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追妻火葬场,我是土狗我爱看。
#非常ooc,非常土,非常狗血,别管我啦!全文1w➕
“范闲,我无憾了”
“我没殿下这么无欲无求,我还想和殿下去看春日的杨柳,赏夏日的荷花,品秋日的金桂,折冬日的腊梅,不知殿下愿不愿意赏个脸”
“陛下口谕,协律郎范闲品貌出众,当朝二皇子李承泽尚未婚配,为成佳人之美,陛下亲赐婚,一切礼仪,交由礼部和钦天监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重活一世,李承泽没想到上来就这么一个大炸弹。
重生的第四天,他逐渐摸明白了这个世界,和他原来所活的世界既相似又不同。他重生成为了坤泽,范闲是乾元,谢必安也是乾元,就连那个傻子太子弟弟也是乾元,就他是坤泽,李承泽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众人皆说他想要那至尊之位,但也只有他知道,重活一世,他还保留着前世的记忆,自己这辈子估计也没可能当皇帝,不如了了自己上辈子的心结,做个闲散王爷,还想和范闲谈风月。
他自认对范闲是倾慕不假,可着实也没想到庆帝会真的赐婚,不过嘛,李承泽,都接受了自己复活的事实,这赐个婚,也就好好接受了,还挺开心,估摸着老天爷真是想补偿他呢。
不过这边范府倒是气氛冷清,范思辙吓得也不敢去推牌九,小心翼翼地去问范若若,“姐,这不是好事吗?”
范若若气不过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呆子,如今谁不知道二皇子虽是坤泽却是个心气高的,和太子斗得上天入地,最最是心思狠毒的。”
范思辙挠挠头,好像是听过民间议论,说二皇子心思狠毒,手下冤魂众多,前一个打算婚配的乾元直接被人在路上刺杀,人人都说是死在了他那个侍卫“天下第一快剑”之手。
范思辙倒吸了一口凉气,“那那那,范闲岂不是危险了?”
范若若苦着一张脸,“呸呸呸”
“你有什么想法?”一顿没什么滋味的晚膳过后,范建把范闲喊进了书房。
“我自有办法”范闲看着倒是自在
“这个老二可不是善茬,你”
范闲接着话说道,“父亲放心,儿子定有办法让陛下退婚。”
“啧你”范建还想说什么,范闲直直转身出了范府。
流晶河畔,火树荧花,端的是好看,范闲去了醉仙居,和司理理一番“交流”之后也算是心满意足,顺道在回去的路上把郭保坤打了一顿。
这事闹的有些大,但也只是在他看来。
“范闲把郭保坤给打了?这个事儿,闹大了”李承泽轻笑,范闲还是一样有趣。
“太子也去了?”这个弟弟,没脑子,李承泽还是得去公堂走一遭,虽然还没正式拜堂,但他也不想守活寡。
“好一个屈打成招”李承泽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走了进去,还在范闲肩上拍了一下。
向太子行了个礼便在梅执礼身边坐了下来。
“用刑!”
“这刑就不用上了”范闲也没想到司理理会直接扑过来,一时间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李承泽看着碍眼,怎么就忘了他范闲可是有一个营的莺莺燕燕。
等到庆帝的旨意到了,李承泽翻了个白眼就走了,回府的路上,他想,这几日自己是开心了,估计范闲是不怎么高兴。
李承泽哼了一声,活该,一句气话却也不无酸涩。
“陛下口谕,婚事不变”范建说的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总是不爽的,他李承泽这个小狐狸的心思是他们这些老狐狸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深,陛下的这个赐婚实在让他有些担心。
“我都这样了,他还不退婚,他是不是有病啊”范闲整个人都无语了,气的在屋子里乱走。
“怎么说话的!”范建瞪了他一眼。
范闲气不过,转身回了房间,还得给范思辙那个贪财鬼写《红楼》,这一天天的,每一件事情顺心。
“这《红楼》读来果然妙极”李承泽晚上闲来无事,窝在房间里看书,顺手吃了几个葡萄。
谢必安一个侍卫但给李承泽操的却是老妈子的心,几次欲言又止,“殿下好像很欣赏这个范闲”
李承泽吃完了一个葡萄,擦了擦手上的汁水,小声笑着说,“他是个,故人。”
李承泽是少女怀春,谢必安属实是没眼看,那个范闲还如此不知好歹。
折腾了大半个月,这个婚也没退掉,范闲从北齐归来,十月初八的好日子,范府娶亲。
好歹是天子嫁娶,仪式繁琐的不行,范闲本就憋着气一套流程下来入了洞房,看着穿着红嫁衣的李承泽还等着他掀盖头,自顾自的去倒酒喝。
也累了一天的李承泽也有点委屈,这个发冠特别重,他顶着走了一天脖子都快断了,范闲还故意折腾他。
“范闲”李承泽有些不高兴的叫了他一声。
李承泽都出声了范闲也不好再装看不见,掀了盖头,底下是李承泽俊秀的脸,李承泽比他那个弟弟多了几分清秀,今天难得的涂了胭脂,看他也是眉目含春,红唇端的是风情。
不过这时候范闲却没什么心情欣赏,他也不是不知道,李承泽的狠毒他确实也没实在见识过只是道听途说,但他就是不爽,不爽自己的努力没有结果,不爽自己要被别人所安排甚至都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份怒火实实在在的发在了李承泽的身上。
范闲一口喝尽了手中的酒,他不爽,非常不爽,冷冷开口,“既然真的嫁了过来,那以后也就安稳度日,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你也别来找我,我只有一个要求,在范府住着,那就安分守己一些,别给范府带来麻烦。”
李承泽看着眼前心心念念了两世的人,神情冷淡,满眼的抗拒,他是不甘心,可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开口和个市井之人一般辱骂。
随着范闲出门的背影,李承泽的眼睛逐渐落到自己坐着的大红喜被上,他记得自己上一世临死吐了许多血,染红了衣服,和今日的婚服倒也一分相似。
前一世,他机关算尽拼得一个孤身惨死
这一世,他满怀期盼落得一个空守洞房
李承泽笑了,笑着小声说了一句,“报应”
距离大婚,过去了一个月,一个月里倒也还算是相安无事,李承泽看看书吃吃葡萄,住在范府,除了初一十五晨起和范闲一起过去给范建请个安,倒也无所事事。
他和范闲还是老样子,之前范闲住在别院被庆帝知道了,不轻不重的敲打了两句,连着范建也来说他,范闲不情不愿的搬回了卧房,睡在榻上。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拿范闲的话来说就是,李承泽没事找事,喜欢一个劲的折腾他。
范闲没有什么已婚男人的自觉,喝酒聊天一切如旧,市井流言纷纷,都在赌李承泽什么时候痛下杀手,范闲笑笑,他等的就是这个,到时候顺势和离,简直完美,不过这个李承泽这次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忍了下来。
倒是柳姨娘背地里找过他小骂了一顿,说他不知好歹,之前范建还帮着他说话,不过李承泽一直安稳,对范建和柳姨娘都是孝顺的,这时候范建也觉得自家儿子做的过了。
范闲有时候折腾的过了,李承泽赌气回了两次自己的府邸,范闲被范建打去了把人接回来。
李承泽最是娇的了,自己赌气回了府邸,还要喊一屋子人来喝茶,大门开着,就等着范闲来接他。
范闲气结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某天庆帝假慈悲赏了范闲一坛精酿的好酒。
夜间闲来无事范闲坐在屋顶喝酒,看着李承泽在底下看着他,范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觉得他也是无辜,飞了下去,给他也倒了一杯酒。
月光清明,院子里也没有其他人,只有不时的两声鸟叫,到也算舒服
本来一见面就要斗嘴的两个人无话就这么喝完了一坛酒。到也算是更近了一步关系。
就当李承泽和范闲都以为一切就这么过着的时候,北齐圣女来访。
李承泽是知道这个圣女的,海棠朵朵,范闲的莺莺燕燕,,之一。
他是膈应,但好像也没法子。
海棠朵朵来的第四天,也是范闲不着家的第三天,李承泽固然生气却也干不出悄悄尾随这等没品的事情,于是就让谢必安去。
谢必安一路尾随去了酒楼,只见两人推杯换盏,谢必安气急就要拔剑但也记得殿下的嘱咐,不要被察觉,只能按捺下来回去复命。
范闲见剑光一闪,偷笑了一下,更大声的喊了句,“来,喝酒!”
夜深霜重,李承泽向来畏寒,已经端了两个暖炉进屋,屋子里是暖和的,倒是他裹着小毯子睡不安稳。
“吱呀”有些老旧的房门被推开发出声音,李承泽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被范闲宿醉回来的样子闹得更不好了。
坐在床上皱着眉头看着他,喝了酒的人怕热,这时候屋子里的热度让范闲不舒服,一盆水浇在了暖炉上,
“范闲”李承泽呵斥了一声,他范闲不爽,那他李承泽心里又哪里没有气。
连着两世,被这个人闹得丢人丢性命,自己还巴巴的凑上去。
范闲一身的酒气,懒洋洋的顺势推开了房门,寒风一阵阵的吹进来,李承泽气也委屈,抱着自己一直随身盖的小毛毯走出了房门。
范闲红着脸目视前方是个犟种却没注意到李承泽顺着那好看的脸落下来的两滴眼泪。
那夜过后,李承泽就搬去了侧卧居住,范闲还住着主卧,两个人连面都见不着。
李承泽也落个清净,怎么感觉这一世和范闲斗智斗勇比上一世还累,看了一眼手边的信封,李承泽叹了口气。
李云睿这个疯女人,本已经不在招惹他了,怎么又来找他了,接连几天真是惹人心烦。
“殿下,不好了”谢必安提剑来报。
“怎么了?”李承泽示意他慢慢说,
“北齐圣女回北齐路上遭人刺杀”
“可有受伤?”李承泽翻书的手停了一下
“没有,不过”谢必安顿了一下不知道是否要继续
“不过什么”
“此次路途陛下是让小范大人负责的,陛下龙颜震怒。”
李承泽停了好一会,才小声说了一句“活该”
谢必安站在一旁,李承泽思虑了好一会,才皱着眉头让谢必安把李云睿的信件拿过来。
李云睿这几日给他的信件不少,他最近心情不好都没看,这时候倒是觉得蹊跷,
李承泽挑了日期最近的一封,“二殿下,若是觉得小范大人难以依托,我这里永远等着二殿下”
话里意味不明,但这份巧合确实实打实的。
“倒是我小看了二殿下”
李承泽看着第一次主动来找他的范闲,眼底的愤怒有些遮不住。
“李承泽,你好谋算啊”范闲掐着他的脸,他皮肤白,范闲也没兜得住力道,红印子显得格外惹眼,
谢必安拿着剑就要冲上来,李承泽拦了一下。
范闲气急眼底都是红的,李承泽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说,“范闲,不是我”
“不是你,哼,李承泽你真当我三岁小儿,你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能带的过去。”这是第一次李承泽没有和他对着呛,那人只裹着厚厚的披风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手炉边的流苏。
“说话,李承泽,为了那个位置,和我成婚是不是都是你计划里的一部分啊,都能舍得出自己,李承泽,真厉害。”
李承泽抱着暖炉没在说话,范闲带着怒气气冲冲的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承泽低着头一直没说话,谢必安站在一旁默默守着,
“必安”
“在,殿下”
“找人收拾东西回府吧”李承泽掐着那一小截流苏说道。
谢必安迟疑了一会,领了命去找人收拾
“快一些”
“是”
他李承泽上辈子是弃子,这辈子是麻烦,原以为老天爷是为了满足他,现在想想,老天爷估计是想让他死心。
李承泽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李云睿的这些信件仔细看了一遍,如今细细想来,自己这是被人当枪使了,李云睿是个聪明女人,她其实一直没有彻底支持过谁,她需要的是控制,她想要的一直是可以被她所控制,可以为她所用之人。
他与范闲成婚,两人联手,目标实在是大了些,李云睿想出手也无可厚非,不管是范闲出事还是他俩离心,对李云睿而言都是好事。
李承泽定了定神思,写了一封信交由范建说明其中因果,也算是赔罪。
“看看吧”范建也是个老狐狸了,只是一时间没想这么多,这时候细细想来,一切确实有迹可循。
至于范闲,只要对上李承泽他就不正常。
这时候接过信件,范闲多少有些脸上挂不住,也知道他走了,“儿子知道了”
“自己想想吧,你柳姨娘气死了,你这两天别去招她。”
“是”
范闲难得的回了别院,别院又偏又小,比不上他的皇子府,也不知道那人怎么就在这还真的受了他快几个月的委屈,范闲摸着良心说,他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因着自己的情绪上头,把火气一股脑的撒在了他身上。
东西收拾的都干净,之前闹着回府什么都不带,这次倒是全部带走了。
晚上范闲留在了别院休息,两个人第一次睡一个屋子的时候,他睡的榻和床之间离得不远,李承泽是个睡觉也没规矩的,自己一个翻身有时候还能摸到他不小心弄到地上的小毛毯,据说是李承泽从小就盖着的,一直贴身,范闲那时候就觉得他怪可爱的,但也没说,继续保持着和李承泽不冷不热的样子。
范闲摸着良心说,他真的不喜欢李承泽吗?倒也不是一点都没有,他初入京都就觉得他有趣,后来风言风语听多了,再加上他一直憋闷,觉得万事不顺心,也不知道怎么两个人就走到这一步了。
第二天一早,范闲去敲二皇子府的大门,不复之前等着他去哄人的门庭若市和大门敞开,这时候大门紧闭,范闲扣了扣门,还是谢必安来开的门
“承泽呢?”
范闲想往里走,被谢必安拿剑挡在了前面,“殿下说,小范大人以后不必登门了,过两日小范大人想要的东西自会送去范府。”
“我有话和承泽说”范闲有点力不从心,这种被暗暗抗拒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
“殿下说,他已经无话和小范大人说了”
“解决了?”李承泽还在写东西,见谢必安进来,问到。
“是,小范大人看着不是很好”
“知道了”李承泽眸子暗了暗。
“其实,殿下,何不直接告诉小范大人呢?”
“我没说吗?”李承泽勾唇笑了笑看着他,“可惜啊,他不信,那就算了。”
不是不喜欢了,只是算了,就像小时候他很想要淑贵妃陪他去钓鱼,可一直没去,后来就不想了,不是不期待了,只是算了,明知自己得不到就不在巴巴的盼着了。
“这份书,你明日送去范府”
“是”
盖说夫妻缘分,恩深义重,如今结缘不和,只愿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范闲拿着这份李承泽已经签好字的休书,却是笑不出来了,这就是他盼着的休书,怎么拿在手上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范闲一直不签字,李承泽也不急,两个人一直这么分居着。
倒是范若若看出来了范闲心中的苦闷,“哥”
“若若,怎么不去睡?”
“哥你不也没睡”
范闲笑笑没说话
“哥,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的那句话吗?”范闲看着她,“哥说,这一辈子这么短,要是找个自己不喜欢的,那这辈子就白活了”
“是啊”范闲笑的有点苦,他是找了个自己喜欢的也喜欢自己的,不过最后还是把人丢了。
“之前那些误会确实伤人心,嫂嫂不高兴了也是应当的”
“自然”
“那哥何不去把人找回来?”
“怎么找,他都不愿见我。”
“哥这么好的轻功可不是白练的。”
范若若一句话也算是醍醐灌顶,这一世的李承泽少了夺嫡的心思,皇子府上自然人也少,李承泽乐意落个清净,谢必安守在前院。
范闲轻易翻上了屋顶,悄悄揭开了一片瓦。
李承泽怕冷,屋子里早早就生了地龙还放了个暖炉,那人懒懒的靠在榻上翻着书,时不时从旁边的小桌上拿些葡萄来吃,看的范闲有些心软。
李承泽向来是娇纵惯了的,在范府的这些日子过的也是安分守己,像是笼中雀,主人还不乐意看一眼。
“必安,给我抱个手炉进来”
谢必安尽职的捧了手炉进来,“嘶”李承泽没注意被烫了一下,下意识的缩了下手。
“是属下不好”
“没事,暖和”李承泽小猫一样抱着东西窝在榻上
“殿下怕冷,晚上要不要再生个暖炉”
“不用了”李承泽叹了口气让谢必安先出去,最近院子里倒是清净就是心里乱的很,李承泽摸着手炉边的流苏,算了算了,不想了。
范闲一直很吃他这种小动作,虽然两个人没什么夫妻之实,但也是共同生活了几个月的,李承泽这些小动作只会在一个人或者人少的时候才会有。
说出去谁相信呢?传闻手上亡魂了数人的二皇子背地里睡觉还要盖小时候的小毛毯,不高兴了就不愿意说话,还喜欢玩手边的小东西。
范闲叹了口气,两个人怎么就走到这了呢。
李承泽递了和离书上去,范闲也就做贼一样在李承泽屋顶趴了许多天。
庆帝某天不知道抽的什么风,说是念及除夕将至,叫了范闲和李承泽一起去宫里吃家宴。
真晦气,离除夕还早着呢,李承泽满心的不愿意但也没办法,范闲倒是挺高兴,在家里给自己好好拾掇了一下跟个花孔雀一样就去了。
李承泽进宫早于范闲,李承乾那个小狐狸看见他就忍不住嘴欠,“二哥今日来得挺早啊”
“不及太子殿下知礼,还是来晚了一步”
李承乾笑的看热闹的心思都藏不住,“不急,人都还没来齐呢”
李承泽一瞬间就想把桌子上上好的雨前龙井泼他脸上。
“范兄,好久不见”李承乾见范闲进来远远的打了招呼,李承泽见状惺惺蹲了回去。他还不想在范闲面前丢了面子。
“臣参见太子殿下”
“范兄,一家人,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李承乾狐狸一样,今日就是冲着看热闹来的,恨不得把这火撺的再高一点。
李承泽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蹲在椅子上,范闲坐在了李承泽旁边的位置上,不露痕迹的想往那边靠靠,李承泽也很不露痕迹的再往旁边挪挪,
“二哥,这院子可就这么大,再挪就出去了”
“闭嘴”李承泽突然被人戳了脊梁,抬头看着李承乾冷冷了说了一句。
“咳”李承乾虽然嘴贱,但从小和李承泽斗到大,还是有点怕他这个二哥的,毕竟他这个二哥不要命。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端端正正的在座位上坐好了。
三个人不尴不尬的在院子里坐着,庆帝和之前一样就喜欢晾着儿子玩,这时候照旧不现身,这院子四处透风,李承泽还真是有点冷了,吸了吸鼻子,躲在宽大的袖子里搓搓小手。
范闲见状,往李承泽那边歪了歪,“冷不冷?”
李承泽懒得搭理他,怎么着?我说冷你还得站起来跳个舞庆祝一下吗?
没人回话,范闲也不尴尬,在口袋里东掏掏西摸摸,摸出来一个小小的圆蛋蛋,小心放进了李承泽手里,
“拿着吧,这小也不会被发现”
手心的热度还是足足的,从手里能暖到全身,李承泽别别扭扭的捂了一会才说,“谢谢”
“不客气”还是两人闹了之后李承泽第一次和范闲说话,范闲感觉自己的追妻之路已经有了亮光。
三个人只有李承乾不高兴,不是和他说,他二哥爱而不得已经放弃了吗?怎么两个人还是黏黏糊糊的让他眼睛疼。
不过也无所谓了,李承乾不高兴,李承泽就高兴,李承泽高兴了范闲就高兴!
和以往差不多,庆帝还是没好好穿衣服就出来了,说是家宴但都有些食不知味,庆帝一直不说话,李承泽自顾自的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吃的开心,在说范闲,要不是庆帝还在,他都能给李承泽把李承乾面前的秋葵也端过去。
“老二”
李承泽手里的筷子抖了抖,“儿臣在”
“范闲”
“臣在”
“怎么?两个人闹矛盾了?”
庆帝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两个人都吸了口凉气,他俩的婚事是庆帝亲赐,若是真闹到和离那一步,也是拂了庆帝的面子,李承泽在心里有点悔恨,这几日光顾着和范闲斗,都忘了还有庆帝这一茬。
如今细细想来,庆帝早就想把他弄走好保太子无忧,自己与范闲成婚就是最好的结果,若真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情,还真是闹大了。
“哪能啊陛下,是臣的不好,惹了殿下生气”范闲赶紧接话。
“老二,你怎么说?”
“是儿臣莽撞了”
“好”庆帝达到目的满意的笑了,“哪有什么矛盾说不开,老二啊,成了婚哪还有住在自己府邸的道理,待会出了宫就随范闲回范府”
“儿臣领旨”
“行,那你们吃着吧,朕还有折子要批。”
李承泽心里自然是满心的不愿意,还没出宫就揣着袖子往前走,真愁人。
范闲跟在后面把想过来看热闹的李承乾三两句话打发走了,见李承泽还是想上自己的马车赶紧上前抓了一把人,“殿下,不是要和我回范府吗?”
“范闲!”这时候宫门没人,李承泽都没收敛语气。
“拿了我的暖手蛋还想跑”
李承泽气急,把手里抓了许久的暖手蛋塞回范闲手里,“本王还你就是”
范闲倒是好好的收了回去“都不热了,正好”又从腰间拿了个新的放进李承泽手中。
李承泽还是憋屈,压根不想接,范闲拿着暖手蛋的手去牵李承泽的手,
“干嘛”李承泽说话凶巴巴的
“殿下好好想想,这地方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吗?”范闲看着他。
李承泽瞪了他一眼,没说话但还是上了范闲的马车。
好不容易才把媳妇拐回来的范闲才堪堪松了口气,自己也钻进了马车,见李承泽还是坐在角落里生闷气,把范思辙委托自己买的据说千金难求的龙井茶饼献宝一样递过去。
“殿下,尝尝?”
“不吃,拿走”
李承泽还是不愿意说话,范闲凑了过去,“是我不好,我们殿下受委屈了”
李承泽低着头没说话但范闲还是能看到他眼圈都红了一圈,把暖手的小东西放进他手里,拿自己的手背蹭了蹭他的手背,“这样凉,我知道你怕冷了,我把别院和主厢房都铺了地龙,还备了暖炉,我肯定不去招你”
“才不信你”
范闲一直觉得李承泽就像小野猫一样,凶巴巴的其实骨子里已经委屈的不行了,还要强装着都无所谓的样子。
“我保证好不好?我若是再犯浑你直接回自己府中,陛下那边我去说,殿下愿意和我回去吗?试试给你铺的地龙?”
“嗯”李承泽小声说了一句,后面嫌丢了面子补了一句,“这是父皇下的旨”
“好”范闲被可爱的紧,把那袋子糕点也放进了他手里,“吃点吧,还挺好吃的”
当晚整个范府都高兴的不行,柳如玉亲自操持了一桌子菜,非要说李承泽瘦了,李承泽这几日住在皇子府哪会饿着,不过有时候长辈的喜欢还就是这么不讲理。
李承泽晚上有点吃多了,但也是个骨子里懒的,不愿意起来走走,坐在小榻上哼哼唧唧的,
“晚上吃积食了?”范闲端着一盘子山楂走了进来。
李承泽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脸都不想抬。
小孩一样,范闲想想就笑了
“吃点山楂,消食的,我特地挑的,不特别酸”
李承泽挑了个小一点的一点点啃着,范闲把李承泽空着的那只手拿过来按着合谷穴,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小孩一样”
“才不是”李承泽下意识的回嘴,李承泽吃完了手里的果子,这时候看着范闲给自己按摩的手发楞。
“晚上的小肉丸是多好吃啊?能吃那么多”范闲现在说着都觉得可爱。
“你在说!”李承泽撇撇嘴,“就是挺好吃的啊”
“行,那我下回跟柳姨娘学学”范闲说的自然,李承泽现在脑子有晕,不知道是晚上吃多了还是屋子里的地龙烧的太热了,反正整个人现在就是晕乎乎的。
“乖,张嘴,把这个吃了,晚上能睡的安稳些”
“嗯”就是这样,范闲说什么就是什么,该不会是范闲给自己下药了吧
李承泽晕晕乎乎的就着范闲的手吃了药,还被哄上了床准备睡觉。
床边的烛光有些晃眼睛,李承泽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手还揪着小毛毯的一角,皱着眉头指使范闲:“把蜡烛熄了”
“冷不冷?要不要在放个暖炉过来?”范闲站在床边问了一句
“不要,你快点”李承泽困的小脸皱巴巴的
“好”范闲吹了床边的蜡烛,李承泽抬眼就能看到范闲,有点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
范闲看着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李承泽去推他,“你干嘛?去那边睡。”
李承泽身体不是很好,怕冷还有些贪睡,范闲想到那晚故意熄了他的暖炉闹的他大晚上挪去了别院,心里酸涩的不行,“我和海棠朵朵真的什么都没有”
范闲这句突如其来的解释还真是让李承泽有些措不及防,小声“哦”了一句,
范闲坐在他床边没动,“海棠朵朵呢,我俩就是兄弟,喝酒吃饭都是兄弟之间的,那天晚上也是酒喝多了,耍酒疯,伤着你了,对不起”
李承泽眼睛酸酸的,拿手挡在了眼睛上面,“我才不在乎”
范闲看他委屈自己也难受,轻声哄了两句,还是没忍住拿手背擦了擦他的脸,“乖,不哭了,明早起来眼睛该肿了”
“才没哭”
“好,我的小殿下”范闲给他往上提了提被子,“睡吧,我在旁边守着呢”
这两天京都雨下的急,大雨不停,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太阳高照,李承泽还是挺喜欢下雨天的,阴沉的倒也让人看着舒服。
范府的院子里都带有廊亭,李承泽这两天最大的消遣就是去听听雨看看书。某天午后,范闲难得没事在卧房里午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李承泽已经出去了。
范闲暖了个手炉出去找李承泽,果然,那人靠在柱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范闲把手炉递到那人手里,“出来也不披一件披风”
“不冷”
“怎么不冷,手这么凉”
李承泽不甚在意,摇摇头“我从小手就凉”
范闲笑笑,“我听说殿下小名叫石头”
李承泽轻笑出声,这小名还是庆帝取的,现在想想,最像石头的该是庆帝自己吧。
“我倒觉得不像”范闲继续说,“殿下有血有肉,,没有心的是我”
范闲最后一句话说的不无自责,李承泽不知该作何反应,低着头抱着手炉不说话。
廊亭一事过后,范闲和李承泽两个人也还算是好好相处,有问必答,只是范闲总觉得还有一层什么隔着。
还没等范闲把这层隔阂破开,庆帝那边又开始作妖了。
“范闲啊,东夷边境有乱军,朕想让你过去看看。”庆帝话说的轻飘飘的,眼神却盯着范闲不容置喙。
“臣遵旨”范闲在不愿意也只能应下来,只是有些担心家里那位。
范闲回去的时候李承泽还是倒茶,见他进来,“父皇想让你去东夷?”
“是”范闲在他旁边坐下,
“万事小心”李承泽瞥了他一眼,许多话想说,有些没立场,有些话太空了,也只有一句万事小心。
“殿下放心,不会让殿下守寡的”
李承泽轻笑,不甚在意的说,“无妨,我就在找个乾元嫁了呗,啊范闲”
被范闲强行抱到怀里的李承泽还有些懵,胳膊搭在他肩膀上不知怎么办,手有些紧张的摩挲着范闲的衣料。
李承泽这种紧张的小动作落在范闲心里简直就是在撩他,“别摸了,殿下亲我一口吧”
李承泽要被他这种过于自然的语气给气笑了,一拳捶在他肩膀那里,“登徒子”
“殿下说错了,咱两可是天子赐婚,明媒正娶”
被范闲盯的李承泽有些不自然,推了推他想让他快点放开他,但无奈气力悬殊实在太大,被范闲扣在怀里动弹不得,“范闲!”
“殿下行行好,就给我这个即将生死未卜的人留个念想吧”
被范闲轻吻上的李承泽脸皮发热,脑子里都是范闲刚唤的那句,“宝贝儿”
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距离范闲去东夷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不止,这几日突然失去了他的音信,李承泽有些心慌,入夜,李承泽实在是睡不着,抱着小毛毯坐在床上发呆,他心思深,想了许久更睡不着了,理理衣服,坐在院子里美名其曰,赏月
李承泽老样子一般揣着手蹲在凉亭里,谢必安很尽职的抱着剑站在一边
布谷,入夜之后十分安静,只偶尔能听见两声鸟叫。
不远处竹林里的淅索声音听的十分清楚,“殿下小心”谢必安向前走去
李承泽皱着眉头,抱着胳膊站在后面,
“李承泽,你又不好好穿袜子”
李承泽大惊,范闲!只是这声音不复从前雄厚,估计是受了重伤。
“咳咳”范闲咳嗽一阵,吐出来两口血,李承泽去扶他,范闲顺势靠在他怀里,“殿下别喊,让我靠靠”
“闭嘴”李承泽有些气结,范闲一身血的样子给他的冲击力实在是大,这人还不知死活的往他怀里赖,这命直接不要了多好啊。
李承泽皱着眉头把人拖进了屋子里面,就去摆弄自己的一个小药箱。
“殿下别担心,死不了”范闲说的轻巧,那虚无的声音听在李承泽耳朵里就是另一回事了。
“吃了”李承泽从小瓷瓶里倒出来一个小药丸递到范闲嘴边,“止血的”
“东西还真齐全”范闲笑笑就着他的手吃了下去。
“保命的玩意总得备着”李承泽看着他,“怎么弄成这样?”
“沿途有人行刺,小心了一路倒是回程路上掉以轻心了”范闲扯了扯嘴角
“别笑了,嘴角不疼啊”李承泽又去摆弄他那个箱子想找些止疼的药。
李承泽应该是晚上没睡着,只留了一盏昏黄的蜡烛,旁边放着他的《红楼》,范闲看着他的侧脸心软的不行,去牵他的手,“殿下亲亲我吧,亲一下就不疼了”
李承泽被人牵着手和点了穴一样,都不知道如何动弹了,范闲挨着伤口坐直了身子,凑过去轻吻在了他嘴唇上,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微微轻蹭,“你没事我就心安了”
轻薄了皇子的范闲虽然被赏了一个小嘴巴,但亲到了二皇子,范闲表示很值得
费介一个老师操的和范建一样的是老父亲的心,“臭小子,咳咳,你你你注意影响啊”
大脑袋还躺在李承泽怀里的范闲正在被李承泽小心喂着汤药,闻言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师父,我这是明媒正娶,您放心看吧”
又被李承泽抽了个小嘴巴。
范闲底子好,在家好好将养了两个月好了一大半,也是被憋的不行,某天下午阳光明媚,范闲带着李承泽从马圈里牵了匹马出来,说是带人去踏踏青。
李承泽是个皇子,娇贵的很,骑马也就勉强不摔下来,这时候和范闲共骑一匹,往后还能窝在人怀里休息休息,很符合二皇子骄奢淫逸的作风。
春日的杨柳刚抽了嫩芽,远远望去一大片绿色看的赏心悦目,这种时候,李承泽总会觉得这日光倒也不错。
马被栓在树上低着头吃草,李承泽坐在一边托着下巴看范闲钓鱼,这日子还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范闲,我无憾了”李承泽靠在他肩头小声说
范闲只是笑,“我没殿下这么无欲无求,我还想和殿下去看春日的杨柳,赏夏日的荷花,品秋日的金桂,折冬日的腊梅,不知殿下愿不愿意赏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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