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第18期的《读者》封面是浮在翡翠般的背景上的一支盛开的莲花。在阳光照射下,一支粉红的花朵从碧玉般的水塘中升起,花盘中心嫩黄的莲蓬与流苏般的花蕊搭配,透出一种祥和与瑞气。浮在底部的荷叶与旁边的一支花骨朵都成了绝妙的衬托。画面上没有一点水的波纹,而荷叶与花朵上也不见一滴露珠点缀,干净利落。真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看着看着就生出一种不自禁的喜爱。忽然记起小时候住的院子里,那一方池塘里的莲花,也是这么的端庄大方,清新高雅。但那时只是觉得好看好香,并没有生出“风流品格”之类的景仰。
莲,至纯至美至善的化身,其风骨高洁,清傲无染。周敦颐在《爱莲说》里赞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古代圣人多以莲自居,以莲自勉。诗仙李白就自号“青莲居士”,他曾作诗“戒得长天秋月明,心如世上青莲色”。齐白石也说:“板桥辛苦木鱼声,是否南无念不平。料到如来修已到,莲花心地藕聪明。”
佛国对莲的钟爱是无可比拟的。佛教产生于印度,印度气候炎热,荷花在躁热的夏天大朵大朵盛开,给人们带来清凉和美的享受。人们对她自然十分喜爱。在印度流传的民间文学作品中,莲花都是美好、善良、圣洁、宽容大度的象征。正基于此,佛教将许多美好圣洁的事物以莲花作比喻。佛座称为“莲花座”或“莲台”;打坐的姿势,称为莲花坐势;佛教中的西方极乐世界,叫“莲花国”;佛教庙宇称为“莲刹”;释迦牟尼的手称为“莲花手”;僧尼袈裟称“莲花衣”;称善于说法者为“舌上生莲”……总之,莲与佛教结了不解之缘,可以说莲即是佛,佛即是莲。
人生在浊尘的世界,犹如莲生在污泥之中。人要做到出自尘浊而不为污染的境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相当高的觉悟和定力,这就需要修身养性。佛教有“花开见佛性”之说,这里的花即指莲花,也就是莲的智慧和境界。正如古人所说:“笑指白莲心自得,世间烦恼是浮云”、“芙蓉出水禅心静,具叶迎风梵语和”。
连和尚都不放过?
刘朝文 原创
夜已很深,但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因为我在思索:为什么有的人想造假,竟然连出家的和尚都不放过。
我想,假如僧伽大师真有在天之灵,一定会放声大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对僧伽大师来说,谁是可笑之人?
一是李白,唐代著名诗人李白,会让僧伽大师感到可笑。
李白诗集里有一首《僧伽歌》:
真僧法号号僧伽,有时与我论三车。
问言诵咒几千遍,口道恒河沙复沙。
此僧本住南天竺,为法头陀来此国。
戒得长天秋月明,心如世上青莲色。
意清净,貌棱棱。亦不减,亦不增。
瓶里千年铁柱骨,手中万岁胡孙藤。
嗟予落魄江淮久,罕遇真僧说空有。
一言散尽波罗夷,再礼浑除犯轻垢。
如果这首诗真是李白自己创作的作品,那么李白这家伙就成一个地地道道的骗子,大骗子,骗了那么多人,骗了那么多代人。
纰漏出在此诗第二句,即“有时与我论三车”。
此话不知是梦话还是“鬼话”。牛吹得过大了!
据我研究,僧伽大师绝对不可能和李白“论三车”。
首先,年龄不对。李白出生于701年,而僧伽大师圆寂于710年。僧伽大师圆寂的时候,李白可能光着屁股到处乱跑。他才9岁呀。而708年之前,僧伽一直住持今泗洪故地古泗州普照王寺。708年僧伽被皇上诏到长安,但710年就圆寂。作为“毛头孩子”的李白,怎么可能接触到堂堂“国师”僧伽大师?僧伽大师又怎么可能和李白“论三车”?
李白确实多次游荡到江淮地区,可能还不止一次到过今天的泗洪境内。但那是李白成人之后,更是僧伽大师圆寂很久之后。
我特地查了一下李白年谱:701年,李白出生。其生地尚无确说。但一般认为唐剑南道绵州(巴西郡)昌隆(后避玄宗讳改为昌明)为其故乡。其家世、家族皆不详。705年,发蒙读书。710年,攻读《诗》、《书》及《诸子百家》。715年,得到一些社会名流的推崇与奖掖,开始接受道家思想。718年年 ,隐居戴天大匡山(今四川省江油县内)读书。720年 ,出游成都、峨嵋山。721年春,归家昌明。此后三年均在匡山读书。730年初夏,往长安。
而这时候,僧伽大师已经圆寂整整20周年。
李白真正初次到达泗州一带,是在738年。此时僧伽大师圆寂已经整整28周年了。
所以,“有时与我论三车”纯粹“鬼话”。
据此推断,《僧伽歌》是一首地地道道的“伪诗”,还不知什么人“假冒”的。
其次,话题不对。“三车”,主要为道教用语,佛教很少说。百度解释“三车”,一指使者车、雷车、破车,比喻内丹修炼中的三个不同验证。道教认为凡聚火心行意使,以攻疾病,叫做使者车;凡既济自上而下,阴阳正合,水火共处,静中闻雷霆之声,叫做雷车;以心为境役性,以情牵感物,而散于真阳之气,自内而外,不知休息,久而气弱体虚,以成衰老,或而八邪五疫,返以般入,真气元阳难以抵挡,既老且病而死,叫做破车。二指小河车、大河车、紫河车,比喻内丹修炼的三个层次。道教认为修炼之士,闻悉大道,得遇明师,通晓天地升降之理,日月往来之数,以此匹配阴阳,聚散水火,进而采药进火,添汞抽铅,即过小河车关;等肘后金精入顶,黄庭大药渐成,一撞三关,直超入院,后起前收,上补下炼,即过大河车关;以关过后便要炼形、炼气、炼神,终而合道,出凡入圣,即为过紫河车关。三指羊车、鹿车、牛车,比喻内炼火候的三个阶段。运气从尾闾穴到夹脊穴,须细步慢行,如羊驾车之轻柔,故叫羊车;从夹脊穴到玉枕穴,须巨步急奔,如鹿驾车之迅捷,故叫鹿车;从玉枕穴到泥丸宫,必须用力猛冲,如牛驾车之勇猛,故叫牛车。
作为佛教大师,不太可能主动和曾经信仰道教的李白讨论到家“三车”之事。
李白和佛教大师议论道教问题,简直是“瞎操”。
道教、佛教,两股车道。
我想顺便爆料插入一点“题外话”,大家可能都忽略了一个重要史实——
——李白之死,与今天泗洪的前身泗州密切相关。
李白是在赶往今泗洪地域的路上得病,而后不治身亡的。
李白是个非常典型的“伪君子”。他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说“安能催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那绝对是“假资”。到死,李白的骨子里都没放弃“事权贵”。
就在落魄后投奔亲戚当涂令李阳冰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听说镇守今泗洪故地泗州的唐朝著名大将“临淮王”李光弼要出征讨伐杀死父亲的史思明儿子史朝义,61岁的李白不加思索,背上行囊,从当涂出发,日夜兼程,往今泗洪故地泗州境内赶。他要加入李光弼大军出征讨伐。然而,天不作美,李白半途得病折回,于次年一命呜呼。
二是《全唐诗》编者,一帮少脑子文人,会让僧伽大师感到可笑。
从上边剖析可知,《僧伽歌》,十有八九是伪诗,是有人冒充李白创作的,而不是李白自己的诗。但编辑《全唐诗》的一帮清朝文人,竟然没有发现我上面分析的那么明显的“破绽”,把《僧伽歌》编辑到《全唐诗》第166卷,列在李白名下。
《全唐诗》的编修过程是这样的:康熙四十二年(1703),清圣祖玄烨即考虑编纂此书,至四十四年(1705)三月,他第五次南巡至苏州时,将主持修书的任务交给江宁织造曹寅,并将内府所藏季振宜《唐诗》一部发下,作为校刊底本。同年五月,由曹寅主持,在扬州开局修书,参加校刊编修的有赋闲江南的在籍翰林官彭定求、沈三曾、杨中讷、潘从律、汪士綋,徐树本、车鼎晋,汪绎、查嗣瑮、俞梅等十人。至次年十月,全书即编成奏上。
这帮编者,都很牛,都是大文豪。
但是,再大的文豪,难免疏忽。他们竟然没有推算出李白和僧伽年龄交叉只有9年,没有觉察耄耋方丈僧伽不可能和光屁股小孩李白“有时与我论三车”。
《僧伽歌》中间两句 “意清净,貌棱棱。亦不减,亦不增”。更是吹的没边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李白见到僧伽,短短几年时间,他怎能说僧伽好像神仙,长生不老,年龄“亦不减,亦不增”?
哈哈,曹寅、彭定求之流很万幸。要是当时皇上发现这个纰漏,还不知会不会被定位“欺君之罪”。
当然,我很佩服假李白,造假水平真的很高,而且“合情合理”。
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吧,李白和僧伽大师是“老老乡”。李白的祖籍和僧伽大师原籍是同一个地方。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李白写诗赞美“老乡”,“似乎”很正常。结果搞得很“反常”。违背常理了!
假的就是假的,“光屁股”的李白,终究还是在这网上露“屁股”。
三是如今楚州市的一些文人,会让僧伽大师感到可笑。
网上看到有些人把僧伽从泗州“偷”到盱眙去了。并“以讹传讹”:“ 大诗人李白与僧伽有交往,对他很推崇,作《僧伽歌》赞扬他……”还稀里糊涂地说,难怪北宋诗人黄庭坚说“僧伽本起于盱眙,于今宝祠遍天下”,更大言不惭地说“盱眙即是泗州古名”
首先,《僧伽歌》是伪诗。从我在本文上面的辨析,已经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出,《僧伽歌》是伪诗。大前提都不存在了,干吗还要再“瞒天过海”,挖空心思,编出“大诗人李白与僧伽有交往,对他很推崇,作《僧伽歌》赞扬他……”之类的弥天大谎?
其次,僧伽从来不曾属盱眙。借助黄庭坚之口,说“僧伽本起于盱眙,于今宝祠遍天下”。即使黄庭坚真有此说,也是黄庭坚搞错了。僧伽从来不曾属于盱眙。只叫泗州大圣,没叫过“盱眙大圣”。没有任何经典图书说僧伽在盱眙长期住持。
关于僧伽大师的文字记载,最早是在唐代。当时著名学者李邕的《大唐泗州临淮县普光王寺碑》就是写僧伽的。此文已经收录在《全唐文》里。如果“僧伽本起于盱眙”,唐代学者李邕干吗命题《大唐泗州临淮县普光王寺碑》,而不承认《大唐楚州盱眙县普光王寺碑》?
再看看《全唐诗》342卷收录的韩愈诗作《送僧澄观》:
浮屠西来何施为,扰扰四海争奔驰。
构楼架阁切星汉,夸雄斗丽止者谁。
僧伽后出淮泗上,势到众佛尤恢奇。
越商胡贾脱身罪,珪璧满船宁计资。
清淮无波平如席,栏柱倾扶半天赤。
火烧水转扫地空,突兀便高三百尺。
影沈潭底龙惊遁,当昼无云跨虚碧。
借问经营本何人,道人澄观名籍籍。
愈昔从军大梁下,往来满屋贤豪者。
皆言澄观虽僧徒,公才吏用当今无。
后从徐州辟书至,纷纷过客何由记。
人言澄观乃诗人,一座竞吟诗句新。
向风长叹不可见,我欲收敛加冠巾。
洛阳穷秋厌穷独,丁丁啄门疑啄木。
有僧来访呼使前,伏犀插脑高颊权。
惜哉已老无所及,坐睨神骨空潸然。
临淮太守初到郡,远遣州民送音问。
好奇赏俊直难逢,去去为致思从容。
韩愈曾做过唐朝“大军区”徐(州)泗(州)濠(州)节度使张建封的“文书”,所以多次到过今泗洪故地泗州,对泗州情况很熟。
然而,在这里,韩愈说“僧伽后出淮泗上”的时候,也只说“临淮太守初到郡”,而不说”盱眙太守初到郡”。
再次,泗州和盱眙曾“老死不相往来”。泗州就泗州,盱眙就是盱眙。一条大河分两边。淮河北边是泗州,淮河南边是盱眙。唐宋的时候,盱眙曾经归楚州管,也曾经归泗州管。但泗州可从来没有倒过来归盱眙管辖。“泗州”属于“地级市”,盱眙就是一个县。南宋的时候,泗州和盱眙分属两个“国家”。淮河南岸的盱眙属于南宋,淮河北岸的泗州就属于金人管了。
宋王朝“偏安江南”之后,当时的诗人戴复古作《盱眙北望》诗:
北望茫茫渺渺间,鸟飞不尽又飞还。
难禁满目中原泪,莫上都梁第一山!
“都梁第一山”,即指盱眙山。因为古代出都梁香草,所以叫“都梁”;因为宋代书法家米芾有诗:“京洛风尘千里还,船头出汴翠屏间。莫论横霍撞星斗,且是东南第一山。”所以也称“第一山”。
宋代诗人杨万里(1127-1206)《初入淮河》四绝句第一首也吟道:
船离洪泽岸头沙,人到淮河意不佳。
何必桑干方是远,中流以北即天涯!
“桑干”,河名。唐代诗人贾岛(779~843 早年出家,后还俗)《渡桑干》:“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无端更渡桑干水,却望并州是故乡。”唐代雍陶(805—? 贾岛朋友)《渡桑干水》:“南客岂曾谙塞北,年年唯见雁飞回。今朝忽渡桑干水,不似身来似梦来。” 宋代诗人苏辙《奉使契丹二十八首 渡桑干》:“北渡桑干冰欲结,心畏穹庐三尺雪。南渡桑干风始和,冰开易水应生波。穹庐雪落我未到,到时坚白如磐陀。会同出入凡十日,腥膻酸薄不可食。羊修乳粥差便人,风隧沙场不宜客。相携走马渡桑干,旌旆一返无由还。胡人送客不忍去,久安和好依中原。年年相送桑干上,欲话白沟一惆怅。”
“中流”,指淮河中央。宋王朝“直把杭州作汴州”【语出宋代诗人林升《题临安邸》诗】后,以淮河为界,把淮河以北的广大地区割让给金人统治。所以,淮河成了南宋和金两国的界限,淮北的泗州和和淮南的盱眙,自然也就分属两个敌对的国家,一度互不来往。
杨万里诗后两句的意思:唉!不要再说中国北部边界在很远的北方桑干河了,淮河就是中国(南宋)的北部边境呀......
本来曾经隶书于泗州的盱眙县的人,轻易不能到“地级市”泗州区办事情了,再到泗州,等于“出国”了。南宋和金敌视双方严格戒严,出现了“鸟飞不尽又飞还”和“中流以北即天涯”的紧张局面。真是“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真的搞不懂,哪里来这么大胆子,敢说“盱眙即是泗州古名”?
人们常说“嘴上无毛,说话不牢”,造假造到和尚头上,“光秃秃”的,就更加“不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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