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菁.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是医学的一枝两花[J].医学与哲学,2020,41(16):10-14.
医学技术至上主义,医学万能论,医源性、药源性疾病增加,医患关系的疏离、不信任和日趋紧张,质疑医学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其根本原因在哪?医学包含哪些内容?人们到底在质疑医学什么?回答这些问题,能够使人们更好地得到医学的护佑,享受生命带来的快乐。
1 医学模式变革是医学内在发展的显化
医学的发展是与其他学科不断渗透、交叉、融合的过程。通过这一过程,医学的研究内容、对象和方法不断分化。社会进步对于医学发展具有十分重要而又深刻的影响。由于不同社会阶段人们的关注角度存在差异,或者是重视程度、认识深度的差异,人为造成了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的割裂。每一门科学都是在研究一个特定的运动形式,或是一系列相互联系、转化、相属的运动形式。医学则是随着人类身体痛苦最初表达和减轻痛苦的最初愿望而诞生。笔者将人文社会医学定义为:从人文社会学层面,研究人类身体痛苦的表达和减轻痛苦愿望的医学;将生物技术医学定义为:从自然科学层面,通过特定医学技术对症预防、诊断、治疗疾患,减轻人类身体痛苦,促进康复和健康,延长生命的医学。在这样一种共识前提下不难发现,20世纪以来,以生物工程、生物技术为代表的现代医学技术,给生物技术医学插上了腾飞的翅膀。“技术至上主义”和“医学万能论”一度让人们误以为生物技术医学可以与一切疾患抗衡,各类疾病痊愈皆有可能,现实与理想的落差使辉煌的现代医学遭遇了屡次三番的难题和尴尬。生物技术医学过度重视医疗科学技术的应用,却忽略了人文精神的客观存在,造成了医患关系的物化。尤其在国内,随着医疗改革的步伐,医疗被推向了市场,医院自负盈亏商业化的倾向,使生物技术医学在失人格化道路上渐行渐远。对于生物技术医学而言,重视科学技术的应用本身无可厚非,然而技术上的一叶障目,形成了“只见疾病不见病人”的一孔之见,演变为近现代生物技术医学的根本特征和危害之源。现代医学发展面临着诸多现实挑战,医疗高新技术与社会伦理冲突,疾病谱与社会环境的共同演变,医学与科学的交融,医患关系的物化,医学非人格化的倾向等 [ 1 ] ,与健康战略下人的高品质生活、高质量发展需求的矛盾,以及自主意识和权利意识的觉醒,如此种种,生物技术医学越来越无法适应现实需要。
生物医学范式下医学人文精神的暂时衰落成为人文社会医学复兴的历史动因。人文社会医学伴随生物技术医学的发展,20世纪中期以来,社会和医学界认识到,由于对患者权益的重视,特别是许多新医学技术的出现,如新诊疗技术、新药物和新材料的开发与应用,现代医学迫切需要人文社会医学的许多知识和理念。医学经历了原始医学、经验医学,发展到如今的现代医学,人文社会医学体系不断完善,内涵不断丰富。1975年人文社会医学主题论文的出现[2] ,便表明人文社会医学在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下已经开始形成独立体系,并开始以独立的医学角色走上历史舞台。医学模式已经变革,但是对于医学的认识并没有发生深刻变革,仍停留在原来的以生物技术医学为主导的医学认识之中。人文社会医学的复兴并不是空穴来风,其动力来自于医学自身发展的需求,医疗技术内部技术主义思潮和技术外部的市场经济环境所造成的种种负面影响,需要我们重新审定医学的内涵[3] 。
2 关于医学的分类方法
医学分类反映的是医学知识体系的内部结构及学科间的源流关系,学科分类一般按“母子一家”原则进行。分类应该依据所研究对象的特殊性进行。明确医学中的具体研究内容、对象和方法是划分医学的根本。借鉴逻辑学属种关系,根据学科的研究对象、知识的源流关系和实证性特点等标准,可将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组成的医学理解为学科属,即生物技术医学学科种群与人文社会医学学科种群都是由若干学科组成的学科种群。根据医学研究内容、对象和方法的差异性,将医学属二分为生物技术医学种与人文社会医学种不仅是可行的,而且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2.1 医学在学科分类方法中的地位
2.2 医学发展史上的医学分类
为了全面认识医学、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的概念,有必要借助于分类的方法。通过医学技术史上的标志性事件,医学则被分为古代医学与现代医学。不同学者与医学技术的结合也是可作为划分医学的依据。哈维(William Harvey,1578年~1657年)推翻了心脏运动和血液运动论,提出血液循环运行论,建立血液循环学说;莫干尼(Morgagni,1682年~1771年)提出疾病与器官的关系,认为每一种疾病都有和它相应的一定器官的损害;克劳德·伯尔纳(Claude Bernard, 1813年~1878年)确立了生理学在医学科学中的地位,也奠定了现代生理学和生物化学的基础;魏尔啸(Rudolf Virchow,1821年~1902年)将细胞学说应用于医学,认为每一种疾病都是局部的、细胞的损害[5] 。从哈维到魏尔啸,将生物的烙印深深地镌刻在医学上。生理学、生物化学、微生物学、免疫学、分子生物学、细胞生物学、遗传学和基因学等辉煌成就,将生物技术医学拓展到分子生物学、微生物学、病原体、人类遗传学和分子遗传学、新近器官移植、人工器官等众多领域,为人类认识疾病、治疗疾病、预防疾病提供了源源活泉。
医学发展史上,对医学的划分还有很多种标准,如内科学(内科系统)、外科学(外科系统)是根据治疗手段划分的;诊断医学、治疗医学和预防医学是根据工作范围划分的;古代医学、近代医学、现代医学等是根据时代划分的;中国医学(中医学)、印度医学、阿拉伯医学等是根据地域、国家和民族划分的。在此基础之上,国内学者进一步对医学分类进行研究。阮芳赋的三分法,将医学分为基础医学、实践医学和理论医学三个门类。艾刚阳的四分法,则从学科群的角度将医学分为基础医学、技术医学、应用医学和人文医学四个门类;贺达仁延用艾氏四分法,进一步明确基础医学、技术医学、应用医学和人文医学的研究对象与研究内容,并重点分析存在争议较多的技术医学和人文医学的内涵。贺达仁[6] 认为,艾氏医学分类中的技术医学实质是医药技术工程,但可简称技术医学;并进一步指出对现有的和潜在的人文医学学科进行分类,可以以研究对象作为划分人文医学与非人文医学的标准,可以以知识源流关系为划分人文医学内部子学科的标准。冯泽永[7] 将医学归入认识自然之“事实”,寻求自然规律的自然科学,他认为,医学兼有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的特点,但是主要属于自然科学。刘虹[8] 利用欧拉图将医学主要分为生物医学与人文医学(注:人文社会医学的简称)。以上每个医学的分类方法,都有一定根据、有一定价值。笔者认为,依据医学与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的渗透、交叉、融合,二分为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符合分类学学理和医学客观事实。
3 医学本就是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的统一体
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实质是同根相伴而生,是医学的一枝两花,是并蒂莲。神灵主义医学模式、自然哲学医学模式、生物医学模式和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无论从历史的角度还是从现实的角度来看,生物技术医学范式下的生物医学模式的产生和发展,都是一种医学技术巨大的进步在医学上的应用。医学技术的进步为生物医学模式下的医疗活动奠定了诊治基础,但是缺失了人文社会医学的生物医学模式,注定被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替代。如,R.H.惠特克提出原核生物界、原生生物界、植物界、真菌界和动物界5界系统。陈世骧从真核生物进化的3条主要路线,提出非细胞总界(病毒界)、原核总界(细菌界、蓝菌界)、真核总界(植物界、真菌界和动物界)6界系统。生物技术医学模式是一种以维持动态平衡的医学观所形成的医学模式,注重生物医学方面的诊治技术,在其结构内缺乏给心理的、社会的行为方面留下诊治、思维空间。生物医学模式,在人类与疾病的抗争史上立下了汗马功劳。然而生物技术医学脱离“人”的整体,也给医学思维活动造成一定消极影响。
有学者认为,人文社会医学指的是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下,以身体哲学为基础,着重视察人的具身感受与外在环境对人体的健康和疾病的影响,并用哲学思辨和道德、法律等社会价值观指导医学研究和医学应用。刘虹与姜柏生编著的《人文医学新论》一书中指出,人文(社会)医学是以医学人文精神和医学人文关怀为研究对象,涉及医学价值世界和身体感受性的医学分支学科,是当代医学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还进一步指出,人文(社会)医学包含学科与学科群两层含义;当将人文(社会)医学作为独立学科理解时,其研究对象、研究内容和研究进路是相对独立的,主要研究人文社会医学的一般性问题,具有总论性质;当将人文(社会)医学作为学科群理解时,它可以由医学伦理学、医学哲学、医学法学、医学史等若干种学科组成,是从各个种学科的专业视角研究医学场域中专业性问题的一个学科种。人文社会医学的学科种中,人文精神是第一属性,贯穿始终。“以身体哲学”为基础的人文(社会)医学,通过弘扬人文精神,解决医学目的异化问题,使生物医学能够回归,进而还原医学本来面目[9 ] 。发展人文社会医学,可以补全生物技术医学短板,赋予医学应有之义,完善医学认识。生物医学模式转向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是医学内生动力驱动的,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相辅相成、水乳交融,方能使医学在护佑生命健康的历程中相映生辉。
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看待疾病的角度大相径庭。魏尔啸断言一切疾病都只是局部的、细胞的。于光远[10] 认为疾病的起因与心理、情绪、环境和社会因素紧密相关,“医学本质上是社会科学”历历在目,西格里斯(H.E.Sigerist,1892年~1957年)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医学的目的是社会的,它的目的不仅是治疗疾病……是使人成为一个有用的社会成员。医学本质上是主体与客体的相互关系。”[11] 医学不只是生物技术医学的舞台,生物技术医学健康发展离不开人文社会医学的滋润,两者双向交叉融合。虽然有学者认为人文社会医学是一门年轻的医学学科。医学是研究身体的学科,人文社会医学说到底是研究医学与身体关系的学科。生物技术医学追求医学技术的进步,将疾病打败、扼杀;人文社会医学则追求安抚病患的情绪,让病患得以宁静,最终获得人性解放。医学需要将人文社会医学的内容渗透至生物技术医学之中,两者合二为一,使人能够“认识自己”。
医学从来都不排斥、不忽视生物技术医学的作用,强调生物技术医学要关注人文社会医学。例如,从心理学研究心理因素与肿瘤、心血管疾病的相关性;从社会学研究发现,生物因素、心理因素、社会因素对健康与疾病影响总是要以人体生物的结构和(或)机能为中介、为表现形式的。把生物技术性研究和人文社会性研究对立起来,不是生物技术医学的真谛。因此,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之间普遍联系、相互交错、永恒发展,在医学内部两者对立统一,是医学的一体两翼,人文社会医学并不与生物技术医学的重大显性作用相抵触。
4 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的辩证关系
4.1 两者的元哲学都是身体哲学
身体,是人类生命、生存、生活之本;“近取己身,远取诸物”,身体是一切认识之源;关于身体的学说,是一切理论的本源。DNA双螺旋结构的发现者克里克这样描述:DNA制造RNA,RNA又制造蛋白质,这就是作为一个物质系统的身体的由来。医学乃身体之学,身体学说,是医学的基础理论。生物技术医学研究的身体,是“自在的身体”,即自然演进的、不受主观因素左右的、生物性的组织、结构、功能、心理、思维的多维统一体。生物技术医学研究的内容是身体的自然属性和生物属性。身体是一切存在的基本条件,生物技术医学身体学说因此成为身体理论大厦的奠基石。人文社会医学理论基于生物技术医学理论,又高于生物技术医学理论。生物技术医学身体学说理论也是人文社会医学的基础。作为医学的分支,生物技术医学关于身体的研究成果,毫无疑问是人文社会医学的理论基础之一。身体不仅是躯体的存在,更是心理和精神的存在。建立在人文社会学基础之上的人文社会医学,能够更为透彻地开展关于身体感受和行为的研究,更为准确地研究医学人文精神的实质和医学人文关怀的实施。关注身体的感受,倾听身体的呼声是人文社会医学的本真和使命,在这个意义上而言,关注身体和身体感受的身体哲学对人文社会医学最具有亲和力,也适合作为人文社会医学之元哲学。
4.2 两者的核心精神各有侧重
人生关怀包括物质关怀、精神关怀和终极关怀。医学服务于生命,生物技术医学的物质关怀与人文社会医学的精神关怀,共奏保罗·蒂里希倡导的“生命终极关怀”华章。生物技术医学通过遵循客观规律,怀疑、批判,严谨探索,追求真理,创新医学技术手段,防病治病,维护人类健康。科学精神是生物技术医学的核心精神。生物技术医学从经验医学,到实验医学,再到技术医学,创造了相对成熟的知识体系,同时也不断探索出一条务实、创新、批判与奉献的科学精神。科学精神,是人们探索生命奥秘并造福人类的原动力,已经成为人类价值取向所崇尚的楷模[12] 。基于物质关怀的人文精神关怀,是人文社会医学基于人的社会本质出发的一力量。人文精神是人文社会医学的核心精神。深入研究医学人文精神,是人文社会医学理论研究之纲,也是人文社会医学的历史使命。生物技术医学以求真求精,人文社会医学以求善求美,前者以科学精神为导向,后者以人文精神为导向;前者以躯体为研究对象,后者以身体为研究对象。没有人文精神的身体只是躯体,没有人文精神的医生只是医匠,没有人文精神的医学纯粹是生物技术医学。缺乏形而上的精神关怀,医学关怀终将无法走向终极。医学的人文精神是身体灵动之流,涌动于身体中,生物技术医学的物质关怀与人文社会医学的人文关怀交织,是医学关怀从基点走向终极运行的轨迹[13] 。
4.3 两者相互交融体现医学归属
精益求精是生物技术医学的追求,而医学人文关怀则是人文社会医学的终极归属。重硬件轻软件的技术决定论、崇洋媚外的技术崇拜论,导致的技术和学术商品化、技术庸俗化、医德医风滑坡等去人格化现象,这些都不应是生物技术医学的属性。求真、求精、严谨、务实、创新、奉献、批判,追求医学科学的真善美的统一,才是生物技术医学科学精神的真实体现。“医乃仁术”,“医学是艺术”。医学的价值,最终要在生物技术医学之中体现医学人文关怀,实现医学人性化的终极关怀。医学人文关怀是医学人文本质可见端、可感态、可触面;人文精神通过医学人文关怀得以落实之时,就是医学人文精神的花朵绚烂于医学园地之日。医学人文关怀涉及到医学诊疗、医学技术和医学服务等生物技术医学的各个活动环节、各个方面。人文社会医学与身体结缘,就无法与人文精神无涉,生离死别、死守放弃的各个层面、各个环节都需要人文社会医学的精神关怀。
4.4 两者的学科差异
学科的问题是学科产生、存在和发展的全部基础、核心与实质所在。生物技术医学研究对象既包括认识人体及生命现象、相关因素的本质与规律的学科种群,还包括研究解决各种医学问题的物化技术的学科种群,还包括维护和促进人类健康、预防和治疗疾病,使机体康复的学科种群。人文社会医学研究对象是以追问医学世界的价值为使命,从总体研究医学之善、医学之美、医学之圣、医学之爱、医学平等、医学和谐等医学价值形态,澄清医学的大是大非问题,从局部研究人的健康需求、情绪表达、身体感受、医学人文关怀、医学人文信仰。贺达仁以知识源流关系作为人文社会医学内部子学科的划界标准,人文社会医学学科种群包括:医学文化类、医学史类、医学哲学类、医学管理与医学经济类、医学伦理与医学法学类和医学社会类六个门类。刘虹从学科研究对象、内容、方法等方面,尤其是研究视角和学术位置方面,认为人文医学学科种群主要包括医学伦理学、卫生法学、医患沟通学、医学哲学、医学史五个学科。笔者认为,如果将生物技术医学理解为物化世界,那么人文社会医学则可理解为文化世界,且具有深刻哲学思想性质和属性。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宛如太极阴阳鱼图中的两条鱼,一阳一阴。医学负阴抱阳,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相互交融、共生发展,因此,两者在学科属种方面,既有泾渭分明的学科种群差异,也存在相互交叉的学科种群融合。如基础医学中研究具体医务人员的心理学则应属于人文社会医学范畴,因为这些心理学的研究对象是医学的主体。又如医学伦理学应属于人文社会医学学科种群,而生命伦理学则应属于生物技术医学种群。生物技术医学学科种的研究方法重测量、在精准,人文社会医学学科种的研究方法重思想、在质性。
5 结语
医学现象本质是一种人文社会实践。在医学发展史中,曾经由于科学技术进步的易显性,使人们过度倚重技术,反而偏离了人文社会属性,一度使人们认为生物技术医学就是医学全部,向技术索要一切健康要素。虽然人们对医学的认识产生了偏差,但是医学中人文的特性一直存在,并且生物技术医学终究是要和人文社会医学齐头并进的,方显医学本色。
人文社会医学作为医学属一门独立的学科种,是伴随生物技术医学的实践产生,并且不断强大起来的,其作用也越来越明显,是形而上的医学,是生物技术医学学科种的并行医学种类。脱离生物技术医学的人文社会医学是不具有锐度的,没有人文社会医学伴行的生物技术医学也是缺乏温度的。人文社会医学与生物技术医学是医学的阴阳两体,冲气以为和,两者相互促进,方能体现医学真正内涵与要义。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本质上并没有冲突,也不应该产生冲突,无论是生物技术医学的工作者,还是人文社会医学的实践者,只有共同努力,在医学中将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并行,实施人文关怀,真正做到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融贯,才能彰显医学的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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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生物技术医学与人文社会医学是医学的一枝两花”,发表于《医学与哲学》杂志2020年第41卷第16期,10-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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