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尚未获得任何官方认证的小狍子养殖手册。
友情提示:严禁捕捉、贩卖和食用野生狍子,他们属于大自然;建议选择人工培育并养殖的方式收获这份可爱
谁还不是个furry控了[doge]
↑图源网络,侵删致歉秋天,是一个象征收获的,同样也是填饱肚子的季节。
北方的秋天来得早而突然,路边的黄栌树落满一地的殷红叶片。
①
小松鼠檀书蹦蹦跳跳爬上了一棵果树打算摘果子吃,往树下一瞄,就见到了一头模样有些傻乎乎的鹿,似乎是跟他一样在埋头觅食。
檀书不是没见过鹿,他还是松鼠崽崽时在万花谷就见过不少,再后来随主人去了长歌门,也见过不少花色品种各异的梅花鹿——只是这一只看起来实在是太傻了,被自己不慎弄掉的果子砸了头就跑开了,再没一会儿还会跑回来。
对了,檀书听他的两位主人来长白山度假前说过,这里有种不大机灵的动物,是叫“狍子”来着?
嗬,听名字就不大聪明的样子。
……
而折回来的小狍子扶枝只想知道是谁拿果子砸他,扬起头来一看,就盯上了枝丫上的小松鼠。
唔……真的好小一只哦,而且他长得可真奇怪呀,头上也没有长角,腿也好短的样子,平时一定没少被别人欺负吧?
真可怜。
扶枝边嚼果子边在感慨,然后又被迎面掉下来的果子吓得抖了一个激灵,直接拔腿窜进了树丛。
树丛外,只露出一个炸着白毛的圆球状的尾巴。
②
檀书险些要笑折了腰:“诶,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
扶枝探出银白色的小脑袋开始张望:咦,刚刚那只小松鼠呢?明明气息还在的啊。
化成人形的檀书“哧哧”笑着变出了毛绒绒的耳朵跟尾巴,还饶有兴致地接着用兽语逗他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样傻乎乎的,来年开春可不好找媳妇哦!”
扶枝歪了歪脑袋重新站定,待檀书仔细看了,树丛里就钻出来一个身形魁梧的青年男子。
兴许是他化形的本事还未到家吧?头上的犄角还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浅棕色的发上也沾了不少叶子,滴溜溜的圆眼睛四下打量,嘴里正嚼着没吃完的浆果和松茸,模样竟有些滑稽。
“扶枝。那是我的名字……”身着靛蓝衣衫的青年扬起脸来,紧盯着檀书的大尾巴,极为认真地说着板正的官话,“你呢,小松鼠?你叫什么?”
檀书微微一笑,也不知道动的什么坏心思:“我叫‘檀书’……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外子’。”
“冬天就快到了,檀书你该预备冬眠了不是么?”扶枝低声道,“这里的冬天很冷的。”
躺在枝丫上的檀书状若无意地撅了撅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唇边带着一丝笑意:“你要不也上来坐坐?树上的风景还不错哦?”见小狍子半天不吱声,檀书还当他不会爬树,正想着怎么缓和这有些尴尬的气氛时,一阵秋风拂过直直灌进了领口,尚未适应没皮毛的身子一瞬间有点发冷,他也因此打了个寒颤,“噗”的一下就掉进了扶枝的怀里。
“怎么不躲开?不怕被砸到么?”
檀书原形虽是一只小松鼠,现在到底也是个成年男子的身形,而扶枝虽然被吓得不轻,可也只是略微不稳了一下,然后慢慢站直了身子,像是小声的抱怨:“就说会冷,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啊?”
檀书被他捂得紧紧的,暖到有些热了,不免无奈地想:也不全是个憨憨,起码还知道要“怜香惜玉”。
“这是我第一次跟着主人们来到北边,他们管自己快活去了,我就跑出来转转,可是什么都不懂诶……”檀书耷拉着耳朵,抓着他的衣服,甩甩大尾巴装起了可怜。
扶枝低头嗅了嗅,像是被檀书身上的松墨香味吸引了,试探着问:“那……你要不要先跟我回家?”见檀书讷讷点头,扶枝赶忙用自己的皮革披肩将他裹好,似跑似跳地回家了。
诶?好像哪里怪怪的?
③
“给你,喝点水吧。”檀书没好意思拒绝,捧住递过来的水袋喝了两口,又听扶枝接着说,“眼看着天就黑了,檀书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留下用顿饭吧?反正我爹娘跟几个哥哥姐姐回来得都晚……”
檀书似乎是不忍心打压小狍子的热情邀约,微微点头:“那我先给主人送个消息,免得他们担心……”待放走了送信的鸽子后他似乎笑了一下,绕到这人身后便问,“我能帮上什么忙吗,扶枝?”
担心自己的大尾巴碍事,檀书就将它收了起来。
似乎并不适应被生人直呼名姓,扶枝往锅里斟料酒的手不可控似的抖了抖,冷静道:“好像倒多了……不少还都洒外边儿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檀书正要道歉,还试图取来布巾擦干净,两人贴得近了,就觉扶枝受惊似的往边上一躲,“啪”的一声,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响亮动静。
两人的目光齐齐往地上一扫,发现是根狍子角。
见扶枝异常沉默,檀书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啊这——”
“听哥哥说,每年冬天的时候,我们族人的角都是会自然脱落的……”扶枝动了动唇角,轻飘飘的声音传了出来,他似乎是在安慰自己,情绪也在随之无声无息地变化着。
而一旁的檀书直接将那根狍子角拾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擦拭过将它交还给扶枝,却见那人似乎有些异于寻常的激动:“送你了……”
两人面对着面,檀书有一瞬怀疑是自己听错了,疑惑道:“什么?”
扶枝只得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而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目光微闪:“反正……来年还会长新的……”
“我认识一只鹿,他每年都会把自己脱落的鹿角收集起来,然后拿来送给认识的大夫,说是可以用来入药……”檀书状若无意地提起这件事,手不安分地在那根光滑而坚硬的角上来回摩挲着,时不时地关注着扶枝的表情变化。
扶枝偏过脸去,不知怎的有些结巴:“送你了,就是你的了,收藏也好入药也好,怎么处置也是你自己说了算的……啊菜要烧糊了——”
察觉了他很刻意的转移话题的意图,檀书侧过身让出道,微笑着将那根角收进了怀里。
……
小狍子的厨艺怕是堪忧。
檀书看着眼前的一大盆菜不知如何下筷。
真的是一大盆,绝没有夸张——而且几乎是各种果蔬炖煮在一起,花花绿绿的颜色像极了他先前在村头见到的大妈身上那件袄子。
扶枝问他:“是不合檀书的胃口吗?”
“啊没有……就是头一回见用盆装菜的,觉得有些新奇。”檀书小时候倒是真睡过盆,但这样拿盆装菜倒是头回见识,还不忘客套,“做得挺不错……卖相真叫一个‘色彩缤纷’啊!”他在扶枝期待的目光中夹了菜,硬着头皮吃了进去,那句“下回还是别做了”临到嘴边改了口,他还险些要两眼放光大快朵颐,“真好吃!这道菜叫什么!”
扶枝没看明白檀书这波心路历程,不免有些纳闷:“就是很普通的炖菜啊……”
小狍子哪里知道,因为主人万花久病成医的原因,檀书先前总跟他一道吃的清淡药膳,久而久之嘴里都快没了味道,今天才难得吃到顿咸口的。
④
饱餐一顿了的檀书回家的时候,他那两位主人喘息的声音一高一低的,隔了两间屋子都无比清晰。
本应是见怪不怪的事了,檀书却是刻意变回小松鼠的样子进了里屋,打搅了正在办事的二人。
“真会煞风景,你干的这叫人事?”长歌拉过被子盖住了万花满是痕迹的身子,又惊又怒,“不是来信说有人收留你了么?这是被赶回来了?”
“诶,是不是檀书回来了啊?”
被闷在被子里的万花感知到有人靠近,只依稀听到些声音也不能辨别来人身份,正要挣扎,却被人抓得死死的,长歌神色冷漠,低声道:“没有,是不知道哪来的一条野狗。”
檀书和善地微笑着,而后重重地咳嗽了几下。
长歌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两个洞来,低哑着嗓用兽语同他交谈:“你就不觉得自己很碍事?”
“我打算养小狍子,过来通知一下你。”檀书朝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根刚掉落不久的狍子角,上面还绑着一根漂亮的红穗子系成的同心结,“毕竟……你也算是半只鹿妖嘛。”
“百药谷附近多的是这种东西,你莫不是要包养这几个山头的野狍子?”长歌微眯了眼,笑得讥讽。
檀书很随意地摸着下巴:“也不知道当初是哪头野鹿装病赖在我家不走还以下犯上来着?唉当初真该让主人把你撵出去啊……”
长歌不想跟一只小松鼠多计较,要知道他俩再这么唠下去自己怀里的万花就要被闷坏了:“随你!要养几个都随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多、谢、主、人。”檀书面无表情地表达了感谢,乖巧地关上门出去了。
借着清透的月光,他又重新端详了手里的狍子角,倘若再看仔细些,便能留意到穗子尾端还带着一团白色的毛线球。
⑤
万花受长歌邀约去看天池,他本打算喊上檀书一道前往,才发现自己的小松鼠最近出门越来越勤了,还早出晚归的;往年天一冷就巴不得总跟自己窝在一起过冬,来了趟长白山怎么还转了性?莫不是哪儿给冻坏了?怎么一整天都见不到影子?
“丢不了。大概跟新朋友玩去了吧?”
“檀书交到新朋友了?听别人说北边的小松鼠体型会大一些,他不会受欺负吧?”万花皱了皱眉,“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要不跟着去看看吧?”
长歌总觉得万花像个爱操心的老父亲,老是担心自家孩子被陌路凶徒拐带的样子。
“我们去添什么乱?”他安慰了万花,而后微微一笑,“而且还不清楚到底是谁欺负谁呢……”
……
因为本体是毛色独特的白狍子,扶枝多少有些不合群,而同胞的哥哥被邻山上的紫貂拐走后他也习惯了独自出门采药;只是这几日有些不一样——身后多了个“跟班”。
背着个药篓的檀书应景地摇了摇他的大尾巴,蹲在地上刨起了草药根茎,结果被土里突然钻出的虫子吓得吱哇乱叫:“啊啊啊我被咬了!扶枝!”
“普通的叮咬罢了。”扶枝也顾不上收集种子了,当即拉过檀书的手,打开随身携带的草药罐给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
檀书还执意同他杠:“可是好痒啊!你看,这里红了好大一块……啊还肿了!”
大概是演技过于拙劣,扶枝无情地戳穿:“檀书的主人也是医者,你就不曾在他那里学些药理?那种虫子没有毒的,小心一点就好了……”
檀书险些就要在地上打滚,继续嘟囔:“扶枝,你跟我回家好不好?不是,我是说你送我回家……”
本以为他会拒绝,可扶枝短暂沉默了一会儿,当即将他从地上捞起背在背上回了神农苑。
“丢人。”
长歌瞥了檀书一眼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万花正要感谢好心将自家小松鼠送回来的扶枝,却见他似乎很抵触生人的触碰,将檀书放下后就飞快逃走了:“诶檀书你这新朋友是不是害羞了啊——”
此后一连数日檀书去扶枝的住处都没见着扶枝,好容易埋伏在平时采药的地方蹲到人了,对方也是半句话没有撒腿就跑……想来是真被吓到了就躲着自己了。
直至假期结束离开长白山,长歌还在状若无意地笑:“怪只怪某人操之过急。”
⑥
而等檀书再游历长白山,已经是次年谷雨。
这天,扶枝刚洗完澡准备将擦干后乱炸的头发梳好,忽然听见有敲门声,一开门发现是哭丧着脸的檀书,还扑上来就要抱他大腿:“扶枝,我被赶出来了呜呜呜……我无家可归了。”小松鼠的耳朵耷拉着,被打湿的大尾巴也垂下来,显得无辜又可怜。
“你怎么弄成这样的?”扶枝很意外地没有躲开,任他抱着自己,但面色难免局促,只说道:“你还是先进来吧。”
“被赶出来”自然是他添油加醋的真话:大老远地从千岛湖跑来不假,毕竟长歌的确不待见檀书,巴不得整日独占着万花,没有檀书在跟前碍眼的话,那头鹿的心情都能好上几个度。
“啊?哦,那我就不客气了……”
见檀书似乎有些神情恍惚,扶枝给他把身子擦干,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手在空中一顿胡乱比划:“浑身都湿了……为什么都不找个地方避避雨啊?”
檀书似乎有些起热,话都有些说不清楚,就记得傻笑了:“这不是急着来见你嘛……”说着就要伸手去薅他头发。
“唔嗯……”
扶枝长出了新角,虽然上面还披着一层细细的茸毛,却不难看出比初见时粗壮了一圈。
他的小狍子长大了。
檀书嘿嘿笑着,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又摸了好几下,还将扶枝的头发也一起揉得凌乱不堪。
“不要乱动,好痒……”
檀书似乎是明知故问:“会很敏感吗,这里?”说着又刻意地揉了揉他角根的细毛。
扶枝低着头不作回答,却是藏不住自己的脸红耳赤:“别蹭了……”
檀书光是看他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安,附耳过去,坏笑道:“怎么还害起羞来了呢?”他说着又往扶枝身上贴,不停把玩着小狍子敏感的嫩角,还餍足地吁叹,“你像个小太阳似的,身上总是暖乎乎的……这个掉下来的时候也能送我吗?”
扶枝无奈按住檀树到处乱摸的爪子,神色显得有些不自在。气候本就还暖,他又才洗过澡,只来得及套上一件的轻薄短衫,这下被檀书拽着装饰用的红穗子还被胡乱扒拉着扯开,顷刻春光乍泄。
“别——”
不给扶枝遮掩的机会,过足眼瘾的檀书直接把脸埋了进去:“是只白白嫩嫩的小狍子呢……还香香的……”
但他占足便宜后就真的不再乱动了,扶枝见人安分了,便继续给檀书擦尾巴,顺便还跟报复似的挼了挼。
檀书闷哼,声音变得又沉又闷:“扶枝……你们狍子的繁殖期不在春天吗?你成年了吗?”他本以为装傻充愣再用一句‘想歪了’安慰安慰自己就打算糊弄一下,可是小狍子的举止就像是在邀请他将刚才的事情继续下去,便又开口轻唤,“扶枝,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可以吃药……”扶枝从他的怀抱中艰难抽出手来指了指旁边的矮柜,“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熬,喝了退烧很快的。”
檀书毫不顺从,继续在他身上磨蹭:“不要吃药……吃药好不了的……我要你……”
⑦
这算是医闹吗?
扶枝也懒得多想,当即将人一把从地上架起拖进了里间。
檀书被扔在床上了还哼哼唧唧个没够,死活都不肯撒开缠在扶枝身上的手,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胡话:“好想睡了你啊……”
原来是小松鼠到了繁殖期。
他这下能够断定,檀书这阵起热不是无缘无故了。
而没给扶枝多作胡思乱想的时间,檀书趁他不注意,一个打挺重将人圈在怀里,低声道:
“芙、蓉、并、蒂。”
……
……
……
“檀书……别在我身上做记号……别……”
“你是我的了。”
番外
“造孽啊。”
这是长歌再见到檀书时保持面色和煦说的第一句话。
倒不是说当初答应让檀书养小狍子,结果现在真的拖家带口的回来了,他跟万花养不起,而是万花将自己晾在一边不管不顾,顾自挼狍子崽崽挼得不亦乐乎。
而且那两只小的长得一点都不随他们的爹——扶枝是一只白狍子,偏偏两只崽崽的毛色都随了檀书,都是灰的,还一个比一个能闹。
长歌也是无奈,要不是万花体质太差,不然看他这么喜欢小孩子,这些年多少怀上几个了。
万花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檀书的肩膀,说道:“你辛苦了,双胞胎怀得可不容易啊……这趟回来我给你好好补补……”
檀书脸上满是困惑:“主人,你确定不再仔细看看?”他说着还拉过扶枝的手站到一处,质疑道,“我看起来就不像是那个让他怀孕的人吗?”
没等万花反应过来,他先听到的是长歌无情的嘲笑——
毕竟他俩的块头在那放着,而且扶枝似乎又比年前长高长壮了一些,比檀书快高出了一个头。
可恶,没见过矮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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