比伦最美丽的处女。在众人凝气屏息的守护下,她静静地攀登巨大的石台阶。这其实是一种象征,模仿了伊什塔尔女神跨越地狱的七道门槛这一神话。宦官们咚咚地击打太鼓,为处女攀登台阶的步伐伴奏。每登上一层塔,处女便会在露台上停下脚步,卸除一件身上佩戴的物件。王冠、耳环、腕环、胸挡,最后是腰部的衣带。就这样,终于到达了七层塔的顶端。魔法师们将她身上的薄衣褪下,不着一缕的她,就这样一个人走入那个连祭司都不能进入的塔顶的圣所。在塔下,紧紧盯着被选中的处女去完成自己神圣使命的样子,民众们完全沉迷于这个过程,随着她走入那个至圣之所再也看不见时,终于放松下来,吐出一直屏住的气息。 (查看原文) 植物界是“本能与以不动为法则的王国”。植物界的本能也与动物界的本能大相径庭。动物至少是以个体为单位进行活动的,而植物的个体概念非常模糊。即便是同属一个品种的两只猫,各自还是会有作为个体的不同特征,绝对不具有同一性。比如可能是蓝色眼睛或黄色眼睛,也可能是黑猫或三色猫。但是,同一品种的两株 欧芹是有同一性的,完全无法区分。“欧芹父亲”和“欧芹 儿子”从头到脚完全一个模样。 (查看原文) 对我而言难以忍受的是植物很快就会枯萎这件事。花的颜色每天都会变化,色彩慢慢褪去,最终变得脏污而零散。大概是出于这个原因,花的欲望便显得性急而疯狂,为了诱惑、吸引昆虫,不断地散发香气和汁液。 “植物式”这一形容词,被用作表现纤细柔弱,这种用法在我看来是错误的。 相反,贝壳、骨头等可以说是生的记忆,同时也是欲望的结晶。“生”在这些物体中结实地凝固,散发光泽,咏颂着经年累月的永远性。我可以安心地将它们放置在我的桌上。 (查看原文) 对五十岁以上的日本人而言,说到丁香立刻想到托尔斯泰的《复活》的人不在少数吧。 我在十几岁时就读完了整本书,在那之后便与它疏远了,现在手头连书都没有。然而,在俄罗斯的乡野间喀秋莎受到贵族青年的引诱,或许就是在春天的夜晚,空气中弥漫着丁香花的甜香,甚至有些刺鼻呛人,这充满苦难的小说中的氛围却清晰地留在我的记忆中。 十几岁的我由此将丁香花的香气理解为与性欲有关的东西。 (查看原文) 花朵的确是植物最漂亮的部分,可以说是植物的脸。 它位处从大地长出的茎的顶端,以它在空中摇曳的姿态而言,它仿佛游离于植物的生命之外,毋庸置疑地给人以抽象之感。 然而,埋身于大地之中的球根,即便已是干枯之态,却生动地向人们展示着植物的生命力。 在我看来,球根的魅力,或者说球根植物的魅力便在于此。 (查看原文) 樱花、菊花这些在日本贵族文化中被给予高度评价的花种,其实最容易被媚俗化。这种在江户庶民文化中暴露出来的充满讽刺意味的作用机制,让我觉得格外有趣。 既然话题转移至恶俗问题,那么就顺便再说一个属于隐语的词语诠释吧。菊花或菊座(菊花形五金件)是**的别称。大概是因为放射状的形态让人联想到菊花吧。虽然不知是谁想到的,不得不说是个绝妙的命名。 我在翻译萨德的著作时,也受到了这个江户文学作品中频繁出现的词语的启发。萨德的文学作品可是不分四季菊花满开的啊。 (查看原文) 在人类历史中,庭园这个观念究竟是从什么时代开始、在何地形成的,对此我并没有进行详细探讨的能力。但是在我看来,业已消失的伊甸园其概念本身,应该包含着对于微观宇宙的某种怀旧愁绪,同时也包含着对于回归和救济的莫名渴望。依据财力和技术,并且出于对美的热爱,人类依据自己的意愿努力进行再创造,从各种层面的意义来说,其结果都必然只能是一个伊甸园吧。当人们被重现黄金时代这个梦想牢牢吸引的时候,也必然会面临庭园这一形象的塑造。“庭园之美吸引着我们无限地向它靠近。”泰戈尔的这句话语,若从这个角度来看,应该更容易理解吧。 (查看原文) 也许,米歇尔・福柯在《词与物》中的如下论述能够更为简洁地说明我行文至此却尚无法明确表达之事: 野兽是从属于死亡的生命,同时也以死亡的执行者形态出现。在动物世界中,生命依据其自身法则,潜藏着不断捕食到死的过程。也就是说,在动物自身内部潜藏着反自然的核心本质,因此动物才得以从属于自然这个系统中。这种最深层的本质从植物转移到动物,生命オ得以从秩序的空间脱离,再次成为野生之物。 (查看原文) 毒草园这种颓废却甜美的形象多次作为主题出现在西方小说中。纳撒尼尔・霍桑1的小说《拉帕契尼的女儿》便是其中一例。 一手打造了盛大豪华的毒草园的老植物学家拉帕契尼,自女儿幼时起便用毒素进行养育。爱上她的年轻学生与她起在充满禁忌的庭园里散步时,同样全身被毒素浸染。只要他对着昆虫或蜘蛛吹口气便能将它们尽数杀死,因而成了被诅咒的肉体。故事的结局,被恋人咒骂的女儿终于对自己的命运感到绝望,喝下据说是本韦努托・切利尼2制作的解毒剂,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也就是说,“拉帕契尼的技术并未使女儿的肉身发生根本性的改变,对她而言,毒药成了生命,而解毒剂则带来了死亡”。 与这篇小说有着类似情节的是俄罗斯颓废派作家索洛古勃3所写的《毒园》。从总是一身黑衣、脾气古怪的老植物学家,到爱上他女儿的单纯诚挚的学生登场为止,都与《拉帕契尼的女儿》如出一。 女儿同样是自幼在毒园中养育长大,全身浸染了毒素某晚,两位年轻人在花园中私会。女儿终于将自己身体的秘密告知对方,并劝说青年早早离开花园,但热恋中的青年却不答应。然后在这美丽的月明之夜,在香气浓郁的各种鲜花一并盛放的花园中,两人接吻,随之慢慢睡去,像是沉醉在月光的魅力和花园的毒气中一般,逐步迈向死亡。 1纳撒尼尔・霍桑(1804-1864),美国浪漫主义小说家,其代表作品《红字》为世界文学的经典之一。 2本韦努托·切利尼(1500-1571),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金匠、画家、雕塑家、战士和音乐家,还写过一本著名的自传。 3索洛古勃,即费·索洛古勃(1863-1927),俄罗斯印象主义诗人、剧作家、散文家。 (查看原文) 正如库尔提乌斯所说,文学家分为两种类型,即动物型(fauna)和植物型(flora) (查看原文) 花的颜色每天都会变化,色彩慢慢褪去,最终变得脏污而零散。大概是出于这个原因,花的欲望便显得性急而疯狂,为了诱惑、吸引昆虫,不断地散发香气和汁液。 (查看原文) 相反,贝壳、骨头等可以说是生的记忆,同时也是欲望结晶。“生”在这些物体中结实地凝固,散发光泽,咏颂着经年累月的永远性。 (查看原文) 人们对奢侈享受的欲念却倾向于将那些香气进行混合,然后萃取出具有独特香气的产物,即香料。 (查看原文) 香料的售价为一磅四百迪纳厄斯1以上。而这笔钱是为了他人的快乐而支付的,因为使用香料之人是闻不到香料的气味的。 (查看原文) 一旦朝着其中一种形式过度倾斜,也许就会招致相应的反作用力。一端是秩序和对称,另一端则是无序和非对称,这也可以说是几何学与自然的对立。 (查看原文) 最大众通俗的恋爱小说,通常是男女之间的三角关系不厌其烦地反复出现,这在我看来自有其道理。复杂的四角关系或五角关系超越了我们的想象,并且不受控制地无限偏离常识心理学的世界。 (查看原文) 植物即便像动物一样活着,扎根于大地而丝毫不动,其感受苦痛和快乐的内部器官也全然没有掩藏,丝毫没有隐藏任何可能对分类产生难度的秘密。 (查看原文) 翻开关于地球历史的书籍,经常会看到巨大的爬行动物在大地上迟缓移动的画面,地面上水气氤氲厚重,而如同幽灵般的羊齿草便茂盛繁密地生长在水边。实际上,羊齿草、木贼草等蕨类植物比爬行动物更古老,早在三亿年前的古生代泥盆纪或石炭纪就已出现在地表上。也就是说,它们是地表植物的元祖。在远古时代繁盛一时,如今却默默地在毫不显眼之处生长,让人不由觉得它们就是植物界的没落贵族。我在前文提到的考古学式浪漫主义,便包含了这样一种感觉。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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