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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 原文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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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的原文摘录

按热度排序 按页码排序 年轻女子带来的小说中,自传性的作品居多。一般来说,妇女都是先以描写自己作为其文学生活的起点。 …… 例如她像个胆小的天使,却在小说里把自己描写成大胆的妖魔,把自己平凡的嘴唇描绘成充满魅力的柔唇。如果说从女人的虚荣心出发,把在文学作品中的自我打扮一番那还算好,可是在许多情况下,她似乎确信她自己是具备情人所说的一切。换句话说,在看待自我的时候,她们就不带自己的眼光。 …… 常言道,丑妇和处女都只了解一半人生。相反想说美女和主妇也只了解一半人生,这倒也是事实吧。一般来说,男性文学家即使没有经历过人世间的心酸,光凭在书斋里的辛勤笔耕,随着年龄的增长也能逐步了解自己。女性文学家则没有经历人世间的心酸,就不能了解自己。能够在作品里把自己的心绪表现出来的女性文学家,大体仅限于那些有好几个情人的女子。也就是说,得用几个情人的眼光来观察自己之后才行,不然,女子光凭自己的眼光似乎是不可能看清自己的。 今天,文学爱好者大半是年轻的女性,她们爱好轻浮的文学,在文学前进的道路上筑起巨大的屏障,也许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查看原文) 我有这种想法和说法,难道美术品的解说或大半的评论都是如此吗?许多情况下,我也不喜欢文艺作品的解说。我爱好美术品,但写美术评论文章,我是有所约束和限制,并尽可能遵守。可以用眼观赏,拿在手中玩味,就是没有能力把它变成语言,也不想因为培养这种能力而丧失非语言的乐趣。 (查看原文) 我如今居住在冰一般透明的有着病态神经的世界。(中略)但间题是我何时断然自杀呢?大自然我眼里,比寻常更加美丽。既热爱自然之美,又一心企图自杀,你一定在嘲笑我的这一矛盾心理吧?过,自然之美只会映照在我的“临终的眼”里。——来自芥川龙之介的遗书 一九二七年,芥川在三十五岁时自杀了。我在《临终的眼》这篇文章里说过: “不论如何厌离现世,自杀都不是理智的姿态。即便德行很高,自杀者也远离于大圣之域。” 对于芥川(一八九二~一九二七)和战后的太宰治(一九O九~一九四八)等人的自杀,我既不赞美,亦无共感。但还有一位英年早逝的朋友日本先锋派画家之一,久已考虑自杀。“他平日的口头禅就是,死是最高的艺术,死就是生。” (查看原文) 我在夏威夷的酒店逗留期间,主要读了《源氏物语》,也顺带读了《枕草子》。而清楚体会到《源氏物语》与《枕草子》、紫式部与清少纳言的差异,还是第一次。我不由得感觉诧异,甚至怀疑是不是自身年纪之故。然而,在深度、丰富度、广度、博大度以及严肃度上,清少纳言远不及紫式部。我这份全新的感受,如今仍不动摇。此事应当很早便不言自明,也很早有人提及,而在我,却是个全新的发现。或者说,我又重新确认了这一点。紫式部与清少纳言的差异为何?一言以蔽之,紫式部所有的,是一份传递给芭蕉的日本之心,而清少纳言所有的,则应是不同于日本之心的源流 一一一言以蔽之太过极端了。当然也会有人提出质疑,误解,甚至反驳我的说法,那又怎样,悉所尊便。 (查看原文) 白色的雾霭腼腆地在溪流上空飘浮 (查看原文) 竹林用寂寞、体贴、纤细的感情眷恋着阳光,再没有什么东西比得上它了。 (查看原文) 所谓文学,就是这么一种东西。即使在一片叶或一只蝴蝶上面,如果能从中找到自己心灵上的寄托,那就是文学 (查看原文) 不是植物本身具有名称,而是人们给植物起了名字。文学就是从这里出发的。这里又有文学的永恒的悲哀。当然,悲哀的另一面,也有喜悦。我们文学家就是要为大家、为生活在这世上的所有人,献上一个新的、真正的名称。 (查看原文) 光记住树的名字不是文学。谙记名字的时候,眼睛的闪烁就是文学。 (查看原文) 我以前曾看见过长次郎制造的称之为夕暮的名茶碗。这只茶碗的黄色带红釉子,的确是日本黄昏的天色,它渗透到我的心中。我是在京都仰望真正的天空才想起茶碗来的。 (查看原文) 问则答言不则休 达摩心中万般有 若问心灵为何物 恰如墨画松涛声 (查看原文) 疑是白羽虫漫天飞舞,却原来是绵绵春雨。 (查看原文) 观赏竹林,不能从向阳处,而必须从背阳处。还有比竹叶上闪烁着的阳光更美的阳光吗?竹叶和阳光彼此恋慕所闪出的光的戏滤,吸引了我,使我坠入无我的境地,纵令不闪光,阳光透过竹叶所呈现的浅黄透明的亮色,难道不正是令入寂寞、招人喜欢的色彩吗? (查看原文) 中学时代,我按音读法朗读了藤原的文章,我这一生也没有忘却。我也考虑过使用一听就明白的语言撰写文章,和直接使用罗马字撰写文章。我认为要尽可能地写出纯粹的日本语言。我之所以谈到罗马字,其实就是对国语的爱。现在国语很混乱。很混浊。很令人困惑。或者说,充满一种粗野的生气。这种国语的状态,也笼罩在今天的作家头上。 (查看原文) 作者一搁笔,作品便带着自身的生命走到读者中间去了,它们如何被利用,如何被砍杀,一任它们所遇到的读者,作者是无法追寻的。“一旦离开几案即成故纸。” (查看原文) 日中战争结束之时,其后似乎应有文学家应做的工作。恢复和平后,首先要亲近中国人,而能够获得慰藉的应该是日本文学。别忘了多数知识分子熟悉日语的唯一外国就是中国。 千万别再干一夜完成一篇战争文学而遗臭千年。 比起欧美,我更想到中国、印度等东方各国走走看看。 (查看原文) 我曾想过,假若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反而在通往安乐净土的道路上没有阻碍。我远离自杀的原因之一,就在于以死为死这一点。我这么写,肯定是谎言。我绝没有同死打过照面。一旦到那时候,我抑或还会虚空地颤抖着我的手指继续写稿,直到最后一息。然而,芥川龙之介死时,像他这样有作为的人说什么“我这两年净是考虑死的事”。他为何还要写下《给旧友的信》那样的遗书呢?实在没有想到。那封遗书,我以为是芥川氏死的污点。 (查看原文) 山南的桔梗花恐怕看不到山北的桔梗花就完全凋零了 (查看原文) 在京都,我从真正的天空联想到那茶碗。当我再次看到那只茶碗时,我又想起坂本繁二郎的绘画,遂不能自已。寂寞荒村,傍晚的天空犹如切开的面包,飘浮着十字形的云彩,这是小幅的绘画。这种日本夕暮黄昏的天色,是如何深深地渗入我的心底里的啊!坂本繁二郎绘制的暮的天色,和长次郎制作的茶碗的颜色,同是日本之色。我在夕暮的京都,也想起了这幅绘画。于是,繁二郎的绘画和长次郎的茶碗,还有真正的夕暮的天空,三者在我心中互相呼应越发显得艳丽无比。 (查看原文) 花未眠 我常常不可思议地思考一些微不足道的问题。昨日一来到热海的旅馆,旅馆的人拿来了与壁龛里的花不同的海棠花。我太劳顿,早早入睡了。凌晨四点醒来,发现海棠花未眠。 发现花未眠,我大吃一惊。有葫芦花和夜来香,也有牵牛花和合欢花,这些花差不多都是昼夜绽放的。花在夜间是不眠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我仿佛才明白过来。凌晨四点凝视海業花,更觉得它美极了。它盛放,含有一种哀伤的美。 花未眠这众所周知的事,忽然成了新发现花的机缘。自然的美是无限的。人感受到的美却是有限的,正因为人感受美的能力是有限的,所以说人感受到的美是有限的,自然的美是无限的。至少人的一生中感受到的美是有限的,是很有限的,这是我的实际感受,也是我的感叹。人感受美的能力,既不是与时代同步前进,也不是伴随年龄而增长。凌晨四点的海棠花,应该说也是难能可贵的。如果说,一朵花很美,那么我有时就会不由地自语道:要活下去! 画家雷诺阿说:只要有点进步,那就是进一步接近死亡,这是多么凄惨啊。他又说:我相信我还在进步。这是他临终的话。米开朗基罗临终的话也是:事物好不容易如愿表现出来的时候,也就是死亡。米开朗基罗享年八十九岁。我喜欢他的用石膏套制的脸型。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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