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派掌门”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5篇心理型恐怖故事,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心理型恐怖故事,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血,像一条河,静悄悄地流淌着,安静而没有一丝波澜,蜿蜒曲折地穿过女人双腿之间,最后流到门口。一阵嗤嗤的声音过后,一个婴儿的头钻出了女人的两腿之间,他爬得费力,白嫩的身体像个脱皮的蛆虫,一拱一拱,向前,向前……
婴儿不哭,因为他看见了血。就像看见了母亲的乳汁,贪婪的吮吸,吸饱了,喝足了,他爬到了母亲身边,身后扯着一窜胎衣。
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几乎都被屋里的血腥味催吐。一个孕妇躺在血泊之中,婴儿半露着头夹在女人两腿之间,她的心脏插着一柄剪刀,血还在伤口边缘流淌着,像一条细细的红线。
“死者女!24岁,名叫赵思雅,未婚,独居,无业,老家在东北阿城,因为长期没和家里联系过,所以家人并不知道她的近况,更不知道她怀孕。邻居说很少看见她出门,至于她和什么人有来往,邻居也不清楚。保安倒是回忆起,有个戴着墨镜的神秘男人经常来找这个赵思雅,只是没见他在这里过夜。”一个年轻的小警察,拿着个记事本向警长罗浩会报着。
罗浩皱着眉细细地听着,嘴里的烟均匀地吐出去,遮住他的脸朦朦胧胧。见小警察不说了,他问了一句:“就这些?”
“嗯!”
罗浩摆摆手,继续在现场仔细的搜索着。突然他感觉眼一花,仿佛看见婴儿在冲他笑,可婴儿明明是趴在地上,脸冲下。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所有的警察退出去的时候,两具尸体也被抬走。法医小柳在检验尸体的时候,啧啧的叹息说:“凶手太残忍了,怀孕都八个月了,一尸两命,怎么能下得去手?”
罗浩叼着烟,一声没吭,间恍惚似乎看见婴儿正慢慢向他爬来,他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心跳如鼓连小柳连叫他几声他都没听见。
“队长!”小柳大声唤了一句。
“啊?”罗浩惊叫。
“我说你愣什么神呀?脸色这么难看,不是和嫂子通宵那个了吧?”小柳挤眉弄眼地说着。
“去……没个正经的。”罗浩牵强地笑了笑,走了。
走出法医室,他拐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之中,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是吐着烟圈,心情随着烟圈的起伏,飘飘荡荡。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这一下午他几乎什么也没做,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吸,吸得屋子像是着了火,烟幕弥漫。把手上的烟蒂按在烟灰缸后,才发现窗外已经黑了,下班的时间早就过了,他坐起身了,捋了捋僵硬的腿,退出了办公室,整个警局静悄悄的,偶尔的响动,都会惊得人心跳。
罗浩没有向大门走去,而是拐回去了法医室,两具尸体并排躺在冰冷的解剖床上,上面盖着白布,罗浩关上门,浑身一抖,他抬头看了一眼冷气,怪不得会打冷颤,原来小柳怕尸体腐烂,把冷气开到了最大。他轻轻地走了过去,掀开了白布的一角,看着那张年轻的脸,苍白无色,冰冰冷冷。他伸出手,想要摸一下,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是他的妻子,质问他为什么还没回家。他唯唯诺诺地答应着,“马上回去,警局里有点事。”
“哼!就你事多,你以为你是谁呀?地球离你不转了呗!”说完怕一声挂了电话。
他有些愤然地在心里骂道:“警察局长的女儿就了不起呗!臭娘们,早晚弄死你。”说完他把白布盖回原样,拉开门走出去时,明显听见一声琐碎的轻响,他回头,看见解刨床上,婴儿尸体的地方拱了起来,像是婴儿正要站起来,他快速地关上门,加快了脚步,耳畔传来似有似无的婴儿笑声。推开警察局的大门,汗已经湿透了他的浑身,恐惧的感觉,像是蛆虫一样,在心里膈应。
驱车回到了家,妻子已经吃过饭了,桌上饭菜已经凉透,他没什么食欲,胡乱地吃了几口,就爬上了床。妻子一翻身抱住了他,手臂如蛇一样伸进了他的睡衣,在他身上来回游走。可这样的暧昧一点都不能让他兴奋,反而让他恶心,勉强和她云雨一番之后,罗浩像是完成任务一般,瘫在了床上,呼呼睡着了。
那晚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梦见一个婴儿爬进了他的肚子,在他的肚子里来回的闹腾,他惊叫着用手撕开肚皮,把婴儿拽了出来,婴儿被拽出来的时候,手里正抓住他的一节肠子,撕咬着,满嘴是血。而他自己的手上,也全都是血,他努力的想把血甩掉,然后就看见满屋满床全是血,到处都是,甚至房顶上都在流血,他恐惧的挥舞这双手,嘶叫着。
“你疯了?”一声大喝,把他唤醒,她看见妻子一脸铁青的坐在自己身边,而她的头发有不少交织在他的手上。他惊厥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浑身是汗,满脸是汗,还好是汗,如果是血,他真的要疯了。
妻子把他狠狠地骂了一顿,不解气的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到是把他打醒了,原来不过是个恶梦,白天的一切让他太惊厥了所以有了恶梦。
他像往常一样给妻子赔了半天的不是,妻子才消气,骂骂咧咧地躺回了被窝。就在她要盖上被子的同时,罗浩看见她肚子猛地动了一下,就像……就像是胎动,然后他的脸色就更加苍白了。
这一夜罗浩就在这种不断惊醒的恶梦中度过,第二天他不用等别人问,他就知道自己的脸色白的像鬼。一上班,局长,也就是他的岳父大人,叫他进了办公室,问他案子进展如何,催他快点破案。
罗浩心不在焉的答应了,蓝蓝的天,在他的眼里也变得灰蒙蒙的,就像那具失去婴儿的皮肤。想起这个,他好像看见婴儿正在局长椅子后面顽皮地露出了头,两只眼睛瞪得奇大,看着他嘴角似笑非笑……
罗浩看着婴儿,一脸的恐怖。
“啪”一声,局长大力地拍着桌子,问他:“想什么那?我告诉这件案子上头很关注,我劝你用点心,尽快破案,不然你就等着受处分吧!”
罗浩,白着脸站起来,在局长面前和在妻子面前,他永远是这样抬不起头来。早知道这样就是给他国家主席,他也不伺候这对脾气火爆的父女。
局长骂够了,让他滚出去,他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婴儿早就不见了踪影。走出去的时候,他想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老实出现幻觉?
回到办公室,他翻着卷宗,这件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布置手下们的任务,呆坐了一会,拿起了包,走了出去,吩咐人找些死者的资历之外,带着个小警察去了现场。亲自找保安了解情况,保安说得很细,他说那个戴眼镜的身高和胖瘦就和他相似,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释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这个比方,让罗浩的心咯噔一下,他眯着眼仔细的问:“你在回忆回忆这个神秘男人还有什么特征?”
保安搔搔头说:“嗯!就这些了。”
罗浩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时候,小柳来汇报,说是在凶器上找到了新的线索,剪刀的内侧有一点血迹,经过排查不是死者的。罗浩听完,半晌没有说话,脸色更加苍白了。手不知道为什么往回缩了缩,然后点头说:“我知道了!你继续跟进吧!”
小柳默默地退了出去,他心里有个疑问,这个疑问是罗浩好像并不像往常一样关心这件案子,没有以前遇到的案件时,找到突破性证据那种兴奋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困扰着他,让他提不起精神。
小柳回到了法医室,穿上白大褂,继续对着尸体,寻找着蛛丝马迹。他有时候想要说死者能开口说话就好了,在不就像鬼片一样,死去的阴灵给一些提示,也能尽快破案。可这一大一小两具尸体,冰冷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无迹可寻。
小柳失望地开大冷气之后,退出了法医室,拐进走廊的时候,恍惚看见罗浩向法医室走去,他扭头跟了回去,心想着和他一起研究案情,可当他轻轻推开法医室大门的时候,看见罗浩手里拿着凶器剪刀,听见声响猛然回头。
小柳惊讶问:“队长,你没戴手套,就碰证物?”
罗浩的脸突然涨得很红,他不自然的扬了扬手里的凶器说:“抱歉,一着急忘了。”
“队长,我发现最近你有点精神恍惚?”小柳带上手套接过证物,打算放回去,可突然他的脖子被人用力的掐住,他奋力地回过头去,看见罗浩那张因为用力而扭曲的脸,最后说了句:“队……长”
第二天,警察局里炸了锅,女尸竟然变成了法医小柳,而女尸神秘的失踪了,局长立刻命人调看了当晚的监控录像,进入法医室的来来回回只有一个人,就是小柳,难道是鬼魂作祟,不知道谁开始了这种谣言,然后瞬间在警察局里蔓延。
罗浩毫无疑问地被臭骂了一顿,连解释的机会都没人,局长就让他滚。
罗浩转身手按住门把手,没有拉开,而是锁上了门。局长低着头先是没注意,最后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了自己的脑袋,他才惊讶的抬起头,看见是罗浩,他刚想大骂,一把刀便无声地刺进了他的心脏。
走出局长办公室的时候,罗浩很镇静,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回了家。今天他用最快的速度刷了碗,然后破天荒的主动抱住了妻子,妻子很意外,不过对于他突然的粗暴一面很享受的样子,罗浩在心里骂着,骚货,然后去抚摸她的下体,另一只手悄悄的抽出一把刀,猛然插进她的下体,然后刀在下体内一转,她只闷哼一声就没了性命。血慢慢的流出了,罗浩看见妻子身体里钻出一个婴儿,看见血婴儿笑了。扑过去认真的吮吸,嘴里发出满足的咕咚声。
罗浩靠在床尾再也没动一动,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包括思雅,她父母家中的保姆与他一见钟情,在他热烈的追求下,他的下体冲破了思雅处女的防线。当他奋力地驰骋在她身上的时候,他想他会一辈子对这个女人好,只是不能和她结婚。
因为只有娶了局长的女儿,他才能当上刑警队的队长,这对他是个巨大的诱惑,爱情虽好,可和男人的事业相比,不值一提。
他如愿的和局长的女儿接了婚,婚后妻子的嚣张跋扈渐渐显露,让他恶心。
所以他经常和思雅偷偷的约会,还给思雅在他家附近买了一间公寓,作为他的第二个家,这样他来回也方便。思雅很爱他,对他的话从来不说一个不字,他不让她出门,她就整天在家呆着,他不来,她绝不会打一个电话去骚扰她,思雅是个好情人,好女人,还为他坏了孩子。
说实话,妻子一直未孕,他很想要自己的孩子,可就因为他总是不放心思雅一个人在家,去她那里的次数频繁了起来,那天他前脚进屋,后脚就有人敲门,说是物业的人,他躲进了卧室,思雅去开门,然后客厅半天没人说话,等了一会,罗浩走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了思雅躺在血泊中的,心脏上扎着一把剪刀。他猛然扑过去抓住了剪刀,可又向被蛇咬到一样迅速拿开了手,扑到窗台,看见岳父和妻子远去的身影。
一副冰冷的手铐铐在了罗浩的手腕上,小警察不知所措地叫了一声队长,罗浩这才惊醒过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妻子,眼睛里的仇恨像是被风吹灭的火焰。
罗浩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被判死刑。
当枪子射进他的身体里之后,他希望多流一些血,因为他喜欢看婴儿认真的吮吸鲜血的满足感,他说:“孩子吸吧!这是爸爸唯一能为你做的。”
天空上的一片乌云,正在向着这边移动,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即将来到的暴雨。
人总是在为自己做的事沾沾自喜,岂不知命运正在一旁嘲笑着你的无知。
这个故事这么开始呢?就从那颗树开始说起吧
我是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所以对于我来说,现在的生活令我很满意,住着买来的房子,有着一个漂亮的妻子,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因为那棵树,我冥冥之中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落后破旧的山村老家。
正值十一假期,我驱车带着家人准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说是家人,其实就是我和我妻子两人而已,本来打算去西藏的,但是因为就我一个人开车,所以最后决定还是回我老家看看吧,那里也勉强可以算是山清水秀了,对于妻子的这个决定,我是反对的,因为那里,藏着我的一个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的老家在苏北的一个普通山区,近几年因为村里经济一直不好,所以领导决定搞个农家乐,来吸引游客壮大村子的经济。其实我们村子里十年前是有个富商来投资的,当时据说带了好几千万的现金,准备在这里盖一个大型的休闲度假村,但是最后那人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出事了,他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最后都惊动警察了,到村子里调查了大概几个月,也就不了了之了,当时我还只是村子里一个普通的小混混,整天无所事事的过着日子,从那个富商失踪之后,我就感觉我不能这么活着,于是我就离开了那个我成长了二十年的山村,独自一个人背着一个大大的包,来到了这个进步鲜活的大都市。
这里离我的老家有四小时的车程,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久违的老家,村口的那颗大树还在,一切就好像没变,摇晃的树叶沙沙的响,就好象在欢迎我一样,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在欢迎我,而是在嘲笑我。
阿仔啊,你回来了?在外面还好吧?回到家,我妈妈就连忙过来帮我拿东西,这时候我注意到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那个人看着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
妈,这是谁啊?我紧张的问道。
哦,这是县里来的警察同志,说是来调查啥案子的,来我家问问情况。
对于警察我有着莫名的反感,于是我就带着妻子出门到村子里随便转转。
走着走着,我就来到了村口,这时,我突然注意到在村口的那颗大树下,站着一个人,那个背影这么那么熟悉?我盯着树下愣愣的出神,妻子见我半天没说话,就好奇的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然后问我:你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说着还用手在我眼前晃来晃。
你看树下那人长得什么样啊,我看怎么那么像我们小学的同学,阿狗呢?因为妻子和我是小学同学,所以我才会这么问她。
哪里有人啊,你眼花了吧?妻子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什么?那边不是站着一个人吗?你看,就在那里!我急了,明明有一个人,妻子怎么会看不到呢?她的眼神可是出了名的好。
就在这时,眼前的那个人突然消失了,就好象从来都没出现在那里一样。
怎么会我揉了揉眼睛,再往树下看去的时候,突然!一个血红的东西突然从我眼前飘过,我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蹲在树下,好像在寻找着什么。那人,给我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带着心里的疑问,我壮着胆子慢慢的接近那颗大树,我要看看那人到底是谁,还有刚才突然消失的阿狗究竟去哪里了。
慢慢的,我靠近了那棵树,树下一阵阵的吹着风,我感觉那是一股刺骨的寒冷,现在还不是冬天怎么会这么寒冷?可是如果我够细心的话,就会发现那股风没有吹动树叶,这明显就不正常。
那个人背对着蹲在树下,脏兮兮的西装似乎很久都没洗了,上面还隐约的有一点点的东西在动。越靠近那个人,我就越感到一阵的恐惧。
呜呜,怎么不见了,找不到了。
我隐约的听到那人在说着什么,好像是什么东西找不到了。
喂,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小伙子站在树下啊?我想问他关于刚才我看到的阿狗是不是在这里。
找不到了,找不到了,还给我,还给我,我的头!突然,那人猛的转身,我惊恐的发现那人的脖子上空无一物!他刚才是在找他的头吗?
你你你是啊!鬼啊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尖叫着转身想逃离这里,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但是我为什么没想到呢。
就在我转身想要逃离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猛然抬头,发现那人正是阿狗!他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我毫无反应!
阿狗?你你还活着?我失魂落魄的看着面前的阿狗,苍白的面色显得是那么的恐怖,后面那个没有头的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出现在了阿狗的后面,静静的站在那里。
你终于回来了,我可以报仇了,我终于可以报仇了,哈哈哈哈
阿狗猛然向我这边扑过来,此刻的我想逃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没有头的鬼和阿狗扑到我的身上,我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有人在树下发现了昏迷中的我把我背会了家。当我从昏迷之中醒来的时候,我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拷上了一双冰冷的手铐。
原来,村口的那棵树早在我来之前就被一场大风吹倒了,有人在树下发现了两句腐烂的尸体,于是就报警了,那个在我家的警察就是来调查这件事的,而我,在昏迷之中,大声叫喊着不要杀我,当初是我杀了你们埋在树下的,我知道错了,我认罪。所以我就是那两具尸体的始作俑者,警察当然不会放过我。
也许,警局才是我最好的归宿,那个树,还有树下的冤魂,恐怕要折磨着我一辈子了。
自从失去了那头乌油油的及腰长发以后,小美总觉得自己像个怪物,时时刻刻被周围人们当做奇珍异兽参观的怪物。
就像现在,她明明已经用围巾将光秃秃的头包裹住,明明已经穿了颜色最暗淡的大衣,明明已经走到了路灯照不到的角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带着奇怪的眼光看过来!
所谓当局者迷说的就是她吧,大夏天的谁会像她一般将自己紧紧包裹,还时不时地停下脚步往四周张望,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惹人瞩目似的。
按说头发没了总还会长出来,倒不至于如此癫狂。可惜的是,无论小美如何哀求医生,得到的答案总是:对不起,由于疾病原因,毛囊已经无法使头发再生了。
小美已经消沉好一阵子了。
随着心理压力越来越大,她甚至不敢在白天出门,只能在夜晚的时候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才算没跟这个社会脱轨。
漫无目的地行走着,小美越想越觉得人生过于惨淡,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生活充满了苦难,几乎多次在脑海里浮现了轻生的念头,又被自己压制下去。
如果头发能回来该有多好啊!那么小美还是那个自信美丽的小美,而不是大街上的异类,只会低头的怪物。
行人越来越稀少,路灯越来越暗。然而小美并没有发现这些,她只是习惯性地沿着路边走,等到自己思绪回归的时候,却发现面前是一条陌生的街道。
“姑娘,要假发吗?”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招呼着,他面前的摊子上摆的是各式各样的假发,其中倒是有不少小美喜欢的款式,然而假的就是假的,她宁愿被当成怪物,也不想哪天被人揪了假发沦为笑柄。
似乎能够看透小美的所思所想,男人先是谨慎地向四周瞧了瞧,这才神神秘秘地开了口。
“姑娘,我家的假发和别人卖的可不一样啊!我家的假发带着带着就会在你的头皮上生根,不出一个星期就会成为完全属于你的头发。”
男人的话诡异却诱惑,像是罂粟花一般,让人明知有毒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如果,如果男人的话是真的,那么自己就会拥有一头美丽的秀发了!
到时候,她再也不会因为别人的目光而自卑,她会重新拥有自信,会脱胎换骨成为全新的自己!
“真的,可以吗?”
小美嘴唇嗡动着,似是怀疑,却又忍不住去期望,只小心翼翼地望着男人,眼神炽热。
男人也不明说,反而拿起摊子上一顶及腰长发,来到小美面前。
“姑娘,我觉得这样的发型和发质比较适合你,你觉得呢?”
男人一边蛊惑着,一边拿着假发在小美头上反复比试,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小美倒是有所察觉,毕竟寂静的深夜单身女子太不安全了,然而她还是宁愿去相信男人的说法,因为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头发无异于救命良药。所以即便觉得男人的行为有些愈距,也只是稍微向后退了那么一小步,就停下来任对方比划了。
“确定买吗?确定的话我就帮你戴上它了,可不能反悔。”
男人伸出手做出了数钱的动作,豆大的眼睛滴滴溜溜地看着小美打转。
小美贪婪地望着男人手里的假发,虽然知道不可信,但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却忍不住捣乱,硬是让她心甘情愿地掏钱买下了它。
男人乐滋滋地接过钱来,先是摸了真假,待确定以后,这才不慌不忙地将头发给小美戴好。
“记得第一个月一定要保护好它,别让它离开你的头皮,等到一个月以后,它就是属于你的了。”
男人再三调整了头发的位置,终于满意地眯起眼睛,向小美交待起注意事项。
小美一听到头发在一个月后就会属于自己,又哪里会不满意,一边道谢,一边摸着刚刚戴上的假发,晃晃悠悠地回家去了。
然而小美终究没能坚持到一个月,只是为了个好看的发型,头发就被迟钝的梳子扯了下来。
她赶忙弯下腰去捡,却没有看到镜子里涌现的一团黑雾,和黑雾中心那张惨白的脸。
应该没事吧?大不了那一个月的时间就从今天算好了。
小美这样想着,对着镜子将假发整理好后,又开始梳头。
却没发现自己从那天以后,在镜子面前呆的时间越来越长,神色也越来越痴迷。
镜子里那个长发飘飘的绝色美人是谁?是我吗?好美……
小美惊叹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秀发,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眼神愈发迷离。
若是认识的人看到现在的小美,一定不会认得她。倒不是她真得变漂亮了,而是那形容枯槁的模样,那骨瘦如柴的身体,怎么也不像是个活人!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到了。
小美每每想到头发将属于自己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欢喜。这头秀发带她找回的可不仅仅是自信,还有她从未想过的美丽。
明亮的梳妆镜面前,小美拿着木梳一下一下地搭理着自己的头发,眼睛里的笑意满满得像是要溢出来。
镜子中的她长发飘飘,貌美如花,而现实中的她已经只剩下皮包骨了,还拿着把梳子将自己的头皮刮得鲜血淋漓,那红色的血液顺着梳子沾染在假发上,竟是让它愈发滋润起来。
后来,警察接到小美邻居的报警电话,在镜子面前发现了她如同干尸般的身体,死亡时间却被法医认定在昨晚。假发被当作证物带回警察局,却也仅此而已。
法医也只能断定小美并非他杀,毕竟从尸体的痕迹上来看,她的致命伤口来自于头皮上的深深刮痕,而作案工具正是死者手里那把不起眼的梳子……
夜色深深,男人依旧把自己的假发摊子摆在路边,拿一双绿豆大的双眼扫视着过路的行人,挑选着下一个顾客。
他从没有告诉过别人,自家的假发是从死人头上扒下来的,就像他从不告诉顾客,每一头假发就是一个寄生灵,会在吸食完他们的血肉后再次恢复沉睡。
“由于你的错误,导致我们没有及时修理你家的自来水管,这件事使我们公司的信誉受到伤害。现在,各大报纸都知道我们自来水公司的用户没有得到我们的及时帮助,许多用户都准备退订,这给我人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根据我们的约定,用户给公司的名誉带来伤害,
”喂,是自来水公司吗?“我浮在水面上,打电话给自来水公司,说:”我家的自来水管坏了,能不能派人过来修理一下。如果你们这次还不来的话,我就要投诉了。“说完,我就出门上班去了。
下班后,我到超市购物,刷卡时,发现里面的一百万没了,而且还欠费五万元!我赶紧查询了一下,才知道我的钱全被自来水公司给扣光了。我打电话给自来水公司,生气地说:”你们怎么搞的?把我的钱都扣光了,还让我欠了五万!“
”是这样的,你的水费是四十万。“
”怎么那么多?“我问。
”首先,你的自来水管坏了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因此浪费了五千吨水,按每吨八十元计算,当然就是四十万了。“
我生气地说:”当初,自来水管坏了,我就打电话给你们了呀!“
”可当时,你并没有说要投诉我们。如果你打了电话给我们,而我们却没有来,那么在二十四小时之后,你就可以投诉我们。一旦你投诉我们,那么按照现有的法律,我们不但要免费为你们修理,而且还要免费给你们提供一年的自来水。“
我只好自认倒霉,责怪自己竟然没有维权意识,于是说:”以前的水费不是四十元每吨吗?“
”这个你怎么不知道?油价都涨价了,何况水价?水可是生命之源啊!“
”好还有六十多万呢?“
”由于你的错误,导致我们没有及时修理你家的自来水管,这件事使我们公司的信誉受到伤害。现在,各大报纸都知道我们自来水公司的用户没有得到我们的及时帮助,许多用户都准备退订,这给我人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根据我们的约定,用户给公司的名誉带来伤害,用户将为此支付五到五十万元的赔偿。鉴于你是第一次,我们从轻处理,罚你三十五万元,以此在一定程度上挽回我们的损失。“
”可是,那不是我的错啊!是他们报道的,我并没有宣传。“
”但事实是,此事的确是由于你的维权意识不够而造成的,正因为鉴于你没有宣传,所以我们从轻处罚。“
”那还有三十万呢?“我想做最后的努力。
”为了你的事,我们动用了公司的最好的修理工,修理车,排水车,集水车,循环利用水系统,排除外在干扰防御系统,防噪音污染系统,群众工作组,新闻工作组等,其费用,我们是按最低标准收取的,总共是三十万元。"
我回到家中,看着水滴从天花板,电视机,电冰箱,办公桌滴下,滴下。
汉东村最近频繁发生人员失踪事件,经各方面调查也没有发现结果。整个村子都沉浸在诡异的沉闷气氛中。某工厂的办公室里,大家都聊着失踪事件,这时候,王会计抱着一盆菊花走来。
哪弄的这盆黑菊花啊,真罕见。有人问道。常见的菊花都是黄色啊白色的,黑色的并不多见。老王突然沉下脸别过去,愣了半天,吐出两字:捡的。大家没趣的继续聊着之前的话题。
老王离家比较远,一直都是住在厂里。中午吃饭的时候,车间的技术员老李跑到老王这边:王哥,最近上面要货比较急,晚上加班到很晚,回去也不方便,你看能住你这几天么。说着递了跟烟。老王接过烟,犹豫了一下,说:好。老李接着说:唉,肯定不给你添麻烦。
忙完,老李看了一下表,已经11点半了,收拾了一下手头的工具,换了件衣服,奔老王那屋去了。刚走到门口,在门外听见老王在屋里吱吱唔唔的说着话,但听不清楚。老李便推开了门,老王一惊,紧张的抱着菊花站起来,看着老李。王哥,自言自语什么呢?老李半开玩笑的问。没,没什么。你睡隔壁那屋吧。床已经给你铺好了。老王指了指。唉,好的。那没什么事,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老李就去睡了。
不知道睡到几点,突然听见咔嚓一声,老李惊醒。老李悄悄的下床走到门边,拉了一下门,门丝毫不动,又使劲拽了一下,发现情况不对,门被反锁了。王哥?王哥在不在?老李叫了几声没人应。然后使劲晃了几下门。透过窗户,老李看见了老王抱着菊花朝厂外走去。老李着急了,三更半夜的这是要去哪里。老李摸了个钳子,撬开窗户爬了出去,在老王后面悄悄跟着。
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钟,到村头的坟地的时候老王突然停了下来,月亮又圆又亮,老李可以清晰的看见老王的一举一动。老王放下花盆,找了个坟头在上面挖了个坑,小心翼翼的把菊花埋在了上面,便走开了。透着月光,黑色菊花开始慢慢变色,沿着花瓣往下滴着粘稠的血液,慢慢的,映着月光菊花变的惨白惨白。菊花招展着,一点一点的变大,白色的花瓣变成了细长的头发,然后模糊有了人脸的模样。花心处露出几个尖锐的獠牙,不停的发出:血,血,血的声音。
老李非常害怕,第一次见这样的怪物,这跟以前电视上介绍的食人花差不多。这要真是怪物,必定要灭了它。就这样想着,老李拿起了一块大石头,向那花跑去,猛力的砸了一下。
受到重击,菊花奋力的晃着,发出一阵阵惨叫,张着獠牙想要吃了老李一样。老李接二连三的拿着石头砸向花,一张脸变得血肉模糊,尖齿几乎全被砸掉。
突然听到脚步声,老李迅速躲了起来。看见老王扛着一个大麻袋回来,当老王发现菊花被破坏,恼羞成怒,对着麻袋踢踹了好一会。然后从麻袋里拖出一具尸体,在喉咙处划了一刀,血顺着伤口全滴在了菊花的嘴里。菊花又慢慢的变成了黑色,刚才被老李打掉的獠牙,也慢慢的长出。不一会,一具尸体被吸干,老王就地挖个坑埋了。把菊花又从新放进了盆里,抱着原路回去。此时,老李害怕遭老王毒手,在坟地里呆到天亮。
早上到了办公室,老王一脸阴沉的瞥了老李一眼,对着菊花说:血债血还对不对?老李吓得浑身发冷,急忙告诉了在他手下干活的外甥虎子。虎子天性大胆,最不怕这些邪门歪事,和老李约好了今晚要弄清这事。
晚上十点多爷俩就准备好了,在坟头等着。
老王果然来了,埋好了菊花刚要离开,虎子按耐不住突然跳出来大喊:老王!!你在干嘛!!菊花大笑,对着老王大喊:杀了他!!杀了他!血!血!老王狰狞着朝虎子扑来,露出尖锐的和菊花一样的獠牙。目光泛着绿色,头发随即也变成了白色。
经过几番厮打,老王败下阵来。躺在地上断了气。虎子擦着被老王咬的伤口:真tm下嘴够狠的,疼死老子了。又狠狠的踩了一脚菊花。
俩人张罗着把老王埋了。这花怎么办?杀不死,留着也是个祸害,烧了吧。
正要点火的时候,虎子突然的推了老李一把。虎子觉得意识不清,叫老李赶紧离开。老李着急了,问到底怎么回事。说着话虎子就昏了过去,醒来躺在老李的怀里,突然一口狠狠的咬住了老李的胳膊不放,沿着嘴角留着老李的血。老李猛甩胳膊,虎子的头发完全变成了白色,脸色已经和老王一样,眼睛泛着绿色的光。老李见情况不妙,飞起一脚,把虎子踹退好几步,虎子一个没站稳,一头扎在了菊花上,菊花顺势吸干了虎子的血。
老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挖出了老王的尸体,像老王喂菊花一样,把老王的血喂给了菊花,然后蹒跚着抱着菊花离开了。
月光下,黑色的菊花,又开始滴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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