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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纠缠与心学,让量子纠缠不再烧脑

量子纠缠与心学,让量子纠缠不再烧脑

哈佛大学杜维明教授曾经说过:二十一世纪是王阳明的世纪。要实现中华文明伟大复兴的中国梦,首要的是要复兴传统文化,而王阳明为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其影响极其深远。关于意识本质的研究是当今科学界的前沿,而心学正是打开这个大门的金钥匙。本文通过心学科学地解释量子纠缠之谜。

心学可以指导人们格物致知,穷万物之理,也就是说可以指导物理。越来越多的人感觉到,东方智慧将引领人类走出迷雾。量子纠缠作为物理学的世纪之谜,请王阳明先生为我们指点迷津吧。

(1)从山中之花说起

在王阳明先生的《传习录》中记载了一个关于花的千古公案。先生游南镇,也就是现在的浙江绍兴县会稽山。有一位友人指着岩石中开花的树问道:“先生你说天下无心外之物。这里有一颗树,在深山之中开花,此花自开自落,跟我的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先生回答道:“你没有看此花的时候,此花和你的心同归于寂静。你来看此花的时候,则此花的颜色一时间就明白起来了。这样就知道此花不在你的心外的。”王阳明先生如此说,用眼睛去看花怎么那么像对量子的测量呀。用科学的语言来说,看这朵花的时候,颜色马上鲜明起来,就是类似于量子的坍缩概念。

阳明先生说的这句话虽然很简短,但是已经把问题说清楚了的。近期科学家发现了1.25亿年以前,也是迄今为止最早的花,称之为迪拉丽花。这朵漂亮的花在地球上面寂寞的开放,那个时候还没有我们人类去欣赏美丽的花朵。我们知道颜色是由于光波不同的波长在眼睛中的反应。如果没有人的眼睛去接受光波,就没有光明,没有黑暗,没有颜色,光波只是寂寞的在宇宙间穿梭。眼睛接收到光波就是光明,没有接收到就是黑暗。所以世界上本来是没有光明和黑暗这两样东西的,我们被自己的大脑蒙蔽了的。同样的,花的颜色,这个也是被我们的大脑蒙蔽了的。也不能怪我们的大脑,由于常年累月看到如此,都司空见惯了。太阳光照射在花上,反射回来的光波,如果是红色波长的光,此花就显示是红色;如果是紫色波长的光,此花就是紫色。如果不看这朵花,可以说是非红非紫的,不看这朵花说这朵花是什么颜色,这个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说完了这些,我们来看看阳明先生说的是不是真理的。

阳明先生说,你如果没有看这朵花的时候,这朵花和你的心是同样归于寂静的。如果没有看这朵花,这朵花有没有颜色呢?如果你不用眼睛看,眼睛不接受到光波,此花是无有颜色的。此花是非红非紫的,甚至连这朵花的名字如莲花也是人们给起的,连花这个字也是人们脑海里的。哈佛大学有个神经解剖学博士吉尔.泰勒中风之后,左脑暂停工作,只有右脑工作。这样她看到的事物都无有长短大小形状的概念了,她看到自己身体也没有什么边界了,似乎天地万物是一体的。事物的形状大小尺寸,也是由于光影的作用反应在眼睛里罢了,也是需要观察才有的,也就是心和外界共同作用的结果。如果不看这朵花,这些形状大小尺寸概念也都是虚无的。前面我们已经讨论过,离开了观测,离开了测量,就没有绝对的速度、尺寸存在,没有绝对的空间概念存在。这些概念都是相对于我们大脑而言的,被大脑所蒙蔽了的。如此看来的确是如阳明先生所说的。

苏轼有一首诗: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 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这首诗的意境是不是跟这个花有些类似呢?手指类似于心,而琴类似于外物的实相,而琴声为外物。可以说也许我们永远无法知晓外物的实相,只能是知晓我们心对外物的认识。手指类似于测量仪器,而琴类似于被测量的量子,琴声就是我们所描绘的量子,量子实相是如何的我们也许永远都无法去知晓。因为我们描绘的量子是我们眼中的量子,而不是真正的量子本身,理论计算也是要和我们的测量实验一致的,所以说理论计算也是描述了我们眼中的量子而不是量子本身。这也就是为什么哥本哈根学派的波尔说,言必称测量。

优美的琴声是无中生有的,五颜六色的花朵也是头脑中的影像罢了,就像庄子中风吹大树的孔窍,发出万种声响一样。这万种声响就对应着量子世界的万种量子。但是又能完全说无,那朵花只能说是一物,而没有颜色,没有尺寸概念,连花的名字都没有,这就是花的实相。花的实相是不美不丑的。我们所看的花也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一样的。量子的实相如同花的实相一样,也是如此的。

阳明先生还说道,你来看此花的时候,则此花的颜色一时间就明白起来了。这样就知道此花不在你的心外的。请注意了,这里容易误解王阳明先生为纯唯心了的,阳明先生实际上是说,花不能独立于心而存在,不能独立于观察而存在。也就是说,我们眼中的花,是由心和花的实相共同作用的结果。如果阳明心学这么错误,也不会被这么多名人所胜赞了。如果不看此花,并不是绝对不存在一物的,此物还是存在的。只是无颜色、无尺寸、无名字,似乎与天地万物为一体。花是如此,量子也无不是如此,天地万物无不是如此的。

波尔曾经说过:“言必谈测量。”如果离开测量来谈量子力学,谈量子纠缠,这是没有什么意义的。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光速不变这个也是针对不同的观测者,不同的参照系,不同的测量来说是不变的。离开了观测者,没有一个绝对确定的速度存在。离开了测量,也无绝对的长度存在,所以有个尺缩效应。离开了测量,离开了观测,也无绝对的时间存在,所以接近光速飞行的飞船时钟会变慢。离开了测量,离开了观测,也不存在着绝对的空间概念,也不存在绝对的质量,质量会随着速度变化而变化。离开了测量,也无速度的概念存在,更别提超光速了。

(2)什么是纠缠?

纠缠一词可能最早出自我国战国时期的黄老之学著作《鹖冠子》:“祸乎福之所倚,福乎祸之所伏,祸与福如纠缠,混沌错纷,其状若一,交解形状,孰知其则?”下面简单解释一下这句话。祸福是互相依伏的,福祸是如此纠缠的,福祸互为阴阳。看似混沌错纷复杂的,虽然看似分为二,可是又像是一体不可分的,又像是纠缠在一起的,互相纠缠在一起的形状,似乎分不开,又有谁能知道此中的奥妙呢?

不仅仅是福祸会互相纠缠的。如果没有美,就没有丑;如果没有大,就没有小;如果没有重,就没有轻;如果没有河堤,河流也就不复存在;如果没有轨道的约束,地球也就不能称之为地球,也就飞离了太阳系了,不能孕育生命了;如果没有原子核的约束,电子也就飞离了;如果没有福,就没有祸了;如果没有恩,就没有怨了;如果没有左,就没有右了。

为什么药放在舌头上就是苦的,而药吞到了喉咙那里却不是苦的呢?别小看这个小问题,里面蕴含着深刻的哲理来的。舌头就如同是我们的测量工具的,而药就是外物来的,如果没有苦就没有甜。喉咙根本无法品尝到甜的滋味。苦和甜互为阴阳,也是纠缠在一起的。

(3)新思想的期待

不管是爱因斯坦、还是霍金,在他们的专著中都表达了对新思想的期待。霍金在《大设计》中感叹,哲学已死,无法给现代物理学指引。也许这个引领当代物理学走出迷雾,促进物理学革命的新思想来自于东方,来自于王阳明先生的心学的。

霍金在《时间简史》的结论中说道:“如果我们确实发现了一个完备的理论,在主要的原理方面,它应该及时让所有人理解,而不仅仅让几个科学家理解。那时我们所有人,包括哲学家、科学家以及普普通通的人,都能参与讨论我们和宇宙为什么存在的问题。如果我们对此找到了答案,则将是人类理性的终极胜利:因为那时我们知道了上帝的精神。”

量子纠缠将引发物理学的革命。正如牛津大学的物理学家彭罗斯爵士所言,我们的时空观念都将经历一次比相对论和量子力学更为深远的革命。

(4)阿斯派克特实验分析

为了验证量子纠缠理论,阿斯派克特精心设计了以下的实验。在实验室中的量子纠缠态,大多数是用光来实现的。类似于电子的自旋,光可以有不同的偏振方向,也就是极化的概念。阿斯派克特用激光来激发钙原子,引起级联辐射,产生一对往相反方向圆偏振的纠缠光子。



图1:圆偏振光示意图



图2:阿斯派可特实验示意图

两个检偏镜(偏振片1和偏振片2)距离纠缠源分别大约6.5米左右。因此,当两个光子快到检偏镜的那一刻,它们之间的距离大约是13米。最快的信息传递速度是光速,光也需要40ns(ns是纳秒=10万万分之一秒)的时间来走完13米的路程。因此,阿斯派克特发明出了一种基于声光效应的设备,能使得检偏镜在每10ns的时间内旋转一次。这样,两个纠缠光子就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来互相通知对方了。换言之,它们来不及互相了解情况并告知对方:我碰到的检偏镜是某某方向的,因此,你也做好准备将偏振调节到某某方向,它们即使想作弊也来不及了。实验中发现,量子对确实似乎会瞬间通知对方。人们感觉到疑惑了的,以为是见鬼了的,这个就是被爱因斯坦称为鬼魅的超距作用的量子纠缠。我们就请王阳明先生出来给我们抓鬼吧。

互相纠缠的量子对是不同的小宇宙,可是并不是完全相同的,而是有相关性。不管相距多远,知道了一个量子的信息,就可以知道另外一个量子此刻的信息了。如果探测到了一个量子的数据,另外一个量子的数据就知道了。一探测到了,波函数就坍缩了,纠缠就解除了的。由于人们不知道如何解释量子力学的这个怪异现象,所以起了个名字叫坍缩。这个怪异现象就有点类似于王阳明先生的山中之花。测量量子类似于眼睛看山中之花;类似于手指去弹苏东坡的琴;类似于眼睛去看爱因斯坦的月亮。请注意了,这就是心鬼所在。实际本身根本就没有坍缩这一回事存在。在我们看来,微观世界是一个量子世界,可是对于太阳系外的巨人看来,太阳系也是一个量子世界了。如果我们把自己缩小到了原子的内部,这个就不会被称之为量子世界了的。

两束共同来源的圆偏振光分开从不同方向走,这两束光同一来源互为阴阳。虽然不知道两束偏振光的具体偏振方向,可是知道极化方向之合为90度角。如果没有测量之前,我们只能通过数学工具来测算,得到每个量子的极化方向的概率。只有测量了一束光的极化方向,此时就知道了另外一束光的极化方向了。请注意,也许最难理解的就是一个关键点。这个也是又一个心鬼所在了。在没有测量之前,量子的状态是没有确定的;就好像如果没有看山中之花,山中之花是没有什么颜色的一样。爱因斯坦对这一点非常的纠结,他相信都是预先设定好的。爱因斯坦很好奇,是不是不看月亮,月亮果真是不存在的。可是如果说月亮是不存在的,是不对的;如果说月亮是存在的,也是不对的。只能说是非存在,非不存在的。山中之花也是如此的。爱因斯坦想了一个例子来反驳,好比是两只手套,分别放在两只箱子里,不管分开多远,只要打开了一个箱子,就知道另外一只箱子的手套是左边还是右边的。这个是分开的时候已经确定的事实了,是确定客观存在的。可是的确微观量子世界,两束光分开的时候,并不是事先设定好的。直到探测到的那一刻才定下来,可以理解吗?我们可以这么理解,两束光往两个方向跑,直到测量的那一刻,具体被测量的光子极化方向如何,由投掷骰子来决定,定下来了,另外一个光子的极化方向也就确定了。只不过测量和投掷骰子是同时进行的而已,这个所谓的投掷骰子就是心这台超级照相机拍了一下,另外一个纠缠量子的状态也就确定下来了。

在大尺度的宇宙巨人看来,看不清楚我们太阳系这个宇宙,如同量子那样小,只好用地球般大小的行星来当炮弹测量太阳系。刚好在某个位置击中了地球,这时候就知道了地球的位置了,也就是波函数坍缩了。可是如果没有击中的时候,只能是知道地球的统计概率的。由于这种测量是随机性的,所以只能是有个统计的结果。可是在太阳系内部,星球是有条不紊的运动的。也许在原子的内部,更小的粒子也是有条不紊的运动的,只是我们以支离破碎的测量,所以才有了不可思议的量子理论罢了。也就是说我们以人的这个小宇宙来测算量子,就有了量子理论。我们所理解的统计概率的量子世界,是相对于观测者的量子世界,并不是量子世界的实相。我们的大脑又一次被蒙蔽了的。同样的道理,我们用相对论来描述大尺度的宇宙,只是相对于观测者的相对论描述的宇宙罢了,并不是大尺度宇宙的实相。由于爱因斯坦不相信上帝会在测量的那一刻就投掷骰子,所以在它看来如同幽灵一样,有一个超距作用。并非有什么超距的通讯作用,而是两者本身有一定的相关性。所以知道了一个的状态,就知道另外一个的状态了的。当然并不是真的测量那一刻去投掷骰子的,而是刚好在测量那一刻,光子的极化方向到了某个角度的,而被测量到了。但是如果没有测量是不知道的,通过数学计算只能知道光子极化的概率。如果一束极化角度为20度,另外一束光的极化角度为70度;如果一束光的极化角度为10度,另外一束广的极化角度就是80度了,似乎是瞬间就通知了的。这是宇宙的优美之处,并不是通知了对方,而是两束光互为阴阳的。就像男女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即使远在天涯海角都是相通的。

(5)幽灵成像实验分析

1995年一位华裔物理学家,美国马里兰大学的史砚华(Yanhua Shih)做了一个关于量子纠缠有趣的实验,后来被称为幽灵成像或者鬼成像实验。基于这个实验,现在已经研究出了量子照相机、量子雷达等设备。



图3:幽灵成像实验示意图

如图所示,量子纠缠光源发出了互为纠缠的蓝光子和红光子,经过极化分束器以后,分别走不同的方向。红色光子走过的路径设置了一个人形的狭缝,蓝色光子虽然没有经过人形狭缝,似乎也知道狭缝的形状,似乎红色光子通知了它,能够一一把红光子对应的蓝光子给筛选出来,就像验证了蓝光子的DNA一样。两路光经过探测之后,进行相关性计算,结果可以清晰的呈现出人形狭缝的图案。如果将狭缝形状改成马里兰大学的英文缩写UMBC,可以呈现出英文缩写的图案。似乎蓝光子能够和红光子瞬间通讯而成像,似乎见鬼了的,说以就有了幽灵成像的名字。有了前面阿斯派可特实验的分析基础,我们知道并不存在什么所谓的超距实验,只不过是蓝光子和红光子存在一定的相关性罢了。现在量子照相机、量子雷达的原理跟此也有点类似,一束光备份起来等待进行相关性计算,另外一束光发射出去探测物体并接受到反射回来的光,两束光进行相关性计算,就可以得到物体的图像了。

(6)EPR佯谬分析

1935年3月,爱因斯坦和他的两位助手一起署名发表了著名的 EPR 论文,描述了一个假象实验。爱因斯坦看到文章发表了,露出了孩子般调皮的微笑,这下波尔可就麻烦大了。波尔看到文章后烦恼万分,他说道:必须躺在问题上睡觉了。

假想实验中,描述了两个粒子的互相纠缠:想象一个不稳定的大粒子衰变成两个小粒子的情况,两个小粒子向相反的两个方向飞开去。假设该粒子有两种可能的自旋,分别叫左和右,那么,如果粒子 A 的自旋为左,粒子 B 的自旋便一定是右,以保持总体守恒,反之亦然。我们说,这两个粒子构成了量子纠缠态。

这个假象实验就从此打开了量子纠缠的幽灵之门。人们怀疑两个量子之间会瞬间的超光速的进行通讯。被爱因斯坦称为鬼魅般的超距作用,以为存在着超光速。

我们请王阳明先生出来抓幽灵吧。这里可以以电子的自旋为粒子来解释,有点类似于前面偏振光的实验。如果在没有测量之前,电子自旋的方向是不确定的,以一定概率存在。当测量的那一刻,心这台超级照相机照了一下,一个电子状态才确定了,人们对这种现象觉得不可思议,就称之为波函数的坍缩。人们对于测量这个事比较困惑。测量电子发生的那一刻类似于王阳明先生看山中之花。如果不看就不会出现头脑中美丽的花朵,如果不看山中之花,可以说不能称之为花,没有颜色,没有名字,没有空间形状。测量蒙蔽了人们的眼睛,以为是见鬼了的。人们固有的思维会觉得量子的状态是确定的,是客观存在的,并不会在测量的那一刻再去投掷骰子。我们被大脑这种固定思维所欺骗了。实际并无坍缩这一回事,数学、波函数的本质,只不过是描述量子的一种工具而已,只是指月之指而已,而不是量子本身。相对论只是从地球这个小宇宙的视角,描述大尺寸宇宙的工具罢了;量子理论也只是从人这个小宇宙的视角,描述量子小宇宙的工具罢了。相对论并不代表着大尺寸宇宙的实相的,只是一种描述而已,就像我们用望远镜去观察星空,我们所看到的,并不是宇宙真实的景象。实际也不会存在超距通讯这一回事,只是本身就带有相关性罢了。

有人也许会以为分开的一刻,已经存在着很隐蔽的因素,实现就已经决定了量子的状态了。并不是在测量的那一刻才决定的。可以称之为隐变量。爱因斯坦以为也许就像一双手套一样,分开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的。还有就是类似一双袜子,知道了一只,就知道了另外一只了的。爱因斯坦说上帝不会投掷骰子,可是投掷骰子的时候,在出手的那一刻,所处的地理位置,当时的周边环境,风力大小,已经决定了骰子会是什么结果了。只是我们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变量,所以称之为隐变量的。投掷骰子有六个面也许复杂一些,那投掷硬币在出手的那一刻,也是已经决定了正面还是反面了的。可是经过科学家的寻找,量子纠缠中没有隐变量存在;经过冯诺依曼的数学运算,也没有隐变量存在的。

EPR 佯谬只不过是表明了波尔和爱因斯坦两派哲学观的差别。哲学观的不同是根深蒂固难以改变的,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感到迷惑的原因,需要来自于东方的王阳明先生的智慧,引领物理学的革命,走出物理学的迷雾。爱因斯坦说,上帝不会投掷骰子,他相信世界是简洁完美的,不会如此随机,该有更深层次的真理存在的。可以说爱因斯坦没有错,波尔也没有错,只是所站的角度不同罢了。

(7)电子双缝干涉实验分析

2002 年,《物理世界》杂志评出十大经典物理实验,杨氏双缝实验用于电子名列第一名。单个电子自己跟自己发生干涉,这样的结果令人着实咋舌。我们只见过两个人互相打架,不会自己打自己的。而这样的实验每天都可以在实验室实现。著名量子力学专家费曼认为,杨氏双缝电子干涉实验是量子力学的心脏,包括了量子力学最深刻的奥秘。如果我们能够用王阳明先生的心学来解析清楚,我们就可以打开量子力学的大门了。



图4:杨氏电子双缝干涉实验示意图

相信大家都很熟悉这个实验,我们都做过光的双缝干涉实验。这里只是把光换成了电子而已。观察结果显示,电子会一个一个到达屏幕的。对应于到达屏幕的每个电子,屏幕上出现一个亮点。随着发射的电子数目的增加,亮点越来越多。当亮点多到不容易区分的时候,接收屏上显示出了确定的干涉图案。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这干涉从何而来?从电子双缝实验,我们会得出一个貌似荒谬的结论:一个电子同时通过了两条狭缝,然后,自己和自己发生了干涉。

虽然这个结论比较荒谬,但是我们总是有办法去测量到底电子通过了哪个狭缝。当我们去测量的时候,两个狭缝的检测装置不会同时检测到电子通过。当我们在那里纳闷的时候,回头一看屏幕,见鬼了,干涉的条纹消失了。这里又一个幽灵出现了,我们还是请王阳明先生出来抓这个鬼吧。

我们对疑惑分别进行分析:

第一点是分别把一条狭缝遮住,用单缝电子衍射图案叠加,为什么得不到干涉条纹?如图4(b)所示;

第二点是电子似乎同时通过两条狭缝,而且自己跟自己发生了干涉,这是为什么呢?

分析:我们将第一点和第二点放在一起来进行分析。我们先来分析一下电子干涉的本质是什么。我们先来看看电子的纠缠是怎么形成的,从中我们可以看到电子之间的干涉如何形成的。



图5:电子纠缠性形成示意图

图中电子1处于一种定态,它有两个电子云,分别为A和B。由此可以知道电子1以一定的概率,在A和B两处空间之间非连续性的运动,它可以跳来跳去。电子2由下至上的往上运动,由于电子之间存在着相互作用的斥力,也就是库仑力,所以2的电子云分开成为了两朵。如果电子1在A,电子2就在A’;如果电子1在B,电子2就在B’。这两朵电子云发生了量子纠缠了。去测量电子1的那一刻,才能确定电子1的确切位置,用科学语言来说就是坍缩了,而实际并无坍缩这一回事的,只是一种方便的说法而已;而知道了电子1的位置,就可以马上知道电子2的位置了的。

我们通过这个图可以加深对量子纠缠的理解。同时我们会想,电子不是有分身术吗?可以分成两朵电子云,是不是可以同时穿过双缝,并自己跟自己发生干涉呢?一朵电子云无法发生干涉,这里却有两朵电子云了,我们赶紧去揭晓秘密吧。



图6:单电子双缝干涉示意图

我们看看上图,电子源发射出来的单个电子以同等的概率通过双缝。而电子在穿过双缝之后,如果用电子云图来表示电子,该如何表示呢?是不是很小的一团呢?不是的,由于受到狭缝的影响,发生了衍射。所谓的衍射是由于受到狭缝的影响,电子改变了原来的运动方向,在各个方向上都有一定规律性变化的的概率。电子云就是不断地扩大的一个图的,如果没有屏幕的限制,电子云原则上可以无限的扩大的,电子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是电子云所覆盖之处。当然以狭缝为中心,越往远处,电子云的空间密度就越稀薄。图中为了方便理解,所以画成了线的形式,实际应该是很大的两个电子云图。通过双缝之后,一个电子有了两朵这样的电子云,当然在狭缝处不会同时出现电子,也不会同时检测到电子的。可是两朵电子云如同水波一样,会有互相重叠的地方,这些地方电子出现的概率是100%。如果这些地方放在屏幕那里了,就会集中的出现电子的痕迹,也就是出现了电子的干涉的条纹。请注意,我们有一次被我们的大脑所欺骗了的,我们把干涉误解成了粒子之间的相互作用,就像两个人在打架一样,自己总不至于跟自己打架的,而本质不是这样的。粒子的干涉只是粒子集中出现的概率比较集中罢了。如果干涉是粒子之间的相互作用,那么必定有两个粒子在一起才能相互发生干涉的。到了这里,王阳明先生已经把单电子发生干涉的心鬼给揪出来了的。也许这个心鬼已经纠缠了我们许多年了的,让我们想破脑壳,烦恼不已了吧。我们的大脑一想到干涉,必然会以为是两个粒子之间发生的事情,互相拉扯,而实际粒子干涉的本质不是如此的。我们又一次上当受骗了的。光的双缝干涉也是如此的。我们也许会误解成两个反方向运动的粒子之间互相拉扯,扯后腿的就是暗的地方,就是没有条纹的地方;如果是互相增强的地方,就是有条纹的地方。实际不是这样的,而是粒子出现统计概率。电子、光子的干涉跟水波的干涉有着本质的不同;量子的干涉是以统计概率为准。而水波干涉是波动能量的消长,水波在地球这个小宇宙,是纯的波,而不是具有波粒二象性。波粒二象性只是量子的一种描述,既像是波,又像是粒子,这是测量的结果,这是观测的结果。然而测量的结果并不代表着量子的实相的。我们又一次被大脑所欺骗了的。之所以容易被蒙蔽,是由于我们受到了宏观的水波干涉的影响的。

一开始以为是前后两个电子之间发生了库仑力的斥力而产生了干涉。以为是两个电子发射间隔时间不够长,还足够去互相发生影响。想着如果能够把电子的发射间隔时间延长,就必定不会发生干涉了。消除了电子之间互相影响的可能性。可是如上面的分析,我们已经清除了单电子发生双缝干涉的本质,即使把电子发射时间拉长,也照样会生成电子干涉条纹的。电子的飞行速度是很快的,有些实验中电子的速度为1.2万公里/秒,而光速更吓人,速度约为30万公里/秒。电子飞行速度如此之快,从发出去至到达屏幕,时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而屏幕上每次只是显示一个电子,间隔为每秒一个,大约积累2个小时就可以看到清晰的干涉条纹了。如此电子之间应该不会互相影响了的。如果把时间在这个基础上继续大幅度延长,这个实验可以暂且命名为:电子延迟发射双缝干涉实验吧。

第三点是为什么在测量的时候,干涉条纹就消失了呢?是不是真的见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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