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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容·剑与花的故事(九) http://www.sina.com.cn 2001/01/20 10:32 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武道我理
早上，两人正在洗脸，小波想起昨晚未完的话题，问道：“怎么样才能当武林盟主呀？”
陈凯想了一下，不想表示自己不知道，于是很肯定地说道：“武功天下第一。”
两人回到书堂，众人便围着他们要看他们学到了什么，两人便都表演了一下昨天所学到的几个动作，大家也就尽欢而散了。
小波两人不知道，他们学的是上古剑法“猿公剑”，为风雅原因，也被称为“袁公剑”，是一种简单中蕴涵极大威力的剑法，也是后世剑法的鼻祖之一，但早已失传多年。
转眼过了数日，两人已经将招数外形学得差不多了，袁山秋便开始教两人一些吐纳之法。并叮嘱这是比剑招更重要的东西。两人虽不解，但依然照着去做。破落的白露书院演武场也因为两人而渐渐有了一些生气，落花落叶被扫成一堆，等待清理。那条小青蛇也再不敢大模大样地到处游动，只躲在墙角的旧鼠洞里露出头来，眼神晶亮地望着一老两少。
陈凯想了两天，终于决心对小波道：“你上次被那个叫左青青的华山派小姑娘割破了衣服，她说要赔给你的，我们不如去找她吧？”
小波心里暗笑，表面却一本正经地道：“我自己都缝好了，而且大男人要去找一个小女孩赔衣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小波发现自己也开始把自己称为“男人”
陈凯沉思了一下，说道：“说得也是。”便又闭目练功。
小波想了一下雍容，然后想如果自己也有借口去见雍容的话自己应该也会很高兴，于是说道：“不过我们答应了要去找她玩的，男人说话不能不算数呀？”
陈凯小心地张开眼睛，然后漫不经心的样子小心地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小波奸笑：“还是练功吧，练完了还要读书。”
两人到了华山虎剑堂前，虎剑堂的格局比起震威武馆和白露书院来都显得小气，--当然，比起洛阳学堂来还是要阔气很多的，没有照壁，进门就是练武场，场地不到震威武馆的两成大，由于是刚开张，弟子更是寥寥无几，都在有气无力地打着拳或刺着剑，左震虎正皱着眉头给其中一个弟子示范某一剑应该怎么劈，偏那弟子硬是学得不对，示范了十来次，那弟子还“固执”地保持原来的动作。左震虎的耐心不错，眉头却越来越皱。看得小波两人都为他担心这眉毛最后会不会拧起来解不开。
左震虎扭头看见了两人，于是眉头终于松开，快步走了过来，轻声问：“你们是想加入华山派的吗？”
小波两人面面相窥，不知道应该怎么答好，左震虎微微一笑：“我们是为传播华山剑法而来，听说过华山剑派吗？”
一个女孩的声音说道：“老爹，别打他们主意了，他们是白露书院的儒生。”
左震虎回头，见是女儿，微微一笑：“白露书院的人也可以加入华山派的呀？”
陈凯问道：“那么我们加入华山派的话要多少学费？”
左震虎微笑：“本门弟子分为两种，第一种就是门外弟子，门派内不留记录，不需要为华山尽什么义务，但出外打架的时候也不能报华山的名头，所学的当然也就是粗浅功夫，但毕竟也还是功夫。至于另一种就是门户弟子，需遵守华山门规，与华山共荣辱，视资质而定所学武功，两种均不收学费，你们如有空的话，不妨考虑在课后到这里练习一下，反正技不压身。意下如何？”
左青青不乐，过来拉了小波衣袖，对陈凯道：“我们出去玩，别理我老爸。”
左震虎哈哈一笑，道：“他们就是你上次说的认识的新朋友呀？”
左青青将小波往自己身前一摆：“我说的那个就是他。”
小波行了一礼：“左叔叔好，我叫丁小波。”
左青青在小波后面接道：“旁边这个是陈凯。”
小波向陈凯望去，只见陈凯的脸上写着：“她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好幸福。”
左震虎不易察觉地轻叹了一口气，对女儿道：“你和你的朋友出去玩吧，别玩得太野了，有空多点练剑，你八月还要参加比赛的。”
小波和陈凯都心想：“左青青果然也会去参加比赛。”
左青青解了宝剑，递给父亲，回身对两人一笑，道：“出去玩。”
三人出了门，左青青四顾，陈凯问道：“我们去哪里呀？”
左青青回身，又望着两人一笑，两人都觉得这一笑是只对自己笑的，小波低下头去，陈凯也报与一笑。
左青青道：“听说洛阳有一家很大的武馆，对不对？”
陈凯连忙接道：“对呀！叫做震威武馆，就在小波的家附近，小波，对不对？”
小波脸色变了变，点头称是。
左青青笑容狡狯：“我们去哪里看看好不好？听说那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小美人耶？”
陈凯笑道：“小美人怎么比得上我们的大美人左青青呀？”
小波想说：“比得上的。”但考虑了一下，决定不说，男人毕竟不应该在一个女孩面前说另外一个女孩漂亮。
左青青：“我决定了，今天就去那里打探情报，你们两个陪我去。”
小波道：“很远的。”
左青青举起一个小荷包：“我刚领了零用钱，我们坐马车去！”
小波犹豫了一下，陈凯已经拍了拍胸口：“怎么能叫女孩子出钱呢？包在我身上了。”
小波被左青青拉着走，听到左青青问道：“你有没有荷包？我爸爸的荷包都是我做的。”
小波本来没有荷包，但还是下意识地答道：“我有。”说完后想起洛阳学堂时曾经听张庆国说过的话：“男人是一定会骗女人的。”自己是男人，所以应该骗女人吧。
三人走了一段路，雇了一辆马车，穿过浑厚朴素的洛阳城，经过了枫红飘叶路的路口，然后到震威武馆附近停了车，陈凯抢先付了钱。陈凯家境也颇敦实，付点小钱的确也没什么。
三人站在大街的中间，小波忽然呆了半响，到白露书院才不过几个月，回来这里好象就已经有隔世的感觉了，左青青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其带路。
其实也不用带路，震威武馆的金字招牌已经看得见了。
左青青左右手各拉着一人的衣袖，走向震威武馆，震威武馆里面忽然开始传来打拳的划一呼号声，小波知道，武馆开始集体练拳了。
左青青脸上露出快乐，回头对两人道：“好怀念这声音，我在华山刚练剑的时候也经常和师兄弟们这样一起练习。”
左青青在照壁后露了一下头，看里面的环境，然后才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还拉着小波的衣袖，陈凯的衣袖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放开了。
不知何时三人面前已经站着了雍容。
高贵典雅的雍容，一身紫色华服，站在三人面前，淡淡的阳光在雍容的背后照过来。
陈凯看见雍容的样子时，也不禁呆了一下，不过随即便告诉自己自己的目标是左青青。
雍容扭身看了一下后面，又回头望着小波，眼光渐渐落到左青青的手上，左青青的手还拉着小波的衣袖，并且靠得很近，看上去很有一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雍容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和朋友一起来玩呀？还是来探望我？”
左青青答道：“我们来这里看看。”
小波感觉到手臂上传来左青青的温暖。
雍容淡淡微笑地望着小波：“小波，你的朋友好漂亮。”
小波和左青青两人确实看上去是很相配的一对少年男女。
左青青答道：“你也很漂亮呀？我听说这里有一个美女，一定就是你吧？”
雍容苦笑一下，又回了一下头，小波知道，雍容是在看叶龙真在不在。
小波说道：“八月洛阳有一场比武会，你也会参加吧？”
雍容静静地望着小波良久，才说道：“也许会吧？”
小波很肯定地说道：“我一定会去看的。”
左青青不太高兴，拉小波,示意自己想到处走走。
雍容望向另一边，冷冷地道：“最好不要到处乱走，这武馆里有坏人，小波是知道的。”
左青青望小波，小波心里确实有点不安，他不想惹事。
左青青也冷笑：“我可从来不怕坏人！”
左青青想代替小波和雍容对视，但雍容并没有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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